第349章 夜北冥之怒(新的一个月开始了,要票票。)
云镜尚未彻底毁灭,只要她逃得快,夜北冥定然会留守此地确保云镜无人生还。
明日要早朝,夜北冥行事向来稳重,定然不会在早朝上为难她。
瞧见穆千寒想要逃走,夜北冥当即加快速度挡在她的身前,将她紧紧的箍在自己怀里,沉声道:“云镜的赤练珠还没有拿到,你不能走!”
“赤练珠已经在我手中。”穆千寒取出自己方才收到的赤练珠,拿到夜北冥眼前,开口道:“炎西方才为了有确胜把握,意图吞噬赤练珠中的能量,被我捷足先登抢走了赤练珠。”
“那你也休想要离开,云镜何时覆灭城齑灰,你何时才能与我一起离开。”夜北冥将穆千寒困在自己怀中,牙尖摩挲着她的耳廓,撕咬着。
“你咬疼我了。”穆千寒吃痛,掐着夜北冥的腰,阻挡他的报复。
“穆千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王的底线。”夜北冥紧了紧的自己的手臂,眸底阴鹫幽暗。
“你手太重了,勒的我腰疼。”穆千寒立刻开口求饶。
这个男人是真的生气了,不仅直呼她的名讳,还自称本王,她若是现在服软到底能不能消去他的怒火。
“穆千寒,本王不止一次告诉过你,你有什么计划不要瞒着本王,你的仇本王与你一起报,你怎可撇下我,一个人前往云镜复仇。”夜北冥回想着自己方才看见炎西抱着必死决心向穆千寒冲去的场景,心底便是一阵后怕。
穆千寒咬住下唇,开口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夜北冥勾唇,眸底却是一片清冷,道:“若不是你在这儿和炎西玩猫和老鼠的游戏耽误了些时间,本王便是手眼通天也寻不到你的下落。”
穆千寒垂眸瞧着眼前被灭世火莲燃烧殆尽云镜,颤声道:“是炎西和樱木道下毒害死了我大哥,我大哥还没来得及看自己孩子一眼便离开人间。”
“若不是嫂嫂生下了孩子,她会毫不犹豫的随哥哥而去。”穆千寒敛去眸底的微光,小声道:“十五年过去了,今时今日我才知道真相,若是我不能为长兄报仇,我还有什么资格唤他一声大哥?我还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上?”
“你就是你,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值得你去怀疑自己。”夜北冥看着眼前荒无人烟的云镜,沉声道:“随本王回摄政王府。”
“你既然来了,就陪着我看云镜消失于天地之间。”穆千寒握着夜北冥的手,哑声道:“我要亲眼看见宗派覆灭如尘土。”
面对这样的要求,夜北冥纵有再大的怒火也只能压下,陪在她的身边与她一起等待。
穆千寒对她大哥和长姐的死念念不忘,如今害死萧见声的人已经死了,他应该陪在她的身边。
其他的,稍后再说!
宫阁楼阙,轰然倒塌,地底的鲜血、浮尸、小小的婴胎一一浮现在两人眼前......
夜北冥立刻抬手捂住穆千寒的眼睛,小声道:“小寒儿,不要看。”
穆千寒握着夜北冥的手,缓缓拿下,眸光清澈的看着眼前的血海,沉声问道:“夜君尧,一个人到底可以自私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
他们凭什么用夺舍之术,用无数条鲜活的生命来换取自己的长生?
圣人不仁以天下为刍狗!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原先她觉得这两句话太过于夸张,今时今日她才知道这句话竟是世间的真相。
夜北冥看着沉思的女孩,小声道:“人性两个字一个人一种写法,你已经开设了书院,当以教化世人,勿再为恶,心存善念。”
语毕,夜北冥牵着穆千寒的手,小声道:“走吧!”
云镜已然覆灭,离人谷亦灰飞烟灭。可以回去!
“好.....”穆千寒刚要回答,便被夜北冥禁锢在自己怀中,带着她离开了云镜,向摄宋都燕京城赶去。
摄政王府内院
小璃看着抱着长剑你守在内院门口的周扬,暗咬银牙,眸底划过一丝怒火,开口道:“周扬,你诚心的是吧!”
周扬看着面前气的腮帮子鼓鼓的小包子,开口道:“内院禁止任何人踏足,再说你现在便是想要见两位王爷都不可能。两位王爷现在不在府邸。”
小璃将包裹放到周扬手中,随后双手环胸,上下打量着周扬一眼,评价道:“你明面上守护着内院安危,实际上不就是一个打扫内院的侍卫吗?还真的将自己当成一根葱了。”
“我们三个人虽然不能踏足内院却是我们家王爷心间宠。”
说着,小璃拍了拍周扬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感慨道:“至于你就好好守你的大门的吧!”
语落,小璃面有不屑的转身离去。
周扬看着小璃得意的背影,眸底燃起一团怒火:这个小丫头,嘴巴还真是毒啊!
周扬回首看着空空如也的内院,暗暗吸了吸鼻子,心底划过一丝委屈:爷,您和王妃到底是去了何处?怎的还不回来。
今夜的风特别冷,属下都快要被冻死了,还要被那个小胖子奚落。
“周扬,备热水。”周扬胡思乱想之际,夜北冥的声音传来。
周扬得了命令,立刻追上了小璃,道:“快去备热水,王爷回来。”
小璃看着周扬忙碌的身影,一脸茫然:方才不是说两位王爷不在吗?怎的突然就要备热水了?
“喂,你是不是骗我的?”小璃小跑着,想要追上周扬的脚步。
“骗你是小狗,莫耽误了两位王爷休息。”周扬本就人高马大,转瞬之间便没了身影。
小璃见周扬焦急的步伐,不敢有丝毫懈怠,当即加快步伐.......
.........
待夜北冥将穆千寒带回到霄云殿时热水已备好,夜北冥抱着穆千寒一道踏进耳室,穆千寒瞧见夜北冥清明的眸底慢慢变得幽暗,不由有些心虚,攥着他的衣襟开口道:“你想要做什么?”
一直以来,他都是极守规矩,自己沐浴时他也只是候在一旁,今日他却踏进耳室.....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