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于蒂娜的故事
于蒂娜拿出来水瓶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嗓子,继续说道。
“宋海在校外偷偷的勾结了一帮狐朋狗友,利用宋海在学校的高姿态名气,吸引一些懵懂的少女。
宋海糟蹋完,可怜的女孩儿们,便利用拍的一些照片,要挟女孩,让他们做一些不可告人的肮脏交易。
可能那一段时间因为我比较自由,然后喜欢画一些清淡的淡妆,反正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被宋海他们给盯上了。
开始对我发起猛烈的攻势,最后宋海见送花和礼品,对我没什么作用。
便逐渐的升级,开始去教室里堵我,校门口跟踪我,用尽一切手段。
收买我周围所有的朋友,了解我的一切动向。
开始对我死缠烂打,不管我怎么躲避,总会被他找出来。
那一段时间,我真的好无助,也好害怕。
因为这个事我也和父母说了,说我要转学,转去普通的高中,不管转到什么地方,只要能安安静静的读书就行。
可是我父母最终没有答应我这个要求。
他们认为,普通的高中太掉价,有些丢家族的身份,只有我那时候带的那所贵族学校才匹配得上我们家族身份。
呵…呵!家族,家族面子,家族身份!”
于蒂娜竟然带着一些恨恨的恨意,嘲讽般说出了这一段话。
马永强听着有些玄幻的情节,在内心中感觉完全比电视里演的还要夸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于蒂娜重重的呼出了几口气,然后便接着往下继续说道:
“最终没有办法的我,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和已经请假回家的保姆阿姨打了一个电话。
把在学校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和阿姨说过以后,阿姨也没有做太多的表示。
只是静静的说让我放学以后尽快的回家,在路上多多注意安全。
便挂掉了电话,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好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孤独无助,手中紧紧攥着电话,内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
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或者说可能是我生在这个家庭是错误的。
我应该生长在一个哪怕贫穷一点,只要父慈母爱,一家人团团圆圆,互相关怀。
而不是生长在一个充满铜锈味,整天都是各种商业计划,满脑子都是怎么勾心斗角的父母。
那一天,我破天荒的,没有去学校上课,一个人找到一个角落就那样静静的坐了一天。
直到晚上,打开手机里边一个人关心的电话都没有,只有家里边的管家,打了两个电话。
没有打通,便发了一个短信,内容我清楚的记得,是询问我今天晚上吃什么?几点回家?
呵…呵!你说说,你说说马永强这样的家庭,我能幸福吗?
失踪了一天的时间,竟然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一个打过来电话问候。
有时候我在梦中常常梦到,自己不是我父母的孩子,只是从别的地方抱养回来的。
因为从小到大,我真的没有从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感受到一丁点,哪怕是一丁点的父母亲情。
不,我刚上幼儿园的时候,鸡的父母还没有那么忙,回来总会逗逗我。
那时候我也最喜欢在父亲的怀里撒娇,父亲老用他长满胡须的脸庞扎我脸蛋。
可是随着家族的生意越来越大,我的年龄也越来越大,那一份温情再也没有了。”
于蒂娜泛红的眼圈,眼泪在眼眶里不住的打转。
马永强吐掉嘴中的草根,收起之前的那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
往于蒂娜旁边坐了一下,紧紧挨着于蒂娜,很自然的随手把手臂揽在于蒂娜肩膀上。
一把于蒂娜揽在自己怀里,温柔的拍着她柔弱的肩膀。
低声安慰着。
“要不然小那咱们就休息吧,别去说这些伤心事了。”
于蒂娜朝着马永强笑了笑,把身子靠在马永强的怀里,表示时没什么大碍。
“谢谢你马永强,没事,我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要不然总感觉特别憋屈。”
马永强看着怀里的于蒂娜真的没有什么大碍,也只好顺从于蒂娜的意见,让她继续讲下去。
“那好吧!”
“嗯!”
于蒂娜顺从轻轻地点了点头,便继续往下说了下去。
“第二天,我没有在旷课,继续去学校上课了。
还是一样的被宋海继续纠缠着,可是那一天她的表情有些不一样,是那种特别阴狠的表情。
我的好多朋友,若有若无的给我了一些提示,让我放学后尽量尽快的回家。
可是又不敢离我太近,好像是受到了宋海的威胁。
反正那一天我过的浑浑噩噩,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找人一块同行,可是同学们一个个离我远远的。
躲避我就像是躲避瘟疫一样,看着曾经一个个要好的朋友,如今离我远远的,我的内心真的很难受。
终于是捱到了放学,在放学铃响起的那一刻,我迅速的收拾好自己的课本。
逃一样的离开了学校,一路上头都没敢回,快速的向家的方向跑去。
可是该来的总是躲不了,就在我穿过回家必经的那条小道时候。
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前方站着一群顶着五颜六色的头发的小混混。
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慢慢的向我逼近。
我不敢往前边继续跑,只好扭头向来时的方向跑去,可是在街道的另一头。
同样也有一群杀马特造型的小混混,向我逼近,慢慢的把我微弄在中间。
那一刻,我真是吓坏了,想反抗,可是又无能为力,就算家族生意做的再大,也没有办法,在那一刻帮助我。
我哭哑了嗓子,但是依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最后无助的我被小混混们逼到了墙角,就开始准备对我动手动脚。
我逃跑也没有地方可以跑,躲也躲不掉。
最终,混混们让开了一条通道,那个该死的宋海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一脸坏笑的表情,至今我仍然历历在目。
居高临下,大声嘲笑着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我。
表情是那么的狰狞和令人厌恶。
就在他们准备把我敲晕带走的时候,保姆阿姨带着她的丈夫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