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妖的我提着铁碎牙冲向了尸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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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暴躁的女人(下)

天星剑究竟有什么强大的能力,让魔法师趋之若鹜,甚至甘冒生命危险也要去获得?

“天星剑的面子这么大吗?”北条诚不禁要追问。

“那是一把可以庇佑上千人性命的神剑,灾难到来之时,天星剑以它结界抵挡了尸魂界的进攻,震退了上百名死神的围追堵截。”柳生琉璃眼神、语气依旧冰冷如雪。

“这么说天星剑只有你们族人才能操纵吧?”

“不,天星剑流落到柳生家以后,都没有人能够成为它的主人,它的苏醒完全是它自己的意志。”

不得了,这把剑要成精了。

看来柳生家把这把剑当成家传宝物一样供奉,自己又接受魔法师的委托,前去取剑,这不是粪坑里点灯吗?

“这么说来,魔法师想得到它,是为了它的庇护作用?”

“这个我也不清楚,总之他们为了得到这把剑,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他们居然将有灵力的人拿来炼金。”柳生琉璃讲到着,轻薄的樱唇微微抽搐,就像一朵寒冬中傲然而立的梅花。

“他们居然拿人命去炼金?”北条诚简直不敢相信,魔法师竟然做出了这种人神共愤的事。

“听说是为了修补破碎的生命之镜,用我辈祖先的血。”

北条诚已经无言以对了,他自诩为热血少年,却被魔法师强拉入伙,如今也要成为帮凶吗?

绝对不行,他要前去问个明白。

“柳生小姐,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是不会助纣为虐,与你们为敌。”北条诚当即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那样最好……”

北条诚跳出10米外,将她的长刀丢了回去,旋即,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他心里燃起了愤怒的业火,他被欺骗了,他要去找那个魔法师问个明白。

……

圣心教堂前,树影憧憧。

古香古色的大门敞开着,静悄悄的,没有人,也没有一丝声音,教堂的吊灯还亮着,似乎就在等他到来。

迈入教堂,传送法阵在脚下闪闪而动着。

踏入,眼前的波纹扩散开来,一位红发男子叼着一根香烟,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来了?”那根香烟仿佛涂上了胶水,黏在了他的下颚,和他说话的时候一块抖动着。

“我刚刚听说了一些有关你的事。”北条诚摆出了无法信任对方的态度。

“呼……,叫我神代就好了,”神代吐了一口烟圈,悠悠地说,“是柳生家的事吧?”

“你们消息还挺灵通的。”

“你身上的魔法牌告诉我的。”神代丝毫不掩饰获取消息的方式,在他看来,这种事仿佛无关紧要,“在你对我发脾气以前,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好了。”

他目光沉着冷静,少了几分鹰顾狼视的狠劲,语气轻缓,如同他脚下的昂贵皮鞋在地板上行走一样轻:“不错,我们确实将柳生家的人拿来炼金,不过,他们做的,跟我们相比,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也?”

“哼……别以为他们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轻蔑地一笑,“他们命令一群训练有素的武士潜入我们魔法师的魔法禁地,企图盗走生命之镜,结果被命镜所伤,一怒之下,竟然想将命镜毁掉。”

“那是我们魔法师的命根子,但凡一个有血性的人,看见他们的所作所为,不将他们灭族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才启用禁术,用他们的鲜血来修补破碎的命镜。”

神代将口中的香烟丢到地板上,一脚猛踩了上去,鄙夷地说:“自己先干出鸡鸣狗盗的事,居然还有脸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真是贻笑大方。”

这种情况,倒是出乎北条诚的意料之外,从一方占理,演变成了狗咬狗一嘴毛,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关键是自己收受了魔法师的好处,还应允了柳生琉璃不与柳生家为敌,现在真是两头都不讨好了。

他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一言不发。

“真实的情况就是这样,怎么选择,就看你了,我们魔法师虽然不强,但也不是任人宰割,任人欺负的。”神代将选择权递给了北条诚,让他选一条路走。

“对不起,我无法苟同你们和柳生家的恩怨,也不想成为任何一方的帮凶。”北条诚决定选择中立。

“少年,我猜到了你肯定会这么说。”神代似乎并不意外,脸色也没有丝毫的愠怒,就如同一个占卜师给顾客说出水晶球的预言一样淡然:“过不了多久,你会和我们魔法师站在同一个阵营。”

对话已经进行不下去了,神代已经看穿了北条诚身上的底牌,再交流下去,就是浪费时间了。

北条诚直接转身,踏入传送法阵,离开了魔法幻境。

一直在一边冷眼旁观的佐野纯、爱丽丝走了过来。

“神,这家伙到时候真会那么听话吗?”佐野纯瘫坐在长椅上,双脚摆上桌面,慵懒地问。

“不用担心,”爱丽丝从手心抽出了倒吊人的塔罗牌,亮给她看,“他现在只不过在做无谓的挣扎罢了。”

……

6月6日早晨,天气晴,无风,夏蝉在窗外的榉树上吱吱作响。

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在这些天里,除了在浦原商店的地下空间不停地接受训练,就是在风轮国中上课摸鱼。

时间就这么流逝了。

“啊……”坐在教室后排靠窗的北条成了上春困夏乏症候群中的一员,打起了哈欠。

最近一段时间,空座町倒是挺和平的,偶尔来几只虚,都让黑崎一护当经验宝宝了。

四魂之玉的悸动,好像暂时停止了,也没有妖怪来找麻烦了。

浦原喜助那个家伙,真是不饶人啊,你堂堂前十二番队的队长,打我一个菜鸡,下手还那么狠。

北条诚一想到昨天晚上,在地下空间,被浦原喜助吊起来打,气就不打一处来。

说好的点到为止,一出手就来真的。

手里的那根拐棍完全不当人,敲得他满脑袋的包,北条诚抓了抓头皮,但愿以后不会变傻。

再看看那个夜一,坐在一旁一边幸灾乐祸地观战,一边猛干一大堆的零食,她的胃口可不是一般的大。

北条诚想了下,昨天晚上和浦原商店的人一起吃饭,因为是客人的关系,自己不太好意思,只干下了4碗野泽菜茶泡饭饭,一碗味增汤。

那个夜一,光是干下的饭碗,叠起来都快到天花板了。

他终于知道浦原喜助和夜一两人认识了几百年,为什么没在一起的原因,这么大的胃口,浦原喜助会被吃破产,换谁都顶不住啊。

毕竟日暮戈薇家并不富裕,假借训练的名义,可以在浦原商店白白蹭饭,简直不要太舒服。

下课的铃声响起了。

“起立,老师再见。”值日生带头站了起来。

日暮戈薇和她的三个闺蜜正在热络地聊着天,商量着中午去拿解决午餐的问题。

虽然午休时间只有不到1个小时,不过,从学校到浦原商店来回也只要10分钟,他决定去那里蹭中午饭。

那个红头发小鬼甚太,总会烦人地把“寄生虫”三个字挂在嘴上,“哼……谁在乎呢?”北条诚拍拍肚子,暗自想,白蹭的饭香啊。

北条诚将课本收拾好,半弓着腰,懒洋洋地正要从后门走出去。

“北条君……”日暮戈薇突然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