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莫白收到情诗
梅华.罗斯柴尔德,也就是林子旭的亲舅舅,他这几日不在半山别墅。
给林子旭打来了一个国际长途,林子旭看着熟悉的区号,是来自英国伦敦的区号。
“亲爱的侄儿,你务必在后天到达罗斯柴尔德庄园!”
甜蜜的日子总是美好而又短暂的,林子旭望着静养中的莫白,眼神中有爱怜和担忧。
“舅舅,一定要我本人去吗?”
“是的,必须你本人亲自来!”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也没有说明此次去英国的原因。
罗斯柴尔德庄园是他们家族世世代代居住的庄园,罗斯柴尔德是隐藏的世界顶级巨富贵族。
罗斯柴尔德家族(Rothschild Family)是欧洲乃至世界久负盛名的金融家族。
它发迹于19世纪初,其创始人是梅耶·罗斯柴尔德(Mayer Amschel Rothschild),他和他的5个儿子即“罗氏五虎”先后在英国伦敦、法国巴黎、奥地利维也纳、德国法兰克福、意大利那不勒斯等欧洲著名城市开设银行。
家族财富分布在众多继承人手中,已涵盖极为广泛的领域,包括金融服务、地产、矿业、能源、混合农业、酿酒和非盈利机构。
林子旭的母亲,玛丽.罗斯柴尔德和他的舅舅梅华.罗斯柴尔德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林子旭的舅舅并没有结婚娶妻。
虽然爷爷一直催,然而并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他舅舅更加坚定一辈子做他潇洒的单身贵族。
他们家族十分神秘,没有人知道,世界巨富罗斯柴尔德祖籍以及居住在哪个国家,只知道大体在欧洲。
罗斯柴尔德家族掌管着世界金融命脉。
欧也妮买了最近的四张机票,一张是林子旭的,一张便是他和另外两名贴身保镖的。
没法,舅舅说必须他亲自出面的事情,是没法开脱的。
林子旭再三交代米娜一定要细心照料好莫白。
另外特意派了几位高手,保护莫白、Lisa、方立人。
林子旭收拾好行李,带了一本笔记本,一些随时需要用到的小物品,并没有带衣服,因为庄园那边应有尽有。
准备去机场前,他和莫白做了一个简单的道别,莫白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们的关系还没有到彼此能为对方舍弃一切的地步。
至少莫白还没有真正的爱上林子旭。
虽然林子旭确定自己对莫白是爱而不是别的喜欢什么之类的。
一米阳光洒在莫白瘦削的脸上,她像一座雕塑,庄严而又肃穆同时充满某种力量。
虽然这和她柔弱的外表形成鲜明的对比,但是正是因为这样的反差,莫白才显得更加与众不同。
林子旭依依不舍的离开莫白。
“乔治少爷,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欧也妮看了一眼手里的手表催促道。
今天没有下雨,但是天边时有白云遮住太阳,阳光并不刺眼,一米阳光,犹如林子旭现在的心情。
清朗却又氤氲。
取票、安检,准备登机。
登机前林子旭拿起手机翻开那个他一直不敢拨打的手机号。
手机上存着一个叫做莫女士的手机号。
这还是莫白第一次见他时候她霸道地抢过手机存上自己的手机号码。
这女人真是霸道又野蛮啊。
林子旭不觉得望着手机上的那个名字嘴角上扬摇了下头。
他拿起手机又放下,一会儿后又拿起手机,犹豫了片刻又放下。
反复好几次。
登机就要关机了,中国飞往英国需要十来个小时,这就意味着他这十几个小时是不能联系莫白的。
想到这他最终鼓起勇气发了一段长长的话:
“你的不在就像是
恒久地喷吐着无情火焰的骄阳,
我该将自己的心藏在何处,
才能免受炙烤灼烧?
你的不在萦绕着我,
犹如系在脖子上的绳索,
好似落水者周边的汪洋。”
这是来自博尔赫斯的一首情诗,没错这是他送给莫白的情诗。
她收到这条短信息应该能明白他的心意吧?
在走入飞机前,林子旭把这条短信发送出去了。
“飞机就要起飞了,请乘客们系好安全带!”
乘务员标准的普通话发音,声音温柔好听。
一位长相标致的乘务员,让大家系好安全带,并且检查大家手机是否都关机了。
林子旭坐的是头等舱,还有随行的另外三个人。
他的脑子里想的全是莫白。
他担心她的安危,还有当她收到那条短信后会是什么表情,什么样的心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在这个时候发了这条短信息,似乎离开中国,就是天南地北,彼此相望。
也因为长距离才让他感到时间紧迫。
他觉得莫白太优秀了,追求她的男人太多,所以这次长距离分开可能会被人捷足先登。
总而言之他开始担心了,担心自己在莫白心中没有位置。
真是可笑,堂堂的罗斯柴尔德家族贵族会为一个女人动心并且觉得自己地位岌岌可危,可见他林子旭已经败了。
败给了莫白。
**
叮咚,莫白的手机响起。
莫白已经可以偶尔拄着拐杖下来行走。
“今天的天可真好呀!”
“是啊,莫小姐”
米娜扶着莫白走在别墅的大林园里。
密密匝匝的树,阳光穿透下来,阳光一束一束,令人心情愉悦。
太阳不再炙烤,晒着暖暖的日光浴,呼吸着新鲜空气,好久没有亲近大自然了。
莫白的心情豁然开朗。
身体如释重负一般,轻松了很多。
抛开工作,还有近日发生的不顺心的事。
此刻她放空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莫白掏出口袋里的手机。
是一条短信。
她点开手机。
那首诗赫然出现在她面前。
是林子旭发来的。
开始她眉头紧锁,随后就如雨后阳光,脸上的笑容慢慢绽放开来,如一朵盛开的洛神花。
鲜艳欲滴。
她反复看了几遍这首诗。
这首诗她读过,是大师博尔赫斯写给他表妹的一首情诗。
他一生挚爱着这个女人。
为了她终生不娶。
至死不渝。
世间真有如博尔赫斯这样的情痴吗?在莫白的字典里这简直是一个笑话。
至死不渝似乎是老天开的玩笑吧?
她想起她的父母,觉得一阵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