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比尔生日

1.内景，魔药课教室，1987年11月21日

科丽安在课桌上挑仙子翅膀，斯内普坐在讲桌后看报纸。

科丽安：其实今天的工作我还挺喜欢的，仙子翅膀是我最喜欢的药材之一呢，我也喜欢仙子，原来我和一只小仙子玩得很好，我还给她取名呢，后来就不知道被海格送到哪去了。（分成三堆，漂亮完整的先装好）很久以前有一次……不知道您记不记得，那一阵海格在神奇动物保护区养了一群小仙子，你想摘她们的翅膀，那就不用去买了，省了一笔呢，当然，我也不知道您是不是为了省钱，反正海格出于对小仙子爱护就让我帮忙……我是不是不该说这个？其实我也同意为了魔药事业的发展应该有些小仙子做出牺牲，而且摘翅膀对她们也不算很大伤害，就是变得暴躁点，还会长的嘛，但是我当时就是不想让您得逞……（看了他一眼，拿研钵开始磨碎残缺一堆）咳，你知道当时还有一只小仙子自投罗网到这来了吗？然后我和佩妮，对，您看重的黑伍德小姐也参与了，那时候我吸引你的注意然后她趁机找到那只小仙子带走了哈哈哈……哦，（看他一眼）我这样告诉你是不是太草率了，要是你扣……一年级的事您应该不会和我计较了是不是？

斯内普：嗯。

科丽安：？（停下，惊讶地看他，看到他眉头微蹙专注地看着报纸，小声）吓我一跳，我说他怎么不打断我呢……

斯内普：（看她一眼，随意）我可不会像海郡小姐这样斤斤计较，揪着过去了几年的事不放。

科丽安：（小声）那是，你要扣分哪要这么找理由，直接就扣了……（正常音量）罗温早上给我看了那个，有个囚犯跑出来了是不是？

斯内普：好好干活。

科丽安：没多少了，（继续研磨）随便聊聊有什么关系？我和她们说我觉得这也不奇怪，摄魂怪闹得慌的事铺垫了那么久。可能因为她们大多是在魔法世界长大的，阿兹卡班的牢墙很坚固这事深入人心了，不过你们巫师……我是说巫师的监狱，在大不列颠不就这么一所，怎样它都是最牢靠的，如果非要选个最不牢靠的话，还不得是它……

斯内普：你到底哪来的这么多话？

科丽安：（捂了一下嘴）我也不知道，对着您我就是想说话。我早上也没仔细看，您能和我说说吗？

斯内普：（深吸气，叹气*）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了一下这个动作，不好叫深呼吸，因为是先吸再呼，深吸呼就太奇怪了是不是？）

科丽安：就随便说说，比如他是谁，好像叫什么斯科特，（回想）安东尼·斯科特是吧，有没有说他干了什么坏事进去的啊？

斯内普：他是个臭名昭著的罪犯，什么样的坏事都干，这次入狱的直接罪名是……猥亵罪……

科丽安：哦。（眨了眨眼）那应该关不了很久吧，干嘛要越狱呢？

斯内普：还有……强奸杀人。

（沉默了一会）

科丽安：真坏。

斯内普撇了撇嘴，继续翻看报纸。

科丽安：……虽然不知道当时那个案件的具体情况是怎样的，这样的罪犯在外面应该很危险吧，上面还说了什么？魔法部要采取什么措施吗？

斯内普：（把报纸拍着桌上）自己拿去看。（科丽安正欲起身，他又把报纸拿起来）先把活干完。

科丽安：那我边干活，你正好边和我说说不是挺好的。

斯内普：原来是我在您这关禁闭，海郡大小姐？

科丽安：（笑）别这样说嘛，教授，我只是看您也没什么事，就随便聊聊……（看着翅膀粉末）闪闪发光的真漂亮，我知道这个做美丽药水用的上，如果我做生发药水也加点这个，到时候我的头发是不是也会闪光呢？

斯内普：不错的想法。效果和直接把粉末撒在你头上差不了多少。

科丽安：你还做过这样实验吗？就算是，那也挺不错的，（捻起一撮）啊，魔法仙尘。

斯内普：哼，小鬼。

科丽安：（小声）哼，无聊的大人。

斯内普：你当我听不见吗？

科丽安：哦，我是说，本来我想自己做个生发药水试验一下呢。

斯内普：你的头发还有必要再闪亮吗？

科丽安：我喜欢别人夸我的头发。

斯内普：我没有夸你。

科丽安：我没说你夸我，我只是说喜欢别人夸我……的头发。嗯。那我也可以做出来给你试试。

斯内普：你不用非找话说，海郡大小姐，一个小时能结束的工作非得做两个小时。

科丽安：没那么夸张吧，我手上都没停的，（拿剪刀，转向中间一堆）而且那不是更有惩罚效果吗？

斯内普：我不确定这是在惩罚谁。现在，请您安静一点好吗？（再次打开报纸）

科丽安：你认识这个逃犯吗？

斯内普看向她，她立即闭嘴低下头。

科丽安：就……随便问问。

斯内普：他是帕特里夏·瑞克匹克的死对头。

科丽安：（睁大眼）哦。对了，今天上午我收到了瑞克匹克夫人寄来的包裹，她的猫头鹰是白色的呢，（边剪翅膀）我觉得比天晴漂亮点，别让她——

斯内普：（眯起眼睛）什么？

科丽安：别让她*知道我说别的猫头鹰漂亮，（笑）不过你应该也不会特意去告诉她吧？

（*天晴是只雌性猫头鹰，浅灰色带斑）

斯内普：瑞克匹克给你寄了什么？

科丽安：就是上次那只嗅嗅在费尔奇先生的办公室找到的钥匙。她说我可以研究一下这个是干什么用的，我真的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斯内普：为什么告诉我？

科丽安：我看您每次都对她挺感兴趣的。你看我一提她你就要问我话了。我觉得您不把我的禁闭时间改成星期四就是因为星期六上午她可能会和我说点什么。您看，现在她不在……

斯内普：没门。

科丽安：暂时的都不行吗？下个星期四还是感恩节呢，我可以顺便带点礼物给你，（处理好的翅膀装瓶）我上午写信给我外婆让她叫她男朋友做点特别的好吃的，本来是因为想到比尔的生日快到了，然后一看日历，他生日还有一个星期呢，感恩节先要到了，虽然我不是总有在特定日子送礼物的习惯，但是既然想到了……您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星期四？您要是不愿意，到时候可能就是唯一一个收不到我送的好吃的的教授啦……（抬头，看到他盯着她，捂嘴）不好意思，您要是早点打断我，我就不说了。

斯内普：我不认为我有本事缝得上你的嘴。

科丽安：（小声）你又不是没缝过。

2.内景，宿舍，11月29日

科丽安正在包装一串糖葫芦。

图丽普：不是我说，科丽安·海郡，你这个礼物也太随意了吧。

科丽安：我外婆就给我送了三串，我分给他一串，我觉得我牺牲还挺多的。你是不是还想吃？

罗温笑。

图丽普：随便你。你看看，罗温·肯纳这个……《亡灵书》？你们都送的什么东西？

科丽安：那你要送点什么呢？

图丽普：我没打算跟你们一起去玩啊。我和比尔韦斯莱又不是很熟，就是查理韦斯莱过生日都和我没关系。再说昨天才比完一场比赛，肯定一大堆格兰芬多在那里，我不要和他们挤。

科丽安：你和查理不是玩得还行吗？他怎么招你惹你了？

图丽普：我受不了他们家那个小红毛，一看就是个当级长的料，比切斯特还让人无语。（模仿）你不能在课外使用魔法。（翻白眼，摇摇头）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科丽安：哈哈哈，小红毛。（指着图丽普的头发）你的比他红多了好吧。

罗温：这句话我好像在哪听过。

3.内景，城堡走廊，11月29日

科丽安：（挽着罗温）没什么可紧张的。

罗温：为什么你觉得我会紧张？

科丽安：我紧张。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罗温：这个时候我也分不清你是不是瞎说了。

科丽安：所以我就不想，人家说什么，我就当真。（指着前面）看，是查理！

查理转过头，科丽安向他挥了挥手。科丽安和罗温小跑几步追上了他。

科丽安：哦，还有珀西。（戳了戳珀西帽子上的毛绒球）

查理：（高兴）科丽安，罗温。

珀西：别动我。

科丽安：（认真地看着他）我喜欢你的帽子嘛，我也想弄一顶戴戴呢。真的。

珀西别开脸，耳朵有点红。

罗温：（对查理点头）查理，我们一起去吧。你们也是去三把扫帚吗？

查理：当然了。（看珀西）不过珀西还不能去霍格莫德，他只有一年级，所以他只好先到大厅吃个午餐，等我们晚上回来再开一个韦斯莱兄弟的派对了。

科丽安：顺便庆祝一下你又抓到了飞贼。（语气突变，仰起头，眯起眼睛）今年别想赢我们爱丽丝。

查理：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各凭本事。

罗温：查理，你知道会有哪些人在那吗？都是格兰芬多的话，我们会不会有点奇怪？

查理：还有别的学院和比尔一个年级的，拉文克劳的话，安娜·考克斯、曼迪·爱德华兹还有科利·杜克可能会在。还有，唐克斯说她会拉佩妮过来玩的。（拍了拍罗温的肩膀）别担心，比尔最喜欢你们了。

罗温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4.内景，三把扫帚，11月29日白天

科丽安：比尔，生日快乐！

科丽安扑向比尔，到他面前又不好意思地放下了手，挠了挠头，推了罗温一下。

比尔笑了笑，给了她们一人一个拥抱。

比尔：谢谢你们。

科丽安看到唐克斯和佩妮，跑到她们旁边，罗温和比尔点了点头，也坐了过去。

罗温：这里的人比我想象的多点。

科丽安：是啊，那些女孩穿那么漂亮干什么？我觉得好奇怪。我自己过生日都没那样。

唐克斯：你有的吧。

科丽安：我妈妈非要我穿的。

罗温：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给科丽安过生日。

唐克斯：那可难得。我也就小时候就去过一次，要是有她舅舅一家在，多加一个人都尴尬。

科丽安：要不明年我和我妈妈商量一下，请你们来玩。

罗温：真的吗？

科丽安：（思考）在我外婆那里更好。本来还可以让你们见见佩特拉的，她明年要搬到伦敦去了。啊，佩妮不是也会住在伦敦吗？你的生日也在暑假里。（看罗温和唐克斯）我们去她那玩。

佩妮：好啊。明年我妹妹也要来霍格沃兹上学了呢，我一直和她说学校里的事呢。那她可以提前见到你们了。罗温不是也有一个弟弟吗？他什么时候上学？

罗温：我弟弟还早的很呢。（想了想）他比科丽安的表弟还小两岁。

一阵女孩的笑声。

科丽安：（转过去看了一眼）我不是很高兴看到艾米丽·泰勒。

罗温：（点头）我也是。

佩妮：没办法，她和比尔是一个年级的，总是天天见得着。我认为她想和比尔约会。

科丽安：她原来可不是这么说的。是因为比尔是级长了？还是在杂志上出名了？

罗温：不过也说不准人们的关系什么时候会发生变化。本来不喜欢，一下就喜欢了。

唐克斯：哇，你很懂的样子，罗温。

这时候罗斯默塔夫人端上几杯黄油啤酒，姑娘们齐声道谢。

唐克斯：（看科丽安和罗温的衣服）不过你们两个好歹换个鲜艳喜庆点的。

科丽安：我们是成熟的女孩，庄重，深沉。嗯。

罗温：我这身……不好吗？

佩妮：哦，罗温，唐克斯只是觉得暗了点。仔细一看，你这个确实挺……庄重深沉的。（真诚笑）对你来说真是精心准备了。

科丽安：比尔的生日，当然要精心准备了。

唐克斯：（对科丽安）你我是真没看出来。

科丽安：（挠了挠头）好吧，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穿那么好，不就是大家一起玩嘛。

（带有鄙视意味的尖刻女声）亡灵之书，赠与我亲爱的朋友威廉·韦斯莱，这是什么？有关重见天日的经文，面对死亡，你选择恐惧还是征服……哈哈哈，谁送你这样的礼物，比尔？

科丽安看了一眼声音的来源——一身红衣的艾米丽·泰勒，然后看向罗温，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走向艾米丽的比尔。

比尔：这可真不礼貌，艾米丽。（收回那本书）这是今天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走到罗温身边）来自一位最好的朋友，罗温·肯纳。这是一本关于古埃及文化的书，里面提到了很多神秘咒语。

艾米丽打量罗温，罗温显得不太自在，没有看她。

艾米丽：是吗。不好意思了。（不甚在意，继续和同伴说笑去了）

比尔：罗温，真不好意思。

罗温笑着摇了摇头。

科丽安：（看艾米丽）自己没文化还在那笑别人，穿那么鲜艳也没让人心情鲜艳起来。

唐克斯：（拍了拍比尔）你那么快就看了这本书啊？真厉害。

比尔：我刚刚翻了一下。（对罗温）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礼物，谢谢你，罗温。

科丽安：（捧着脸看着他们，又转向唐克斯）多好。

5.内景，三把扫帚洗手间外，11月29日白天

艾米丽：科丽安·海郡的跟班？（上下打量，摇了摇头）你以为你可以像科丽安·海郡那样随便穿什么出门？

罗温：（皱眉）和你有什么关系？（出去）

艾米丽：（挡住）你不要以为比尔对你说两句好话你就多特别了，他对每个人都是那样，像你这样的书呆子不要想着怎么站在他身边，而且，如果不是因为科丽安·海郡……

罗温：（打断）我知道比尔是个很好的人，我乐于接受他的友善，我不需要所谓的特别对待。（艾米丽欲言又止）不要再提科丽安了，你可能无法理解我们的感情。

6.外景，三把扫帚店门口，离开时

唐克斯：那我们去佐科逛逛，你们先回去吧。

唐克斯和科丽安跑远。（隐约的声音：图丽普说要给她带一个狼牙飞碟……）

佩妮：罗温，你还感觉不好吗？

罗温：没有，我只是在想刚刚的事，我在厕所门口不幸被艾米丽撞见了。（笑起来）我说出来你还会觉得好笑的。

7.内景，大厅，11月30日早餐时

邓布利多：大家安静一会。（站到台前中央）我想你们可能会奇怪我有什么事。并不是要你们在城堡里看好自己的宠物，虽然这样的行为是被极力鼓励的。

斯凯：（对图丽普）说的就是你。

邓布利多：我很高兴地向你们宣布，霍格沃兹的天体舞会很快就要来了，这是一项面向四年级以上学生的活动，将于圣诞假期前的最后一晚在礼堂举行。我们要求正式的着装以及舞伴一位，请同学们自行结伴参加。舞会上将有精心装饰、美味茶点，美妙的音乐和舞蹈，另外，我们将选择一个学生来领导我们的装饰委员会，有想法的同学可以向弗利维教授报名。现在你们可以先去上课了。更多的细节可以向你们的院长询问。

科丽安：完了，图丽普得疯了。（小声对罗温）至少今天，我们绕着她走。

罗温非常同意地点了点头。

科丽安：（指着抓着三明治就跑的斯凯）哇，有人比我们还快。（拉罗温）现在就走吧。

科丽安和罗温下。

图丽普：（对巴迪雅）她们急着干什么去？

巴迪雅：上课吧。

图丽普：好吧，既然科丽安·海郡不在，让先我们给巴迪阿里选个舞伴。（环顾四周）

巴迪雅突然抬头，转向离她最近的一位男同学——斜对面的塔伯特·温格。

巴迪雅：塔伯特，和我一起去舞会怎么样？

塔伯特：（瞥了图丽普一眼）好。

图丽普：啊？怎么这样？你们什么时候有一腿的？

巴迪雅对图丽普微笑。

图丽普：哼。好吧。让我看看，（手比在眉毛上）嗯……佩妮·黑伍德过来了。

佩妮：科丽安不在吗？

图丽普：你想邀请她啊？不行，不行，你得排在奥莱恩·埃默里后面……不过我可以帮你看看。

佩妮：为什么？不是，我是想报名装饰礼堂。天体舞会，我已经想好怎么把这里装饰地星光闪耀了……（双手合十）

图丽普：哦……你要科丽安·海郡帮你在弗立维面前美言几句？

佩妮：我还没想到那呢，我只是想和她说一声。

图丽普：你要和谁去舞会？你好像人气很高的样子。

佩妮：这个……还有两个星期呢，不着急吧。要是有谁邀请我，我就答应了。

图丽普：你不能这么随意……

巴迪雅：去上课吧，第一节是弗立维的。

图丽普：那迟到点也没事。（看到巴迪雅微笑着站在一边等她）好吧，走吧。

巴迪雅和图丽普下。

画脸小子：有谁邀请，你就答应？

佩妮：你要邀请我吗，画脸小子？

画脸小子：可以吗？

佩妮：（思考状）要是你能运用你的彩绘能力帮我（做了几个手势）布置这里……

画脸小子：（伸出手）合作愉快。（点点头）我也去上课了。

佩妮：（握了握手）哦，我也要去上课了。（转头找唐克斯）

7.内景，魔法史教室，11月30日下午

科丽安：所以你和画脸小子要合作布置礼堂。

佩妮：我本来觉得完全没有问题。可是我中午听说艾米丽·泰勒也想领导装饰委员会。

科丽安：不会吧，佩妮，你觉得你会比不过她吗？

佩妮：你得承认在这方面她还是有点东西的。她好像打算用“行星”作为主题，而且是曼迪·爱德华兹帮她向弗立维教授报名的。

科丽安：那又怎么样，我去帮你说。我绝对支持你，星星要好得多，星光闪耀，布林布林……

图丽普：（撑着脑袋）是吗？巴迪阿里也想参加来着。

科丽安：（拍了拍前面的巴迪雅）是吗？

巴迪雅：（回头微笑）不是。

科丽安：（瞪了图丽普一眼，对佩妮）我支持你。

佩妮：谢谢，加上画脸小子，我想我会打败她的。对了，科丽安，你有中意的舞伴吗？

科丽安：（嘘的手势，看了过道那边的图丽普一眼）要说这个，再小声点。

佩妮前面的斯凯竖起耳朵。（*好吧，她不是兔子，但是，你懂我的意思。）

佩妮：（小声）哦，好。

科丽安：没有。

佩妮：一点想法都没有吗？（看向四周）墨菲、安德烈、画脸小子——

科丽安：他不是你的舞伴吗？

佩妮：哦，忘记了。

科丽安：你还是不要和图丽普学了，这有什么好着急的？你自己有就行了……

佩妮：还是不在这里？比尔还是奥莱恩？格兰芬多还是斯莱特林？

科丽安：你就不能好好听听课，看看人家罗温和琪亚拉。

佩妮：（看向罗温，犹豫了一会，小声）昨天艾米丽·泰勒和她说了些……

科丽安：什么？

佩妮：就是把她叫做你的跟班，说她没你漂亮，比尔对她好全是因为你之类的……我觉得那样说话真的……恶心又恶毒，罗温却说好笑。

科丽安：（抹平书，看向宾斯教授）那个傻瓜什么都不懂，当然好笑。

8.内景，拉文克劳宿舍，11月30日晚

科丽安：（锁门）两边都锁好了，她过不来。

罗温：（笑）嗯。要是有人想要邀请你跳舞怎么办？

科丽安：你说奥莱恩？我倒是不介意，如果在训练的时候他问我，我就答应了。

罗温：你们假期前还有训练吗？

科丽安：当然了，两个星期呢，虽然下一场比赛还早。所以就没有排很多，两次在周末的就结束啦。

罗温：（点头）嗯。（漫不经心）我对那个舞会没什么兴趣，或许当天晚上我就待在这看书了。

科丽安：啊？你不能丢下我。

罗温：肯定会有人邀请你的。

科丽安：你就知道没人会邀请你？再说，我也可以不要和哪个男孩跳舞，我也不会跳舞，他们是要跳华尔兹还是什么来着……管他呢，我们就像普通的晚宴一样去凑个热闹，吃点好的不就是了。

罗温：（微笑）我不爱那样的热闹。你该去跳跳舞。记得穿正装。

科丽安：什么叫正装？（想了一下）我让我妈妈多寄几件过来，我们偶尔穿一次嘛。一定很多好吃的呢。（摇晃她的手臂）罗温，陪我一起去嘛。

罗温：到时候再说吧，还早着呢。

科丽安：（瘪了瘪嘴）那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你的生日也快到了。

罗温：我想给你编头发。（两只手跃跃欲试）

科丽安：有没有稍微复杂一点的？

罗温：我最近想要一本书，叫做《黑魔法手贴》。

科丽安：哇，你为难我。（托腮）不过也不一定找不到。

罗温：或者你喜欢的那个侦探小说。你之前给我的几本我也都挺喜欢的。

科丽安：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