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古灵窃案

1.内景，雷古勒斯办公室，12月3日下午

科丽安偷溜进来。

科丽安：哇，你还在这啊。（补）布莱克教授。

雷古勒斯：你又在做坏事了，海郡小姐。

科丽安：没有，（指着壁炉）我就想回个家。

雷古勒斯：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科丽安：不行吗？（声音软软，眼神乞求）

雷古勒斯：（扶额）科丽安，你……（欲言又止）行吧……（立接）你干什么去？

科丽安：舞会不是要穿正装吗？

雷古勒斯：就是回家拿衣服？

科丽安：（笑脸）还有见妈妈。

雷古勒斯：（叹气）去吧。对了，这个壁炉现在又只能到格里莫广场12号了，你得先去那。

科丽安：哦，好。那个……顺便问问，雷古勒斯，你有没有，或者有没有听说过一本书叫《黑魔法手贴》？

雷古勒斯：（轻蹙眉头）怎么，你对黑魔法感兴趣了？

科丽安：我想送给罗温当生日礼物。放心，她就是纯粹地对知识的渴望，我知道。

雷古勒斯：（摇头）我关于黑魔法的书里没有这一本。

科丽安：应该是新书，你该多去书店逛逛。

雷古勒斯：你这个小丫头真是得寸进尺。

科丽安：（笑了一下，抓起飞路粉）格里莫广场12号。

*

2.内景，布莱克家壁炉，接前

科丽安：（又一次）海郡宅。

*

3.内景，海郡宅客厅，接前

茶几上许多甜点饮料。

玛利亚：（进屋）哦，科丽安！（扑过去抱住她）

科丽安：（抱紧）妈妈。

玛利亚：（松开，摸她的脸）又变漂亮了。嗯，又长高了点，是不是？

科丽安：妈妈也越来越漂亮了。

玛利亚：先吃点东西？（看向茶几）

科丽安：好呀。（坐到沙发上，一手抓起一块曲奇）

玛利亚：（轻快）我把所有合适的裙子都找出来了。（手挡在嘴边）还新买了几件呢。

科丽安：（饼干还没进嘴里，顿住）几件是……几件？

*

4.内景，科丽安的房间，接前

科丽安呆呆地看着铺满房间的色彩绚烂光泽亮丽的礼服。

玛利亚：（捧着脸）不急着回去吧？咱们可以一件一件慢慢试。

科丽安表情纠结。

*

5.内景，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12月3日

图丽普：你知道吗？科丽安·海郡现在后悔没有选麻瓜研究了，本来她可以在OWLs轻轻松松多赚一个O的。

墨菲：要在算数占卜获得O对她来说也不困难。

图丽普：嗯。你要参加天体舞会吗？

墨菲：当然，弗立维教授认为我可以当解说。

图丽普：那个有什么好解说的。尼法朵拉·唐克斯继踩到自己舞伴并使其负伤退场之后又毁了三对舞伴的舞，这样之类的吗？

墨菲：或许可以给古怪姐妹的表演报个幕。

图丽普：（眼睛发亮）真的？古怪姐妹？他们让他们表演？哦，太劲爆了，我等会就要和唐克斯说！呼呼，我要先问一下她有没有占卜出来什么有意思的……

墨菲：特里劳尼教授的预言在98.2%的时候是不可信的。

图丽普：我一直想问你那个小数点是怎么来的。算了，不用回答我。你为什么不邀请一个舞伴？

墨菲：我早就算到有99.8%的可能你会问这个问题，但是你问的时机比我预想的要晚一些。

图丽普：啧。你知道罗温·肯纳她有点……那什么，你们不是好棋友，好朋友吗？要不你邀请一下她？

墨菲：我不该邀请任何一个女孩，我没办法跳舞。（拍了拍轮椅）

图丽普：谁说坐在轮椅上就不能跳舞了？你能解说，能下棋，脑子比所有人都好，连这点逻辑都没有？

墨菲：我不会——

图丽普：那就说不会，那是另外一回事。科丽安·海郡也不会跳，如果你邀请她，就拉着她转圈她也会乐意的很。不管你邀请谁，我想她都会答应的。

墨菲：科丽安？（笑着摇了摇头）确实有人要我邀请她。

图丽普：啊？什么？别人要你邀请？为什么？那你邀请了吗？

墨菲：没有，理由同上。但是我不能告诉你是谁，我答应了那个人要保密。

图丽普：那让我猜猜？罗温·肯纳？

墨菲：不是。但我不会再回答你的下一个猜测了。要是你再列举出两百多个名字，那总有一个人会是那个人。更别说你一定先是从我们熟悉的人里面猜，有90%以上的可能你不出二十个名字就可以猜到，甚至不需要二十个，甚至不用问我你可能也可以猜到……

图丽普：别说了，我不猜，那你要不要邀请罗温·肯纳啊？

墨菲：我说了，我不邀请任何一个女孩。尤其是罗温·肯纳。

图丽普：尤其是？

墨菲：她那么漂亮，应该跳舞。（语速变慢）和一个漂亮的舞伴跳舞。

图丽普：（愣住）怎么感觉怪怪的……不行！你不邀请她，那我邀请你。我告诉你，我也不会跳舞，但我就要和你一起进去，一起转圈圈。

墨菲：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走吧，麻瓜研究的课要开始了。

*

6.内景，科丽安的房间，12月3日

科丽安穿着一件裙摆飘逸，外层薄纱印有蝴蝶和花叶的浅黄色礼裙。

玛利亚：真是难办，怎么挑呢？每一件在你身上都这么漂亮，我的宝贝。（捧着科丽安的脸）

科丽安：哎呀，差不多了吧。还有，妈妈，你这样摸我的脸好像对小孩子啊。

玛利亚：你在妈妈面前永远是小孩子。（拿起另一件）好了，试试这个吧。

科丽安到帘子后面去换。

玛利亚：不知道哪个男孩运气那么好可以和科丽安跳舞呢。

科丽安：没有。没人邀请我。

玛利亚：不可能。比如上次报纸上那个魔药大师……

科丽安：（露出一个头）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怎么还信那玩意儿啊？

玛利亚：好好好。你在学校里不怎么和男孩玩吗？

科丽安：（在帘子后系带子）不是啊。那个魔药大师，我也和他玩，还有我们球队里的男孩。还有比尔·韦斯莱，也上过杂志的，正式的名字叫威廉姆，（笑）好怪啊……他前几天才过了生日，我把外婆寄过来的糖葫芦送给他了。

走出来。墨绿色丝绸礼裙上有几朵米白重瓣水仙。

玛利亚：比尔·韦斯莱？

科丽安：还有他弟弟，和我一个年级的查理，还有我们年级的……

玛利亚：你和韦斯莱家的孩子这么好吗？

科丽安：怎么了？

玛利亚：（摇头）卢修斯舅舅和韦斯莱不太好。（搭在镜子前的科丽安的肩膀上）这件是不是有点简单了？

科丽安：你不让我和他们玩吗？

玛利亚：没关系。你的朋友随你高兴。只要他们是真的好朋友。

科丽安：当然是真的。（看镜子）换一件吧，那个带子一点都不简单。

玛利亚：（拿出魔杖）哦，这种衣服，你只要这样施一个系带子的咒语就行了。

科丽安：哦，那我就要这件了。不改了，不试了。

玛利亚：好吧，给你包起来。

科丽安：我还要那一件。

玛利亚：是啊，这件不是更漂亮吗？夜空的颜色，是不是也有点像你的学院？这个旋转的薄纱设计得多好，这些闪亮亮的星星和你们舞会的主题也相配。

科丽安：是啊，我们礼堂也要布置成星星主题呢。有一个讨厌的格兰芬多女孩和我的朋友竞争，弗立维教授让大家投票选，然后佩妮赢了。

玛利亚：佩妮，是那个魔药很厉害的小姑娘吗？

科丽安：嗯，她对我特别好，就像罗温对我那么好。说不定明年暑假我要去伦敦找她玩呢，她的生日在暑假里。

玛利亚：你是不是要把这件带给你的朋友？

科丽安：（点头）罗温。可以吗？

玛利亚：（微笑）当然了。那……衣服挑好了，你要回去吗？还是再陪陪我？

科丽安：陪陪你吧。（看着玛利亚）

玛利亚：怎么了？平常不是很多话的吗？说说你在学校的事吧，你现在还喜欢你的魔药教授吗？

科丽安：当然。我喜欢和他说话，我觉得他有时候挺幽默的。

玛利亚：他会和你聊天？

科丽安：我不是要在他那关禁闭嘛。有时候就随便聊聊，主要是我和他说，我一说就停不下来，然后他就觉得我很烦。

玛利亚：那你还接着烦他？

科丽安：是啊。因为我感觉他不是真的那么嫌弃我。

玛利亚：我可不相信谁能嫌弃我家科丽安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姑娘。你刚刚从雷古勒斯那里过来的？

科丽安：嗯，我还先到他家再过来的，多花了两西可*呢。对了，一开始，开学那阵，他的壁炉只能到他家，然后不久可能觉得去别的地方不方便了，就正常连接上飞路网了，今天他说又只能先到他家了。

（*飞路粉是这价吧？）

玛利亚：为什么呢？

科丽安：我怎么会知道？

玛利亚：（笑）好吧。嗯……弗立维教授还请你喝下午茶吗？

科丽安：我要是这段时间没做什么坏事会找他要小饼干呢。要不是今天回家，我本来打算晚点去的。

玛利亚：你怎么想到今天过来？

科丽安：拿衣服啊，正好今天下午有空。（两人对视一会）哎呦，妈妈，你非得要我说是吗？你不可能真的不记得吧？

玛利亚：找不到人，我们过哪个劲儿的生日？美好的回忆想起来也不那么令人愉快了。

科丽安：要是永远都找不到他了怎么办？

玛利亚：不……（润了润嘴唇）尽管存在这样的可能，没有确定总是心怀希望的。无论怎样，还不是这么一天天过着。

科丽安：我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玛利亚：（看着她，僵住半晌）什么？

科丽安：你知道的，我原来，前几年不是都听到过他的声音吗？常常和头晕联系在一起。今年开学后就没有过了，我老想着晕一晕也行，要是能让我再听听他的声音。

玛利亚：哦……（思考，一会，迫切）会不会和魂……我是说那个雷古勒斯放你这的那个发夹有关，他和你说了这事吧，正好它是不久前毁掉的。

科丽安：你也知道？

玛利亚：万佩尔*先生提供了一些帮助呢。

（*上一年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吸血鬼，变态但是很厉害的样子）

科丽安：嗯……这个会有关吗？

玛利亚：那你要我相信那个他无法向你传达声音的可能吗？

科丽安：不会吧，最近那个莫名其妙的谣言，虽然莫名其妙吧，但是感觉似乎让我们近了点，就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说雅各布不是爸爸的孩子。

玛利亚：大家族的不伦秘闻常常会令无聊的人们感兴趣。你在学校……还好吗？

科丽安：还好，我的朋友都是好的不得了的朋友，其他人就无所谓了。（沉默一会）雅各布会没事的。妈妈，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

玛利亚抱住她，脸埋进她的颈窝，湿热的泪滴从科丽安颈间滑落。

*

7.预言家日报：有惊无险！“首席解咒员”监守自盗，古灵阁“奥曼”险失窃！

*

8.内景，大厅，12月4日早餐时

斯凯：借我看看他们怎么报道昨天流浪者队的胜利的。

罗温：等会。

斯凯：怎么了？有什么大新闻？

罗温：（摊开，视线仍在头版，指着另外半边）你看吧，魁地奇在那边。

斯凯：（看向头版）酷毙了。我想先看你那边的。

图丽普：（抬头）什么？（瞄到头版大标题）“奥曼”是什么？

科丽安和巴迪雅也看向罗温。

罗温：……3日下午，古灵阁遭遇了一场离奇的盗窃，结合目击妖精的证词，当日下午总共出现了三个瑞克匹克——他们的首席解咒员……

巴迪雅：三个瑞克匹克？

科丽安：什么？（挤到罗温和斯凯中间）我也要看，我也要看。

图丽普：喂，别光顾着自己看啊，这还有两个呢。

罗温：据看守“奥曼”所在房间的妖精之一巴某说，当时一个瑞克匹克要进入房间查看……

科丽安：“一个”这个词真有意思。

图丽普：你们这样讲到什么时候？快说重点。

罗温：（看她）什么是重点？

图丽普：就……简单点，讲明白意思就行。

斯凯：瑞克匹克进去之后，警报响了，两个看门的妖精一起进去，发现“奥曼”不见了，瑞克匹克说她进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然后他们立即封锁整个古灵阁，那两个妖精没让瑞克匹克离开房间。

科丽安：然后另一个目击者说，在封锁之后，又一个瑞克匹克在“奥曼”房间另一头的二楼走廊上出现，手里拿着“奥曼”，哦，就是这张图，有人在一楼大厅拍到的。

图丽普：“奥曼”就是个……球？

斯凯：一个很珍贵的球。

科丽安：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她宣称要取走这个球，撒下烟雾不知道跑哪去了，大家就开始找她。

巴迪雅：那里也不能幻影移形吗？

科丽安：嗯，是这样说的，好像唯一能出去的就是壁炉了。大厅的壁炉在众目睽睽之下，行长出差了办公室锁着呢。

图丽普：然后然后。

科丽安：然后他们本来要相信一开始那个瑞克匹克是真的了，大门口又来了一个，这个有身份证明，后来证实是她本人……（推罗温）换了个人，你来说。

罗温：真正的首席解咒员宣称她早些时候被一个“可疑的女巫”以解咒为由拖延在破釜酒吧的包厢，她几次……

斯凯：她反应过来不对立即赶到古灵阁，听了大概经过，叫看门的妖精去拿复方汤剂的解除药，和第一个瑞克匹克对质。

巴迪雅：复方汤剂的解除药，他们还备着这种东西？

罗温：另一个看守妖精莱某也觉出不对来，说既然奥曼在她进去之前就不见了，那警报怎么在她进去之后才响的？

科丽安：真正的“奥曼”还在她身上！

图丽普：你看着报纸念，怎么好像是你自己想到的样子？

斯凯：然后真瑞克匹克从假瑞克匹克身上搜出了那个球，让莱某放到临时保险库。

罗温：临时保险库位于行长办公室隔壁，是整个古灵阁……

图丽普：反正就是超级安全的地方对吧，然后呢？

罗温：复方汤剂解除药拿来了，假瑞克匹克被证实是前几天刚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安东尼·斯科特，我真的已经在简单说了，然后他们再次联系傲罗办公室，向……好了，我知道了，总之就是刚出来又进去了。

图丽普：哈哈哈……

斯凯：好笑吗？

科丽安：我也觉得挺好笑的。

罗温：所以，真瑞克匹克的及时到场，让他们避免了损失。就这样。

图丽普：你们还没说那个“奥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科丽安：说是什么联系着过去与未来的东西，具体有什么奥秘连妖精也没研究出来，反正就是很神秘很重要。

斯凯：一个很珍贵的球。

科丽安：真像骗人玩意。

巴迪雅：那第二个瑞克匹克哪去了？

斯凯：没找到，逍遥法外了。

科丽安：我猜她，也不一定是她，可能是他，或许先藏在哪，等复方汤剂效果消失了就混在客户里面出去了。

图丽普：她也可以是个易容马格斯。

科丽安：我也觉得唐克斯很可疑，昨天下午我就没见着她。

图丽普：你回家找妈妈了怎么可能见得着？

罗温：我是见着了，我是说占卜课。

科丽安：那算她不在场证明成立吧。

巴迪雅：阿尼马格斯有可能吗？如果是小型动物？

图丽普：在复方汤剂的效果下也可以完成阿尼马格斯的变形吗？

科丽安：第一节就是变形课，可以问问麦格教授。

罗温：哦！上课！

女孩们环顾四周，大厅空空如也。只见隔桌有一位画着黑眼影，长发潇洒，披着黑色皮毛领口大开的疑似古怪姐妹主唱托着脸看着她们。

迈伦·瓦格泰尔：（富有节奏）迟到不可避免是命运的注定，麦格教授也可以看国王。

科丽安：你这个没有逻辑……欸——

罗温：（拉着科丽安往外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