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舞伴难题

1.内景，拉文克劳女生宿舍，12月5日早

科丽安察觉床上有人，睁眼。

科丽安：斯凯·帕金你又干什么？给我走开啦。

斯凯：等猫头鹰给罗温送报纸，顺便躺一会。

科丽安：（翻身背对她，闭眼）星期六多睡会好不好？

斯凯：你不是应该很感兴趣吗？古灵阁那个。

科丽安：还能有什么后续吗？

斯凯：你有没有舞伴？有没有人邀请你？

科丽安：没有，没醒，不想说话。烦罗温去。

罗温：不要过来，没醒。

斯凯：（坐起来）怎么全是懒鬼？

猫头鹰敲窗，斯凯下床去取报纸。

科丽安：怎么样，还说了古灵阁那件事吗？

斯凯：他们行长连夜从埃及赶回来了，检查之后就说，和昨天一样的，没什么损失。

科丽安：哦，他们是不是该感谢瑞克匹克夫人啊？

罗温：今天还在头版吗？

斯凯：是，好像没什么别的事。那个逃犯正式关回去了，傲罗办公室主任确实对那个女人表示了感谢，照片就是拍的他们两个。这个主任长得挺凶。

科丽安：联赛下周还比吗？

斯凯：没了，前天流浪者对大黄蜂是这个赛季的最后一场。（看两边床鼓鼓的被子）我这给你们广播新闻呢？

科丽安：你起得早，你最棒。

罗温：（坐起来）那我自己看吧，我还想看看古灵阁的故事。

斯凯：（给她，一起看）好大段采访行长的。

罗温：可能要采取更严密的安全措施吧。（看报）他说他出发前就例行检查过各个房间，已经做过布置了，没想到还是发生这种事。

科丽安：人家就是等头头不在好下手呢。

斯凯：你醒了吧。

科丽安：再躺会。

斯凯：我们去球场飞一飞怎么样？

科丽安：没醒。

罗温：你们周末没训练吗？

科丽安：有啊，那不明天嘛。其实下午也可以。

斯凯：那就下午去。

罗温：她下午要去关禁闭，奥莱恩不是也要去吗？

斯凯：什么？你怎么知道？

罗温：他和我说的。

斯凯：为什么？

罗温：路上碰到他，随口和我说的。

斯凯：不是，他去干什么？

罗温：反正和魔药有关的……

斯凯：没关系，算了。

*

2.内景，拉文克劳男生宿舍，12月5日午后

斯凯找奥莱恩，撞上了准备出门的霍尔（奥莱恩室友）。

霍尔：斯凯·帕金？

斯凯：奥莱恩·埃默里呢？

霍尔：（指着浴室）洗澡呢。

斯凯：这个时候？（在奥莱恩床上坐下，看着浴室门口）

奥莱恩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对斯凯微笑。

奥莱恩：中午好，斯凯，是要请我吃午餐吗？

斯凯：（沉默了一会）也可以。

奥莱恩：你要一直看着我吗？

斯凯：（反应过来，偏开头看到霍尔）你怎么还没走？

霍尔：哦。（怀疑地看他们两个一眼，离开了）

斯凯：他真的怪怪的。

奥莱恩：他只是觉得我早该带个女孩回来过夜。

斯凯：哼。（看向奥莱恩）你为什么不呢？

奥莱恩：你有兴趣吗？（坐在她身边）

斯凯：（皱眉，嫌弃）啧，科丽安早该看清你的肮脏嘴脸。（盯着他的腹肌）

奥莱恩：（笑着摇了摇头）你真有意思，斯凯。对了，我今天下午要去斯内普那里。

斯凯：去干嘛？

奥莱恩：狼毒药剂。科丽安也会去，当然，她还有两次禁闭。你想摸摸吗？

斯凯：切。（不屑地翻白眼，然后伸手）我也有。

奥莱恩：（任她摸，微笑）当然。那么现在，画脸小子有了佩妮，安德烈有了艾瑞卡……瑞斯，墨菲有了图丽普……你还有哪位可信任的伙伴帮你邀请科丽安呢？

斯凯皱起眉头，又盯着他的腹肌，手指在上面一戳一戳的。

奥莱恩：（靠近她的耳朵）你知道，还有别的办法阻止我邀请她……

斯凯：（摸着耳朵后退）你干什么？

奥莱恩：你为什么不先邀请我呢？

奥莱恩认真而温柔地看着她，斯凯摸着胸口，好像有点喘不过气。

*

3.内景，斯内普办公室，12月5日下午三点

科丽安到的时候，奥莱恩和琪亚拉已经在了，斯内普站在一边。

科丽安：教授？

斯内普：帮他们递递材料，做完就回去吧。（说完离开，临出门转头）埃默里，看着点海郡，不要让她碰太多东西。

科丽安长大嘴巴看着斯内普，有点莫名其妙，她看着他出去，等了一会，出门往走廊两边看了一眼，回来。

科丽安：太可恶了。（对奥莱恩）有你在用他的办公室都可以，我一个人拣个药材还要把我放到别的教室。（四处张望）反正也没外人，（撸起袖子）我今天非要在这做点什么，不然对不起他的不信任。

奥莱恩：科丽安，稍微为我着想一下。

琪亚拉捂着嘴笑。

科丽安：好的，我会想个巧妙一点的。我看看……药材罐子，书架，这壁炉忒脏了……（发现什么，倒回书架，摇着头看着里面的《黑魔法手贴》）哦……

琪亚拉往坩埚里加药材，奥莱恩在一边看着。

琪亚拉：这样可以吗？

奥莱恩：嗯，比上次合适。

科丽安：（转头对奥莱恩）斯内普教授去哪了？（看到坩埚，凑近）你们就不能等等我，我也想学的。

奥莱恩：今天圣芒戈有一个治疗药剂的学术会议。

科丽安：（看着坩埚）你这么厉害，他怎么不带你去？

奥莱恩：我确实去过。

科丽安：嗯，了不起。琪亚拉，有舞伴了吗？

琪亚拉的药匙抖了一下。

奥莱恩：（敲了一下科丽安的脑袋）别让她分心。

科丽安：（摸头）哎哟。

琪亚拉：（笑，把药粉撒进去）金杰邀请我了，我就答应了。

科丽安：那是什么？乌头粉吗？

琪亚拉：嗯，这样的勺子，先加两勺。

科丽安：（拉了拉奥莱恩的袖子）你呢？

奥莱恩：（微笑）斯凯邀请我了，我就答应了。

科丽安一副见鬼的表情。

*

4.内景，大厅，12月5日下午

唐克斯：查理说你不想参加舞会。

本：为什么非得去？罗温也不去。

唐克斯：科丽安还没放弃呢。你们干脆一起去好了。

本：不是有没有舞伴的问题，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那样的场合，比如我。

唐克斯：为什么？只是好玩而已。而且古怪姐妹会表演呢。

本：我对古怪姐妹没那么热情。

唐克斯：我记得他们挺喜欢你的。你连跟瑞克匹克训练都行，这不是小事一桩嘛。

本：对我来说哪个都不是小事。

唐克斯：对了，瑞克匹克会不会和你们说她在外面干的那些事？这两天预言家日报上说的那个什么斯科特，托她的福刚从阿兹卡班出来又进去了，图丽普笑死了。

本：我以为只有麻瓜的监狱会出笑话，看来英国监狱都一个样。至于瑞克匹克，想也知道她不会说的，那个女人一身秘密。

唐克斯：如果问她呢？我对这事的一些细节还挺感兴趣的。

本：恐怕我没那个胆量，而且她已经三个星期没有出现在霍格沃兹了。你问科丽安不是更好吗？比尔也可以。

唐克斯：哦，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想到了一个可以问一问的人，她也在古灵阁工作，人还挺好的……不是，我一开始不是想说这个来着……那你还是不去舞会喽？

本：（笑）我想到了一年级的时候你劝我去看魁地奇比赛。

唐克斯：那这次成功了没有？还是要给你变个科丽安？你倒是可以试一下去邀请科丽安，她还没舞伴呢。

本：怎么可能？

唐克斯：她也号称有人邀请她她就答应。但是这些天她没给任何人——主要是看上去就想邀请她的男生——在她面前说话的机会，一看见想和她搭话的她就溜了。

本：为什么？那我可能也会得到这种待遇。

唐克斯：不会的，你是她的朋友。至于为什么，不就是不想理他们，有几个斯莱特林的高年级，看着就凶里凶气的……总不可能她在等谁吧？

本：奥莱恩？或是比尔？对了，你有舞伴吗，唐克斯？

唐克斯：（眨了眨眼睛）没有是没有。（挠了挠下巴）我本来就没打算带舞伴呀。

本：那查理的舞伴是谁？

唐克斯：哈？他什么时候背着我找好舞伴了？

*

5.外景，神奇动物保护区，12月5日下午

巴纳比和丽兹在这和动物玩。这次就一来群球遁鸟吧，（*就我的观察来说：）毛毛的圆圆的胖球，蓝白色系，不会飞但会闪现。

巴纳比：丽兹，你知道巴迪雅为什么也在这吗？

丽兹：（抱起一只，看向巴迪雅的方向）很显然，她在画画。

巴纳比：我是说，你们有没有约好之类的，毕竟我不常在这里见到她。

丽兹：没有，我只是半个月前和她画过一次画。

巴纳比：半个月前？为什么？

丽兹：尝试一些新兴趣……哦——（手里的蓝胖球消失）

巴纳比：（眨了眨眼）好吧。我去问她点问题。

巴纳比走向巴迪雅。

巴纳比：巴迪雅，你好，你在画……球遁鸟？

巴迪雅：嗯。（停笔，看向他）怎么了？

巴纳比：（挠了挠头）我是想问问你，科丽安现在有没有舞伴？

巴迪雅：没有。（把鸟从画上抱下来）

巴纳比：（呆呆看着）哇。变成真的了！

（画上还是一只球遁鸟）

巴迪雅：这是刚刚丽兹手里那只。（给巴纳比）

巴纳比刚接过来又闪不见了，他眨了眨眼。

巴迪雅：（继续调颜料）你想要科丽安当你的舞伴？

（远处的丽兹：你又回来了。）

巴纳比：（看了一眼丽兹再转向巴迪雅）我知道我可能是在做梦，但是……

巴迪雅：你的梦曾经帮我做出一个预言。

巴纳比：（惊讶）是吗？

巴迪雅：（看向正和球遁鸟玩的丽兹）丽兹说了什么？

巴纳比：没什么，我刚刚问她你在干什么，她说你在画画。

巴迪雅：她要和谁跳舞？

巴纳比：查理。

巴迪雅：哦。（闭上眼睛）我确实看到了一些希望。

巴纳比：什么希望？

巴迪雅：你和科丽安。

巴纳比：我需要做什么？

巴迪雅：等待。

巴纳比：（疑惑）你是说她可能邀请我吗？

巴迪雅：（微笑着摇摇头）耐心等待，直到最后一刻。（抬眸看他一眼）这是我要说的全部。

*

6.内景，雷古勒斯办公室门口走廊，12月5日晚

科丽安和唐克斯同时看到对方。

科丽安&唐克斯：（指对方）你——

*

7.内景，布莱克家，12月5日晚

温莎手里拿着两个信封。

温莎：我说你们为什么要寄两个信呢，原来没说好啊，那你们还真够有默契的。

科丽安：（指着雷古勒斯）他也要在这吗？

雷古勒斯：我又不妨碍你们，你们要问的温莎都已经让我知道了。

唐克斯：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听？

科丽安：你怕我们抢走安娜姐姐吗？

温莎：（嘀咕）安娜姐姐是谁？

雷古勒斯：我好歹是你们的教授，（看温莎）现在的孩子是不是太没礼貌了些？

科丽安：（对唐克斯）无聊的大人就这样说话。

唐克斯：（对雷古勒斯）我那是真的疑问，教授。

雷古勒斯：（笑）那我不说话可以吗？

科丽安：（对温莎）他是不是太黏你了点？

温莎：你们不是来听故事的吗？

科丽安和唐克斯对视一眼。

科丽安：我想先问问，这个故事和报纸上一样吗？

温莎：不完全一样。

唐克斯：你告诉我们没关系吗？

温莎：当然有关系，这是机密。

两人无语地眨了眨眼睛。

温莎：但是又没人知道我告诉你们，我觉得这个故事真的很有趣，乐意一讲。

唐克斯：大家都这样想就没有机密了。

科丽安：等她讲完再说这句话好不好？

温莎：没关系。总有一天要让人知道的，有时候我感觉这就是秘密的意义。

女孩坐端正了一点，催促开始，温莎拿起报纸翻找。

温莎：大部分写在昨天的报纸上是不是？

雷古勒斯：嗯，在我这边。（给她）

科丽安：（小声）他坐在那里真的好奇怪。

唐克斯：（小声）我觉得还好，要是我们也有点喝的就好了。

温莎：哦，真不好意思，（喊）克利切，送点茶和小饼干过来好吗？

科丽安&唐克斯：哦，谢谢。

温莎：（把报纸给她们）前面都一样的，到这（指），真的帕特里夏·瑞克匹克在第一个出现的瑞克匹克身上，我干脆直接叫他斯科特吧，搜出了“奥曼”，让莱纳格尔藏到临时保险库，这里不一样，莱纳格尔根本就没做这件事，他连妖精带球不见了。

唐克斯：你也管那个东西叫“球”啊？

温莎：不就是个球吗？

科丽安：没什么，我们也这么叫，然后呢？

温莎：行长办公室的门锁被破解，应该是他趁机从那逃走了。

科丽安：哦，所以真的丢了东西？

温莎：是。

唐克斯：梅林的球（balls）！（雷古勒斯呛到，咳嗽）那他是临时起意还是和那个逃犯一伙的？（看向雷古勒斯）怎么了？

雷古勒斯：别在意。

科丽安：因为你刚刚用了球（ball）的复数形式，（看雷古勒斯）肮脏的大人。

雷古勒斯：（笑）咳，为什么这么说？

科丽安：我们马上也有个舞会（ball）呢，跳舞的那个。算了别扯远了，（看温莎）你说呢？

温莎：（眨了眨眼）梅林确实有——

科丽安：我说那个妖精的事！

温莎：那不是真的莱纳格尔，真的莱纳格尔在家昏睡呢。所以这肯定不是临时起意，至于和斯科特有没有关系……这个还没有定论。

唐克斯：我认为有。如果没有斯科特先一步拿到那个球，他又怎么有机会拿到呢？他一个妖精单独行动，看着看着门，然后说进去检查一下就这么拿下来？他们有两个妖精一起看门不是吗？不对，还有第二个瑞克匹克，如果……如果在第二个瑞克匹克引起大家注意之后，再进去检查，那时候警报再响就不那么引人怀疑了。

科丽安：嗯，第二个瑞克匹克参加了一份，这应该是没有争议的。或许在有第二个瑞克匹克的情况下，两人偷球的目的也能达成，但如果说有两伙人在同一天，用同一个法子——就是变成瑞克匹克的样子——偷东西，这概率得多小。逃犯应该也是一起的。

雷古勒斯：真精彩。

科丽安：你说你不说话。

雷古勒斯：咳，不好意思。（喝茶）

唐克斯：假的莱纳格尔是怎么伪装的呢？

科丽安：像你一样，或许。

温莎：他们也是这么怀疑的，易容马格斯。

科丽安：他们是谁？

温莎：就……很多人，解咒员，妖精，傲罗他们。

科丽安：关于第二个瑞克匹克他们怎么看呢？

温莎：和斯科特一样用的复方汤剂？一般都是先这么想吧。

科丽安：嗯，我们也是。但是在知道那个假妖精之前我们还猜她可能是易容马格斯或者阿尼马格斯什么的，（看唐克斯）易容马格斯应该没这么常见吧。

唐克斯：第二个瑞克匹克确实没找到？

温莎：对，其他的部分和报纸上说的一样。

科丽安：那你们为什么要说没丢东西呢？

温莎：那么安全的古灵阁丢了东西多不好听，反正没丢客户的东西，他们想要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唐克斯：露西姐姐，你不是员工吗？怎么好像和你没关系似的。

温莎：没办法，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科丽安：你怎么知道露西是你，不知道安娜是你啊？

温莎：你听到了？

雷古勒斯：很显然，这里没有一个人会说悄悄话。（科丽安眯眼看向他）咳。（喝茶）

科丽安：那……最后情况变成了是真的瑞克匹克夫人把球交到小偷手上的？

温莎：所以她被派出去找回那个球了。

科丽安：（睁大眼睛）要多久呢？

温莎：谁知道？

唐克斯：以后你的周末是不是轻松许多了？

科丽安：本来也要快放假了。对了，大概三周前，她说古灵阁临时派给她一个任务，然后就离开霍格沃兹了，温莎，你知道那时候她做什么去了吗？

温莎：（思考，摇头）没有，没有这回事。我们的任务都是有记录的，而且帕特里夏的任务，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当然，也不排除有秘密任务的可能……

科丽安：秘密任务？

温莎：嗯。有可能。或者你可以认为她只是找个理由离开去做些什么别的不可告人的事。

科丽安：你不这样说我可能还不这么想呢。

唐克斯：复方汤剂不是要她本人的头发吗？你看三周这个时间，你们之前做复方汤剂是不是花了差不多的时间？

科丽安：哇哇哇，故事的情节要是这么发展也太劲爆了。但是别忘了，她不出现的话逃犯可能就不会暴露，头发什么的也没有那么难弄到。

温莎：是啊，酒馆里擦肩而过一下，或者让树枝帮忙勾下两根……比起头发，另一样东西更奇怪，斯科特身上也有帕特里夏的身份证明，是后来才搜到的。其实帕特里夏之前就察觉到有人跟踪她……

雷古勒斯：咳。

温莎：这个不能说吗？

雷古勒斯：呛到了。（喝茶）

科丽安：我就说不要他在这吧，当老师没多久就和他们同流合污了。

温莎：他是呛到了。

科丽安：然后呢？有人跟着她？

温莎：也没什么，就更注意一点，也不用那个壁炉出远门了。

科丽安：不知道谁跟踪她吗？

温莎摇摇头。

唐克斯：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科丽安：是图丽普影响你的吗？这么不相信她。（看了一眼雷古勒斯）我之前还找到过给她的警告信呢。

雷古勒斯：你这也没告诉我。

科丽安：你不是不说话吗，老师的间谍？

温莎：老师和学生不能是一边的吗？

唐克斯：大多数时候不是。

科丽安：你没当过学生吗？

温莎：哦。（点头）

雷古勒斯：我以为你会念及我们从前的友谊。

科丽安：你说了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