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Do-Re-Mi

1.内景，魔药课教室外，12月8日，课后

科丽安：要不你和巴迪雅她们先去吃午餐吧，我有事想问斯内普教授。

罗温：什么事？

科丽安：和药材有关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科丽安到他的办公室门口等着。斯内普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她跟了进去。

斯内普：怎么了，海郡？

科丽安：您缺什么药材吗？稀有的也行。

斯内普：你想要贿赂我做什么？

科丽安：我要这本书。

斯内普：黑魔法……为什么？

科丽安：当礼物。

斯内普：你知道我们的学生是禁止学习黑魔法的吗？

科丽安：我们不学。就是觉得这书封面不错，摆着好看。

斯内普：真会鬼扯。（拿出来）想要这本书？

科丽安：（点头）嗯嗯。

斯内普：（刚要交到她手上，又收回来）等到周末吧。（看向她）等你的禁闭结束的时候。

科丽安：啊？那就晚了。罗温的生日在星期四呢。

斯内普：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的书，想什么时候给你，就什么时候给你。

科丽安：那……那你真就直接给——（捂住嘴）没什么。我周末再来找你好了。哦，（笑）明天还有一节课。然后周末找你。

*

2.内景，宿舍，12月10日下午

罗温：哦，一次给我三本？你太棒了，科丽安！《五只小猪》《鸽群中的猫》《大象的证词》，都是动物？

科丽安：我把带动物名的挑出来了，就是看到这里面某一本突然想到的。虽然这三本不是她的故事里面最好的，我个人真的很喜欢这本。（指着《鸽群中的猫》）

罗温：好的，我今天下午就要把它看完！

科丽安：啊？我还想出去玩呢。

罗温：算数占卜的作业写了吗？

科丽安：那个着什么急？你就写了吗？上午才布置的呢。

罗温：嗯。

科丽安：这么厉害？是不是特里劳尼教授在上面讲课，你在下面写维克多教授的作业啊？（大喊）我今天也要去图书馆学习。（想了一下）算了，可能遇到的人太多了，还是在休息室吧。不过我要先看看她们送了你什么东西。（指着几个盒子）

罗温：好吧。（笑着拿过来）以前我根本不敢想象我会收到那么多生日礼物，有那么多朋友。我真的太感谢你们，太喜欢你们了。

科丽安：是啊，和朋友们一起参加舞会多好啊。

罗温：（笑着）你还没放弃，是吗？（打开一个小盒子）

科丽安：我看你这样，到时候把你拖过去应该不会反抗了。这是什么？

罗温：项链，佩妮的。其实我不爱戴这些，但总会用的上。（拿出来）真漂亮。

科丽安：我可以一起拆吗？

罗温：好啊。（又拆开一个）

科丽安：（看到）胸章。巴迪阿里的是不是？这个就是她画的那个太阳眼睛嘛。（掂量自己手里的）这是斯凯的，一摸就是本书，（打开）《流浪者*》，她是不是有点随意？

（*威格敦流浪者队可以说是帕金的家族球队）

罗温：我也挺感兴趣的。（打开又一个）这是什么？

科丽安：好像是发带。还有纸条，（抢过来）舞会的时候可以戴上。（看发带）蓝色的，我喜欢。

罗温：借给你用？

科丽安：你怎么能这样对墨菲的心意呢？你想给我编头发，不如先给自己编一个。（门那边响动，看向隔门）是巴迪雅在房间吗？

罗温：嗯，我们刚刚一起回来的。

科丽安：（摸了摸手上的）这还是书（拆）《如何俘获男巫的心》，噗，不用看都知道谁送的。

（敲门声）

科丽安：这么礼貌，一定是巴迪雅了。

巴迪雅：拆礼物呢？怎么样？

罗温：我很喜欢你的胸章，巴迪雅。当然，这些我全都喜欢。

科丽安：你看，图丽普的书，她自己倒是先找到一个男朋友再来烦我们啊。

巴迪雅：说不定她才是那个单身到最后的人。

科丽安：……你好狠，巴迪阿里。我要告诉她。

巴迪雅：她不一定会有什么反应，她只是喜欢丘比特的角色。

科丽安：这是什么？小面包？

巴迪雅：那是夹在耳朵上的。（帮罗温夹上）

科丽安：夹上就像小蝴蝶了。很漂亮呢，罗温，戴着吧，我也要唐克斯送我一对，我也天天戴着。或者你借我一个，然后我们两个一起戴着去舞会。

罗温：又来了。在你身边，我要被艳压了。（笑）

科丽安：你是智慧女神。（起身拿包）那个，我前几天还给你拿了一条裙子。（展开）

深蓝紫的夜空颜色，仿佛在丝缎与薄纱上流动，稠密星点闪烁，随着渐变的夜空颜色一起流动。袖子和披肩都极长且飘逸。

罗温：（惊呼）这……

科丽安：我看着挺漂亮的。（看裙子）

巴迪雅：（点头）非凡绝妙。

科丽安：（对罗温）也送你了。试一试？试一试就想穿出去给别人看了。

罗温：算了吧。

科丽安：哎呀，只是试一试嘛。我有时候想到试衣服也觉得麻烦，但是穿上了，看到镜子里漂亮的自己的时候，谁会不喜欢呢？（对巴迪雅眨眼睛）

巴迪雅：看我干什么？又不送给我。

科丽安：下次有机会吧，我知道你喜欢星星。

巴迪雅：嗯哼。这星星好像还在转，（仔细看星点）猎户座？

罗温：（看向裙摆）真的，飞马、仙后、仙女……居然是真的星空，太神奇了。

科丽安：这下喜欢了吧。

巴迪雅把罗温推到床上，科丽安把衣服扔进去，帘子扯起来。

科丽安：不换好不许出来。

罗温换上礼裙站在镜子前面。

科丽安：太漂亮了。

罗温：（看着镜子里她的脸）穿在你身上才更能发挥它的光彩。（又看巴迪雅）巴迪雅也更合适。

巴迪雅：我早就准备好衣服了。

科丽安：我也是。不是，你真的舍得脱下来？

罗温：漂亮的衣服对我倒不是最有吸引力的。当然，我是觉得很漂亮。星空我也喜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巴迪雅：到时候把眼镜摘了。

罗温：我说我要去了吗？（还是看着镜子）

科丽安和巴迪雅相视一笑。

*

3.内景，大厅，12月10日傍晚

女孩们在罗温身边给她唱生日快乐歌。

罗温：谢谢大家。

图丽普：（推了一下她）比尔·韦斯莱。

罗温站起来，看着走向她的比尔。

比尔：（把礼物递给她）生日快乐，罗温。生日礼物，也是对你的回礼。

罗温：（收下）谢谢，比尔。我真是太高兴了。

比尔又看着她有一会。

罗温：呃……

比尔：另外……我是想问，如果你还没有舞伴的话，我能不能邀请你和我一起参加天体舞会呢？

罗温怔怔地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

比尔：（也不自然起来）呃……如果你不想……

罗温：哦，不，不是。我是说，当然可以！

比尔：（笑着点头）那就这样说定了。哦，对了，要不我们这几天找时间练习一下？

罗温：好的！我是说……什么时候？

比尔：（微笑）明天晚餐后在训练场怎么样？就像原来我们一起练咒语一样。

罗温：好。

比尔又点了点头，离开了。罗温呆呆地看着他走远。

科丽安：（撑着脑袋，看着比尔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他可真幸运，是不是？

图丽普：可不是嘛。

巴迪雅微笑着点头。

罗温转回身，看向科丽安，艾米丽的话突然重现在脑海——

（艾米丽：……像你这样的书呆子不要想着怎么站在他身边……）

然后——

（人声喧闹的现在）

（科丽安：他可真幸运，是不是？）

罗温扫视一圈：巴迪雅、图丽普、唐克斯、佩妮、琪亚拉、斯凯……她们都在点头或笑着应和科丽安的话。最后她怔怔地看着科丽安，扑到她肩膀上哭泣。

科丽安：哦，我知道比尔的邀请挺令人激动的，但你这就过分了吧。（拍她的背）唉，我还以为他找我呢……（对大家笑）

罗温：不是他。（哭得一抽一抽）是你们，你们所有。

*

4.内景，魔药课教室，12月12日下午三点

科丽安：这是什么？罗马尼亚龙角？

斯内普：不错。磨成粉，倒罐子里。

科丽安：是，先生。你真是永远都能找到新的活给我。唉，真舍不得呢，（坐下，笑）我以后就不用到这来了。我是说除了上课。

斯内普：以你找麻烦的频率，重新回到这只是时间问题。我是说禁闭，下一次最好别劳烦我看着你了。

科丽安：（开工，小声）给你干那么多活还嫌我烦。

斯内普：你刚刚说这是新的活？

科丽安：是。你肯定是装作不知道，二年级那次是唐克斯，干坏事的是她，干活的当然得是她。

斯内普：嗯。我或许得找个时间把记录本上的名字改过来，不然让海郡小姐多了一条不属于自己的过错与惩罚记录就不好了。

科丽安：是啊，是啊。（笑）

斯内普：只是，当时还有一个用复方汤剂冒充教授的学生还没有找到……

科丽安：（用力捣了几下龙角）教授，这个角好硬啊，真难磨。

斯内普：哼。（看研钵）不用磨太细，这是给你们用的，上课自己再研磨过。

科丽安：好的。（抬头）对了，教授，我想问问星期二我问过你的那本书。

斯内普：生日不是过了吗？

科丽安：哦，其实日子不那么重要，我不讲究非得在什么日子送礼物。不过今天也正好是查理的生日呢，我正好就送的他这玩意（拿第二个龙角研磨），他喜欢龙嘛，你要是让他来帮你干这个他会愿意的……最近真是，一个接一个的过生日。教授，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斯内普：干什么？

科丽安：你告诉我，说不定有惊喜呢。

斯内普：我不讲你们小鬼的那一套。

科丽安：说说又不碍事。其实我也不爱过生日，我妈妈爱给我过生日，在八月的最后一天，一想到我第二天就要去学校了，她都玩得不开心了。

斯内普：一月九日。

科丽安：哦，你真的告诉我了？（欢喜）这下我非得送你点什么才行了。有什么想要的吗，教授？

斯内普：少给我制造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科丽安：我最近那么乖。而且，就只有你一直说我，你看弗立维教授都不会……（声音减小）

斯内普：呵，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科丽安：教授，你的守护神是什么？

斯内普：你是不是永远不能停止说话，永远不能停止打探？

科丽安：随便聊聊有什么关系嘛？温莎，就是布莱克教授的太太上次过生日，唐克斯就是编了一条她守护神动物的手链送给她的。

斯内普：你不是已经给了我一条手链吗？

科丽安：（手上的动作停住，呆呆地看了他一会，然后狂喜）哦天哪，您留着吗？我从没期待你能提起这回事。我真是太高兴了，我回去要告诉巴迪雅。那是她编的，能当护身符用呢，虽然她自己说是瞎编的，不知道说的是手链还是护身符这回事，或者都是……那教授，你的守护神是什么？（立接）你和我说一大堆话还不如像刚刚一样直接告诉我轻松呢。要不我先告诉你？我的是一只鹰，和我们学院一样的，当然，你可能已经知道了，那一阵报纸上都有……

斯内普：（深吸气，欲言又止，叹气）牝鹿。

科丽安：牝鹿（doe）？哦，就是鹿（deer），母鹿吗？

斯内普：（蹙眉）是，鹿。

科丽安：（笑着摇头）不是，你没听过吗？就是（唱）do是一只小母鹿，re是金色的阳光，mi是称呼我自己，fa是道路远又长……

（*doe a deer a female deer，ray a drop of golden sun，me a name I call myself，far a long long way to run……——音乐之声 Do-Re-Mi）

斯内普：（失笑）哼。你在干什么，海郡？

科丽安：（看到他笑很惊讶，然后笑得更开心，边磨龙角边晃脑袋边唱）sol是穿针又引线，la这音符紧跟sol，ti是饮料和茶点，然后我们再唱do oh oh oh……do是一只小母鹿……

斯内普：（嘴角上扬）好了，别唱了。

科丽安还在接着唱。斯内普起身，看了一眼快磨完的龙角，磨得很细。他走出教室。

科丽安：你去哪？放心让我一个在这？

他没有回答，不一会返回，手里拿着一本书。他把书放在她桌面上，坐回讲桌后面。

科丽安：（眼睛发亮）给我了？谢谢你，教授！

*

5.内景，寝室，稍晚

科丽安：罗温，给你。

罗温：梅林的手贴！你从哪里弄来的。

科丽安：斯内普教授给我的。

罗温：为什么？

科丽安：可能是他爱上我了吧。刚刚他还叫我“亲爱的（dear）”呢。

（*是，鹿deer。）

罗温笑。

科丽安：你是不是不相信？

罗温：你说我就信喽。

科丽安：（指着书）对了，这个，我翻了一下，感觉被骗了。这明明是本魔法史的书嘛。

罗温：（笑）是啊。（晃了晃）给我了？

科丽安：嗯。

罗温：你太好了，科丽安。居然把你和斯内普的定情信物送给我。

科丽安：你这样一说我顿时感觉它意义重大。不行，你还是还给我吧。（抢）

罗温：（不给）等我看完。

科丽安：下午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罗温：（突然严肃）太糟糕了。

科丽安：啊？你们不是去大厅蹭查理的蛋糕了吗？

罗温：一开始，最红的红毛把小红毛帽子上的毛球给剪了。

科丽安：（笑）我居然听懂了你在说什么。

罗温：然后我帮他接回去了。那个倒不重要。你的猫和她的蟾蜍，差点毁了整个蛋糕，还好丽兹在你知道吗，她把那两个蓄意捣乱的混球抱走了。

科丽安：哦。那我不是太不好意思了吗？

罗温：对，小红毛很你的生气。

科丽安：我没剪他的毛球。

罗温：你的猫想抓他的老鼠。所以啊，就算丹尼斯也参加了一份。但问题是糖可爱是猫，谁都觉得她是主要原因。

科丽安：真是，就不能像帕芙一样让我省心。（看罗温）她猫呢？

罗温：一开始跟着丽兹走了，后面就不知道了。丹尼斯是回来了。

科丽安：（叹气）我去找找她。（对罗温抱怨）我才刚从地窖上来呢！

*

6.内景，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稍晚

科丽安（抱着猫）：你好，胖夫人。

胖夫人：我认识你，海郡小姐，穿红袍也没有用。

科丽安：（看到有一个小格兰芬多回来）那我问问吧。（凑近打招呼）你好，口令是什么？

随便是谁（要不伍德吧？）：呃，我们不能告诉别的学院的。

科丽安：（转头秀出红色兜帽）我是你家学姐。

糖可爱：（头挡院徽，附和）喵。

伍德：我，（低下头，脸有点红）我知道你是科丽安·海郡，你是拉文克劳。

科丽安：（请求的手势）帮帮忙，我有重要的事。或者，你帮我叫韦斯莱出来好吗？随便哪一个。

伍德：（红着脸点头）好，那你在这等等。我看看他们在不在，要是不在……我也告诉你一声。

科丽安：（微笑）谢谢。

伍德：（对胖夫人）想出不来。

科丽安：（小声）这口令我怎么可能想得出来呢？

伍德爬过通道到休息室里。科丽安随后出来。哦，对了，应该是猫先跳出来的。

伍德：（看到猫，立刻回头）啊，你，你怎么——

科丽安：（回头看了一眼，对伍德）有点麻烦，是不是？没事，我不是第一次来了。（拍拍他的肩）谢谢你，小朋友，下次我带你到我们那玩。（帽子戴起来，隐蔽自己）

*

7.内景，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前幕两分钟前

查理：今天我过生日，你也该开心点。图丽普只是想开个玩笑。

珀西：我更气的是那只猫，它对斑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托着老鼠安抚）之前就天天在城堡乱跑，我看它的主人太过放任它了！

比尔：珀西，别过度反应了。糖可爱是一只猫，有时候就是有这样的……本能。而且你的老鼠，它平常的行为也好不到哪去。

查理转着眼珠，微微点头。

珀西：你们就是被科丽安·海郡迷了眼睛。罗恩、金妮居然还盼着她圣诞节可能来拜访，双胞胎看到这样的榜样更学不到好。

查理：咳，我以为我们在说糖可爱。

比尔：科丽安今天甚至没有出现。

珀西：（红着脸）你们——

（声音）科丽安：嗨！

珀西转身，震惊地看见戴着帽子的科丽安——她的兜帽内面是红色的，她抱着一只白猫。非常漂亮的画面。

糖可爱：（凶）喵。

珀西抱着老鼠后退。

科丽安：（对猫，严厉）你干什么？（指着珀西，一字一顿）道歉！

糖可爱：（弱）喵。

珀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进入另一个学院的公共休息室是不被允许的！（指着她看向比尔）比尔！

科丽安：（凑近珀西，嘘的手势）你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了嘛。（一只手把帽子再戴好一点）比尔才不会对我怎么样呢。

珀西红着脸退后。

科丽安：（也后退一点，盘腿坐下）不好意思，我没想到她能让你这么紧张。

软绵绵的小白猫（当然没当年那么小了）想从科丽安的怀里挣脱。

（*这个我不太了解，有人给我科普么五岁的话是不是都猫到中年了？也无所谓，她也可以是特别的猫，或特别显年轻的猫……）

科丽安：不行，（看了一眼珀西）虽然你不吃老鼠，但是这时候乱跑会让人误会的。

查理：要不让我抱一会吧。

科丽安：好。希望你别太生她的气，查理。（把猫给他）

糖可爱乖乖地卧在查理腿上，让他抚摸。

查理：谁能生糖可爱的气呢？

糖可爱：（挑衅地对珀西）喵。

珀西：你，你们——我明天要告诉麦格教授——（珀西跑回房间）

科丽安站起来，看着珀西跑开，张了张嘴，回来疑惑地看比尔和查理。

科丽安：他……真有意思。怪不得图丽普爱和他玩呢。（重新坐下）生日快乐，查理，你应该已经收到我的礼物了。

查理：我简直爱死它了，一个罗马尼亚龙角，你能想象吗？

科丽安：（笑应，话转）对了，你们刚刚说，我听到一点，你们家的小朋友期待我拜访？

比尔和查理对视一眼。

比尔：可能是我们在他们面前说了很多你的事的原因。加上你还有之前你哥哥，都不少上报纸。

科丽安：这样啊，我也挺想见见他们呢。你老说我和金妮像……

查理：你到我们家来玩，就能见到她了。

科丽安：我想，有机会我会去一次的。

比尔：马上就是圣诞假期了，不就是个好机会吗？

科丽安：你现在在邀请我到你们家玩吗？

比尔：可以这么算。怎么样？

科丽安：你明明就是顺着我的话说而已。

比尔：那我现在正式邀请科丽安·海郡小姐到陋居，我们家里拜访。

科丽安：我去年就在这过的圣诞节，我妈妈可想我了。（没等他们说什么）不过，在节前去看看也是可以的。你们家可以用壁炉来去吗？

比尔：当然。

科丽安：那就方便了。

查理：（笑着）或许我们该早点邀请你试一试。

科丽安：那么为什么没有呢？

比尔：（摸着下巴）可能是……觉得你不可能答应。（比尔查理对视）

科丽安：啊……是因为你们爸爸和我舅舅……我不知道，其实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事。我妈妈前几天提过一次他们关系不好，好像是。你爸爸会不喜欢我吗？

比尔：没有人会不喜欢你，科丽安。

科丽安：别夸我，我会得意的。

查理：那你真的愿意这次来我们家玩？

科丽安：嗯……好啊。壁炉是很方便的嘛。等到时候再说吧。（起身，踢了踢腿，抱猫回来）帮我再劝劝珀西吧，我很想和他友善相处呢。

查理：没事，科丽安。事实上他是喜欢你的。

比尔：（笑着摇头）非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