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四月傻瓜
1.内景，图书馆，白天
比尔和罗温面对面坐着，桌面上堆着好几本厚书，两人正埋头翻阅。
比尔：成体八眼巨蛛的臂展可以达到十五英尺。
罗温：（抬头）……嗯，比我想的小点。
比尔：这个版本有二十五英尺。
罗温：或许和地域有关，就像北欧的巨人会比南欧高大一点。
比尔：有一种理论是说八眼巨蛛是被巫师喂养的，用来守卫住所和宝物。
罗温：这样，如果他们守着宝库也说的通……
转到门口，科丽安走进来，没有花什么功夫就找到了罗温和比尔的身影。又不经意瞥见书柜旁的梅鲁拉，两人目光相接，梅鲁拉立即移开视线。她从梅鲁拉身边经过时停顿了一下。
梅鲁拉：我没有在监视，你别在意我。
科丽安：……（走了）
梅鲁拉：我听说瑞克匹克夫人在为你准备一节特别的课程。
科丽安：哦。（走了）
梅鲁拉蹙了蹙眉，转向书柜继续挑书。
科丽安在罗温身边坐下。
科丽安：罗温，你等会得帮我出出主意，想个恶作剧……（看到比尔，住口）
比尔：你最好别让我多知道什么了。
科丽安：（看书）你们怎么样？
罗温：知道了一些关于八眼巨蛛的事。
比尔：梅鲁拉和你说了什么？
科丽安：你们也注意到她了？
罗温：总的来说，她还是特点比较鲜明的。
科丽安：好吧，她说瑞克匹克好像要特别教我什么东西。比尔，你和瑞克匹克夫人最近有什么交流吗？
比尔：（摇头）她最近似乎很忙碌。
科丽安：我最近也要忙碌起来了。
罗温：是啊，别说各种复杂的线索，R，诅咒宝库，瑞克匹克夫人和那条密道，禁林里可能有的巨型蜘蛛，复活节一过，考试就不远了……假期结束，你是不是还有一场合唱表演要参加？然后你们还有一场魁地奇比赛……
科丽安：（捂脑袋，点头）Double， double toil and trouble……（摇头）我昨晚不应该答应参与那场比赛。
罗温：什么比赛？
2.外景，海格的小屋门口，白天
查理：（敲门）海格，你在家吗？
查理：（再敲）海格！
没有回应。
唐克斯：还没回来，他去哪了呢？
查理：凯特尔伯恩教授说他最近想养点新的小动物。
唐克斯：他都有牙牙了，说起来也没看到牙牙。
查理：可能和海格一起出门了吧。（激动）你说他有没有可能……（小声）弄一条龙回来？
唐克斯：你开什么玩笑！？
查理：他没和你说过他想养龙吗？
唐克斯：（转了转眼珠）什么危险生物他不想养？
查理：如果是龙，那可真是令人兴奋的事。
唐克斯：（环顾四周）这附近要是有一个人，不出三天全校都知道海格养龙了。
查理：不会的，要真传出去了就说是愚人节快乐。
唐克斯：你有什么计划？
查理：躲在宿舍，避免见到你。你呢？
唐克斯：你不出来，我就变成你的样子做坏事。
查理：哦。什么坏事？
唐克斯：还没想好……我们昨天晚上约定比赛恶作剧，主题是变形术，对象是斯内普。
查理：你们？
唐克斯：图丽普，科丽安和我。
查理：科丽安还有这个闲心？我以为最近的事要让她焦头烂额呢。
唐克斯：咱们这么多人帮她呢，罗温和比尔去图书馆查资料了，我这不是和你一起来找海格了，（看关上的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每天来敲个门，就算帮忙了。
查理：那你和图丽普找到的那个密道不要继续调查一下吗？她有什么行动吗？
唐克斯：……嗯，她肯定在想怎么赢得比赛，不行，我不能落后。你有什么想法？
查理：你说恶作剧？
唐克斯：（点头）嗯嗯。
查理：主题是变形术，对象是斯内普？
唐克斯：（点头）嗯嗯。
查理：你变成她们两个的样子做坏事，不就一次整蛊三个了。
唐克斯：（摇头）查理·韦斯莱啊……那天罗温还说你是好人呢。你说我做什么坏事好呢？
查理：我是好人，不能帮你。
3.内景，拉文克劳，隔天
图丽普将一张郁金香花的纸片分成两张，分别贴在自己床尾两边的地板上，她踩到一朵花上，皮鞋从脚上消失，出现在另一朵花上。
她满意地点点头。
图丽普：这就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之一。
巴迪雅：嗯。
图丽普：你这是同意了，巴迪阿里？
巴迪雅：不要在意我。
斯凯：就是不同意。
图丽普：小心了，斯凯·帕金。
斯凯：你这个感觉和上次罗温那个泡泡有点像。
图丽普：她确实给了我一些灵感。
斯凯：你打算怎么给斯内普用上？
图丽普：随便贴在他会出现的地方。
斯凯：你这纸片的形状……
图丽普：我拿巴迪阿里的胸章印的，方便。
斯凯：你不会有自己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吗？
图丽普：什么名字象征都是瞎扯，纸片就是纸片，花只是花，我才是我。
斯凯：但是这会不会容易让他想到你？
图丽普：嗯……那我换白毛小混球的，还是粉毛？
斯凯：让我先试试把你踩在脚下的感觉。（踢走图丽普的皮鞋，踩）怎么没用？
图丽普：哼哼，单向的，只能这到那。巴迪阿里，你看我这个是不是赢了？
巴迪雅：就这个机关的技术含量来说，她们很难超越。不算易容马格斯的先天优势。
斯凯：我觉得决定胜负的是恶作剧的效果，看你们谁能让斯内普最狼狈……暴躁……火冒三丈……什么的。
图丽普：啧，要比这个，你站在他面前就赢了。
斯凯：我不参加。
图丽普：要是唐克斯变成你的样子……
斯凯：她自己才好不到哪去，有一次斯内普一看见她在门口，砰地就把门关上了……
图丽普：你怎么知道的？
斯凯：我亲眼看见的。
图丽普：……
巴迪雅：我会综合评定。
图丽普：不知道科丽安·海郡给她最爱的斯内普准备了什么呢？（看向隔门）
4.内景，隔壁，接前
科丽安：罗温！我要准备什么啊？
罗温：我在这方面给不了你什么建议。
科丽安：什么呢？还要变形术主题。
罗温：变形术……
科丽安：把飞鸣虫变成糖？一含进嘴里就复原，怎么样？
罗温：他吃糖吗？
科丽安：偶尔可以吃一点吧？那坚果仁呢？
罗温：他会吃你在愚人节那天给他的食物吗？
科丽安：……谁都不会。所以，我们不非得在愚人节当天行动。
罗温：那是什么时候？
科丽安：我要是想好了现在就行。
罗温：你要不要咨询一下奥莱恩，他应该比较了解斯内普教授。
科丽安：我再想想……不行，我得换个思路，他生日我送他礼物他以为是恶作剧怀疑了半天，情人节我送他礼物他以为是恶作剧怀疑了半天，愚人节送礼物他不可能会收下……
罗温：变形术，变形……消失，召唤，变色，兰花盛开……去年复活节那个百合花的咒语？
科丽安：那不是恶作剧，那是真的祝福，我突然想看一看了……（翻抽屉找去年复活节的照片）
（HP火光十四复活节：“……洁白的百合花盛开在一袭黑衣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乌发上——拍的不错，画面中他还没来得及发火……”）
科丽安看着照片微笑，拇指来回划了几下。
科丽安：我想到了一个，和变色咒有关的，还是你给我的灵感呢。开学的时候，你是不是说要我染个蓝色头发？
罗温：（想了想，笑，摇头）到时候别拉我下水。
科丽安：圣诞的时候我染过红的，给韦斯莱的双胞胎染过蓝的。
罗温：你要怎么给斯内普染发？
科丽安：把他的枕头召唤过来做做手脚，然后放到卡多根爵士的画像上，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一夜过后，当他的头发变成绿色，他会首先怀疑唐克斯和图丽普，太完美了。
罗温：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科丽安：现在也可以，成功了我们的四月就有了一个顺利的开端……并且可以快点进入到别的工作。
罗温：我不是很理解斯内普的头发变绿为什么是顺利的开端。（看钟）马上就宵禁了，你最好小心点。
科丽安：乌鸦嘴别说话。（开隔门）裁判！
斯凯：（跳下床）我要睡了。
科丽安：我找巴迪雅。
斯凯：出去了，只有我。（披上外袍）
科丽安看到巴迪雅和图丽普的床都是空的。
科丽安：让她抢先了。
斯凯：时间不在评分标准里。你可以明天再去。
科丽安：我想现在去，现在正好，他应该还没睡，现在布置好明天就能看到了。
斯凯：看到什么？
科丽安：边走边说。
5.内景，赫奇帕奇宿舍，稍早
佩妮：你（们）一定要对斯内普教授恶作剧吗？
唐克斯：我们，是的，没有我也会有她们。
佩妮：科丽安还是挺尊敬他的。
唐克斯：我和图丽普也挺尊敬他的。
佩妮：（摇头）你打算怎么做？
唐克斯（变科丽安脸）其他的还没想好。
佩妮：这真是太邪恶了。
唐克斯：我这不是给斯内普教授一个看美女的机会吗？
佩妮：我都不知道你是在整谁。
唐克斯：我也是考虑了你，正好你不想看到斯内普倒霉，这样就有概率是科丽安倒霉。
佩妮：小心报应到你自己身上。
唐克斯：佩妮！……臭弹咬人茶杯狼牙飞碟……肯定要说老套……要不你给我看看有什么魔药可以利用吧？
佩妮：裁判可以帮助选手吗？
唐克斯：没说不能。是在这吗？（指着佩妮的储藏柜）
佩妮叹了口气，打开，里面是几排多彩的魔药瓶。
唐克斯：哇，我看看，普通解药，止痛消肿祛瘀治疥疮……这用不上，美丽药水，说真的，这个可以。（举起瓶子）
佩妮：（歪头）我也有点想看。
唐克斯：这个粉红色的是什么？
佩妮：咳。迷情剂。
唐克斯：（惊讶）佩妮！
佩妮：出于学术目的。
唐克斯：这个能让斯内普爱上我吗？
佩妮：（笑，摇头）这不是最好的，味道太浓了，在离他五间教室远的地方估计你就会被发现，没收，扣分，关禁闭。
唐克斯：你也这么熟悉他那一套？
佩妮：（手肘推了推她）我们是朋友。
唐克斯：（继续）这一排是……（看字）“琪”……给琪亚拉的？（看佩妮）
佩妮：（摸了摸鼻子）嗯。等斯内普教授帮我进行动物试验。
唐克斯：动物？动物又不会变成狼，怎么试验？
佩妮：主要是测试一下安全性。
唐克斯：哇哦。
安静了一会。
唐克斯：这突然涌起的愧疚感。我感觉我真逊。（看佩妮）我也想学会狼毒药剂。
佩妮：我教你。你要退出比赛吗？
唐克斯：（拿起一瓶）即使注定是最后一名，也要有重在参与的精神。
6.内景，画像走廊，接4
斯凯：哪都可以用飞来咒，不用到地窖去吧？
科丽安：我也是这么想的。
斯凯：太好了，马上就回去睡觉。
科丽安：但是这里会不会太远了？
斯凯：正好召过来就直接放在卡多根爵士上，多好。
科丽安：（挥）斯内普教授的枕头飞来。
斯凯：我不是很理解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要加个“教授”。
一会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科丽安：（看着斯凯眨了眨眼，然后再挥）斯内普的枕头飞来。
斯凯：……可能过来要点时间。
科丽安：那等一会？
斯凯：充足的睡眠对训练来说是很重要的……
科丽安：这样吧，反正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计划，最早明天才能看到结果，要不你先回去睡觉？
斯凯：再陪你等一会。
一会之后。
科丽安：有意外？我的咒语有问题吗？
斯凯：我试试，（拿过科丽安的魔杖）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枕头飞来。（哈欠）
科丽安：我听着你最后那个词念得不太准，更像柱子（pillar）。
斯凯：但我心里想的是枕头（pillow）。
科丽安：要是有柱子飞过来呢？
斯凯：他为什么会有柱子？
科丽安转了转眼珠。
斯凯：算了，反正我的魔咒也不怎么样。（还给科丽安）
科丽安：（挥）魔药教室的天平飞来。
斯凯：你为什么要找念起来那么长的东西？
科丽安：我是想魔药课教室的东西应该和他的枕头差不多远。
天平飞来了。
斯凯：你好强啊。
科丽安：难道……会不会他已经睡了，枕头压在脑袋下面，才飞不过来的？
斯凯：不是没有可能。这个天平怎么办？
科丽安：就放这好了，反正最近不上课。
斯凯：你试试那个有没有用。（指着地板上的白猫贴纸）
科丽安：什么？（蹲下看）这不是糖可爱吗？（顺着楼梯往下看）
斯凯：你看见了吗？我看到好几张了。（把天平放在贴纸上）好像没有用。这是图丽普干的，你可以踩上去试试。
科丽安：什么？（右脚踩上去，皮鞋消失，眨了眨眼，弯了弯脚，！，看斯凯）
斯凯：哦，它只认鞋。
科丽安：（指）哪去了？！
斯凯：我估计是斯内普办公室之类的地方。
科丽安眉头皱起，嘴巴张开。
7.内景，上层—地窖—魔药课教室，前幕稍早
图丽普一路上时不时停下来贴贴纸，一直贴到魔药课教室门口。
图丽普：你说这些贴在他办公室呢？还是教室的讲桌？
巴迪雅：随你。
图丽普：嗯，两边吧。先看看他还在不在办公室，要是他在你帮我忽悠一下。（敲门，一会）看来不在。
图丽普走进斯内普的办公室，到他的办公桌前，在正中间贴上一张白猫，再贴一张，再贴一张……
图丽普：哈哈，想到明天这里满是鞋子就笑死了。
巴迪雅：想到后天你在这里关禁闭就笑死了。
图丽普：（眯眼）你说什么，巴迪阿里？
巴迪雅：还有教室。
图丽普：走。
转到教室，图丽普在讲桌上贴上白猫，想了想，又往桌底贴。
图丽普：（看课桌）那边也可以，柜子上也可以，你要不要贴几张？
巴迪雅：我是裁判，不能参与，我在这里只是为了比赛程序规范，以及大家和你的安全。
突然——
桌上的天平动了一下，图丽普顿了一下。
天平从门口飞了出去。
两人看着门口，一会。
图丽普：你说这是科丽安·海郡还是尼法朵拉·唐克斯？
巴迪雅：这个飞来咒有难度，或许是……
桌上出现了一只皮鞋。
巴迪雅：科丽安。
图丽普：哈哈哈哈哈……
巴迪雅：可以给你加分。
皮鞋动了一下，图丽普眼疾手快把它拉住，然后被拉着往前晃了一下。
图丽普：她很强嘛。（等了一会才放回桌上）你说她会不会再试？
巴迪雅：你很邪恶。
图丽普：谢谢。
8.内景，地窖走廊，接前
科丽安搭着斯凯，单脚跳，跳到魔药课教室附近。
斯凯：你干脆踩地上好了，等会清理一新。
科丽安：那我不是白跳那么久了？都到这了……（停下，踩斯凯脚上，挥魔杖），斯内普的枕头飞来。（继续跳）
一个枕头飞来，斯凯下意识接住，然后扔到地上。
科丽安：（立即捡起，拍灰）这样不好。（掏出变色球）
斯凯：你觉得在里面放让人头发变绿的东西更好？
科丽安：（放进枕头）说起来这个比赛我是被迫参加的。（看枕头）是不是有点鼓？
斯凯：还好，要是只让枕头变绿了怎么办？
科丽安：那也不错。
斯凯：这个真的和远近有关？我说飞来咒。
科丽安：也有可能……他起床了？
斯凯：有点危险。
科丽安：（枕头给她）那要不你先上去放到卡多根爵士上，我……
斯凯：（不接）不，我会被传染的。
科丽安：传染什么？
斯凯：油头症什么的。
科丽安蹙了蹙眉，召唤了一根绳子。
斯凯：你好强啊。
科丽安：（绑）拎绳子可以吗？
斯凯：好吧（拎着），你呢？
科丽安：穿个鞋就来。（快步单脚跳）
教室门口撞上刚出来的图丽普和巴迪雅。
科丽安：（指图丽普）你——
图丽普：哈哈哈……去吧，就在里面。
科丽安：那你们为什么不帮我拿出来？巴迪阿里！？
巴迪雅：我是裁判，不能参与，我在这里只是为了比赛程序规范，以及大家和图丽普的安全。
科丽安：什么鬼？
科丽安蹙眉看着笑哈哈的图丽普和巴迪雅从身边走过，迟疑片刻，立即口袋里掏出一个变色球，扔向图丽普。鲜艳的红发瞬间变成了鲜艳的绿发。
图丽普：（摸头，看头发，转回身指她）科丽安·海郡！
科丽安：（单脚站，做鬼脸）哈哈！
斯凯扔掉绑着枕头的绳子，鼓了鼓掌。枕头掉在地上，（变色球被撞碎）变成了绿色。巴迪雅微笑着看着她们。
一阵尖利的笑声，皮皮鬼滑稽邪恶的大脸出现在空中，随后是他花里胡哨的帽子衣服。
科丽安：皮皮鬼！
皮皮鬼：呼啦呼啦呼——恶作剧怎么能少了皮皮鬼！（指着图丽普的头发笑）绿色郁金香，哈哈哈……（翻了个跟头，指科丽安）光脚小鹿，哈哈哈……
科丽安：（双手撑腰）小鹿不穿鞋有什么奇怪的？
图丽普：（双手撑腰）郁金香怎么就不能是绿色的了？
巴迪雅：（闭眼）我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科丽安：（捂嘴）是不是声音太大了？
皮皮鬼：就是要噼里啪啦咚咙当啷——
皮皮鬼“咻咻”转了几圈，冲进教室，然后响起一阵橱柜轰响玻璃叮当碰撞的声音。几人一起跟进教室，皮皮鬼飞速转着圈，把桌椅木架摇晃得地震一般，玻璃罐子在架上摇摇欲坠。
科丽安：哦，不，停下！
斯凯：（笑着看摇晃的柜子）为什么？
科丽安：（眼疾手快接住两个掉下来的瓶子）要是这里塌掉了，明天被发现，我的复活节假期就完了……
图丽普：不要这么没自信，科丽安·海郡，再说这又不是你干的。
巴迪雅：血人巴罗！
室内忽然安静。
（空洞低沉的声音）你在干什么，皮皮鬼？你打扰到我休息了。
皮皮鬼：（捂脑袋）不好意思，巴罗爵士，我这就走……（消失）
图丽普：血人巴罗？（看身后）哦。
一个形容枯槁的幽灵站在教室中央，他瞪着呆滞的眼睛，长袍上满是银色血斑。
科丽安：（挥手）嗨。
巴迪雅与血人巴罗点头示意，幽灵穿墙离去。
斯凯：酷毙了。
图丽普：你怎么认识他的？
科丽安：看上去还挺熟的。
巴迪雅：（微笑）我们都姓“巴”。
科丽安：（看斯凯）枕头呢？
斯凯：（看双手空空）哦。
图丽普：什么枕头？不会是……
（比巴罗还低沉的阴恻恻的声音）你说的是这个枕头吗？
（混合尖叫）啊啊啊！
科丽安：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拎着绑着一个绿枕头的绳子，视线扫过绿头发的图丽普，缺少一只皮鞋踮着脚站的科丽安，面无表情的斯凯，以及微笑的巴迪雅，最后停在科丽安身上。
科丽安：（摇头）不是，这颜色不对。
图丽普：（摸头发，轻哼）不是一模一样吗？
斯内普：（深吸气，蹙眉，对巴迪雅）阿里小姐，解释。
巴迪雅：海郡和卡拉苏计划恶作剧，帕金和我在阻止这场阴谋。
科丽安：巴迪阿里！
图丽普：你像话吗？
斯凯：没错，是这样。（对斯内普）刚刚皮皮鬼在这捣乱，就是巴迪雅和血人巴罗把他赶跑了。
斯内普环视四周，架子一团糟，药材罐子歪倒，一些甚至完全撒出来了，讲桌正中有一只皮鞋，他看了一眼科丽安，她把右脚弯到左踝后面藏起来。
他撇了撇嘴，在大家的注视下，走到讲桌前，拎起那只锃亮的小皮鞋，看向科丽安。
科丽安：（立即举袖掩头）别扔。
斯内普：我没打算砸你的脑袋。不要总是以己度人，海郡小姐。（将皮鞋扔向她，正好落在她的脚边）
科丽安：哇，真准。（低头把脚踩进皮鞋里）
斯内普：（坐下，审视）阿里，你说怎么办？
巴迪雅：对作恶的人实施一定的惩罚是必要的。
科丽安：巴迪阿里！
图丽普：你是这样的人吗？
斯内普：嗯。首先，海郡，卡拉苏，帕金，一人扣十分……
图丽普：（小声）还行。
科丽安：（小声）是算少的。
斯凯：（大声）今天我是好人！
斯内普：我似乎听到海郡嫌少了，那么如你所愿，再扣十分。
科丽安：（激动）教授，现在是复活节假期！不，不……（欲言又止）换成禁闭行不行？
斯内普：（挑眉）啊，禁闭当然也会有……
斯凯：我说我是好人！
斯内普：卡拉苏，明天之内把魔药课教室的一切复原，请阿里代我看管。帕金，明天之内把走廊里的猫全部撕掉，如果我发现一张，你将被禁止参加下一场魁地奇比赛。
斯凯：你没有这个权力！而且我是好人！
斯内普：我自然会通报给弗立维教授，我相信就你们的行为来说，他不会对我的处置有什么意见。既然你说你是“好人”，那你尽管想办法交给让你陷入这种境地的坏人来完成。（看图丽普和科丽安）
斯凯蹙眉盯着图丽普。
图丽普：不可能让我撕掉自己的杰作。
科丽安：（看斯内普）那我呢？
斯内普：嗯……（看着她，仿佛思考了一会）每个星期六过来整理药材，直到学期结束。
科丽安：啊？又来？我，我不至于吧……（声音渐小）
图丽普捂嘴笑。
斯内普：（看钟）现在，你们可以回去睡觉了。对了，还有，一人一份不少于十英寸的检讨书，直接交给弗立维教授好了。
8.内景，地窖——门厅，接前
科丽安：交给弗立维教授那就简单了。
图丽普：科丽安·海郡撒个娇就搞定了。
科丽安：我才不会做那种事。
斯凯：反正十英寸又不多。
图丽普：把字写得和你的头一样大就简单多了。
斯凯：我不写，我是好人。
巴迪雅微笑。
图丽普：这个女人还在笑！
科丽安：真好意思。
门厅处，她们与另一个科丽安面碰面，她手里拿着一个魔药瓶，她看到图丽普的头发，哈哈大笑。
科丽安：（指）你又想陷害我！
巴迪雅：参赛选手都在场，我宣布尼法朵拉·唐克斯获得比赛胜利。
唐克斯：什么？我赢了？
巴迪雅：是的。（把斯凯手上的糖可爱贴纸给唐克斯）奖励。
唐克斯：这什么？糖可爱？怎么还有白有粉的呢？
斯凯：你自己研究一下吧。
图丽普：巴迪阿里，再见了。
斯凯：没事，你还有我。
巴迪雅：就像人们常说的……（停顿）
唐克斯：（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们）什么？
巴迪雅：世界上总要有人悲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