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级长聚会
1.内景，三把扫帚
菲利克斯·罗齐尔走进店里，环顾四周寻找他的伙伴，看来他是第一个到的。他走向一张靠墙的桌边（之前科丽安和小伙伴们聚会的同一张桌子）。他个子很高，灰褐色头发，瘦削的脸颊更凸显出他深邃的五官。
这时候客人不多，高大英俊的年轻人一下吸引了罗斯默塔夫人的目光。
罗斯默塔：等人吗，先生？
菲利克斯点点头。
罗斯默塔：要喝点什么？或者我稍后再来询问？
菲利克斯：再等一会吧。谢谢。
罗斯默塔：没问题，请随时叫我。（想起）哦，菲利克斯·罗齐尔先生？
菲利克斯点头。
罗斯默塔：（笑）我记得你是去年毕业的，在这见老同学吗？
菲利克斯看向走过来的另一位年轻先生，他只比菲利克斯稍矮一些，装束严谨。
切斯特：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微笑）切斯特。
切斯特：（点头，然后对罗斯默塔夫人点头）罗斯默塔夫人，好久不见。
罗斯默塔：难为切斯特还记得我，重逢是多么温暖的时刻，我还记得你们四个常常一起在这聊天……简和安洁莉卡也会来，对吗？
切斯特点头。
罗斯默塔：那你们坐下聊吧，我一会再来。（下）
菲利克斯：最近还好吗，切斯特？现在在哪个部门了？
切斯特：（一起坐下）才回的法律执行司，下个月正式开始在禁止滥用魔法办公室工作了，终于。你在罗马尼亚又怎么样？和你想的一样吗？天天和龙打交道？
菲利克斯：嗯，最近我们收留了一只中国火球龙……（看到门口黑皮肤的姑娘）安洁莉卡到了。
安洁莉卡：（挥手，走近）伙计们好啊，就聊上了？
切斯特：（站起来）我们的巨怪训练员。我看到你们的工作有些相似之处，都是和凶猛的大块头生物打交道。
安洁莉卡：或许我们会有话聊。
菲利克斯：或许？（摇头）安洁莉卡，你给切斯特写信，不给我写。
安洁莉卡：（笑，看切斯特）这不是他想亲自给你写吗？（在两人中间坐下）开始是我们学院的一个后辈，比尔·韦斯莱，也是级长，相当优秀，你们应该听过他，说他弟弟查理也要成为级长了，正好我在这附近工作，他写信问我能不能当面给他弟弟一点建议，然后我就想到了切斯特，他最知道怎么当级长了不是吗？
菲利克斯：你为拉文克劳得了多少分？
三人一起笑。
切斯特：我说我们正好很久没有见了，要不趁这个机会四个人一起见个面，我来联系你，安洁莉卡联系简。（对安洁莉卡）你联系上她了？这一年她和神秘失踪了似的。
安洁莉卡：说来奇怪，我也几乎一整年没能和她联系上，连她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次一约见面她倒是很快答应了。
菲利克斯：秘密造就女人。
切斯特：我真期待见到她。
菲利克斯：期待看到她保持她自称的“完美体重”。
安洁莉卡：礼貌，菲利克斯。
切斯特：（对安洁莉卡）比尔·韦斯莱也会到这来？
安洁莉卡：他们在学校里，出来是比我们麻烦一些。（看钟）我与他约定的时间比我们约定的时间晚一些，想着我们可以先简单聊会。
切斯特：会有小拉文克劳过来吗？
安洁莉卡：或许，比尔听说我打算请我们这些从前的级长一起聚会，说正好有别的学院的孩子也想一起来。
切斯特：我记得科丽安·海郡今年是四年级了。
安洁莉卡：雅各布·海郡的妹妹啊，美得惊人的女孩，我们去年还在球场上比试过呢，我觉得她很有潜力。
菲利克斯：嗯。
安洁莉卡：你同意？（笑）是，你们那场她可是破了你好多次门。
菲利克斯：安洁莉卡，你的记忆力甚至超过你的球技。
安洁莉卡：我当你是夸我吧。切斯特，你期待见到科丽安吗？我记得那时候你就很关照她……但是她对你来说会不会年纪小了点？
切斯特：胡说什么呢，是我前几天正好遇见塞西尔·海勒……
安洁莉卡：和塞西尔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不叫他一起聚一聚？菲利克斯一定也很想念他。
菲利克斯：可不，他的球比你的还好拦。
切斯特：是啊，我叫他来，他说他队里训练忙走不开，然后我就想到了科丽安，科丽安进入拉文克劳魁地奇队之后，他每次训练出门前都要说一句“我要去见小美女了”，当然，他表面上绝对是一副淡定的样子……
菲利克斯的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
切斯特：我就告诉他我要去见我们魁地奇队的小美女了——虽然我当时不确定这次见面会不会有拉文克劳的后辈，他隔天就寄了一大叠票给我，让我带给她，（拿出一大叠票）蒙特罗斯喜鹊对查德里火炮。
安洁莉卡：有我们的份吗？
切斯特：他当然不会忘了我们这些老同学。（递）安洁莉卡，你现在还打魁地奇吗？
安洁莉卡：我也训练忙，打不了。我现在可能都不会传球了，不像菲利克斯，骑龙都会了，骑扫帚飞行还不是小菜一碟。
菲利克斯：他在蒙特罗斯喜鹊队？还打追球手？
切斯特：是，追球手。我以为你知道，毕竟你原来也是魁地奇队的。安洁莉卡知道。
菲利克斯：大概是追球手内部消息。（看票）在两个月之后？
安洁莉卡：现在联赛提前这么久卖票了？我那个时候有没有时间都不一定呢。
切斯特：是啊。不到放暑假，给还在上学的学生他们不也没法去看吗？
菲利克斯：我在罗马尼亚，不确定方不方便回来。
切斯特：那我只好和塞西尔说没人去看他的比赛了。
安洁莉卡：你也不去？
（声音）安洁莉卡。
一个金色短发的微胖姑娘走近。
简：大家好，我来晚了。
安洁莉卡：简！（站起来拥抱）一年不见了。
切斯特：来得正好，简，来一张魁地奇联赛的门票？
简：好。我一向喜欢海勒。
菲利克斯：超过切斯特？
简：和你。（坐在菲利克斯和安洁莉卡中间）
安洁莉卡：好了，现在塞西尔至少有一个观众了。
菲利克斯：现在在做什么，考特同学？
简：和你们聚会。
安洁莉卡：（笑）还是那个简。（注意到比尔的到场）我看到比尔了，稍等一下。（起身）
比尔：安洁莉卡！好久不见。
安洁莉卡：你好，比尔，还有查理。哦，（眼前一亮）这是科丽安？你好，小美女。
科丽安：（眨了眨眼睛）啊？
安洁莉卡：（笑）刚刚提到你呢，还真的见到你了。还有同学过来吗？
查理：（与科丽安对视）应该没有了。
安洁莉卡：希望你们别介意，本来你约我见面的，结果被我变成我们老同学的聚会了，但是相信我，大家都是很好的人，他们都是比我更好的级长，能给你们的意见一定也比我说的好。
科丽安：他们？
安洁莉卡：来吧。罗斯默塔夫人，可以上黄油啤酒了！
安洁莉卡：我相信你们应该记得，斯莱特林的级长……
科丽安：啊！菲利克斯。
安洁莉卡：（点头，视线在科丽安和菲利克斯间来回）菲利克斯·罗齐尔……
菲利克斯对科丽安点头微笑，示意安洁莉卡继续介绍。
安洁莉卡：赫奇帕奇的级长简·考特……
查理：去年毕业讲话的学姐。
简对三人点头。
安洁莉卡：拉文克劳的级长切斯特·戴维斯……
科丽安微笑招手。
切斯特：（点头）你们好。科丽安，好久不见，暑假有兴趣去看塞西尔的比赛吗？（递票给她）
科丽安：（接过）好啊，谢谢。这么多？
切斯特：带给拉文克劳魁地奇队吧。对了，还没问你，今年为拉文克劳得了多少分？
科丽安拿票的手顿住了。
切斯特：（笑）开玩笑的。（把最后几张票递给比尔和查理）比尔。
比尔：谢谢。
查理：哇，查德里火炮。
比尔：罗恩一定很高兴。
科丽安：我恐怕不能和你们一边了。塞西尔在喜鹊队。
查理：如果是流浪者对喜鹊你支持谁？
科丽安：喜鹊吧，我又不认识流浪者队的谁，斯凯现在还没去那打球呢。
查理：我还以为你和佩妮一样是流浪者的球迷呢。
罗斯默塔：黄油啤酒来了。
安洁莉卡：大家坐吧。
菲利克斯：科丽安，坐这吗？
科丽安：哦，好啊。
菲利克斯：斯内普教授最近怎么样？我有点想念他奇特的幽默感。
科丽安：（顿了顿）啊……他的幽默感，嗯，一如既往。
查理：科丽安刚刚还在帮斯内普教授整理药材呢，所以我们这个点才来。
切斯特：又被关禁闭了，科丽安？
科丽安：呃……说真的，我喜欢给他帮忙，我挺喜欢魔药的。
安洁莉卡：科丽安，你和菲利克斯有联系吗？
科丽安：哦，（对菲利克斯笑，然后对比尔和查理）我们在布莱克教授的婚礼上见过，还一起跳了舞呢。（又看一眼菲利克斯）那是我第一次和男生跳舞。
菲利克斯：是吗？太荣幸了。
安洁莉卡：布莱克教授？是新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科丽安：嗯，他比万佩尔教授还帅呢。
简：难以置信。
查理：我也觉得万佩尔教授更帅一点。
简对查理点头。
科丽安：好吧，我可能有点主观。简，你见过他吗？
简：没有。我见过万佩尔教授。
科丽安：（转了转眼珠）我知道。
切斯特：我倒是见过雷古勒斯·布莱克，好几次了，在魔法部。
科丽安：啊？什么时候？
切斯特：去年十一月左右吧，我在交通司实习的时候。之后也在部里见过几次。
科丽安：交通司？
切斯特：嗯，几次见他都是在那……不过别继续问了，我可不知道他在那干什么。
科丽安：——他在那干什么？……好吧。
比尔：切斯特学长，你在魔法部工作了？
切斯特：嗯，禁止滥用魔法办公室，（微笑）和你们的父亲韦斯莱先生的办公室很近。
查理：哦。真了不起。
科丽安：我记得，婚礼那天菲利克斯和我说过，（看菲利克斯）你还说你要去罗马尼亚驯龙来着，这个——
查理：驯龙！菲利克斯学长——
科丽安：哎呀，查理！我正要说呢……（对菲利克斯）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很喜欢龙的朋友，查理·韦斯莱。
查理：龙一直一直是我的热情所在。
菲利克斯：我也是。
查理：我也可以成为一名龙学家吗？
科丽安：你不是来学怎么当好级长的吗？
菲利克斯：嗯哼。（点头）一步一步来。
切斯特：科丽安，你不是吗？
科丽安：（对切斯特）当然不是。
说完，科丽安立即移开视线，对上菲利克斯的目光，菲利克斯轻笑一声。
切斯特：（挑眉）罗温·肯纳？
查理：图丽普·卡拉苏。
切斯特：不会吧？！
科丽安和查理捂嘴笑。
比尔：或许……罗温·肯纳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切斯特松了口气。
安洁莉卡：好了，切斯特可以开始传授级长秘籍了。
切斯特：还是听听安洁莉卡的吧。
科丽安：巨怪训练员听上去好难啊。
安洁莉卡：你知道？
科丽安：查理说的。
安洁莉卡：（点头）确实是件困难的工作。不过我喜欢挑战。
查理：这附近有巨怪吗？
安洁莉卡：当然。霍格沃兹的禁林里就有，近段时间很多巨怪从那里跑出来呢。
科丽安：啊……为什么？
简：（看着科丽安，小声对菲利克斯）你刚刚不如让她坐在切斯特那边，还能好好看看她，这看似挨得近你也找不到机会占便宜。
菲利克斯拍了一下简的手臂。
安洁莉卡：（摇头）我们猜想是森林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的生存收到了威胁。（注意到简和菲利克斯）你们怎么说上悄悄话了？
菲利克斯：没事，你说。
查理：（与科丽安对视）会不会是……
科丽安：（摇了摇头，注意到简一直看着自己）？
简：科丽安真的很漂亮。
科丽安：啊？怎么突然夸我……简，你的工作是什么呢？
菲利克斯：我们也很想知道。
简：我刚从阿兹卡班获释。
沉默。
切斯特：她是在开玩笑，对吧？
简：她不是。
安洁莉卡：为什么？
简：我不想谈论这个。
安洁莉卡：啊，（拍了拍简，对大家）那，菲利克斯，你先和小朋友们说说……
简：你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黑暗，直到你注视摄魂怪的黑色兜帽……
沉默。
菲利克斯：她自己谈起来了。
安洁莉卡：（在菲利克斯肩上打了一下）科丽安，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们的，还有查理。
科丽安和查理面面相觑。
比尔：咳，或许你们有什么劝诫，可以和我们分享？
切斯特：永远不要停止学习，始终保持专注。
安洁莉卡：不要害怕尝试新的事物。
菲利克斯：别让任何东西成为你追寻目标的绊脚石。
简：别进监狱。
在大家的沉默中，简绽放了一个迷之微笑。
科丽安：（小声对查理）你说简说的是真的吗？
查理摇头。
简：当然。
科丽安：哦。
菲利克斯：为什么？
简：我不想谈论这个。
菲利克斯：（对切斯特）你在傲罗办公室呆过吗？
切斯特：（摇头）那个新主任罗基特脾气很怪，那阵子他刚上任，不要多余的人到他们办公室转。
简：我见过他一次。半年前摄魂怪不安分的那阵子。
科丽安：你知道那个越狱事件吗？
简：（点头）发生在他到访不久之后。
科丽安：他这不是没访出什么来嘛……（看切斯特，捂嘴）反正那个逃犯不久又进去了。（对简）你见过那个逃犯吗？
简：没有。（补）他是终生监禁。
科丽安：哦。（低头）
菲利克斯轻笑。
安洁莉卡：大家喝黄油啤酒呀，随便聊。我再要罗斯默塔夫人上几杯。
简：还有点心。
安洁莉卡：好。（暂下）
大家继续喝酒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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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自某个游戏支线。
切斯特：永远不要停止学习，始终保持专注。
安洁莉卡：不要害怕尝试新的事物。
菲利克斯：别让任何东西成为你追寻目标的绊脚石。
简：别进监狱。
这些是原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