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先知阿里
1.内景，宿舍，白天
罗温：科丽安，你下午不是没课吗？
科丽安：奥莱恩说星期六要训练，我想去和斯内普教授商量商量，能不能提前把周六的活干了。本来就应该是从这个星期六开始的，之前还在复活节假期呢。
罗温：嗯……我怎么感觉，与其说是给你什么惩罚，不如说是找人帮他干活？虽然你没做什么好事，但一整个学期也太过分了。
科丽安：就是就是。虽然只是星期六下午吧，虽然这个学期也不算长……明明斯凯和图丽普就是很普通的……而且他当时……你说的没错，他就是趁机要我给他当免费劳动力。
罗温：也是你自己给了他可乘之机。
科丽安：你说他怎么不要她们两个整理药材呢？
罗温：因为他更喜欢你？你是想听这个吧？
科丽安：哈哈，是的。
罗温：你去和弗立维教授说说，应该可以减少一点时间的。
科丽安：我又不讨厌整理药材，请我帮忙我也是愿意的，说是禁闭就不太一样了嘛。
糖可爱跑进房间，扑到科丽安身上。
糖可爱：喵。
科丽安：什么？谁让你带信了？（解下）
罗温：谁的？
科丽安：布莱克教授，前几天我要他给我找些种子，正好，我顺便去一趟。一起出去吗？
罗温：好，我再叫一下巴迪雅。
2.内景，雷古勒斯办公室，下午
科丽安：上午下课的时候你就可以给我的嘛。
雷古勒斯：年纪大了，容易忘事。（到窗台边）这里。
科丽安：谢谢，你还准备了一个小花盆？太好了！是什么植物？
雷古勒斯：我也只知道名字，塞罗根。
科丽安：赛罗根……你确定它很容易长吗？
雷古勒斯：温莎是这么说的，只需要一点水和阳光。
科丽安：要阳光啊。
雷古勒斯：当然。
科丽安：嗯，好吧，那……（注意到窗台上的银钩，睁大眼睛）那是什么？
雷古勒斯：哦，那个，一把钥匙，瑞克匹克夫人给我的。
科丽安：（拿起来看）这是那把钥匙。
雷古勒斯：嗯？
科丽安：你不会在装傻吧？
雷古勒斯：这把钥匙从前是小天狼星的，后来他送给了你哥哥。
科丽安：什么？你哥哥送给了我哥哥？（摇头）这个，我们一开始在费尔奇先生的办公室找到的，然后她拿走了，一下给我一下拿走，就和你那个发夹似的，她还让我研究这是干什么用的，不知道她自己后来弄明白没有……你知道这是哪的钥匙吗？
雷古勒斯摇头。
科丽安：瑞克匹克夫人为什么给你？
雷古勒斯：说真的，我不知道，我只是偶然看见了它，觉得眼熟，提了一嘴这好像是小天狼星的，然后她就给我了。或许，她没发现它有什么用处，干脆还给原主人的弟弟了。
科丽安：谁信啊？
雷古勒斯：（笑）那我就没办法了。你想要吗？拿去玩吧。
科丽安：啊？这么随意吗？那我真的拿走了？
雷古勒斯：嗯。你要是发现了它的秘密告诉我一声。
科丽安：再看吧。
她把银钩揣进兜里，抱着小花盆走了。
3.内景，魔药课教室，下午
佩妮：科丽安，见到你真高兴。你怎么带了个花盆？
科丽安：下楼的时候布莱克教授给我的，我之前问他要的。
佩妮：哦。
科丽安：佩妮，你中午也在这做实验吗？
佩妮：没有，帮斯普劳特教授送了些草药给斯内普教授，就顺便在这看会书，等会我还要去上麻瓜研究。
科丽安：……（嘟哝）我来的怎么这么巧呢。
佩妮：什么？
科丽安：（叹气）我们星期六魁地奇训练，我看能不能提前帮他把药材整理了。我还以为说不定现在没什么需要整理的，他或许能好心地放过我一次。
佩妮：（笑）那真是不好意思，好消息是这次的草药不多，至少我刚刚送过来的不多。你们这次星期六训练？
科丽安：嗯，今天晚上也训练，这个星期挺混乱的，星期二改成今天，星期天又变成星期六。
佩妮：那还挺密集的。我真想看你打找球手的样子。
科丽安：好啊，没关系，你直接过来就是了。
佩妮：晚上我们可以一起吃晚餐，然后我和你一起去训练场怎么样？
科丽安：好啊。
佩妮：那个新来的小朋友，怎么样？
科丽安：很不错，我觉得他也是天生会飞的那种，飞行很流畅。虽然没怎么打过比赛，但是和奥莱恩斯凯一起，一定进步很快的。
佩妮：哦，真期待。期待每一位拉文克劳追球手都把我变成粉丝。
科丽安：那找球手呢？
佩妮：（笑）我一直是你的粉丝，你知道的，科丽安，无论在球场上还是……任何地方。
科丽安：（摸肩膀）这么肉麻的话，也就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才能接受。你知道，我们下一场打赫奇帕奇。
佩妮：说真的，庞特找球手想要飞过你有点困难，我看拉文克劳已经提前拿下了今年的魁地奇杯了。
科丽安：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话最好不要说太满……对了，暑假你想看魁地奇联赛的比赛吗？蒙斯特罗喜鹊对查德里火炮，我这还有一张多的票，塞西尔给我们的，在我房间里，你要的话我晚上给你。
佩妮：塞西尔？
科丽安：他给切斯特，切斯特再给我的，上周末他们老同学聚会，我正好也去了。他说可以分给我们魁地奇队，我们七个加上墨菲、还给了科利、沃克和布莱南，再留一张给爱丽丝……但是斯凯说她不需要，就还剩一张。
佩妮：你要把最后一张给我吗？可以吗？我真高兴！
科丽安：当然，这有什么关系？
佩妮：谢谢你，科丽安！
科丽安：其实不是最后一张，爱丽丝那张也没给出去呢。
佩妮：嗯……是吗？我挺喜欢爱丽丝的，我记得她第一次上场时连扫帚都不能很好地控制，我当时还想，奥莱恩怎么敢让她上场，然后她飞得越来越好……今年一上来就赢下了丹娜·瑞斯，我真为她感到高兴。她怎么忽然就不想打了呢？
科丽安：（摇头）唉，我们几乎每个人都和她说过希望她回来。但有时候就是会发生这样的事，某个人对某件事的热情忽然之间就没有了。
佩妮：我觉得这样不好……
（铃声）
科丽安：你要不要去上课了？
佩妮：哦，我是该走了，你去找斯内普教授吧。
科丽安：嗯，晚上见。
4.内景，斯内普办公室，下午
科丽安：……就是这样，可以吗，教授？当然，如果您能直接给我放个假也行。
斯内普：好吧。把那些草药搬到教室去整理。
科丽安：在这理不行吗？搬来搬去多麻烦。（指）那不是也有罐子吗？而且还有沙发，（笑）我看到您留下了它真是太高兴了。
斯内普：你不会是想在沙发上工作吧？
科丽安：这边桌子不太方便，当然，您要是能再来张差不多（比划）这么大的茶几……
斯内普：（╬）海郡。
科丽安：是。
斯内普：（用魔杖将一张高凳移到摆放药材的实验桌前）去。
科丽安：哦。
斯内普：你手上拿着什么？
科丽安：啊，这个。（笑，举）送给你的礼物，可爱的小草。（放在他面前的桌上）很好养的，只要一点水和阳光。
斯内普：（看着花盆，抿嘴）你知道，没人非要你送我什么礼物，海郡小姐。
科丽安：啊……（失望）你要抛弃它吗？
斯内普：我……（欲言又止）我抛弃？
科丽安：（期待）收下吧，教授。
斯内普：（叹气）先放着吧。
科丽安：（笑）太好了，我建议啊，你可以放在教员休息室，那有太阳。那我先工作了？（去分草药）我有时候觉得地窖真不适合住人，怎么可以没有太阳呢……虽然也没人一直呆在这，总要上去上课，吃饭，出去玩什么的嘛，但是总的来说这里还是阴冷了些……
斯内普：（扶额）又开始了……
科丽安：当然，有时候比如说在暑假里，这样的地方也会让人想念……
5.内景，占卜课教室，下午
昏暗的阁楼被炉火烧得闷热，红光朦胧。同学们分组坐在小圆桌旁，摆弄着茶杯茶叶。（金杰-琪亚拉；罗温-唐克斯；塔伯特-画脸小子；丽兹-巴迪雅）
丽兹：特里劳尼上星期说她将被疾病上身，结果现在真的上不了课了。
巴迪雅：多么成功的预言。
金杰：真好啊，希望特里劳尼再头疼几次，让我们的占卜课变成下午茶。
琪亚拉：杰，这可不礼貌。
唐克斯：哦，占卜课本来就是下午茶。（喝茶，小声）你说杰是不是喜欢琪亚拉？
罗温：（看向琪亚拉和金杰，眨了眨眼）你是认真地问吗？我想这太明显了，有谁会邀请不喜欢的女孩跳舞呢？
唐克斯：我的意思是，浪漫和友好是不一样的……
罗温：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们的茶叶？说不定能看出来什么。
唐克斯：我觉得很难，特里劳尼教授的占卜一般只能看出坏事，什么危险，灾难，袭击……（摇晃茶杯）
塔伯特：（轻笑）概括到位。
唐克斯：偷听我们说话。
塔伯特：这是个公共的狭小的空间，和帕笛芙夫人的茶馆一样。
罗温：你不相信……这个？
塔伯特：我只能说我对特里劳尼教授大多数时候的预言持怀疑态度。
画脸小子：就是不相信的意思。
塔伯特：真正的预言罕见。
唐克斯：但是存在？（把茶杯倒扣在托盘上，沥干茶水）
罗温：我认为发生过的事才有真假，预言只是预言，未来是靠自己创造出来的，而不是由占卜预测出来的。
唐克斯：哇，好有道理的样子，那你干嘛选这门课？
罗温：（端茶）喝下午茶。
画脸小子：那罗温，你觉得先知是存在的吗？
罗温：哦，当然，是有一些人拥有对未来的超凡的感知能力，比如巴迪雅。（晃，沥干茶水）
唐克斯：（对塔伯特）你为什么笑？你没有感觉到巴迪雅真的先知气质吗？
塔伯特：咳，是，我有感觉到。刚才我也不是在否定占卜这门学科，一些时候，它确实有指引作用。
唐克斯：好吧，罗温，你的茶叶好了吗？
罗温：你在等我吗？
唐克斯：其实我想让巴迪雅帮我看看。（看巴迪雅）
罗温：你可以让她帮你看看关于浪漫的事，友好的事什么的。
巴迪雅：需要占卜的同学请排队，五西可一位。
金杰：（摸口袋）说真的，这个价格可以了。
唐克斯：但是我们是朋友。
巴迪雅：好吧，你不用付了。茶杯。
唐克斯把茶杯递到巴迪雅面前。
巴迪雅：你觉得这像什么？
唐克斯：我觉得？（看来看去）这个……
巴迪雅：现在不可以再摇晃了。
唐克斯：哦。像……野兽？（看罗温）
巴迪雅接过杯子，慢慢旋转着看。
罗温：狼？
巴迪雅：狮子，山羊，火龙，你想它是什么就可以是什么。
丽兹：那它说明什么呢？
巴迪雅：（看了一眼丽兹，对唐克斯）你会和一个吸血鬼结婚。
唐克斯：什么？！我是说，这有什么关系？
巴迪雅：下一个。
金杰：巴迪雅，我们是好朋友对吧？
巴迪雅：……嗯，好，茶杯。
金杰：我觉得这有点像骷髅，或者热气球？
巴迪雅：你会和一个吸血鬼结婚。
金杰：哈？
巴迪雅：下一个。
塔伯特递给巴迪雅五西可，然后是茶杯。
巴迪雅：大象的脚印，直角向北……希望你能明白？
塔伯特：是的？
唐克斯：（小声对罗温）什么玩意？
罗温摇头。
金杰：我也想知道。
巴迪雅：月圆前不要仅为卡片购入巧克力蛙。
唐克斯&金杰：（！？）
巴迪雅：下一个。
罗温：那个，我身上只有两西可。（递）
唐克斯：罗温，你也要付钱吗？
罗温：我不想和一个吸血鬼结婚。
唐克斯&金杰：（？！）
罗温：你看这像不像满月？
巴迪雅：满月……预兆……
唐克斯：（看）这不就是圆吗？我可以说它是太阳，球，硬币，馅饼……
巴迪雅：当然可以。（闭上眼睛）日落后……游走球……用华夫饼剪开一西可……（睁开）好，下一个。
6.内景，大厅，晚餐时
罗温：然后画脸小子就立即递上了茶杯，我本来还想问为什么是游走球……
唐克斯：什么？你的疑问就是这个？
罗温：怎么了？难道你知道？
佩妮&科丽安：因为游走球最圆啊。
罗温：就这样？
科丽安：我比较好奇茶叶怎么能像大象的脚印。
唐克斯：你们在说什么？
罗温：我觉得不像，大象的脚印应该是其他意思。
佩妮：其他意思？我更好奇了。
科丽安：但是你不知道巴迪雅什么时候是认真的，什么时候是瞎说的，而且不管是认真的还是瞎说的你都不会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唐克斯：但是塔伯特好像懂了的样子。
科丽安：你都说是“好像”了。
佩妮：你们说要是我直接去问他，他会告诉我吗？
科丽安：可以试试，知道了告诉我。
唐克斯：那我那个狮子山羊火龙呢？会不会是其他意思？
罗温：你的茶叶渣中间空了两个洞，说是动物的眼睛吧，都能勉强对上。
唐克斯：山羊怎么都不像吧，没有角啊。
科丽安：母山羊……好像也可以有角。也可以没有。
唐克斯：要我说更像绵羊。
罗温：狮头、羊身、龙尾。
……
科丽安：客迈拉。
佩妮：噢。
唐克斯：客迈拉又说明什么呢？
科丽安：下次请我们巴迪阿里占卜记得付钱，吸血鬼新娘。
佩妮：（数手心的硬币）我手边正好有五个西可。（张望）这附近有茶叶吗？
科丽安：（阻止）别花这个冤枉钱。
唐克斯：我想吃华夫饼了。
科丽安：我也想吃。
唐克斯：去厨房转转怎么样？
科丽安：我等会去训练了。
佩妮：对，我也要去看。
科丽安：现在就走吧，慢慢走过去。对了，罗温，帮我把这个带回去吧，在身上怪沉的。（递过银钩钥匙）
罗温：哦，这是……
7.内景，球场，夜
训练后，豆豆收拾球具，安德烈和新球员亨利边聊边走向更衣室，斯凯还在飞行，科丽安飞向佩妮所在的观众席。
科丽安：你看到了那个小朋友吧？那就是亨利·洛克斯。
佩妮：他看上去已经和你差不多高了。
科丽安：嗯，追球手高一点好。
佩妮：不过我看不太清他长得帅不帅。
科丽安：嗯……不错的呀，可爱的小朋友，不过我一向不太会评价人家的外貌，下次你在我们白天训练的时候来就看得清了。
斯凯飞向观众席。
佩妮：噢，嗨，斯凯！
科丽安：你不飞了？
斯凯：嗯，一起回去吗？
科丽安：（看球场）奥莱恩和安娜也还没走呢，他们聊什么呢？
斯凯：（白眼）估计是选新击球手的事。
佩妮：啊？如果安娜离开，真是太可惜了。
科丽安：还早呢。（看斯凯）
斯凯没有说话。
转到球场地面
安娜：奥莱恩。（递给他一张门票）给爱丽丝的。
奥莱恩接过。
安娜：我和她聊过了，她告诉了我她在上一场比赛前突然不能上场的原因。
奥莱恩：我想这说明在她心里这件事终于过去了？
安娜：我想是的，事实上我不明白那孩子为什么纠结这么久。即使从斯莱特林的角度来说，这一开始就是一个烂透了的计划，居然以另一种方式在爱丽丝身上起了作用……
奥莱恩：所以，（挥了挥票）她仍然不打算面对魁地奇？
安娜：嗯……或许你该亲自和她聊聊。她希望是你把这张票交给她。
奥莱恩：好吧，我会的。
安娜：噢，得了，奥莱恩，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尤其对于小姑娘来说。
奥莱恩：真遗憾，我确实没有发现这一点。（看向观众席上）
安娜：哪一个？金发还是银发？还是蓝发？
奥莱恩：我会告诉科丽安，关于你说的“银发”。
安娜：（笑）请你别这么做。
奥莱恩：你明年要离开了？
安娜：我以为我们早就说好了。
奥莱恩：这是你在拉文克劳魁地奇队的最后一场比赛。
安娜：在霍格沃兹的最后一场比赛。说真的，我太佩服你了，奥莱恩，我复习OWLs的时候天天学得昏天黑地，你还能抽出空来训练，不止，还要组织我们训练。
奥莱恩：还要费心挑选新的击球手。
安娜：下学年再选也不迟，有豆豆带，没事的。
奥莱恩：你会考虑走职业魁地奇的道路么，安娜？
安娜：啊……偷偷告诉你，阿波比飞箭和霍利黑德哈比都给我开过价了。
奥莱恩：真的？太令人惊奇了，你才六年级。
安娜：事实上，也就是不久之前。我还是想先好好准备NEWTs，多点选择嘛。
奥莱恩：我记得之前斯莱特林的格韦诺格·琼斯是就是在霍利黑德哈比队当击球手。
安娜：是，在我最初成为击球手的时候，一直是以她为目标。
奥莱恩：我在一年级的时候看过两场她的比赛，已经有些模糊了。
安娜：她的风格和艾瑞卡很像。
奥莱恩：那我可期待看到你们搭档的效果。不过我想，她的球队应该没有在她六年级时就给她开价，从这个角度来说你是不是已经超过她了？
安娜：别这样说，或许是她的推荐。
奥莱恩：哦？你们是朋友？
安娜：算是吧。
奥莱恩：那飞箭呢？
安娜：可能是因为我的家在阿波比。
9.外景，训练场，隔天飞行课后
（人群惊叹议论）是奥莱恩·埃默里……天哪奥莱恩……他是找爱丽丝的吗？……他真的好帅……
爱丽丝：队长？
奥莱恩：平常不这么叫我，抛弃我们了再叫我队长？
爱丽丝：（看周围）这里会不会太热闹了？
奥莱恩：于喧嚣处寻安静。
爱丽丝：（笑）好厉害的样子。
奥莱恩：（递）安娜说你要我亲自给你？
爱丽丝：哦，没有这回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奥莱恩：拿着吧，去不去再说，不过塞西尔要是发现他给出去的票没被用上可是会伤心的。
爱丽丝：反正他也不认识我。（接过）
奥莱恩：他当然认识你，他去年就看过你比赛。
爱丽丝：我去了，到时候能看见大家吗？
奥莱恩：当然。
爱丽丝：好吧。我很抱歉，让你们大家为难了。
奥莱恩：你最为难的是你自己。因为不够有信心？
爱丽丝：大概是这样的。
奥莱恩：你刚学会飞行就赢下了两场比赛，大家都叫你“神奇的希尔”，现在却反而没有新手的时候那么敢飞了。
爱丽丝：现在要抢到金色飞贼的压不是力更大了吗？
奥莱恩：嗯，我和斯凯说——我试着想你所想——爱丽丝她本身的飞行没有绝对获胜的实力。然后她说，谁都没有。
爱丽丝：（沉默了一会）嗯。是这样，我也知道。
奥莱恩：真的不想打魁地奇了？
爱丽丝：（犹豫）不知道。
奥莱恩：（点头）不是“不想”。
爱丽丝：奥莱恩！可是，现在我感觉……至少暂时是不想的，但我想我还没有失去对魁地奇的兴趣（挥票），或许……
奥莱恩：啊……没关系，有时候就是会有这样的感觉，没关系，遵从你的本心。如果你什么时候想回来，那就回来吧，我们随时欢迎。
爱丽丝：可是，那不会打乱你们原本的阵容吗？我知道你已经选好了新的球员，而且科丽安打找球手肯定比我好……
奥莱恩：啊……得比试一下才知道，不是吗？到那时候，你当然要再次经历考验，小爱丽丝。甚至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给你和科丽安安排一场金色飞贼争夺战。
爱丽丝：（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哦……不用了不用了，我是说，今天晚上不用了，我……（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