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暴雨将至

1.外景，训练场，9月19日上午训练后

瑞克匹克看了一眼字条。

瑞克匹克：哼。（轻蔑一笑）海郡小姐，这种毫无意义的东西没必要拿给我看。

瑞克匹克将纸条化成火焰，随手扔出去，纸条燃烧至消失。

瑞克匹克：还有什么事吗？

科丽安：（摇头，犹豫了一会）嗯……或许，你能告诉我你关于诅咒宝库的什么新进展？

瑞克匹克：（挑了挑眉）我告诉你？

科丽安看着她不动。

她回看着科丽安，半晌——

瑞克匹克：（轻笑，还是看着科丽安）暂时没有。（科丽安看着她）你不相信？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科丽安：不是。（眨了眨眼）昨天没睡好，我感觉自己今天呆呆的。

瑞克匹克：呵。（微微低头凑近科丽安，手托起她的下巴，令科丽安退后了一点）你有没有意识到你有一件多么强大的武器？我倒是今天才认真注意到这一点。

科丽安：你是说我的脸吗？

瑞克匹克：（微笑点头）你有没有好好利用过这件武器？

科丽安：大家都挺喜欢我的。还有什么呢？墨菲曾经让我打魁地奇的时候偶尔对对手笑一笑，但是我知道很多人因此看不起我的能力……不止在赛场上。

瑞克匹克：（收手，站直）是吗？那么看不起你的能力的那些人，你怎么看？

科丽安：事实上，没人到我跟前和我说我是个花瓶，我是当做没这回事的。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就行了。但是我确实宁愿是另一种情况，像你一样，或许。

瑞克匹克：（挑眉）嗯？

科丽安：瑞克匹克夫人，我觉得你也很好看，很帅气，但大家常因为你的个性和能力而忽视这一点。

瑞克匹克：我该谢谢你的称赞吗？还是你想奉承我，然后问点什么别的事情？

科丽安：不，我没什么好问的了。我该回去补个觉，晚上还有魁地奇训练呢。

瑞克匹克：嗯，去吧。

2.内景，大厅，9月19日午餐时

比尔坐到罗温身边，罗温的背挺直了不少，三个人都笑了。

比尔：今天就你们两个？

罗温：星期六能凑到两个就不错了。

比尔：你刚才和瑞克匹克说了什么？

科丽安、罗温：没什么。

罗温：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科丽安：比尔那么帅，为什么没有人质疑他的能力呢？

比尔：为什么突然恭维我？有谁质疑了你的能力吗，科丽安？

科丽安：没有。我和瑞克匹克说到了相关的事。

比尔：什么？

罗温在长椅另一边翻书。

科丽安：（摇头）哎呀，罗温，比尔·韦斯莱坐在你身边，看什么书呢。你和他说说话嘛。

罗温：找到了。（递书给她，然后对比尔）我们前几天拿到了一张纸条，大概就是R在威胁瑞克匹克，我们原本不是怀疑她可能是R吗？或许要重新考虑了。

科丽安：（念字）决斗中的变形术……什么啊？（翻到封面看了一眼，《今日变形术》）来自霍格沃兹的前途无量的年轻巫师……

罗温：……她就直接拿去问瑞克匹克了，于是那张纸条被不屑地烧掉了。什么都没说，当然。

科丽安：哇哇哇，威廉·韦斯莱，是你啊，比尔！我才反应过来……（看向比尔）好厉害。

比尔：（挠头，耸肩）没什么。奥莱恩不是也发表过文章的吗？

科丽安：（眯眼）你难道在暗暗和他较劲吗？（书摊开一放）看来今年你抢占先机了呢。

比尔：没有这回事，我一直很欣赏奥莱恩，我认为他确实有一些我比不上的地方。

科丽安：哦。你也有一些他比不上的地方，你看罗温看着你都移不开眼了。

比尔对罗温微笑。

罗温：（回以点头）然后呢，科丽安，你要怎么办？

科丽安：找个时间去禁林看看，最好别让瑞克匹克知道。

罗温：可是……

比尔：她离开霍格沃兹了，不久前，下周才回来。不过，既然现在看来她是R的可能性不大……我也很欣赏她，你得承认她教的一些东西确实不错，你觉得呢，科丽安？

科丽安：确实不错。（思考）那今天，还是明天呢？

罗温：巫师无线电台说明天会有大暴雨。

科丽安：还好我们的训练在今天晚上。（笑，对上罗温，笑容消失）嗯……我下午得先补个觉，睡醒了思路才清晰。

3.外景，魁地奇球场，9月19日晚

B安娜·考克斯、B贝拉·豆豆、C奥莱恩·埃默里（C）、C斯凯·帕金、C科丽安·海郡、K安德烈·厄古、S爱丽丝·希尔在场。

奥莱恩：（点人数）非常好，大家都到了。首先让我们欢迎安娜的回归，今年我们的击球手是安娜和豆豆，我相信这仍是四个学院中最强的阵容。

豆豆和安娜击了个掌，大家鼓掌为安娜欢呼了几声。

奥莱恩：然后是追球手，还是由我、斯凯和科丽安担任。

斯凯和科丽安击掌。

奥莱恩：当然，我们还有几位替补选手，并且可能会再选一些新的有意向的球手。接下来，因为布莱南希望专心备战O.W.L.S考试，现在由安德烈担任我们的守门员。最后是我们的找球手爱丽丝，我依旧非常看好你。

爱丽丝：谢谢，奥莱恩。

奥莱恩：那么，我先确认一下大家的扫帚。

奥莱恩依次确认球员的扫帚型号之后。

奥莱恩：嗯，好。今天是我们本学期的第一次集训，所以只召集了我们七个，先做一些简单的练习，下次开始或许会有更多人参与打队内的对抗赛。大家先飞起来热身十分钟。然后拿球分组练习。

球员飞向空中。

转到球员在球场上空回旋飞行。

转到斯凯，科丽安，奥莱恩传球投射，安德烈扑球。

转到豆豆，安娜对击游走球，同时干扰追球手组。

转到科丽安、奥莱恩轮番投射给安德烈练扑救。

转到爱丽丝追踪飞贼，斯凯和她争抢。

结束后——

斯凯：走吧，科丽安。

科丽安：我觉得还是有光的时候练习更舒服。

斯凯：谁叫你要和那个女人去寻宝呢。

科丽安：你这话说的，好像因为我才定的训练时间似的，而且下午也也行呐。

斯凯：你今天睡了一个下午。

科丽安：你又知道了。找我有事吗？

斯凯：没有。（往后看一眼）奥莱恩又来追你了。

科丽安：为什么是我？

斯凯：难道是我吗？

科丽安：人家只是和我们顺道一起回去而已。

斯凯：干嘛不和豆豆顺道，他们才是一个年级的。

科丽安：有什么关系，我喜欢他。（看走到身边的奥莱恩，微笑着去挽他的手臂）我想我们下次可以下午练习。

奥莱恩：如果打对抗赛，我会和霍奇女士说好上午或下午的时间。

斯凯：你真的很惯着她。

奥莱恩：（看斯凯，微笑）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斯凯：（看着他们相挽的手）科丽安，帮我拿一下扫帚。

科丽安：（松开奥莱恩，一手拿一把扫帚）怎么了？

斯凯：（往前跑）懒得拿。

科丽安：可恶。（两把扫帚扔给奥莱恩，去追斯凯）

4.内景，图&巴&斯寝室，前幕稍晚

图丽普：（看书）哦，回来了。明天还练吗？

斯凯：（摇头）明天好像要下暴雨。

图丽普：可惜，本来明天你可以拉着科丽安·海郡去飞一天。

斯凯：为什么？

图丽普：瑞克匹克走了，剩下的周末不在这。下雨也不好去霍格莫德了，本来想去佐科上点货的。明天去厨房看看金杰还有没有多的臭弹了……

斯凯：你的蟾蜍找到了吗？

图丽普：丹尼斯！

丹尼斯：呱。

图丽普：在呢。

巴迪雅：（画画中）他怎么叫的和青蛙似的？

斯凯：（失望拍脸）我希望他多失踪几次。你给我看好他，图丽普，不要让他再趁我睡觉的时候爬我脸上。

巴迪雅：还好当时那个臭弹没炸。

图丽普：去，（指着巴迪雅脚边的猫）去找巴迪阿里姐姐家的莱斯玩，别跟着白毛小混球跑了。

斯凯：（走到巴迪雅身边）你不是要画荷鲁斯的右眼吗？

转到巴迪雅的画——一个有点抽象的太阳。

巴迪雅：这就是。

斯凯：不像眼睛。

巴迪雅：它能看见。

斯凯：看见什么？

巴迪雅：任何事情。

斯凯：哦，真厉害。

5.内景，科&罗寝室，9月20日下午

从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转到房间内

罗温：你不要开玩笑了，科丽安。这个天气不能出门。

科丽安：我又没要现在出去。

罗温：你还想等雨下下来再出去吗？

科丽安：那样外面更不会有什么人，不会有人发现。

罗温：不行！

科丽安：我第一次试我的阿尼马格斯变形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啊。我飞得可好了不是吗？

罗温：你要变成鹰飞到禁林？

科丽安：比扫帚好一点不是？

罗温：那你的魔杖怎么办？

科丽安：我只是先打探一下，随便看看，或许用不着，一会就飞回来了。（挥了挥手臂作翅膀扇动）大概目测一下禁林和那张地图对不对得上。你看过的，他那张图画的不复杂，标记的好像也是比较近的位置。

罗温：你肯定要飞下去看的。

科丽安：你说这句话之前可不一定。现在估计是了。

罗温：科丽安！

科丽安：我叼着魔杖去好不好？

罗温：你看这乌云，等会的雨不会小的。没有魔杖，魔杖丢了，在外面可太危险了。

科丽安：好吧，你说得对。

罗温松了口气。

科丽安：那我还是骑扫帚去。

罗温：你是非去不可了？

科丽安：瑞克匹克不在，加上这大好天气……

罗温：（点头，有点气）大好天气。

科丽安：没下呢。

罗温：（气）你不是要等下了雨再去吗？

科丽安：不是，就是要等天稍微暗点。

罗温：（摇头，无奈）祝你活着回来。

一只蟾蜍跳进房间。

科丽安：我尽量。要不等会天气要是太糟糕的话，你带着烘干咒，暖身咒，三明治南瓜汁到庭院接我行不行？

罗温：（顿了顿）好。（小声）反正我说不动你，能怎么办？

科丽安：我再给图丽普留个信（抱起丹尼斯放在桌子上，拿起纸笔）她晚上应该没事吧，让她帮我留意一下费尔奇还有教授们。

科丽安写好便条塞进丹尼斯背上的臭弹旁边，对罗温微笑，罗温偏开头。

6.外景，禁林，9月20日夜

科丽安到标记点附近，还没落地。

从黑暗中的某一处突然冒出疯长的藤蔓。

科丽安绕圈往下飞查看。

科丽安：（自语）地图上没提这玩意啊。

科丽安骑着扫帚穿梭在疯长的藤蔓间，藤蔓在她身后扫过她经过的每一处。

闪电划过长空。

科丽安：（自语）好家伙，我得告诉奥莱恩这是个训练的好地方。

科丽安看出了藤蔓来者不善，立即离开它，却被紧追不舍，她又旋着往高空飞，藤蔓直直往上长，大有包裹起她的意思。

她不停换着方向飞，穿梭躲避。

7.内景，厨房，前幕同时

图丽普与金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图丽普：交易愉快。

金杰：我听说科丽安·海郡准备偷溜到禁林里。

图丽普：（挑眉）怎么了？

金杰：我这里或许会有一些用的上的东西。

图丽普：你要和她做生意？还是，你暗恋她？

金杰：不，只是好奇。我对去年复活节她和你家蟾蜍的演唱印象深刻……

图丽普：（拍额头）丹尼斯！（转身寻找）我带着他一起出门的，天天和科丽安·海郡的猫混，学不到什么好。（弯腰轮番察看灶台下面，几个家养小精灵挥拳抗议）我就看一眼，让一让，让一让……

8.外景，禁林，接前

科丽安不停换着方向飞，穿梭躲避。

雷声轰隆，大颗雨滴落下响起零星的啪嗒声。

科丽安：（自语）我还能飞不过你吗？

她继续好玩似的从藤蔓的缝隙中穿进穿出。

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藤蔓生长之势更甚。

科丽安：（大声，在雨中却也不明显）非得现在下吗？过几分钟我就回去了！

她直冲冲往上飞，这次没能飞过藤蔓。

密结的藤蔓逐渐收紧，暗夜中再见不到一点光亮。

9.内景，地窖走廊，前幕同时

丹尼斯（背上绑着臭弹的蟾蜍）在走廊地面上。

艾斯梅尔达：（后退一步）臭弹。

梅鲁拉：（不屑）那是丹尼斯。那个叛徒的宝贝。

丹尼斯从梅鲁拉和艾斯梅尔达身旁跳过去。

梅鲁拉：（瞥见一张纸条）等等。

梅鲁拉抓起丹尼斯，抽出纸条，先蹙眉，转而眼睛闪烁光芒。

（砰——臭弹炸了）

梅鲁拉、艾斯梅尔达：咳咳——（扑走烟雾）

梅鲁拉：这只死蟾蜍。那张纸条呢？吹到哪去了？

艾斯梅尔达立即跑离臭弹烟雾的范围。

梅鲁拉：（追上）该死。

艾斯梅尔达：那上面写了什么？

梅鲁拉：让海郡倒霉的东西。没关系，找不到就算了，直接去找斯内普。（对艾斯梅尔达）先去看看庭院门廊那边有没有海郡的同伙。

艾斯梅尔达：谁会在这种天气到外面去？

梅鲁拉：海郡知道大家会这么想。

艾斯梅尔达：她去了哪？

梅鲁拉：禁林。

艾斯梅尔达：（阴沉沉）那她很有可能遇上什么让她再也回不来的事。

梅鲁拉：（狡猾的笑）如果这样，我不会感到遗憾。

10.外景，禁林，接前

（声音）科丽安：斩草除根！

科丽安从藤网中脱身而出，又对着那植物接连念了几次咒语，然后往城堡的方向飞。

被斩断的植物发了疯似的劈向科丽安，科丽安敏捷地闪躲，却还是被一根尖长有力的断蔓在左背划了一道，左臂也受了连累。

科丽安：可恶。

她摸了一下手臂，血液在流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妙。

科丽安：这种鬼天气，希望罗温好好地窝在床上。（大声，反正和雨声比算不了什么）啊啊啊——她又要啰嗦死了！我不要告诉她啊！（小声，坚定）先自己看看，不行再找琪亚拉。她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告诉别人她是狼人。

雨势凶猛，她的飞行却十分稳定，速匀而快。

11.外景，庭院，前幕同时

罗温看着暴雨倾盆的天空。她的整个正面几乎全被打湿。

（忽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斯内普：肯纳小姐。你是在这样一个天气出来赏月吗？

罗温：啊！（吓一跳，立即转头）斯内普教授！（对上斯内普严厉的眼神）我……当然不是。我……（看向暗夜乌云）我是……

斯内普：那就是赏雨？你的朋友海郡一定会这么说，不是吗？（没等罗温回答，突然严肃）她人呢？

罗温：（不敢看斯内普）不知道。

斯内普：不要对我说谎，肯纳。

罗温：（低头蹙眉，沉默了一会，抬头）是丹尼斯！

斯内普：你在疯言疯语什么？

罗温：（低头）没什么，教授。

斯内普：你知道已经是宵禁时间了吗？

罗温：哦，这么晚了，（惊讶）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注意。

斯内普：拉文克劳扣十分。现在立即回到你的塔楼。

罗温：教授！可是——（焦急）

斯内普：你是对扣分有什么疑议？（罗温连忙摇头）还是，没等到什么人？

罗温：（脸色发白，恳切地看向他）我只是很担心她。

斯内普：（对罗温使用烘干咒语）我在这里，你至少不用为她的生命安全担心。（严厉）回去。

罗温：（犹豫）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