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神奇植物

1.内景，黑魔法防御术教室，9月21日课后

科丽安：我想见温莎。

雷古勒斯：为什么？

科丽安：帮你打探一下她生日想要什么，好让你提前准备。

雷古勒斯：那我是不是该给你加上十分？

科丽安惊讶，顿了一下，然后用力点头。

雷古勒斯：（失笑）我早上看到拉文克劳的沙漏……（平着手掌比了个下落的手势）

科丽安的表情不很高兴。

雷古勒斯：上课的时候，我已经给你加了十分。

科丽安：那一点点怎么够？

雷古勒斯：你刚刚是什么课？

科丽安：魔咒，弗立维教授只给我加了五分。

雷古勒斯：（抿嘴）你还想要多少？还是……差了多少？

科丽安：（沉默）五十五。或六十五。

雷古勒斯：哦。（眼带笑意）谁对小科丽安这么狠？（凑近）还是你犯了多大的错？

科丽安：（瞪）你会不知道吗？

雷古勒斯摇头。

科丽安：哼，你的同事们还没把你当自己人呢，斯内普教授都告诉了他们。

雷古勒斯：你知道？（恍然大悟）哦，对，魔咒课，已经接受过批评教育了吧？

科丽安：弗立维教授对我好得很。你不要再转移话题了，我要帮你和温莎拉近感情呢！

雷古勒斯：好吧。晚上到我办公室来吧，到我们家吃晚餐吗？

科丽安：哟，“我们家”。

雷古勒斯：有什么问题？

科丽安：我要巧克力蛋糕，还有冰淇淋。

2.内景，布莱克家，9月21日晚

温莎有些惊讶地看着科丽安往嘴里塞下一大口冰淇淋，她手边已有一堆空盘子。

雷古勒斯：（看了科丽安一眼，对温莎，温柔）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晚餐结束后——

雷古勒斯：（起身）我去书房。（对温莎点头）

科丽安和温莎互相看着对方。

温莎：嗨，科丽。

科丽安回以微笑。

温莎：你想问我些什么呢？

科丽安：哈？他和你说了什么？你觉得我要问你什么？

温莎：（托腮）现在的人怎么都那么喜欢用问句交流？

科丽安：你还不是在用问句。

温莎：雷古勒斯带坏我了。

科丽安：哈哈。

温莎：你想知道关于帕特里夏·瑞克匹克的事？

科丽安：你们是朋友？

温莎：是……你可以这么说。

科丽安：（摇头）不是，（犹豫）也是，等会再说。我是想问在你们婚礼上看到的一种藤蔓植物。我记得我看见过，就是你和雷古勒斯走过一个门的时候……那个门就是藤蔓绕成的是不是？老乱飞的那个，那时候看上去很乖……

温莎：它们听我的话。

科丽安惊讶。

温莎：那是我培育出来的品种，我管它叫天使网。

科丽安：魔鬼网……

温莎：你不能说他们没有关系。但是天使网喜欢光，和魔鬼网相反，它向光长。

科丽安：（小声）我也不会发光啊……

温莎：它攻击你了？

科丽安：是啊。

温莎：在哪？

科丽安：霍格沃兹旁边的禁林。

温莎：为什么会在那里？

科丽安：那里原本没有的吗？

温莎：我的植物大多养在古灵阁的温室，有一些会放在我们房间——

科丽安：你和雷古勒斯的房间？

温莎：（理所应当）是啊。

科丽安转了转眼珠。

温莎：——还有就是放了一些看守古灵阁在肯特郡和北爱尔兰的金库，还有吗？他们好像是说要移几株到苏格兰……

科丽安：看守金库？那玩意？

温莎：什么“那玩意”？说话尊敬些，科丽，它们攻击靠近它们的人，常以一种包绕的方式，最特别的是它们的领空意识，只要从它们上方经过就会被它们锁定。

科丽安：怪不得……可是它们再厉害也不过是几根藤而已。

温莎：我为古灵阁布置的机关当然不止是这样。不过，科丽，不要小看植物们。

科丽安：我知道，我不会小看它们的。

暂时沉默。

科丽安：最近瑞克匹克会教我们一些咒语。

温莎：哦？

科丽安：比雷古勒斯教的那些带劲。

温莎：（笑）不意外。

科丽安：你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吗？我说瑞克匹克。

温莎：（认真想了想，摇头）不知道。有时候她会喝点酒。

科丽安：那样哪算朋友？

温莎：或许不算吧。但我确实很喜欢她。

科丽安：她喜欢你吗？

温莎：我不知道。或许吧。

科丽安：我觉得她挺欣赏我的，说我有点像她。

温莎：我倒没看出来——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不像。

科丽安：为什么？因为我没有她那么酷？

温莎：你像个小孩，科丽。这点就完全不同。

科丽安：（沉默了一会）你知道吗，温莎，我挺喜欢你用“像”这个词的。他们都用“是”。

温莎笑。

科丽安：我看到报纸上说——在你们婚礼之前——瑞克匹克是从巴西回来的。

温莎：嗯。巴西的一所魔法学校卡斯特罗布舍那边发现了一个废墟，规模非常大，她已经在那里待了一年了吧。

科丽安：之前她在哪呢？

温莎：还不是满世界跑。你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科丽安：随便问问，如果你听说过我哥哥或者我在霍格沃兹的一些事情……

温莎：哦，对。你也在忙着解咒员的工作呢。

科丽安：那温莎，你没有满世界跑吗？我看到你花了很多时间养花种草呢。

温莎：古灵阁愿意做一些植物方面的投资，我也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

科丽安：做自己喜欢的事，多好。但是感觉不像人们一般说的解咒员了。

温莎：确实。我事实上是古灵阁的首位“园丁”。

科丽安：那你和瑞克匹克近些年在工作上不是没什么机会合作了？

温莎：你还想知道什么？

科丽安：我也不知道。

温莎：我刚进古灵阁的那两年和她一起出了很多任务，主要是在英国境内，（思考）去过一次爱尔兰，最远在罗马尼亚的龙保护区，（笑）其实也没多远，那是最危险的任务之一……我们就是那时候熟悉起来的，我很高兴能有机会和她一起，她是我选择古灵阁的原因。

科丽安：（点头）古灵阁什么开始让你种花的？

温莎：瑞克匹克从东南亚带回来的几颗泰坦魔芋的种子，有一天五株泰坦魔芋同时开花，我一直在照顾它们，你知道，仅靠参观门票费都让他们赚了不少——

科丽安：我觉得这应该归你赚。

温莎：我确实分到了不少。我可不是为了钱养它们的。

科丽安：我知道。

温莎：我保存在古灵阁的植物不止几株散发奇臭的巨花，他们说愿意给我辟出一间温室，（眼睛发亮）然后我的工作时间和重心就转移了。他们觉得要是把我的所有植物都公之于众，魔法部会连夜设一个神奇植物管理司。

科丽安：啊，魔法部没有这个部门吗？

温莎：嗯，好问题。他们太不周到了，是不是？

科丽安：嗯……我想参观一下你的神奇植物。

温莎：嗯……好吧。跟我来。

3.内景，温莎与雷古勒斯卧室，接前

科丽安：泰坦魔芋？你们睡得着吗？

温莎：我没问题。

科丽安看向她，突然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科丽安：那是雨伞花吗？

科丽安碰了一下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雨伞花，响起一阵乐音，她睁大了眼睛。

温莎：（笑）我家的会唱歌。（指蘑菇堆）地上的也会唱歌。

科丽安：哦，天上的伞和地下的伞都会唱歌。它们给你们唱催眠曲吗？

温莎：那倒没有。雷古勒斯会唱。

科丽安张大了嘴。

温莎：看看那个，那就是天使网。

四面墙有两面挂满了藤蔓植物。大多是深浅不一的绿色，有一小块五颜六色的。

科丽安：那个彩色的是什么？

温莎：哦，一定是雷古勒斯动过了我的向日葵。可能是它（调一株盆栽的位置）把阳光的颜色染上去了。

科丽安：（张大嘴，小声）光的颜色也能染上去吗？（指围着墙角的另一堆七彩花盆）那些也是染的吗？为什么有些没有花呢？

温莎：这是随机开花的花盆。每盆在不同的时间段开花，一两个小时，或者它们自己想开久一点，那时候就几盆花一起开着，我也不知道它们哪天就想开什么花了。

科丽安：所以这两盆花开着，现在九点半，这是什么？和球似的。（碰了一下）啊，打开了！里面有东西……

温莎：梅林的珍珠耳环！你太棒了，科丽，我说哪去了呢？一个多月都没看到了。可能是它上次开缪克缇的时候掉进去的。

科丽安：它叫缪克缇啊。

（*全是瞎编的。）

当然，还有温莎最爱的跳跳球茎。窗下有小块水槽放水生植物。也有很多普通植物、药用植物：曼陀罗、油莎草，马鞭草，铁线蕨、龙口花、仙客来、薰衣草、白鲜、果香菊、罂粟，能产黄油的玉米、扔卷心菜的卷心菜、吐豌豆的豌豆……（后面这三个可能没有）

雷古勒斯推门进来时，科丽安坐在床头和温莎闲聊。

雷古勒斯：科丽安，你怎么还在这？

科丽安：（对温莎）他要赶我走。

钟敲响十下。

温莎：那你还想在这里做什么？

科丽安：你也赶我走。我知道了，我打扰到你们了。

温莎：不是，这是一个正经的问句。

雷古勒斯：（无奈）你忘了昨天的事了？要是再让哪个教授发现……

科丽安：你还恐吓我。

雷古勒斯：要我送你回去吗？

科丽安：不用了，我知道飞路粉在哪。再见。

科丽安干脆地走出门去。

雷古勒斯和温莎相视而笑。

温莎：你知道你要找什么东西了吗？

雷古勒斯：（摇头）还不确定。你有没有什么能嗅出邪恶的神奇植物？

温莎：或许。我帮你挑挑。你觉得会不会在科丽找的那个宝库里面？

雷古勒斯：据邓布利多得到的信息来说，可能性不大。

温莎：改天帮我到禁林里看看科丽说的是不是我的天使网。

雷古勒斯：我不认为古灵阁会派你的植物去守卫一个不知道在哪的诅咒宝库。

温莎：当然不会。问题是它为什么会在那里。

雷古勒斯：瑞克匹克知道吗？

温莎：天使网？她当然知道。（对视）有这样的可能。但是我觉得没有理由。

雷古勒斯耸了耸肩，把外袍挂起来，解开腕上的纽扣。发现温莎看着自己，回以询问的眼神。

温莎：我不想这么快休产假。

雷古勒斯：哦，那么温莎，你要我到哪去？

温莎：不，我没有赶你走，只是，我想，我们该采取什么措施。（点头）

雷古勒斯：呵。你觉得呢？（坐到她身边）

温莎：（认真）魔药？

雷古勒斯：你可以问问玛利亚，她擅长这些。

温莎：让你堂姐知道了不太好。

雷古勒斯：也是。

温莎看着他。

雷古勒斯：你要我来做？

温莎：你在学校里，药材很方便呐。

雷古勒斯：你真是太为难我了，让我扼杀自己的小宝贝？（抵着温莎的额头，把她推倒在床上）

温莎：（笑着）会有的，不是现在。

雷古勒斯：你怎么确保你现在没有。（手放在她小腹上）

温莎：看运气吧。有了就没办法啦。其实我感觉现在巫师们越来越难有小孩了。

雷古勒斯：那还要用魔药？

温莎：我现在想等安第斯皇后开花，你知道，那孩子四十年才开一次花，又不久就要死亡……

雷古勒斯：四十年？！

温莎：（笑）不是，现在大概在接近开花的最后时刻，不会太久的。再说，我还小呢。

雷古勒斯：（也笑了）好吧。我们两个人也挺好的。（躺在她身边，又笑起来）

温莎：你笑什么？

雷古勒斯：科丽安说等我们家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八岁的女孩和六岁的男孩，那时候会有一个名叫玛丽·波平斯的保姆随风而来。然后我们又会生一对双胞胎。

温莎：为什么？

雷古勒斯：她说她一个好朋友用水晶球占卜出来的。事实上来自她的一本故事书。

温莎：（笑）她果然长不大，是吗？

雷古勒斯：别这样说。我也依然能感受到你对诗翁彼豆的秘密热情。

温莎：我一向认为童话是最有力量的文学。

雷古勒斯：（坐起）那么，我去把那本书找出来，给你讲一个兔子巴比蒂的故事，然后我们就睡觉。

温莎：（拉他的手）不用了。我还是愿意做一些大人们该做的事。

雷古勒斯：（搂住她）不小心把你的产假提上日程了怎么办？

温莎：那我只好接受了。（吻他）

3.内景，黑魔法防御术教室，9月22日课后

科丽安：你真的能忍受一堆奇怪的植物在你们房间里吗？

雷古勒斯：习惯了。

科丽安：我看到你在研究水的魔法。是要放睡莲那些吗？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要送她一个花园？

雷古勒斯：一个温室。

4.内景，地窖走廊，9月22日晚

佩妮：巴迪雅！你为什么在这？

巴迪雅：和你一样，或许。霍奇女士临时改了拉文克劳魁地奇队的用场时间，奥莱恩要去训练，让我来帮忙。

佩妮：哦。能和你一起工作，真是太好了。

巴迪雅：今天我们要做什么？

佩妮：应该是斯普劳特教授要的返青剂。

巴迪雅：嗯。（点头）那个苍白的女孩也在吗？

佩妮：冷冰冰小姐？不知道，今年我都没见着她。可能是要准备NEWTs考试吧。

巴迪雅：奥莱恩也有OWLs考试。

佩妮：谁能和他比啊？他还能兼顾魁地奇呢。

巴迪雅：今晚就没兼顾成。

佩妮：哈哈，也是。

5.内景，魔药课教室，接前

佩妮：晚上好，斯内……布莱克教授？

雷古勒斯：哦，姑娘们？

佩妮：（指着巴迪雅）她代替奥莱恩来的。

雷古勒斯：哦。没事，我拿点药材，你们忙你们的。斯内普教授把材料都放桌上了。（指着课桌）

佩妮和巴迪雅对视。

佩妮：好的，教授。

巴迪雅和佩妮去处理药材。

雷古勒斯：请问这个教室里有没有穗花牡荆？

巴迪雅看佩妮。

佩妮：可能要问斯内普教授，他的储藏室里还有很多这里没有的药材。

雷古勒斯：好，谢谢。（微笑）

佩妮转向巴迪雅，捧着脸。

巴迪雅：（打住的手势）好了，我知道他很帅，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5.内景，魔药课教室，约1小时后

斯内普：（走近）阿里小姐？

巴迪雅：奥莱恩今晚要训练，所以我来帮忙。

斯内普：（点头）怎么样？

佩妮：完成了，装起来就行了。

斯内普：嗯，还不错。黑伍德，下次少用点火蜥蜴血。

佩妮：可是我感觉少加的话，它的……活力会不会差了点？

斯内普：如果你多花点时间在鸽木上，再磨细些，再熬久一些，就不会。

佩妮：多加一点火蜥蜴血也是一样，不是吗？

斯内普：是啊，但是它们的价格可差的远。（看巴迪雅的）你也是，阿里。

巴迪雅：哦，好的。

斯内普：另外，黑伍德搅拌的要更好，看看她怎么做的。

巴迪雅：是。

斯内普：刚刚布莱克教授来拿了药材？

佩妮点头。

斯内普：你们看到他拿了些什么吗？

佩妮：变色螺、香茅草……

巴迪雅看向一个柜子。

佩妮：哦，还有冬花草。

斯内普：（表情微妙）嗯。你们没事就回去吧。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各加十分。

6.内景，门厅，稍晚

佩妮：啊，就要分开了。巴迪雅，要不我们去厨房弄两杯果汁？

巴迪雅：好。

一起走下楼。

佩妮：你说布莱克教授要做什么呢？变色螺、香茅草、冬花草……肯定不是狐媚子灭剂，会是什么解毒剂吗？你说呢，巴迪雅？

巴迪雅：我之前碰巧看到一本魔药学的书……

（声音）科丽安：是佩妮和巴迪雅。

佩妮：（转头）科丽安，斯凯！训练结束了？

科丽安：是啊。

佩妮：（看着斯凯，捂着嘴）哦，斯凯，嗨。（挥手）

科丽安：（无语）至于吗？

斯凯：（揽着佩妮的肩）走，小迷妹，喝点什么。

佩妮受宠若惊，有点不好意思。

7.内景，厨房，接前

科丽安：你们怎么在一起？

巴迪雅：给斯内普帮忙呢，制作返青剂。

科丽安：你？

巴迪雅：奥莱恩要去训练，就让我——

科丽安：本来是奥莱恩？

巴迪雅：是啊。

科丽安：他为什么不叫我帮忙？！

巴迪雅：可能是因为你也要训练？

斯凯在前面偷笑。

科丽安：有什么好笑的，斯凯·帕金！

斯凯：佩妮刚给我讲了个笑话。

巴迪雅：（微笑）你想帮斯内普的忙不是有的是机会，每个星期六都得去关禁闭。

科丽安：你要不要什么时候都这样笑啊？

斯凯：巴迪雅去可以给我们加分，科丽安去就是逗斯内普开心的。

科丽安：有什么关系，我爱逗他开心。

斯凯：我在说反话。

佩妮问家养小精灵要了几杯果汁分给大家。

斯凯：谢谢。

佩妮：（对科丽安）如果他要你制作返青剂，记得多花点时间在鸽木上，这样你可以少加点火蜥蜴血。（看巴迪雅）还有搅拌时不要换方向。

科丽安：他在旁边指导你们的吗？

佩妮：不是，我们去的时候斯内普教授不在，做好了他才来看了一眼。

巴迪雅：放心，科丽安，斯内普对你肯定没这么放心。

科丽安：我还会做的不如你们吗？

斯凯：问题不在魔药上。

佩妮：对了，巴迪雅，刚刚我们说到一半的，布莱克教授的魔药。

科丽安：雷古勒斯？他也在吗？

巴迪雅：我们进去的时候他在偷斯内普的药材。

佩妮：巴迪雅？

巴迪雅：我开玩笑的。

科丽安：什么药材？

佩妮：变色螺、香茅草、冬花草，还有穗花牡荆教室里没有，然后他去问斯内普要了。你知道他要做什么吗，科丽安？

科丽安思考。

巴迪雅：避孕魔药。

三脸震惊。

佩妮：你确定？

巴迪雅：不确定。或许什么别的魔药也要用到那些药材。不过结合斯内普刚刚那个表情……

佩妮：我还觉得他那个表情挺可爱的呢。

巴迪雅突然绷不住大笑。

科丽安：我没见过巴迪雅这样笑。

斯凯：我没见过谁用可爱形容斯内普。（手肘戳了一下科丽安）想到了什么吗？

科丽安：（摇头）他太太还想工作吧，这和我们又没什么关系。（停顿）别跟图丽普说，又八卦又啰嗦。

斯凯：对了，我建议你还是和我们一起叫他布莱克。你想想要是我们聊天的时候说西弗勒斯（打抖状）怎么样怎么样……

科丽安：哦，好，习惯了嘛。（安静一阵，突然）其实我挺喜欢他的，甚至想嫁给他。

斯凯和佩妮同时看向她，突然严肃。

佩妮：谁啊？（同时）斯凯：布莱克结婚了！

科丽安：我说的是西弗勒斯。

斯凯：（嫌弃）呃！

佩妮：哈哈哈。

巴迪雅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