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痛苦时,我可能是清醒的,我会思考;但当我既痛苦又迷茫时,我会尽可能的麻痹自己,用迟缓、用晕厥将大脑和双眼蒙上。我尽可能的延迟和减轻迷茫带给我的全身无力和根本不敢去想的锥心刺痛。思考也随之逐渐平庸和平淡甚至不再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