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没有技巧没有感情
而现在，大佬放着偌大的办公室不坐，偏偏腾了这种小地方跻身办公。
果然，大佬的想法他都不懂。
然最最奇怪的是，大佬竟然时不时地盯着电脑屏幕，时间不限，原因不明。
直接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大佬的嘴角好像往上动了一点？是不是在笑？
难道里面有极品美女？
也不对啊，大佬不喜欢女人。
至于喜不喜欢男人——林至抱住自己，软弱可怜又无助。
大佬一直不谈恋爱的原因难道是——因为大佬太优秀了，没人能配得上他？
他心里七上八下正打算偷偷换了位置看电脑屏幕时，后面的人冷冷开口：“太吵，出去！”
林至：“？？”
他明明没说话啊？
林至委屈巴巴地捧着自己心爱的电脑准备走人，找个角落哭唧唧，男人又叫住了他：“等等。”
林至看向周熠臣，用眼神询问，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周熠臣快速瞥了一眼一脸不怀好意的林至，皱了皱眉，压着不耐说道：“现场的布置是不是不好看？”
“这——周总，怎么会不好看呢？你讲的不是女孩子喜欢的现场吗？女孩子肯定都喜欢的啊！”
虽然大佬不喜欢女人，但现场布置明显是考虑到有这么多女孩子的原因才弄得这么少女，怎么说也有绅士风度的。
林至又补充：“我看直播里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欢的啊，都笑得合不拢嘴了。咱们的久记品牌一出，谁看现场啊？单单布置现场就花去了不少钱，我看那些小女孩的心都被萌化了。”
周熠臣无力地道：“行了，出去吧。”
林至：用完就丢？
无情的男人啊！
房间落入清净，周熠臣摘下蓝牙耳机。自始至终，他的注意力，只停留在宁轻的身上。
此时现场一派热闹，惊讶唏嘘的目光聚焦在当事人上面。
宁轻的波比跳竟然是61个！
测下来全场的波比跳基本维持在二十个左右，少数人只有十个左右。
全场最多的也只有二十八个，还不到她的一半！
弹幕上涌出一团问号，随即黑粉用“一定数错了和不过如此”的理由糊弄自己。而现场的人，很清楚工作人员的专业，一时看向宁轻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那样标准的速度，那样淡定的表情，一看就是来砸场子的，可怕的练家子。
这不仅让在场的观众吃惊，连工作人员都直愣愣地盯着她问：“你是专业练过的吗？练了多少年了？这没有个十年的数达不到啊！”
宁轻理了理弄乱的衣服，呼吸都没有乱，一脸平静地说道：“练过吧。”
她也不知道练过没有，反正做起来得心应手就对了。
旁边不少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赵晴月做的二十八个，这会儿轻轻喘着气说道：“看你就跟看风似的。”
快得离谱。
陆迎望向宁轻的眼神里多了些许变化。
许蒙蒙费死费活地做了二十二个，这会儿看向宁轻，也没好受到哪里去，偷偷瞪了宁轻好几眼。
齐芝的不上不下，二十五个。
测试继续开始，让人惊叹的事情连连发生。
从刚才测核心力量的八级腹桥，到现在测爆发力的冲刺阻力绳和测柔韧性的坐立体前屈，宁轻都表现出惊人的实力。
八级腹桥满分，冲刺阻力绳是五十个五个，坐立体前屈开胯角度180度，触摸距离33厘米。阻力绳的个数比男生的最高多18个！
一时间，一百多号测量者尽数把目光投向这个狠人，想要从她的表情间看到谦虚或者高兴什么的，结果当事人淡定地继续走向下一个项目，跟没事人一样。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这么吊炸天的成绩值得笑一下的，可是宁轻没有笑。不至于面瘫，也看不出任何自豪的意思。
这心态也太杠杠的了。
此时，分屏的直播间产生了明显的两极分化。有的直播间直接只有零星几条弹幕飞过，而宁轻在的直播间，屏幕上刷过一串串骂语。
【宁大妈，可把你能的！】
【瞧瞧宁大妈这装B的样子，我就啧了。】
【宁大妈真的不是在装吗？】
【就这？？？我小学的时候比这厉害多了！】
【我们的月月最棒啊！】
【宁大妈这是开挂了？我怀疑买通工作人员了。】
【看，是哪个脓包在作秀？】
【讲真，人家不是挺厉害的吗？】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弹幕违心地我抠出一栋五百平别墅。】
【承认别人优秀这么难吗？】
【再怎么装也否认不了人品不行。】
【就这？要是她后面还能这样装，我直播吃翔。】
办公室里，周熠臣看着弹幕上飘过的那些字，拿过笔记本开始操作。
接下来的就是测量协调性，右手顺时针右脚逆时针的画圈测试，以30秒画的个数记成绩。
弹幕上开始常规操作。
【***，尼玛死了！】
【***，别折腾了，滚出节目组！】
【***，脸真大，皮真厚！】
【**，臭脸婊！】
在一串串的不明字符刷屏过后，有些人率先反应过来：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打不出来？】
【**也打不出来！】
【*也打不出来！】
【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N-I-N-G-Q-I-N-G打不出来？】
【是有那个姓的打不出来！】
【我去，大爷的骂不了了！】
【苹果台的网管是不是那个的相好？】
【还有这套的？我去，禁词操作小学生行为！】
【玻璃心啊！那个人是她家的干爸吧？】
【气得肾痛，不愧是皇，原因找到了！】
【不说了，大姨妈都气没了，我去他个腿的！】
【本来无感的，这下直接想黑！玩不起。】
【那个能有协调性吗？哦，懂了，老本行啊！】
【小肚鸡肠，不是她干爹我直播吃翔！】
【？？？？不黄我倒立吃翔！】
此时，后台弹幕审核组：【？？？？？】
他们为什么不知道禁词内容？
现场的氛围还不错，宁轻在工作人员的提醒下开始画圈，动作看上去很缓，但绝对不慢。
经过刚才的几个项目，好多人都带着期盼欣赏的目光看着她。
宁轻虽然是真狗，但长得还不错，以前是臭脸，现在就比较温和。网上的闲言碎语会在其他地方发酵，影响大众人的情绪，但在娱乐圈的效应微乎其微。
谁都有黑料，谁都有把柄，没有人会说自己是百分之百的清白。只要不涉及到利益问题，所有人都可以是朋友。
不少人因为她这利落的性格产生好感，羡慕她极好的体能。
宁轻不负众望，做了二十三个，又成为第一名。和一般人十个左右的对比，活脱脱的协调天才。
陆迎因为手受伤了，只做了脚的部分，个数是二十一个。
弹幕上夸得起飞。
【我的迎迎好棒啊！】
【要不是手受伤，她能做三十一个！】
【真的太棒了，我去！太厉害了！】
【迎迎，你好厉害，妈妈爱你！】
【蒙也不错啊，十五个，比大部分人厉害啊！】
赵晴月做了十八个，停下来时丧气地叹道：“我的小宁子，你还有什么是我没有解锁的？太牛逼了！”
进训练营时，她一眼就相中了坐在角落里的宁轻，几乎是痴迷般地对她感兴趣。
那时候的宁轻，性格高冷，不太与人交流，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开场秀的她，唱了一首歌，叫做《晨曦》。
没有技巧，也没有感情。
近乎是念着唱完一首歌。
后来也因为没有舞蹈表演分进了最差的F班。
最让人注意的是，她长得很高，一身朋克打扮，画着浓厚的烟熏妆，几乎将五官揉进纷彩的妆容里，看不清楚长相。
这样的人看来就是另类，不讨喜。
可她就喜欢，喜欢她酷酷的性格，喜欢她坚定的眼神。
也许是毫无里头的磁场吸引，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