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这人乱认亲戚。
“那老师也太狠了,竟然让人一站就站两个时辰。骨头都快散架了。”
元獭祭听了伸手出来替我揉了揉我的背。
“你俩是刚招的弟子吧!够无知的,敢在他的课迟到,那个四长老可是出了名的灭绝师太。”只见一位带着三分稚气的少男一边说一边摇头,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们。
“那四长老讲的内容其实很适合我们这些初学者,只是讲课的方式不对,枯燥的很。”元獭祭小声说道。
“元~葛剑生我饿了。”
“这位小弟子是你弟弟吧!看着怪娇气的。”
“这位兄台我们很熟吗?”
此话一出,那自来熟的红狐弟子,识趣就打了个哈哈走了。
“走,吃午饭去。刚刚在山脚下的时候忘记带你吃早饭了。抱歉。”
到了食堂。
“这是人吃的吗?这还不如在银城的那碗黑乎乎的粥。”陈笛怨声载道。
闻着就苦的让人想吐。
元獭祭凑到我耳边轻轻的对我说:“忍忍就过去了,高山红狐一族,居住地势较高,粮食基本靠从赤羽城进口。新鲜蔬果都是高层吃的。我们这些基层弟子只能说吃苦死人的药膳。幸好我在云城买了三天的饭。”
元獭祭嘴上安慰我,手上却偷偷把药膳到我碗里。
“你什么意思!”
“高山红狐的药膳虽然苦,但它对孩子的身体是非常有益的。”
亏我那么感动,还以为元獭祭要从意海拿好吃的给我。
“可我现在是成人的身体啊。”
“不,那只是幻象而已。”吃还有生的机会,不吃就只有饿死了。加油陈笛,干了这碗粥,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哈哈,喝个粥而已,怎么喝出了个视死如归的气势。’
呕~
刚刚还在围观的周围人立马退的远远的。还好没吐出来,不然丢人丢大发了。
“有这么难喝吗?我记得挺好喝的呀!”说着元獭祭就从我碗里捆了一勺粥,若无其事的放自己嘴里。
他的脸色先是变的苍白无力,然后涨红,最后绿着脸,45°仰望天空不让泪水流下。
“那,我这有些白粥,稀释一下。”
……到最后还是要吃。
在这炎炎夏日的午后,斑驳陆离的树荫下,一群小哥哥正在卖力的扫地。
“为什么我们要扫地呢?”
“因为我们是例入门的弟子。”
“那为什么他们可以在山泉水里玩。”看着他们在山泉水里欢快玩耍的样子好羡慕啊。
“都是轮着的,下个月就到我们了去山泉里玩了。对了小娘炮你叫什么名字。”
这……
“哥~中午那说我娇气的人又来了。”
“你哥睡着了哎!”仔细一看真的哥哥真的在山泉深处睡着了。
“等他睡醒了,有你好果子吃的。”
“哈哈我等着。”说着还想生手戳了戳我脸。
“你!”
“哈哈我叫宋知晚,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当然你想叫我哥也可以。”
话未说完,一抹青灰色的身影就如同鬼魅般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伸出有力鹰爪。
这宋知晚也不是个草包,感知到身后有人,随意向身后一抓直接摔到我身旁。
被摔的,倒地后也没犹豫,立马起身想继续攻击,哪知道脖子被宋知晚掐住了。
“渍渍就你这半吊子的功夫怎么保护你弟弟,要不把你弟弟让给我把!”
元獭祭哪里肯气急败坏到:“滚~”随即宋知晚掐在元獭祭脖子上的手又紧了几分。
“宋知晚”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和突然出现的灰白胡子老人,是那个让人站两个时辰的四长老。
宋知晚突然撒开了紧握着的手。不安道:“父亲。”
完了,是关系户。
“在你练功的时候我是你的师傅,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为什么打你师弟,说!”
“师傅,我觉得自己应该有个弟弟。”
四长老恨铁不成钢说到:“我还觉得你一个人应该扫完整个高山红狐的地呢。”然后大手一挥在场所有人手上的扫把都飞到宋知晚旁边,堆成一座小山。
结果这玩意一脸兴奋的说:“是不是我扫完地你就给我造个弟弟。”
话音未落他人就被一股气流掀翻倒在扫把山上了。
“我看你不是想要个弟弟而是想要个免费的陪练。”
一旁的元獭祭听了本就握紧的拳头又紧了几分。
四长老瞟了元獭祭一眼,随后宋知晚和扫把山就不见。
四长老转头塞了我一个鹅黄色的珠子道:“在高山红狐族里紧握它,只要你想的到的地方都可以去。葛剑生你也别更他计较。这是一次性的,用完告诉我。”
元獭祭紧握的双手终于松开了漫不经心的行了个抱拳礼道:“弟子知道了。”
然后四长老又隔空说了句“宋知晚,你就从这开始扫。”
那厮的声音从远处的山谷里传来:“那爹爹说好了,我扫完就给我造个弟弟。”话未说完,远方就传来宋知晚的惨叫声。
一位失去扫把异常兴奋的旁观者说道:“四长老,我们是不是可以不扫地了?”
“等下二长老的人会带你们打扫二长老的药田。”然后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四长老人就不见了。
元獭祭悄悄凑到我耳边温声对我说“记住药田的位置,晚上我们去劫贫济富。”然后温柔的摸了摸我的脑壳,感觉那个二长老要倒大霉了。
“知道了,元獭祭这个珠子叫什么名字?好漂亮。”
“蓄灵珠。”
拂晓之时在元獭祭温暖的怀里,“大哥你不能白天问好路吗?你知道吗?我才八岁唉。睡不好是会长不高的。”
“别废话,指路。”说着在身前开了个挡风的屏障。
不知为何,元獭祭老有感觉陈笛是小孩的身体,大人的灵魂。可有的时候陈笛的思维方式又跟小孩子无异。
“到了,元獭祭可以放我下来了吗?把我放在那个茅草屋里就可以了。哇~困死小爷了。”说着还怕元獭祭眼瞎,看不到这四周唯一的建筑物,还用力的指了指。
“跟谁学的自称小爷。那茅草屋是干什么用的?安不安全?”
“那个茅草屋是用来放除草工具的,这会应该不会有人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元獭祭捂住了嘴,拖进了灌木丛里,刚一挣扎就听见身后传来铜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