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春秋》类思维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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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吕氏春秋》对于“知类”问题的阐明

前文已述,类思维包括分类思维与比类思维,且分类思维是比类思维的前提与基础。但是,“类”是否可知?如若可知,是人们生而知之,还是后天学而知之?这些问题依然悬而未决。实际上,《吕氏春秋》首先是坚持包括“类”在内的万事万物的可知论,而且是学而知之,如《壹行》:“夫天下之所以恶,莫恶于不可知也”;《尊师》:“天生人也,而使其耳可以闻,不学,其闻不若聋;使其目可以见,不学,其见不若盲;使其口可以言,不学,其言不若爽;使其心可以知,不学,其知不若狂”;等等。更进一步,“类”既然可知,那么,具体何为“知类”呢?“知类”是指要知晓、懂得分类思维、比类思维本身及其相互关系。当然,“知类”最大的障碍就是事、物、言辞、规律的复杂性与迷惑性,这是分清与运用分类、比类思维的基本前提。如若要“知类”,首要任务便是要解决事、物、言辞、规律等所具有的复杂性与迷惑性问题,在《吕氏春秋》中,主要方法有三:去宥、别类、审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