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示方正學先生求忠書院記,時且欲就寢,復燒燭讀之。至「孔朱忠臣」二語,不覺爲之且驚且喜,且喜且驚,遂不覺遥爲之下拜也,曰:「有是乎?舉我太祖紀綱一世之精神,及吾夫子紀綱萬世之精神,等閒收攝盡矣。」此所謂有關係文字也。不肖方當揭諸日月,與天下共之,其何敢私?又何敢謝?謹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