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鲜妻:重生年代娇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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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不反感

李绵绵对此并不完全认同,因为这句话放在她身上不合适,但也未反驳。

她说困了,备水洗漱,泼洗脚水返回时,萧远道端正坐于桌前,双臂搭在台面上,微微垂首。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钢笔在信纸上书写。

静谧的室内,只有笔尖摩擦信纸的沙沙声。

李绵绵放下盆子,走近后才知道他往家里写信。

萧远道:“绵绵,有没有话和长辈们说?”

李绵绵想了想:“你代我向长辈们问好吧。”

萧远道似笑非笑:“你不来看看?”

李绵绵心头犯咯噔,面上依旧不显山露水,平静道:“看什么啊?我又不认识字。”

萧远道凝视她,不置可否。

李绵绵自动忽略身上那道仿佛能看透人心的视线。

她掀开被子爬上床,忙忙碌碌了一天,她几乎倒头就睡。

萧远道放下笔不久,室内想起轻微的呼噜声。他只觉得好笑,她居然会打呼噜,好在不似打雷般。

他上前触摸她的脸,肤若凝脂,吹弹可破,令人爱不释手。

正要缩回时被她打开,只听她懒懒地呓语:“元宝,别闹。”

她声音甜软,此时更是带着一丝慵懒娇媚,像撒娇。

萧远道胸口仿佛有一团火焰直充大脑。

下一秒,李绵绵整个人被拽起来。

从睡眼惺忪到精神抖擞,只因一道阴森冷沉地质问声:“谁是元宝?”

李绵绵还有点懵:“我家狗啊。”她醒盹了,重新强调:“我十岁时养的狗,刚做梦它舔我的脸。你不会以为我念叨男人吧?”

萧远道瞬间被捋顺了毛,他有点尴尬,死不承认自己因为嫉妒吃醋而失去风度理智,他清咳两声:“我有点事,你先睡。”

萧远道遁了,待房门被关上,李绵绵气恼的扔他枕头砸门,王八蛋,家里如果有马桶,她一定拿他的牙刷去刷马桶!

……

第二天早晨,李绵绵只做了自己的饭,吃完锁门上班。

统计单位吃饭人数时,她也没看到萧远道签到的名字。

李绵绵有些好奇,他去哪儿了,若提前出差,为何不带行李呢?

不帮她卖人参了吗?

李绵绵心里不是滋味,她有种被戏耍的感觉,心气不顺,她一上午心不在焉。

吃饭时候,有女同志说今天的菜太咸了。

不等李绵绵核实,男同志们替李绵绵说话。

“我觉得味道刚刚好啊。”

“众口难调,大家理解一下。”

“是啊,有得吃就不错了,挑啥呢?”

众口铄金,女同志闭上嘴。

李绵绵尝过菜,盐味确实重,可能她把盐当糖放多了。但此时她若为质疑她的女同志说话,她就会得罪声援她的男同志。

只能默不作声,咬着牙把盘子里的咸菜吃了。

还好只有一样菜放错调味料,否则她的厨艺,今儿得彻底翻车。

都赖萧远道,若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分心。

李绵绵忽然被自己的想法惊到,她怎么能因为萧远道分心啊?

之前她觉得他为人不错,有过留下的念头。可昨儿竟因为她一句梦话,就把熟睡中的她捞起来盘问,脾气暴躁程度可想而知。

记忆中原主再如何作妖,他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现在呢,他疑神疑鬼的,还总强调她的身份。

他肯定是被别人穿越了。

她必须尽快走!

李绵绵回家后翻箱倒柜,找了一圈还真让她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萧远道的存折就夹在桌肚内放着的解剖书里。

一千多块,他竟然跟他哭穷说没有钱。

李绵绵拿了存折,开始收拾行李。

人参就留给他吧,当作补偿。她背上行囊,开门时和萧远道打了个照面。

“你你你!”李绵绵吓得后退三步,强迫自己镇定后,笑着说:“你回来啦远道。”

萧远道微微眯眼,透着一丝危险的光芒,他大步朝她迈进,审问似的:“背着包去哪儿?”

李绵绵左看看,右看看,两眼飘忽:“奶奶过寿嘛,我准备提前回去帮帮忙,尽一下孝心。”

萧远道沉声:“单位工作不干了?酸梅汁不卖了?”

李绵绵:“……”

李绵绵被青年逼到墙根站着,青年的掌心对着墙,将她困在他跟前。

李绵绵无所适从,小手软软的抵上他坚硬的胸膛,结巴道:“你,你干嘛呢?”

萧远道:“这话该我问你啊。”

李绵绵:“我解释了……唔。”

李绵绵唇瓣上一软,只觉得匪夷所思,他居然亲她,像强吻又不像。

因为她不反感,因而她也没挣扎。

良久后,萧远道才放开她。

女孩双睫微垂,两腮粉红,整个人透着娇软。

萧远道心头一荡:“你那个东西干净没有?”

李绵绵一怔,随后摇头。

萧远道忽得发狂捶墙:“老子迟早得被你折磨死。”比起以前的歇斯底里,作天作地,她这样更磨人。

李绵绵吓哭了,他的拳头,会不会挥向她?

她瑟瑟发抖。

萧远道懵了,他又没怎么她,哭什么?

他开始哄。

李绵绵哭得更凶,她不适应这里的生活,每天让自己忙碌充实,籍此来避免胡思乱想,最后还要被男人欺负。

她太难了!

萧远道好话说尽,她还哭,哭到打哭嗝。

他终于受不住了,低吼:“再哭老子还亲你。”

李绵绵:“……”

萧远道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头:“偷我存折,是不是想远走高飞?”

他今天去找于和民算账,一番软硬兼施后,对方道歉了,保证下次再不会坑人。

对方还告诉他,李绵绵卖人参之前和定居在本地的一位京城知青聊过。

甚至向知青打听京城的房租,消费水平。

李绵绵走过最远的地方,大概就是被他从老家带到这儿,她打听京城做什么?

他越想越可疑,回单位,人家又到他面前说她今天烧得菜能齁死人。

他们是不是吵架了,她才这样魂不守舍,他便回来看看。

结果,他却看到她偷他的存折,收拾包袱。

前儿撵都不走的人,今天又想走。

结合于和民的话,他得出结论,她这是要跑,还是跑到他找不到的那种。

虽然他还不清楚具体原因。

但她绝对不能跑。

李绵绵心慌,他居然看到了,瞧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她真怕挨打,她着急为自己开脱。“我,我……”她我了半天:“你的钱不就是我的吗?我也不算偷吧。”

她委委屈屈的看他一眼。

萧远道哂笑:“行,当你拿,当你回老家。但我给你介绍的工作,你是不是不干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对我有影响?我先前怎么跟你说的?”

李绵绵又一次磕巴了。

她既然要跑,哪还考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