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食堂大妈是高手
刚回到住地房间中，就被胡肖闯了进来。
“老大老大！”
胡肖迫不及待，林凡心中一喜，看来地下交易所应该是有线索了！
“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胡肖一脸得意。
林凡微笑点头示意。
只见胡肖从怀中掏出一本线装册子，竟然是一本画册。
林凡微笑的脸顿时僵住了，嘴角抽搐了一下，瞬间满脑门黑线。
踏马的真想抽出裤腰带，替胡元外好好管教一下儿子。
“我说的是……”
林凡深呼吸一口气，平定心中的情绪，取出一个葫芦，冷冷开口。
“卖大米啊！”
胡肖伸手去接，然后感觉如同被撞击，他的右手骨折了，葫芦深深砸进地面。
林凡不屑的瞪着胡肖，我这几十上百吨的大米，你拿什么给我接？
“卖不完，你等着吃糠。”
林凡恶狠狠，现在两个人右手都残废掉了，所谓同病相怜，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糠是啥？”
胡肖生在富贵人家，从小还真不知到糠是什么东西。
“就是除了米剩余的东西。”
看着从葫芦倒出的金黄色谷粒，胡肖好奇的剥开一颗，除掉米粒，谷壳丢进嘴中咀嚼。
“啊，我呸！”
吞了几下吞不下去，胡肖就立即吐了出来。
“这有多少？”
还以为是什么好吃的东西，现在胡肖脸色格外难看。
“一百……”
“还好，我看很多人私下交易……”
“吨！”
“嗯！”
林凡看见胡肖头顶那搓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翘了起来。
胡肖呆愣了好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伸出十根手指，神经质的数来数去。
“知道宗门一斤米卖多少吗？”
林凡问。
“一点！”
一点，指的是一贡献点。
一百吨，去除谷壳，至少也有七十吨，价值十四万贡献点！
这一来一回，贡献点翻了无数倍。
当然，他不可能卖那么贵，他的主旨，就是让大家吃得起饭，一贡献点一斤，太贵了。
林凡想了想，一贡献点三斤，这样就算像胡肖这种人，也能吃得起饭了。
而且也能获得四万以上的贡献点。
最关键，他可不止卖大米，还有其他各种生活物品。
一样都是物美价廉！
那些买大米的人，在看到了其他商品之后，也一定会心动。
林凡估算了一下，如果全部清空，自己收入也将在十万贡献点以上！
胡肖眼里全是小星星，不过林凡也没忘了叮嘱胡肖，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对于胡肖的能力，林凡十分放心，但让他担忧的，是宗门内哄抬物价的利益团体，触犯了他人的利益，也要准备好承受他人的攻击。
既然大家都是以执事的身份营生，就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比谁更硬，是鸡蛋是石头，碰一碰才知道。
关于白灵辛苦积攒了一年，救命丹药被人私吞的事，林凡没有打算告诉她，以免她担心，但是幕后的人，已然丧心病狂，对此林凡心中是怒火难消，发誓一定得要将人揪出来才是！
趁着天还没黑，他赶着去往了饭堂。
此时正值饭点，饭堂内坐满了人。
这么多人，吃饭都要一贡献点，整个外门几万人，虽说不一定都会来这里吃饭，但显然不会少。
每天收取到的贡献点至少是按万来计算，这么多贡献点，是外门大多数人一辈子也很难积攒到的。
听说了白浩的康复事迹之后，白灵是喜上眉梢，一边擦拭冻得通红的双手，一定要请林凡吃一顿好的。
看来你是要将养我坚持到底了啊！
看着陆续上来的丰富菜肴，他心里估摸着价格也定然不菲，对于白灵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负担。
想着自己不能天天吃白食，免得将白灵给吃穷了，伙食组的工资也不算多，虽然白灵对自己的感激溢于言表，但继续吃下去，真的是要被白灵包养的节奏啊。
软饭虽好，可踏马的这节奏有点不对劲啊！
想着这顿不能让白灵再破费了，林凡从怀里一掏，想拿出贡献票给白灵，可掏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看来……这软饭，还得继续吃啊。
林凡尴尬的从怀中收回手，他似乎忘了，为了兑换物资，身上的贡献点早就全部换成金银了。
不但得吃，还得叫上其他人一起吃。
胡肖很自然的坐到对面，兴冲冲的朝林凡挤眉弄眼。
“待会说。”
林凡阻止了胡肖的举动，问他有没有贡献票，去把账结了。
结果胡肖还真的拿出一大把贡献票，林凡一把按住，朝四周看了看，此时已经过了饭点，也没啥人注意到这边，他才放心。
胡肖偷偷去结了账，又回到林凡面前，十分兴奋。
林凡估摸着，第一波用来试探的粮食，应该已经在地下交易市场出手了。
毕竟比市场价低出一半还低的价格，要知道即使一点一斤的大米也是极为抢手的，一点三斤，别人还以为遇到了傻子，即使没那么多需求的人也会咬着牙全部收下。
此刻胡肖俨然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儿，大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加入了胡吃海塞的行列。
林凡也给白灵带来很多东西，除了一些粮食，还有不少好吃的，和女孩子家家喜欢的物件等东西。
不过都放在储物葫芦里忘了拿出来，想着待会再来一趟。
白灵忙活完，一脸埋怨的看向林凡。
因为早早的就购买了培元丹，后面她又领到了上个月的贡献点，所以手头还是有点，想要感谢林凡，可惜这家伙竟然不给自己机会。
不过听到白浩终于好转，心里的大石头也彻底放了下来。
林凡是想问问白灵找谁送的丹药，但是想想还是决定暗中调查，不太想让白灵掺和进来。
吃完饭，林凡招呼也没打，留下胡肖，率先离开。
看着林凡的背影，白灵忽然有些患得患失的。
他怎么不愿意让我请他吃东西……
他怎么一声不吭的走掉了……
越想，白灵越觉得，两人的距离似乎要开始边远了。
不出一会，林凡提着大包小包东西过来，看见白灵蹲坐在石阶上发着怔，不知道这想什么。
白灵郁郁寡欢，脑海里浮现少年的身影，忽然被去而复返的林凡吓了一跳。
委实是林凡身上背的东西，太夸张。
“你……”
白灵欲言又止，不知道林凡想要干嘛，但想到林凡应该是刚从外界带回来的东西。
以往执事也都是，每每外出回来，身上的东西都多得拿不下才行，林凡这不刚刚才回来吗。
可看他的架势，所有家当都拿过来了，这是干嘛？
“哈哈，给你带的！”
林凡喘着热气，身上头上沾染了不少雪花，一脸欣喜的望着少女。
“我、我？”
白灵突然呆了，一瞬间，心中的委屈散尽，感动得热泪盈眶，眼圈微红，哽咽住了，一言不发，如同一个小孩子般固执看着林凡。
她心想，眼前这家伙，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带进来的东西全部给她拿来了。
她在意的，并非这些东西，而是少年对他所展现出的态度，仿佛将她当成了全部，这瞬间感动涌上心头，虽然双眼通红，但心底里，却升起了一丝甜蜜的味道。
“这么多呀，我哪里用得着……”
白灵还是有些不太愿意接受，林凡出去一趟好歹也能赚一点，这全部给自己了，他怎么办？
“你自己也有用吧？”
见白灵不愿意接受，林凡心中一动，腾出一只手来，装模作样的掏出一盒胭脂，摇了摇头，又伸进去，掏出一只盒装发簪，又摇了摇头。
“哎呀，都是女人家用的东西，我一个大老爷们也用不着啊！”
林凡嘟囔着，挑了挑眉，女人都喜欢这些东西，白灵虽然还只是一个初春少女，但应该也喜欢。
前一刻还盈盈欲泣的白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脸责怪的看着他，连忙将他身上快要掉落的东西接了几件过来。
“就知道浪费钱！”
林凡看到白灵虽然嘴上责怪，但脸上美滋滋的笑容已经洋溢，不由放下心，他最怕女孩子哭哭唧唧的了，见白灵开心，他也十分满意。
“哪里浪费钱啊，用在你身上都是值得的！”
林凡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心里嘀咕，这还没娶进门呢，就会为自己勤俭持家了，真是个好姑娘啊……
“你住在哪里？我帮你送过去！”
林凡可是十分懂得攻敌的要领，首先要先摸清敌人的据地啊，才能攻城拔寨不是。
他厚着脸皮跟着白灵到了住处，白灵现在是满脸通红，不敢回头，只觉得一路上身边经过的人都传来羡慕的目光，不由又羞又蜜，十分害臊。
站在后面，林凡都能看到她红透的耳根。
“就到这里吧。”
白灵小声说道，抿了抿嘴，羞答答的低下头，只敢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望着少女娇艳欲滴的面容，林凡食指大动，恨不得上去一亲芳泽。
就在这个气氛旖旎的时刻，猛然伸出一只粗鲁的大手将林凡掀的人仰马翻！
林凡心中暴怒，这尼玛关键时候就有人出来捣乱！
“走开，堵在宿舍门口干嘛！”
饭堂大妈粗鲁的一推门，堵的一声用力挤了进去。
见到门口有个少年，宿舍内的大妈们一个个惊叫的用被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林凡竟然被推得一屁股坐再地上，一头懵逼，仿佛见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物。
这大妈……有点强啊！
被彪形胖子踢都纹丝不动的他，在大妈手里仿佛毫无抵抗力就被推倒了！
这哪里是大妈，得是修行界的强大高手吧！
白灵有些害怕，连忙蹲下身替林凡捡起掉落的东西。
“额……帮我向大家问好！”
说完，林凡吞咽了一口口水，也不再奢望着跟着白灵进去了，连忙放下东西，夺路而逃。
好不容易有点底气，自认为在这外门算是强大的他，现在被饭堂大妈打击得彻头彻尾。
第二天一大早，许多去饭堂吃早餐的人们突然发现，以往凶神恶煞的大妈，脸上竟然涂着厚厚的胭脂，特别是那娇艳欲滴的大红唇，让许多人都连连摇晃脑袋，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尼玛大早上的见鬼了？
还没轮到他，林凡就觉得自己已经饱了，逃也似的离开。
胡肖也觉得自己不饿了，连忙跟着跑了。
很多人也十分奇怪，这大妈……难道是枯木逢春了？
在很多人不解的时候，有人看到一个红脸壮汉，一脸痴迷的望着大妈。
然后在递过贡献票的时候，胡山依依不舍的趁机在大妈手掌心划过，突然眉心猛然一跳，骇然收手。
“砰！”
大妈猛然翻手抓下，手指穿透进木板桌面，咔嚓一声将掌心的木头都捏碎！
冷汗从胡山额头留下，心惊肉跳，面如土色。
大妈一脸无辜看着胡山，心中暗自后悔，一不小心太激动了……
她想解释说这是条件反射来着，张了张口，却变成了一声霸气的“滚”字，中气十足，震耳欲聋。
胡山颤巍巍的后退，看向吃惊的众人，心里暗自腹诽。
“你们懂什么，打是情骂是爱！”
林凡和胡肖两人展开商议，开始对未来的计划进行完善。
虽然林凡获得了执事的身份，但是他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加入黄石组。
黄灿给他开了五百点工资，可是他自己一个月挖矿，都能够赚到三千点，总不能为了那五百点去给黄灿看门打工。
并且自己挖矿，是能从天地中攫取元气的。
比起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练气的呼吸培元法，他是很有希望在老死之前练气的。
现在他也只是个挂名执事，最主要的，是一些权利，普通弟子没有的权利。
比如他的身份令牌，直接可以记录存储贡献点，而不用整天拿着小面额的贡献票。
不过这种方便的功能，对于他来说毫无意义。
他葫芦多啊，再多贡献票也放得下！
另外执事可以承包一些宗门资源，例如挖矿、灵田、建筑等等，其中资源都是要上缴宗门，才能得到贡献。
而且想承包一处好的资源，送礼还是少不了。
林凡有些痛苦。
还有明面上的交易渠道，交易手册，只有执事才有权限建立的。
比如品类东西最多的，当然是饭堂的伙食组商品名单，很多其他组也都会将商品在伙食部挂卖。
而且有交易，都是要上缴三成比例给宗门。
林凡在饭堂花了四百贡献点买的丹草参，饭堂还要另外缴纳一百二十贡献给宗门。
具胡肖所说，这些是明面上的，宗门在私底下，还存在地下交易，基本每个组，都会有人偷偷将东西私藏，放到地下交易售卖。
当然黄石这些组除外，石头偷着拿出去卖？白送也没人愿意要。
地下交易中相对热门的，都是有需求的物品，比如食物、用品，再高端一些的就是具备灵韵的天材地宝，往往都是有价无市。
因为对于许多珍贵的天材地宝，宗门是管控极为严格的，对每一株都有编号和标记，就算是养死了，也要保留好证据，等待宗门核实。
但即使这样，也会有人冒着生命危险，以高超的手段将天材地宝运送出来。
还有一部分，来自内宗，内宗地凡人们，伺候的都是神仙，规矩更加森严，甚至一辈子也不允许离开宗门，但他们的环境相对优越，主人随便赏赐一颗灵草，流到外门来都将掀起轩然大波。
在胡肖这几天的调察讲解下，林凡对于宗门的地下市场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
知晓林凡回来后，黄灿迫不及待的找来。
从黄灿口中，他得知了一个重大的消息，还有他迫切想让林凡成为执事的原因。
正是关于这次还有不足一个月的冬季交易会，据说就有从内门流出的宝物！
具体什么，不得而知，但有谣言出来了，此批物品中，将存在着一颗，能够提升练气几率的化生丹！
听到能够提升练气几率，林凡眼睛都亮了！
练气境，对于修为来说将是一个质的蜕变！
到了练气境，甚至能够驾驭飞剑，纵横天地，万里之外取敌人首级！
而且还能飞天遁地，那是所有凡人对仙人的幻想中，最为向往的。
就如同雏鹰，不会迷恋大地，即使不会飞翔的人类，在有了飞天的希望，都将成为终极的梦想。
林凡的眼中，出现了强烈的渴求。
即使他现在因为元气损伤，修为仅仅只是培元初期，即使化生丹也不一定能够练气，只是提升一些几率，化生丹的价值，都将远超他的想象。
那是能让人蜕变、超越层次的可能。
“这种争夺，个人是承担不起的，都是以整组人的名义去争夺……”
“而我们黄石组，其实是最穷的……”
林凡面露不解，他了解宗门的工资情况，矿工的收入其实不算低。
黄灿一脸苦涩：“因为没有额外的收入，挖到珍惜矿石拿出去卖也没有市场，所以我们虽然工资高，但都是个人的。”
“就如同老周，别看平日里脏兮兮，其实个人财产富的流油，将两个儿子都扶持到了执事的位置，可见其财富。”
“就连在外门中，也流传这样一个习俗，女人都喜欢找矿石王老五……”
“但黄石组的资金，是不存在的。”
见林凡疑惑，黄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急，慢慢讲！”
林凡递过滚烫的茶水，黄灿喝了一口，喉中吐出一团热气。
“比如说灵田组，如果培育出了额外的天材地宝，就可以拿出去卖！”
“然后教给宗门三成后，剩余的这些钱是整个组的资金。”
“而黄石组没有。”
林凡点头，这点他明白，但不明白这个资金有什么用。
“这么说吧，灵田组，很多组都会购买功法，虽说功法不允许私传，但以组的名义购买，在组内大家都可以学习。”
“有了功法，才有更多人晋级培元境成为执事的可能。”
“而一本功法，都是要几千贡献点的。”
“难道你要一个普通人，先赚到几千贡献点，再去购买功法修炼？”
林凡瞬间懂了，在其他组，人们有共同的利益，能够齐心协力。
而这种情况，在黄石组则不存在的，人们没有共同利益，甚至还存在利益冲突。
我在这里挖矿，你也在这里挖矿，我挖到的矿就少了，我就会想干死你。
至于购买功法供大家修炼，谁愿意出钱？有钱的已经不缺功法了，缺功法的往往是那些没钱的。
“若大家能够赚到贡献点，这些问题都不算是问题，可最主要的问题，矿石是有限的，矿脉也有枯竭的时候……”
黄灿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傅老大为什么要从这里离开？还不是因为去年开始，深玄矿石已经越来越少，不值得了。”
“即使开了第三层，也在短短的几天火爆之后，晶石被采集一空，剩余的矿石也越来越少……”
“而我们作为执事，是没有什么收获的，也只是因为产量提高，工资从五百涨到六百的区别！”
“真正赚到贡献点的人，赚完就走了，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
林凡心中也有些复杂，说起赚贡献点的羊毛，他当然是薅得最狠的那个人，连普通的矿石也不放过。
不过他现在有了新的门路，对于矿洞，有空过去薅一把就满足了。
“我们都得为以后想好退路，先说老周家……”
黄灿沉思着，淡淡开口。
“我们八组有三组的卧底，其实三组也存在我们八组的人，而这次傅老大死了，老周家已经将三组暗中拿下，所以老周家很快就会退出第八组，将会以第三组的名义，去开采傅老大那边更丰富的矿脉。”
这种事情，林凡觉得一点也不奇怪，不关系他的利益，他也没有任何意见。
“一个组，至少需要两名执事，所以挂名也好，只要你加入黄石组，老周家、我都会感谢你的。”
“虽然黄石八组现在的资源是下滑的状态……”
“可以，没问题。”
林凡当头答应下来，只是挂个名而已，他没什么顾虑。
“那就说定了。”
黄灿留下一个木盒，里面主要是老周家给予的补偿，现在他们急着脱离八组，就只等林凡开口了。
林凡一点也不客气，将盒盖推开，里面是一株干枯的灵芝。
“这个是培灵芝，虽然元气很稀少，但有养神的作用……”
黄灿是很尴尬的，老周家给的东西寒碜啊，他只能硬着头皮取出来。
这东西，不能说元气少，只能说基本就没元气，和吃普通食物获取的元气也差不多。
只是因为其养神的属性，人吃了能够精神头十足，所以位列天材地宝，但对于培元境的人来说，没有提升元气效果的，都是垃圾。
他还以为林凡不会当面打开的，可谁知道林凡偏偏就打开了啊！
黄灿生怕林凡后悔，心里也有些担忧。
但林凡却是眼睛一亮，好东西啊！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自己的右手失去意识，不正是因为神魂缺失所导致吗？现在有了养神物，说不定能好！
见林凡还算满意，没有后悔的意思，黄灿终于松了口气。
“怎么样？每个月五百点，如果你挂名，我雇佣其他人帮忙，就用这五百点里面扣，多余的归你。”
其实很多执事，都是挂名，他们更多的是身份，将自己的工作请其他人来做，两百贡献大把人抢着做。
“挂名吧。”
将黄灿送出屋，林凡立即迫不及待的打开木盒，取出能蕴养神魂的培灵芝。
正常人的做法，肯定是直接吃掉，用胃去吸收。
但这是养神物，用胃吸收，属于浪费。
正确做法，应该是种在头上，将神念放在其中蕴养……
林凡将那干枯的灵芝泡了泡，种在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