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茫然若失的疯魔

时间飞逝，到了初三中考那时。那又是三年后的一个转折点，那也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记忆总是模糊不清，似乎并不愿想起曾经的一切，或是通通被时间给带到了时光尽头。

那茫然若失的痛，却足够刻骨铭心，哭红了眼框。什么忘也忘不掉，那成了心中的魔，那是心魔。

那是一种遗憾，也是一种痛苦。无人知道所想，只知归宿朦胧了双眼。那看得到却看不清，仿佛带上了面纱。雾水也湿润了双眼，就像个瞎子磕磕碰碰前行。迷茫了，那是一种绝望，那是看不到光的深渊。

中考那时，我们坐上大巴，去往城里考，那是在奕山市第一中学。奕山市第一中学在人们眼中，是市里最好的高中。每个父母都幻想着、向往着，自己的孩子能考上那他们眼中最好的中学。

可，那有什么最好。一山更比一山高，天外山外楼外楼。适合你的，便是最好。物质的东西、外在的东西只有更好，没有什么最好。靠人不如靠己，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变。

可我们总是向往着那温室的花朵，做条咸鱼无忧无虑。也幻想着那暂时最佳的环境便是最好，放弃努力、放弃进取。沉沦在黑暗中，迷茫在希望外。

中考结束之后一段时间，就是填报志愿。那时中考的分数排名是公布出来的，张贴在学校的围墙上。分数线也是有明确的划分，一条分数线往上就对应着一个学校，就像金字塔一样划分。

而我中考的成绩只是B+，她的中考成绩是A。我也不知道那时，为什么会关注她的成绩，就像是一种本能一样。结果可想而知，她站在了那时金字塔的顶端，而我流向了人海。

本是茫然的一场绝望，谁知奕山市第一中学又搞出一个“择校生”的鬼操作。“择校生”，也就钱多没处花，又努力不佳的一个单向选择。不能再选其他学校，只能选那个学校。

我也是在一个同学的怂恿下选了奕山市第一中学。他告诉我，有“择校生”这个操作，但三个志愿要全选那个学校。他还说，“她”也选了奕山市第一中学。我也不知什么了，像着了魔一样，在冲动的情况下，选了奕山市第一中学。瞒着父母，成了“择校生”。

后来回到家后，我告知了父母，谁知母亲不同意，说浪费钱，还跟父亲吵架起来。而我在父母和“她”的选择下，我迷茫了、沦陷了，不知选择谁。

当时，我是还没手机的。在那压力之下，我拿着母亲的按键手机将初中老师的联系方式都删了。一个人跑到楼顶，蹲在角落那哭泣。

父亲和母亲在楼下找不到我，就跑上楼来。母亲一见到我就质问我，压力之下我情绪失控，带着哭腔与母亲吵架起来。

就算母亲在村子里问人找到初三班主任的联系方式，叫我跟班主任谈，也斗气地敷衍过去。至于谈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回答的差不多都是语气词，“嗯”“是的”等。

这件事也给我，造成了阴影。在别人眼中变得更加孤僻，其实我只是不再想与周围的人谈话而已，怕又伤到了自己。也变得与周围人群显得格格不入，跟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特别是跟女人敏感，仿佛女人是魔鬼似的，保持着很大的距离，显得很陌生，也更加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