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定情信物
只听扑通一声,宁白跪了下去,低垂着脑袋。
“小白,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见他如此,宁风致也是下了一跳,赶忙要将他扶起来。
而一旁的古榕则是双眼微眯,看着他,锋锐的目光如针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白白,你快起来啊。”宁荣荣也是大惊,旋即就要将他扶起来。
拒绝他们的搀扶,宁白固执的跪着,认真道:“宗主,剑斗罗,骨斗罗,对不起,是之前我太任性,因为和荣荣发生矛盾,将她一人留在这里。”
“我之前去星斗大森林也是因为和荣荣发生矛盾,想逃避这一切。”
宁风致也是无奈的摇摇头:“你们年轻人就是喜欢玩这些突然失踪,我也不想管这些。”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变得极其严苛:“但我作为荣荣的父亲,我有义务为她把关未来的男人,说实话,你很让我失望。”
“爸,你说什么呢……”在听到他如此挑明的话,宁荣荣也是下意识红了脸,不过还不等她责怪,就又变得焦急。
“白白对我一直很好,你别对他有偏见!”
她或许算不上那种什么事都听父母的乖乖女,可在自己的婚姻上,她还是希望能让他满意,得到他的祝福。
心中无奈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么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不过他还是没有松口,道:“你选择逃避,而没有选择面对,一起解决这不是男人该有的行为。”
“宗主,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荣荣,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宁白诚挚道,十分诚恳。
古榕也是眼神微缓,在看到他如此真诚,他原本暴怒的心情也是缓和许多。
不过他没有选择插嘴,这种事他终究算外人,还是得她父母来解决。
宁风致见状,面不改色,没有因他的一席之话而微笑:“你要我拿什么相信你?”
他要得可不是这短短一句话,他需要的是实际行动!是能让他彻底放下心来将荣荣的后半生交给他的保证!
“我愿用我的两个武魂起誓,我一定在任何一方面伤害荣荣,如若不然,经脉尽断,五雷轰顶谢罪!”
说实话,宁白在发完誓后也是感到奇怪,明知道自己不会被这所谓的天道誓言所束缚。
可他也没办法,目前只知道这种方式最能让他们相信,他这次也是认真的。
再这么下去,宁白可能会觉自己遇事不决就发誓了。
如此狠毒的誓言,三人也是惊了,不过随后便彻底放下心来,他能发这种誓,就意味着他有对宁荣荣好一生的决心。
即使古榕,也无法再说什么,当然死罪难逃,活罪难免,他可不想让他就这么过去,得让他长记性!
“小子我也原谅你了。记住,如果你敢负了荣荣,不等报应,我就会亲自动手,这次就先给你长个记性!”
说完,他抬手,下一瞬间,人便消失在原地。
等在看到他时,已经来到宁白的面前,只见他猛地一掌打在他的肩膀上。
虽然这一击来得十分突然,不过宁白也是死咬着牙,没有痛叫出声。
“古爷爷,你干什么!”宁荣荣惊呼出声,没想到他会突然对他动手。
愤怒的眼神当即投向他,同时又忍不住担忧和心疼宁白。
宁白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这一掌是必须承受的,他不承受,自己都过意不去。
他这一掌,倒是让宁白心里好受多了。
“好了,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先走了。”宁风致点头示意,随后准备离开。
古榕两人也是跟上,准备离开。
“宗主,等一下!”突然叫住他,宁白大喊一声。
“还有事吗?”宁风致身体顿了顿,转过头看着他。
一咬牙,像是下定什么重要的决心,带着莫大的勇气:“我喜欢荣荣,能否给我们一个机会?”
虽然之前他们的关系一直很暧昧,但终究是没有确定。
这次,他不想再拖下去,正好宁风致也在,现在询问再合适不过。
他的话宛如一道惊雷,突然轰在她那娇柔无比的娇躯,宁荣荣身躯猛地一颤,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眼眸中的那一潭春水,清澈的眸子可见一斑。
先是震惊,旋即羞涩遍布脸上。
这对她完全是个惊喜,她没想到后者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说出来。
而且他既然能说出来,想来自己这么多年的爱恋也没有白费。这一刻,宁荣荣只觉得之前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终于从他口中听到蕴含着对自己爱意的话。
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那似羞似怯的样子,宁风致微微一笑:“你不是已经在交往了吗?”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出去,尘心两人也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跟了上去。
三人刚走到门外,便听到里面传来惊喜的大呼声,微微摇头,淡淡一笑,便离开了。
他对这方面倒是看的开,再加上他们也是青梅竹马,如若结成连理,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如果是宁白在还没觉醒武魂,没有展露出这么强大的天赋时,他或许不会允许。
七宝琉璃宗有个规矩,宗门之主的另一半不能是辅助系。
不难理解,毕竟继承宗主之位的只能是直系弟子,而直系弟子必然是拥有七宝琉璃塔的辅助魂师。
如果两个人都是辅助魂师,那就一点攻击力,很可能被那些邪恶份子杀害。
所以这种规矩传承下来,也可以理解为政治联姻,都是为了强大自身,这也成了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
之前宗里还有些人对此颇有怨言,毕竟宁白也是辅助魂师,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纠纷。
七宝琉璃宗也不然,并非所有宗门弟子,宗门长老都是跟他一个派系。
“之前他们就总那这件事来扯,现在宁白又有第二武魂,还是非常强大的龙系武魂,看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宁风致心中暗自得意。
而房间内,宁白并没有站起来,就在她的注视下,从储物腰带中拿出一个水瓶。
“荣荣,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宁白将其郑重的交给她。
“这算哪门子定情信物呀!”宁荣荣看着他递来的水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还是将其接过。
正当她准备为自己忿忿不平的说几句时,她突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