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落乡
我还是一如既往的与我的三个伙伴游历在山峰上，田野间，河流旁，我只知道我的生活充满快乐，无忧，每天与黄牛青草为伴，日升而出，日落而归，倒有点像欧阳修与陶渊明的生活，只是我没有他们那么有文化而有理想，那时还不知道文化与理想为何物，所以对于言辞却有些飘飘然了，那段时间山坡上突然多了几个女孩，放牛女娃，我对这个词是没有概念的，我觉放牛娃与放牛女娃有什么区别呢？是没有区别的，她们与我们是一样的，因而觉得无语不谈，该说的与不该说都变成了是可以说的，但不幸的是我与她们却不和，我自那时候起就很坦然了但是不自知的，而她们似有点小心机的意思，我与她们就不知因为什么事而闹了矛盾，进而我就出口成章了，然在我记忆中她们绝不是正义的一方，她们也不是为了正义而被我说出那些不堪的话，诚然，不管对方是否为正义的一方在于幼年那些话是不该对女孩子说的，那天我似为胜利的一方但却没有在意，傍晚我牵着牛回到家里，爷爷也来到姑妈家，他正抽着他的老皮烟怒目圆睁的看着我，因为在这之前那几个女孩告了我的状，对方的家长已经告上了门，双方发生了口角的激战，这时我已经意识到了并且为之感到害怕了，我被爷爷教训了，因为我给姑妈惹了麻烦，然而这麻烦直到今天却愈演愈烈，但在于我对于那家人是可笑的，令我鄙视的。可在于姑妈我是有愧疚的，虽然原因不全在于我，但我也因此给姑妈带来困扰，至此以后，我收敛了，也沉默了，我不再敢给姑妈惹麻烦了。然对于姑妈与那几个女孩的家长的恩怨我们却要说道说道，且听我娓娓道来，小人与君子便可一目了然，我仅此一次说错了话，而且当时年幼，难道就因如就能引来几十年的恩怨交加吗？我与对方家长只谋一面，此后的二十年间，他竞日日夜夜想着我的过错来对姑妈施以毒计？我想是借此为由来针对姑妈，想从她身上获得不正当的利益吧！忘了告诉各位这位家长正是姑妈嫁过去后的兄长，与姑爹是亲兄弟，二十年来各种阴谋诡计，频繁使出，争田，争地，争房子地基，什么都争，这种小的行径，已暴露出他们的狼子野心，对于姑妈，是一个对自已东西有强烈保护欲望和抗战欲望的人，二十年来，她使尽浑身解数来与其周旋，私毫不输气势，虽略有几次的占据下风，但对方可是吃了不少苦果，姑妈的这种气势在同岁的女人中她的战斗力可不容小觑，然而他们见正面进攻不是对手，于是进而转为背地里使阴钩子，在一天夜晚，他们不点灯，反倒亮起了蜡烛，叫了几个亲信偷偷摸摸的在半夜时分摸进了家门，还时不时的探头出来看看有没有人会来偷听，但内心没鬼的人半夜谁无聊的来偷听他们呢，于是见外面无人之后就开始商量阴暗的计策，平时白天的时候，他们可是正义之人，行正义之举，所以这就不见怪了，为什么晚上会议时会如此之谨慎了。他们这个计策是针对姑妈的性格设计的，从古至今小人之计面对正义之士也是这样做的，并且百试百灵，他们就计划着先用过激之言语激怒姑妈，随后男人退后女人上前，再次用言语激怒，果然经过周密计划，行动起来就有默契的多了，一唱一喝之间，逼着姑妈动了手，于是就倒地装了起来，特别真实的表演，要是奥斯卡的某位导演或评委在场的话，他们可能就会平步青云，从此踏入文艺界了，也不会来为了蝇头小利艰难的磨练演技了！精彩至极，此处应有掌声，但表演还没结束，他们不会为了这点掌声而露出马脚，他们还得接着演，真是敬业呀！演完之后没有得意的神情，而是充满谦卑，但这对于一般年轻演员又是很难做到的，所以称之为老戏骨！至此姑妈败在了他们手中，于此我心疼我的姑妈，这件事于我是愧疚的，也有我的一点过错之处，然二十年以来，她从无责怪过我，甚而更加的深爱着我，我的吃穿冷暖她总是悉心照顾，到了今天她的苦衷似也愿意与我一人倾诉，二十年来我知年幼不知事为姑妈招来了一定之祸水，我以此为戒在各位长辈之教育下成为一个正直的人，这于姑妈她是欣慰的内心是温暖的！人品之高低在于一个人的胸怀的包容度，胸怀宽广则善待一切为他人之着想共造幸福生活，胸怀狭窄则心生邪念为一已之私利破方原百里之幸福生活，人神共愤怒之！然而也因此落乡那些老地方带给我童年的快乐却只能成为记忆，那时周边邻居和那老房子带给我的快乐，无忧我至今还在脑海浮过，一次我独自一人驾车听着怀旧的音乐来到老房前，这里的人全都搬走了，所有的房门都是紧闭着的，微风吹来吹起了地上散落的根根稻草，仿佛又看到那一张张笑脸，又仿佛谁在后面叫了我一声:“喂！今天过年，穿上新衣服我们一起去放风筝“回过神来又有点悲凉之感，我在老房门口看着，当年的那些气息都还在，我又去了牛圈，还是那股味道，只是我的三个伙伴早已不见了踪影，我还想着母牛身上的气息与温暖，还想着青年壮牛的俊俏，柔弱小牛的可爱与活泼，可惜它们是什么时候离开我的，我竞也没印象，我深刻的怀念它们，后来听姑妈说那几排老房已被划进发展区全部都要拆掉，我的心更凉了，感觉心里的什么东要即将失去似的，我又赶紧拿出手机，将老房给照了下来，我想将来一天它还能将带回过去编织那些美好的记忆！我狠狠的看了几眼老房还总是觉着不够，我想用我的眼睛狠狠的记住它！接着我驱车沿着落乡转，这使我的心又凉了，以前的那些古老的街道变成了崭新的现代化大街道，很宽很长很新，然而这于我似乎又关我什么事呢，我没有开心的笑意，我只关心曾经那些让我快乐，无忧的旧的不崭新的街道，那些每到赶场天各种稀奇好玩的东西好吃的东西，就连曾经让我喝彩的那些精彩节目，都消失不见，这真的使我痛心与不舍！我又驱车来到山坡前，山上已经不让看牛了，已被政府给哪个公司开发，全给种上不让人采的果树，河流也已经完全干枯了，这使我很震惊，难道源头也干枯了，也是姑妈告诉我，为了上游发展什旅游区被拦截了，现在的落乡在无情的发生巨变，陌生感越来越强烈，我都快不认识它了，我想终有一天它与我会变得像陌生人一样！唯一让我觉得没变的只有姑妈，和当初我与她拜访的那些人，可她们都在渐渐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