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教师言语
许多优秀的教师，他们的谆谆教导、音容笑貌给学生留下了终生难忘的美好印象。之所以留下深刻印象，除了教师个人的魅力之外，教师的言语也是一个重要因素。例如，上海特级教师于漪的许多学生都说：“听于老师的课，简直是一种艺术享受。”魏书生老师的学生也说：“魏老师每堂课都给我们打开一扇新的通向世界、通向未来的窗口。”这些评价，均可以说明教师言语的作用和魅力。
那么教师言语到底是什么？教师言语仅仅是指教师的口头言语吗？它又有哪些特点？下面就让我们一起来了解吧！
一、教师言语的含义
抛砖引玉
（1）下面展示的是一位语文教师在教学《视死如归》一课时，对于“山峦”一词具体含义的教学。
师：同学们都预习过了，“山峦”一词怎样解释？
生：小而尖的山；连绵的山（学生提出字典有两种意思）。
师：一本字典上有两种解释，怎么办呢？
生：两个解释合起来。
师：噢，合起来。小而尖的山就是小而尖的山，连着的山就是连着的山，这怎么能合起来呀？如果我们在字典里查到一个字或词有两种以上不同解释，根据什么去判定选哪一个呢？大家想出了什么办法就大胆讲！
生：根据课文的意思去判定。
师：讲得好，要根据课文的意思去判定。那么，“山峦”这个词是在课文中哪句话出现的？
生：王若飞整了整衣领，迎着深秋的晚风，望着周围的山峦。
师：对啦！周围的山峦，周——围——的山峦，大家再想一想，该用哪种解释？
生：连着的山。
师：对了。小而尖的山为什么不对呢？我们还是到课文中去找答案吧。这一课说的是哪座山？
生：大青山。
师：我们再看看，课文中是如何比喻这座山的？
生：巨人似的大青山。
师：巨人似的大青山是小而尖的山吗？
生：不是小而尖的山，只能说它是连绵的山。
师：同学们以后碰到这种情况就知道怎样选用字典的解释了，那就是根据课文的意思去判定。
教师用简洁的言语，把握了表达时的“引而不发”，将学生带进问题中，而且非常注重创造良好的思考环境，把学生带入“困而学之”的环境中，激发学生的求解欲望，让学生在思考中获得新知。富于艺术技巧的提问，让学生学得主动、积极。
（2）当你遇到下面这样的情况，你会怎么办？严厉的批评能有效解决问题吗？
某小学校长清早在校园里发现整洁漂亮的草坪上扔着几张烂纸，走近一看原来是淘气的学生丢的纸飞机。在晨会上校长并没有像探长办案一样追查此事，也没有像开批判会一样对这种现象大动肝火，而是非常委婉地说道：“今天，我在咱们校园的草坪上发现了几架失事的小飞机，不知道飞机的驾驶员怎么样了？我很关心你们的情况。如果你们方便的话，请你们以后把飞机停放在合适的位置好吗！”散会后，几个学生立刻冲出队列，把草坪上的纸飞机捡了出来。
这位校长的婉言既警醒了学生，又呵护了学生的心灵。比较一下，这个案例中校长的言语与案例（1）教师讲解“山峦”时的言语在使用场合上有什么不同？
（3）下面的案例选自鲁迅先生的《藤野先生》一文，藤野先生是鲁迅先生在日本求学时，对他影响很深的一位老师。
过了一星期，大约是星期六，他使助手来叫我了。到达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他其时正在研究着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
“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他问。
“可以抄一点。”
“拿来我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在这个案例中，藤野先生与鲁迅先生的交流除了口头的对话之外，还有哪种形式，你能把它找出来吗？
（4）语文特级教师支玉恒老师教授小学三年级《画杨桃》一课时，先让学生自己读课文，读完后自由表达自己的想法，也可以提问题。有两个学生提到了“和颜悦色”和“严肃”这两个词的意思。片段实录如下：
师：这两个词正好怎么样啊？
生：相反。
师：你过来。（让学生上台）这位同学要讲“和颜悦色”，咱们看看他是不是和颜悦色呢？你和颜悦色给大家看看。
生：我不太会。
师：哈！面无表情。笑一个，你对大家微笑。抬起头来，别不敢看大家。（学生笑了）这回有点和颜悦色了。你过来，（让另一学生上台）你不是要讲“严肃”吗？根本就不用讲，你给严肃一下，好，你会做这个表情，这就说明你懂了。但有点悲哀。（众笑）把眼抬高，敢于看大家，（学生依言而行）这次可以不可以呀？
生：可以。
在这个课堂实录的片段里，教师在进行教学时，不仅仅运用口头言语进行教学，还结合着动作表情，你认为这也属于言语吗？
通过以上四个例子，你能用自己的话说一说你对教师言语的理解吗？你认为教师言语有哪些类型，又有哪些特点呢？
知识仓库
教师的言语技能是教师的基本职业技能之一。言语是教师完成教学任务的主要信息媒介，是师生信息交流的主要手段和途径。对教师来说，言语技能是教育教学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影响着自己主导作用的有效发挥，还影响着学生的学习效果；不仅关系到知识的传授、学生智慧的启迪和能力的培养，而且还会影响学生非智力因素的培养和发展。教师言语是完成教学任务、提高教学效率的重要因素。
教师言语主要有三种类型：教师口头言语、教师书面言语、教师体态言语。其中教师口头言语又包括教师教学言语和教师教育言语。教学言语是教师用正确的语音、语义，合乎语法逻辑结构的口头语言，对教科书内容、问题等进行叙述、说明的行为方式。教育言语就是教师对学生进行思想品德教育、规范学生行为所表现出来的良好的口语能力与口语水平。教育言语既可以与知识、技能的传授相交融，也可以与说理相结合。书面言语，是指用文字记录下来供“看”的言语，它在口语的基础上形成，使听说的语言符号变为“看”的语言符号。教师书面言语是教师以文字的形式记录下来的言语，板书、评语、教案等都是教师的书面言语。教师体态言语是教师用身体动作来表达情感、交流信息、说明意向的沟通手段，包括姿态、手势、面部表情和其他非语言手段，如点头、摇头、挥手、微笑等。
二、教师言语的特点
抛砖引玉
请阅读下面的教育教学片段，将每一组的案例进行对比，试着总结一下教师言语的特点。
（一）从下面的两则结课语中你能找出两位教师说的意思相同的话吗？他们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呢？
（1）这是某位初中政治老师在讲授《品味生活：情趣与兴趣》时，最后的结课语：
师：现在大家已经了解了什么是情趣，那我现在想问问大家，像刚才同学乙说的，打游戏、看电视算情趣吗？
生：……
师：其实是算的，但是，情趣是有雅俗之分。由于时间关系，这节课就先讲到这里，下节课让我们来了解一下情趣的雅与俗。
（2）这是另外一位老师在参加授课比赛，讲授朱自清先生的《春》一课时，最后的结课语：
这里运用到了我们前面说到的鉴赏写景散文的四大法宝，分别是哪四个呢？把握修辞手法、关注描写角度、锤炼关键字、抓住主要特征。
好的，本来是要趁热打铁，但是今天的课堂时间有限，我们就不当堂练习了。不过，光说不练假把式，当堂练习做不了，我们就做课后作业吧，那就是运用今天的鉴赏方法，赏析《春》中的“春草图”，100字以内就够了。其实，鉴赏写景文段的方法还有很多，今天由于时间关系我们就先讲到这里。详细的我们下节课再来学习。
通过上面两则结课语，我们发现老师们在最后结课的时候都说了“由于时间关系，我们今天就先讲到这里”这句话。对于这句话，你是不是很熟悉，或者是你的老师说过，或者是你在授课的时候说过。那么，教师言语跟我们平时的言语相比，受什么因素限制呢？
（二）下面我们来看两个小案例，一个是教师的课堂授课，一个是林海音《爸爸的花儿落了》一文中，父女两个人的日常对话。
（1）60张被红领巾映衬着的脸，60双渴求知识的眼睛。
“在‘我’的眼里，成渝是什么样子呢？”我提出问题后，朗读课文的有关语句，故意略去原文中表神态的语词。不一会儿，一阵细细的讨论声传开来，打破了课堂的安静。我心里一动，是喜悦？是兴奋？我品尝到一种导演看见演员进戏时的喜悦，农民预期丰收时的兴奋。
随着朗读结束，同学们面面相觑，睁大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愕”与“犹豫”的神情。
“我读错了吗？”我及时向同学们送去鼓励。
“你漏掉‘傻呵呵地’。”
“还漏掉了‘忽闪忽闪地’。”
“还有，漏掉了……”
“哦，你们的耳朵真厉害！”诚恳的称赞使学生们不禁会心一笑。
成渝，聪明、机灵、活泼、可爱的工地小主人的形象，活脱脱地来到了我们的课堂里。猛然间，我仿佛发现课堂里竟有几个“挺着胸脯的”“闪着眼睛的”“舔着嘴唇的”充满自豪感的小主人。
（2）林海音《爸爸的花儿落了》：
爸爸哑着嗓子，拉起我的手笑笑说：“我怎么能够去？”
但是我说：“爸爸，你不去，我很害怕。你在台底下，我上台说话就不发慌了。”
“英子，不要怕，无论什么困难的事，只要硬着头皮去做，就闯过去了。”
“那么爸爸不也可以硬着头皮从床上起来到我们学校去吗？”
爸爸看着我，摇摇头，不说话了。他把脸转向墙那边，举起他的手，看那上面的指甲。然后，他又转过脸来叮嘱我：
“明天要早起，收拾好就到学校去，这是你在小学的最后一天了，可不能迟到！”
“我知道，爸爸。”
“没有爸爸，你更要自己管自己，并且管弟弟和妹妹，你已经大了，是不是？”
“是。”我虽然这么答应了，但是觉得爸爸讲的话很使我不舒服，自从六年前的那一次，我何曾再迟到过？
第一个案例中，我们可以看到教师和学生的对话，不是一对一的对话，而是老师与学生群体的对话，是一对多的对话。第二个案例是日常生活中的对话，大多数情况下是一对一的对话，或者一对二，当然也会存在一对多的群体言语活动，一般是演讲、做报告等，但是这是一种单向的一对多，是以演讲者或者报告人为主的言语活动。
（三）请对比教师的课堂言语与人们日常言语有什么不同。
（1）这是一位教师在教学鲁迅先生《祝福》一文时的导入语：
大雪漫天，狂风怒号，爆竹声声。在现代文学人物画廊里，艰难地走出一位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神色悲哀、白发蓬松、目光呆滞的四十岁上下的女人。那又瘦又长的左手提着一个装着只破碗的竹篮，干枯的右手拄着一支下端开裂的长竹竿。她，就是祥林嫂——鲁迅著名小说《祝福》中的主人公，一个惨遭封建宗法思想和封建礼教迫害的旧中国农村劳动妇女的典型形象。今天我们就来学习鲁迅先生 1924年3月25日发表在《东方杂志》上的小说——《祝福》。
（2）下面是两段依据录音转写的文字材料。
这是一位北京女工谈她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的情景：
后来到屋子里吧，我就看见旁边坐着一个女的吧，挺瘦的，那就是我妹妹。我妹妹站起来吧，哭呀，人家都告诉我，你的妹妹哭了半天了，哭得眼睛红着呢。
这是北京郊区一位农民在进行新旧社会对比时的录音：
我呀，从呀，旧社会过来的，在，日本时期呀，我们吃的那个什么？吃的那个混合面。
阅读完《祝福》的导入语，我们发现整段文字都是围绕祥林嫂来介绍的，内容集中，目的明确，就是为了引出课文《祝福》，并且教师的言语比较书面化。案例（2）中日常对话，用词比较随意，语气词较多，交谈内容也不一定始终围绕一个话题，比较广泛。
通过上面的例子，你能总结一下教师言语的主要特点吗？
知识仓库[5]
一、言语时空的特定性
教学言语是教师在课堂这个特定的场合中进行的，因此教师的教学在空间上有了一定的限制。根据学生注意力的保持时间，一节课的时长一般为40到45分钟。空间的限制和时间的规定使教师言语有了时空上的特定性。教师教学的主要场所是在教室这个封闭的空间。大部分教师上课的活动空间是三尺讲台，教师可以根据需要走下讲台，走到学生中去。但是，如果不恰当地“融入学生”，势必会带来多方面的负面影响。比如站到教室过道上讲课，会背对一部分学生，这样肯定会减少甚至忽视与这部分学生的交流。学生因此也会放松思想，不利于他们积极思考。在这段有限的时间内，如何完成一节课的教学计划，达到相应的教学目标，需要教师做好充足的准备与整体把握。既不能因一个教学环节、教学步骤而拖延、耽搁，也不能为赶进度而忽略学生一味灌输。可见，时空方面的限制性对教学言语的运用有重要的制约作用。鉴于此，教师一堂课所使用的言语，既要简洁明确以适应时间上的限制，又要注意实施言语行为的具体位置，以应对空间上的约束性。
二、言语对象的集体性
言语交际，是至少在两个人之间的、以语言为媒介、以人际交往为目的的交际活动，是人们传递信息、交流思想、调节情感的社会行为。课堂教学无疑也是一种言语交际，它是教师与学生之间的言语交际。但是课堂中的言语交际不同于日常交际的一点是，作为教师，其交际对象是学生，且学生不是单个的个体，而是具有一定数量的学生，他们组成了一个群体。一般而言，教师与学生之间的交际是一对多的情况。从交际对象的角度看，课堂教学中的交际活动不同于日常的言语交际。在日常交际中，交际双方基本处于一个对等状态（除演讲、新闻发布会等例外情况），即交际主体和交际客体之间在数量上不会有太大的悬殊。而课堂教学却不同，交际主客体在数量上有悬殊。也就是说在通常情况下，教师与学生之间的交流不是一对一的，而是一对多的形式。这种一对多的交际形式反映在言语上要求教师掌握好话语尺度。教师既不能面对个别学生夸夸其谈而忽略了大部分学生，也不能整堂课都是面向集体而少了与个别学生之间的交流。在讲解教学内容时，教师要注意言语的广泛性，使每个在场的学生收到相应的教学信息。在提问时，可以针对个别学生的回答情况做出调整，可以评价学生的对错，并在一轮提问之后立即回到面向全体学生的位置上。此时，教师既可以点评所提问学生的回答情况，也可以继续提问或开始下一环节的教学。针对课堂言语交际中交际对象的集体性，可提出相应措施，既不“顾此失彼”，又不“单打独斗”。教师在教学中应时刻牢记这两点，实现有效教学。
三、言语内容的正式性
教学是传授知识、培养学生技能、陶冶学生情操、规范学生思想道德品质的过程，它不同于我们日常的言语交际。日常的言语交际场合一般不正式，其随意性突出。而课堂言语交际却不同，课堂是一个严肃的、正式的场合。教师言语内容的正式性是相较我们平日交际的随意性而言的，要求教师在衣着打扮、言谈举止上都要与平时不同，更为重要的是要体现在言语上。不能过多使用较为随意的口语，而要以较正式的书面语为主；在语气语调上也要体现出正式性，教师不能用平时日常生活中随意的语气语调来授课。若违背上述几点，定会违背课堂的庄重性，从而间接影响学生对有效信息的接收。但正式性并不意味着学生、教师整堂课都十分严肃，不苟言笑，营造沉闷的课堂教学气氛。同时教师授课内容要正规，不能过分抛开主题而言他。这也就要求教师的言语内容要有集中性，不能像日常言语交际那样，随意漫谈。因为教师言语的交际时间是有限制的，教师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传达出一定容量的内容；另外，课堂本身就是以传递知识为目的的，教师要牢记这个目的，所讲内容必须围绕一节课的教学目标进行。就某一教学内容做适度扩展，对于扩大学生眼界、开阔学生视野、活跃课堂气氛来说是可以的，但要把握尺度，否则只管自己大谈人生、社会，势必会影响教学内容的正式性。
沙场点兵
一、请根据下面给出的文段内容，按照相关要求进行教学设计，小组合作实施授课，然后针对教学言语进行自评和互评。
（1）下面是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一文的节选，请根据呈现内容，重点引导学生感受月色下荷塘的美。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2）下面是归有光《项脊轩志》的选段，请设计二十分钟的授课内容，注意言语内容的正式性。
妪，先大母婢也，乳二世，先妣抚之甚厚。室西连于中闺，先妣尝一至。妪每谓余曰：“某所，而母立于兹。”妪又曰：“汝姊在吾怀，呱呱而泣；娘以指叩门扉曰：‘儿寒乎？欲食乎？’吾从板外相为应答。”语未毕，余泣，妪亦泣。余自束发，读书轩中，一日，大母过余曰：“吾儿，久不见若影，何竟日默默在此，大类女郎也？”比去，以手阖门，自语曰：“吾家读书久不效，儿之成，则可待乎！”顷之，持一象笏至，曰：“此吾祖太常公宣德间执此以朝，他日汝当用之！”瞻顾遗迹，如在昨日，令人长号不自禁。
二、自省训练
回忆，审视自己在教育教学中的言语失误，并就其中的典型失误进行分析，写成小短文，与同伴进行交流。
[1]高名凯：《普通语言学教程》，商务印书馆1980年版。
[2]吉春亚：《新理念与语文教学设计》，方志出版社2004年版，第3页。
[3]李幼燕：《理论符号导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119页。
[4]赖华强、杨国强主编：《教师口才艺术》，暨南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36—37页。
[5]郝媛媛：《试论教学言语的特点》，《中共太原市委党校学报》2011年第3期，第70—7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