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克里斯蒂安九世的不满
2868年12月31日。
诺威王国今年最后一次议会期间,通过了几个法案。
《初等教育法》,全票通过。
《各郡军队进驻法》,38张票,30票赞成,8票票反对,其中令人感到怪异的是,原本以为势如水火的唐斯首席大臣,竟然率领西诺威全部投了6票赞成票,南诺威竟然也选择了跟随。
而令人诧异的是,奥斯陆周边四郡,竟然全部都投了反对票,要知道这些都是首相席伯恩的支持者,也就是说,对于王储冒进,首相席伯恩显然是否支持这个问题上有所保留。
《建立5所新大学》提案也获得了30票支持,8票反对,通过提案。
因为在瑞甸和挪威联合王国,提案只要获得一半议员支持,就能够通过该提案。
如果要弹劾内阁首相只要获得三分之二议员支持,并获获得国王签字认可,那么就会立即生效,宣布成功。
特别是诺威议会通过《初等教育法》,全体议员都投了赞同票,数据一出,马上引起了轰动,甚至效应扩大到了诺威王国意外的地方。
丹劢王国皇宫。
克里斯蒂安九世不可思议的道:“这怎么可能,南诺威那些混蛋干什么吃的,竟然让他们通过,全票通过,也就是说,他们南诺威也投了赞成票。”
尤文德低着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而理事会主席霍伯格一直都在盯着他,可是因为对方脸部朝下,他难以看出点什么来。
“陛下,看来,诺威王国已经彻底的落入瑞道夫这位王储手中,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的手段,虽然每人会认为诺威那些人能够成就大事,但是却没有人会预料到,瑞道夫得手这快。
从第一次议会演讲,短短不到一个星期,就得到了整个诺威的支持。
唉,陛下,看来我们麻烦了”
克里斯蒂安九世心中一突,不安的带着疑问看着对方。
而这时候尤文德嘴角微微撅起,但是很快的就掩盖住,带着有些惶恐的看着霍伯格,似乎很怕他继续说下去一般。
霍伯格心中有些微妙,似乎,有些不想说,但是又忍不住要说一般。
“前段时间,我们派人到南诺威,联系对方的反对瑞道夫的统治,现在结果却是这样,我担心,”霍伯格担忧的道:“我担心我们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落入瑞道夫等人眼中,特别是陛下写给南诺威克里斯蒂安维克男爵,我怕此人,顶不住压力而把国王的信件转交了瑞道夫,那问题,可就变大了”
克里斯蒂安九世脸色几经色变,最终定格在难堪中。
他也想到了这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对他来说,将会意味着什么样的危机,他非常明白。
表面上斯堪的纳维亚三国类似于同盟,但是各国之间都防备着被对方吞并,特别是王室,毕竟合并的话,谁为王室,这可是一种绝境,没有人愿意放弃这个尊位。
是以,他一直以来,都在交好大英帝国,其中就有当年请利奥波德二世做媒,把自己的女儿亚丽山德拉推上了英国王储妃的位置。
事实上他成功了,英国支持他接任丹麦国王。两国可以说已经是不公开的盟友,在英国眼中,经次于比利时王国和荷兰王国、葡萄牙王国。
作用都是用来监视其他大国,控制重要海港水道,把住关卡。
2863年就是因为英国的出面才让普鲁王国占领了石勒等地后就止步不前。
这让他有些飘然,这次竟然受到鼓动,就敢插手诺威,这冷静下里,克里斯蒂安九世全身有些发抖,暗骂前段时间自己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竟然傻傻的送上借口给人家。
突然,他想到罪魁祸首。目光不满的看向尤文德,都是他,当初就是他鼓动自己插手南挪威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罪魁祸首就是他。
对,如果瑞甸要问罪的话,克里斯蒂安九世已经想好了要让这位昔日的丹麦首席理事主席出来成为瑞甸人的出气筒。
对,就这么做。
这一刻,克里斯蒂安九世感觉自己又变得英明了,而他给了旁边的霍伯格一个能懂的眼神。
后者会意,但是却感到心寒。
霍伯格能懂,尤文德自然也不陌生,心中原本还有些愧疚,但是这一刻却是感觉暗爽。
内心嘲讽道:“这就是丹麦国王,果然缩头乌龟一个,跟谁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前途可言。”尤文德心中的想法更加的坚定。也更加庆幸自己的选择。
霍伯格道:“尤文德阁下,当初是你提出跟南挪威搭上桥梁妥善我们的关系的,可是现在却是出现了我们意料之外的事情,明显南挪威生叛,不知道你对国王有何解释或者说辩解?”
克里斯蒂安九世恨声道:“没错,当初亏我还那么相信你,办事牢靠,可现在的事情发展,我对你的信任,似乎降到了冰点”
尤文德脸色不变,慢条斯理的辩道:
“陛下,霍理事长,其实,这事情真要说起来,我们都没有错,错就错在,瑞道夫此人太精明了,据我得到的消息,南挪威的人本来想要硬抗的,可是对方直接的用利益化解了南挪威四位议员心,同时又威胁如果不服从,明年的议会选举,瑞道夫将会派人参选,并以建设等拉动投票,以行政命令的,阻挡南挪威这样几位议员的继续竞选,”
尤文德苦笑的无奈道:
“这种情况下,不说他们,就连我,也只能够盘着,毕竟就如瑞道夫在议会上高声喝诉所有议员说的:‘一切政治都是乡土的,你们的选票都是地方人民的,当你们选票统统都明白他们是我的子民的时候,当我愿意为他们解决问题的时候,那么选票,只是一种未知的投注而已,而我比起你们议员,更加得知的他们信任,因为你们要记住一点,你们是六年一个任期,有期限的,而我,却是无期限的’”
尤文德双手作出无奈样:“如此的坦白直率,又带着威胁的性质,陛下,霍理事长,你们认为,还有那个议员敢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