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他乡遇故知
“是吗?”
灵淑和潘莲都去窗户那边往外瞧,果然看到了鸭蛋星球。
她们看到鸭蛋星球的尾巴正在被剪短,补充到平头部分,使鸭蛋更加鸭蛋。
“曲速泡什么样,怎么做?”潘莲不懂就问。
“笨!”灵淑说,“包包子,卷饼卷,技术差不多。”
“那我会。”潘莲说,“比包包子,卷饼卷更麻烦的技术活我也会。”
有次在街上,有个人眼里飞进去个小虫儿,请人帮忙,好多人翻不过那眼皮,她就一下儿给那人把眼皮翻过去,把虫儿擦出来了呢。
“翻眼皮儿算什么?但凡指甲长,肯使劲的,都能翻过去。”灵淑不屑,“我还会叠纸飞机呢,可是折叠时空,就使不上劲儿了。”
“我用两根手指头就能把钟表的时针折弯。”潘莲不服气。
“那算什么大力气!”灵淑仍然不屑的语气,接着看看郭莽,“也就郭大侠有那力气。属蛇的都孤陋寡闻!要让时空弯曲,卷成一个包裹着飞船的曲速泡,所需能量至少要达到太阳总能量的10亿倍呢!”
郭莽听了暗自惊骇。
我?我力气能有10亿个太阳?10亿个萤火虫还有可能!郭莽谦虚地想,但嘴上说:“100亿倍的我都能打它个落花流水!”
能把一百亿个太阳打到落花流水?果然是全球高武。“郭大侠,你是用拳脚还是暗器?”“郭大侠肯定会四两拨千斤。”“到了郭大侠这种全球高武手里,四两拨千斤应该是四两拨千亿了。”俩妖精热烈讨论,郭莽突然放了个屁。
“好臭!”俩美女一起捂鼻子。
“坏事了!”郭莽也很惊的样子,“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离开了莽原大陆,不接地气,莽屎都变质了,有臭味了!”
“那可咋办?损失也太大了吧?”潘莲说。
“那是啥?”灵淑指指窗户外,“是一个外星球?”
郭莽也过去看。“应该是鸭蛋绕着转的鹅蛋星球吧?我们的宇宙飞船好像正向它疾驰!”
“什么宇宙飞船,是我的房子,我的家!”
“你的房子要变成建筑垃圾啦。”
“你家被拆迁啦。”
“咱们一起流离失所啦。”
“你的房子不吉利,要变成咱们仨人的坟墓了!”
“是。这速度,肯定能撞出个大湖泊。”
“嫌我的房子不好,你们跳出去呀,我给你们两把雨伞,你们凑合着当降落伞用……我说是吧,我的房子吉利吧,速度放缓了好多好多!一定能安全着陆!”
还真的,灵淑和郭莽都感觉到了,房子的运行速度已变得极缓,好像飘落的鹅毛似的。
原来,赵铁胆在鹅蛋上溜达,遥遥看到了一座房子飞来,派了黑禽前来接应。
房子稳稳落地,黑禽小心翼翼轻拿轻放,连个咕咚或咣当的声音都没发出来。
这个星球也太友好了吧,真是宾至如归的感觉!只是,不知道空气如何,是不是有氧气,别再只有浓浓的硫化氢。
房子里自带来的氧气本来已经稀薄多了,把窗户轻轻启开一点缝试试,别再跑光。竟然进来的是非常清新好用的空气。没想到这是个宜居星球!“那人是谁?怎么看着像赵铁胆?!”潘莲突然喊道。
“赵铁胆?不会吧,他怎么会来当外星人?嘿,还真的像!莫非他家房子也被拆迁公司的曲速泡裹了,给搬迁到这里来了?”灵淑说。
“拆迁公司有曲速泡?那他们还会冒着啤酒瓶子们造的土制汽油弹干拆迁,早去开外星球旅游公司了!”潘莲否定灵淑的见解。
“就是特么的赵铁胆!”这时郭莽也认出来了,认定了,认准了,房屋外头的青年就是赵铁胆。他手立即去了衣兜里,摸了一只小暗器悄悄捏紧。冤家路窄,狭路相逢,仇人到了天涯宇宙边上也是仇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灵淑和潘莲听郭莽也说认定了认准了是赵铁胆,非常地喜出望外,迅速开了屋门,一齐往屋外奔。他乡遇故知是人生四大快意事之一,何况还是在外星球上的他乡,这太能澎湃心潮了。
灵淑没扑进赵铁胆的怀里去,但两只玉臂和赵铁胆的胳膊交织在一起,双手各攥紧了对方臂肉。潘莲则双腕高举搂了赵铁胆的脖子,虽没把红唇踮脚高举往他脸上贴,但也贴到了他脸上的汗毛上了。
郭莽脸上却冷若冰霜,手出了衣兜把小飞镖甩出。
飞镖基本形状如一根小缝衣针,瞬间深深扎入了赵铁胆的右眼球,只露一点针鼻儿在肉皮外。
岂料赵铁胆无动于衷,反而用左眼向郭莽投来友好甚至有点感激的目光。
郭莽一懵。你的脑袋被驴踢麻了吗,不知道疼?还给我这种感激目光,你以为我是给你针灸来了么?
感觉到了鹅蛋星球上的变小引力,郭莽打起了旋子。打得真像燕子低飞,太省劲太美观了。潇洒飞旋中,选准时机又将另一根针镖甩向了赵铁胆的左眼。
他看到,自己的飞镖又稳稳地扎在了赵铁胆的左眼球上,这次只扎进去了三分之二,露着两厘米长的银亮尾巴。
落地站好,郭莽心旷神怡,哼起了小曲。
俩美女,你们喜欢他的英俊是吧,这回他成了瞎子,还英俊不,看你们还怎么眉目传情。
我先溜达会,找户人家要点或抢点好吃的去。一转身,一头撞在了一座石雕的肚子上。
嘿,这石雕好亮的肚皮啊,好滑溜的大腿,好妩媚的胸脯,好清秀的面庞,秃瓢头顶没头发。“这特么谁雕的,女性没头发不难看吗?我来修修!”
嘴里胡说着手再去衣兜里掏出一只飞镖,就要给石雕肚子上刻字。他想刻上“郭莽到此一游”六个字,用以刷新莽原大陆人类旅游历史。可是飞镖刚触及石雕的皮肤,石雕就生气了,飞起一脚。
郭莽这次比自己发挥全球高武飞出去的要高远得多,像翻后空翻的筋斗云似的,极度洒脱地飞去了老远才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