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贾垠姽又准备了去买东西，大街上人很多，贾垠姽慢慢走着，又看到李旭峰的店，生意还是如此的好，贾垠姽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看一下，排队的人很多，看来生意很好，贾垠姽刚点上一份猪蹄，服务员就忙喊道：“是你啊，快坐。”又朝后厨喊道：“老板，那女孩又来了，你快出来。”里面说道：“哪个女孩儿？先让座。”服务员小王说：“你天天让我注意的人。”贾垠姽都懵了，不知该说什么，这钱还没付，贾垠姽转身要走，李旭峰从后厨跑了出来，看见贾垠姽要走，忙拦住说：“垠姽，刚来怎么就走坐一下呀。”贾垠姽说：“我进来看一下，没想生意这么好，我这时间来不及就想算了。”李旭峰说：“没事，这插一个队也不会有人说。”李旭峰对小王说：“去把我刚炖好的那份端上来让贾小姐尝一下。”既然这样说肯定不是插队了，小王从后面端出了一个大碗，贾垠姽说：“这么多，谁喝的完。”小王又拿了碗分了一下，贾垠姽说：“这也是你请的？”李旭峰说：“怎么说都行，先尝尝。”贾垠姽尝了几口说：“你这炖了多久？很鲜啊。”李旭峰说：“时间还是两个小时，不然产量保证不了，但加了老汤，这老汤可都是一天以上的味道不错吧。”贾垠姽说：“是不错。”李旭峰说：“我还专门去买的瓦罐，这火也用了木炭烧火，温度不同，慢炖会更合适。”贾垠姽说：“看不出来，你还挺用心的，还有什么特色？”李旭峰说：“所有食材都是特别的专供，保证无公害。”提起这个贾垠姽，刚回过家，顺口就说：“我哥也种有机菜。”李旭峰说：“那我去看看，也采购一点。”贾垠姽后悔自己所说的，只好说道：“不行，他的菜是别人订购的，他不管销售也不能卖。”李旭峰说：“那可惜了，我一直想找一个稳定的菜园。”贾垠姽说：“你好好的助理不做当什么厨子，你对得起你的专业吗？”李旭峰说：“那个行业太虚了。我就想自己做点事儿，别的不行，这炖汤应该可以，小时候炖菜做的方便，这创业就想做，这个最容易。”贾垠姽说：“一说这个，我以为你会给我讲一个感人的故事，什么奶奶的味道之类。”李旭峰说：“这都是做宣传用的，不过我现在认为真不用，这还真的要用心，最近市场上做过这个的特别多，这活下来不容易，太假肯定不行，只有自己用心了，不然就是一阵风。”贾垠姽说：“那你加点调味品不就行了。”贾垠姽想试一下李旭峰，李旭峰说：“划不来，这利润本来就大，现在也成熟了，客户也稳定了，咱真材实料都很赚钱，不用这些手段。”贾垠姽说：“你这意思，如果生意不好你也会考虑了。”李旭峰认真的说：“我认为不用，饭菜这个行业只要真材实料，贵还是有人买，你看这么多百年老店，越做生意越好，我还计划多进行公开厨房，让更多客户相信我的真实不作假，全程让人监督，这样更放心，在我们的厨房也装了监控，网上都可以看到，保证真实。”贾垠姽没想会这么多方法，还真让李旭峰说上了，便说：“挺好的，我该回家了，改天再来喝。”李旭峰说：“那说好了，别又不来了，上次你走之后我还让大家多注意你，结果一直没碰见。”贾垠姽说：“他们又不认识我。”李旭峰用手指指了一下头顶的摄像头说：“这里有记录。”贾垠姽说：“唉，说不过你，下次再见。”李旭峰说：“那留个电话吧，我没你电话，以后也好联系。”贾垠姽说：“我没换电话呀。”贾垠姽想起来自己电话做了设置，陌生人和黑名单打不进来，李旭峰就在黑名单上，李旭峰说：“我电话换了，号码都没了。”李旭峰拿出自己手机准备给贾垠姽打电话，贾垠姽怕还是原来的号码太难堪了说：“你说你的，我打给你打过去。”拨完电话还真的换了号码，贾垠姽存好之后说：“那下次再聊，我回家了。”李旭峰送完之后，店里的员工又出来说：“老板有戏要加油啊。”李旭峰心里也美滋滋的说：“快干活。”贾垠姽又没买成东西，算了，回家睡觉也好。

贾耿浩家里的呼叫器突然响了，贾耿浩有心脏病，这可是大事，贾胥济和贾文慧都忙往家跑，贾文慧还让贾涛带来了轮椅，这家里没设备，卫生所做点急救还可以，贾胥济进了房间，贾耿浩自己刚吃了救心丸，贾耿浩老婆正在哭，大家都不知该怎么办，贾胥济问到：“耿浩哥怎么了？”贾耿浩慢慢的说道：“贾峰军出事了，我这该怎么活呀？”说完也开始哭了，贾胥济说：“到底怎么了？别急着哭呀。”但谁又能劝得住也不想说什么，大家只好先陪着，怕出什么事，贾涛开始打贾峰军的电话过了一会儿有人接了，贾涛忙说：“峰军你在哪，看把你爸吓的。”对方说道：“您好，我们是高速交警大队，您是贾峰军的家属。”贾涛说：“是啊怎么了？”对方说：“贾峰军超速驾驶出了车祸，人已经没救了，车上还只有他一个人，一直也联系不上，你们来个人处理一下。”说完又把地方说了一下，贾涛放下电话，也知道贾耿浩哭的原因，独生子啊，这是让贾耿浩绝后呀，这几年贾峰军事业顺水顺风，也是村里人的骄傲，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儿？贾涛悄悄的给贾胥济说了一下，这肯定是大事。贾胥济让贾涛去叫贾孜悟，自己还得看着贾耿浩，防止有什么事情发生。贾耿浩慢慢的也好了一点，虽然自己已经知道了，但还是不愿意相信，等贾孜悟来了后，贾胥济说：“孜悟你和贾涛先去了解一下情况，我这边先安慰一下，等稳定了再说，你们过去先把情况问清楚。”贾孜悟知道妻子的意思，车祸都很惨，最好处理过后才让老人见。贾孜悟和贾涛代表着家属连夜往出事的地方去，贾胥济只能先劝着两个老人，交警给贾孜悟介绍情况说：“10次车祸9次快，当时贾峰军的车速超过了170，前面的大车他没注意到，变道刹车都根本刹不住，直接钻到车底，当时就没救了，人已经送去医院了。”贾孜悟看着车祸后的残车，已经全部不像样子，大货车倒没事，贾孜悟说了家庭情况怕老人伤心，才自己先来。交警也处理多了，高速上出事存活率很低，办了些基础手续，就让贾孜悟去医院。冷冰冰的太平间，医院已经做了简单处理，但还是很让人心疼，这么年轻活泼的小伙一下子就没了，贾孜悟办了手续，让医院尽量处理好，让家属不要那么大压力。回到村里，贾孜悟给贾胥济说：“人已经没了，在医院，咱劝好他们再去吧。”贾耿浩从贾孜悟的态度也知道了一些情况，人又昏了过去，贾峰军母亲也哭得累了，都没有了声音，一天一夜之后。贾耿浩决定去看儿子最后一面，贾孜悟、贾胥济、贾耿浩老婆几个人还是去了医院，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又不是一般人能理解。贾耿浩已经没有了泪水，用手抚摸着冰冷的儿子的脸，阴阳相隔，贾耿浩还还是倒了下去。又是按规矩不能回村，年轻人也不能办葬礼，土葬也不可能。贾峰军没有结婚，旁边的侄子帮着带回了骨灰。贾兵做主还是埋在村中祖坟，贾兵对村民的解释就是只要是我们贾家寨的人，什么时候想回来安葬都可以，不再管什么原因都是村中的人，都有资格回来，我们不再迷信，但我们尊重死者和亲情。出事之后贾耿浩话少了很多，村中人也不想多提什么，贾兵对贾胥济说：“胥济，贾耿浩就是我们养老院第一个正规客户，为其养老送终。”贾胥济说：“知道了，爸。”贾兵说：“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做事急，开车急，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任，是对家人的不负责任，这以后耿浩的生活就是大问题，人没有希望是最可怕的。”贾胥济说：“心理上适应很慢，慢慢调整，原来有人做这种失独家庭的报告，完了我找点资料希望有点帮助，共同的经历可能会更好一点。”和贾胥济谈完，贾兵想去陪贾老爷聊天。

自从贾珅庚去帮忙之后，贾妩欣轻松了很多，也有了更多时间和家人在一起，回家之后又去摸钢琴，贾妩欣试着打开琴盖，简单的弹了一下，贾妩欣也忘了很多，但手指还是有点感觉。优优在旁边说：“妈妈太厉害了，会弹钢琴。”贾妩欣自己都感到脸红，自己失去了很多东西，贾妩欣想给优优请个钢琴老师，优优试着也按了几个按键，贾妩欣教优优弹了几个按键，但自己明显不会教钢琴，晚上睡觉时贾妩欣对贾珅庚说：“明天我带优优去跳舞唱歌，你在辅导班照顾着怎样？”这当然是好事，贾珅庚同意了。跳舞培训班里，果果看见今天是贾妩欣来送优优，忙跑过去说：“阿姨，好久都没见你了，你忙什么呢？”贾妩欣说：“果果又漂亮了，来让阿姨抱抱。”果果妈妈也说：“妩欣好久不见你，想让俩孩子一起玩都不方便。”贾妩欣说原本事情忙，现在总算告一段落，果果选好学什么了没有？”果果妈妈说：“没有，上次我还问你老公，优优选好了和果果一起就行。”贾妩欣说：“我们想了一下，还是决定选择钢琴，这最近在找钢琴老师想报个班，以后这音乐课就不上了，只上舞蹈。”果果妈妈说：“我也是这个计划，但一直定不下来，孩子有个玩伴更重要，所以一直在等优优选，我对果果要求并不高，玩的高兴，自己喜欢就行。”贾妩欣说：“那行我买了一个钢琴。以后他俩可以一起练，有比较也能成长快一点。”果果和优优进去跳舞，两个家长就在外面聊天，这好久不见了，两个人倒有很多话说。果果妈妈和甲妩欣原来一样安心，做个家庭主妇，现在贾妩欣经历了一场之后，还是认为其实原来的生活挺好，两个女人没事八卦一下也挺有意思，何苦过得这么辛苦。

回到辅导班贾珅庚都收拾完了，互相换一换生活也挺好，贾珅庚说：“优优，是不是和妈妈去更好。”优优说：“和爸爸去也挺好。”贾妩欣说：“可怜的孩子两边都不敢得罪。”自从贾妩欣开始带优优，很多活动又回来了，果果来优优家里，优优也可以去果果家玩，这一切又都回了最初。在找到一个钢琴老师之后，优优和果果一起。一个小时的费用刚好一人一半，学完之后两个孩子可以一起在家里玩。贾妩欣不会教，但回来辅导还是没有问题，贾妩欣自己也算是勾起自己的回忆。晚上回家贾珅庚收拾房间，优优和贾妩欣弹琴，其乐融融。优优睡觉之后，贾妩欣说：“珅庚，我对辅导班有个想法。”贾珅庚说：“你说。”贾妩欣说：“我想和别人合作，这样找一个合作伙伴，这样我就可以安心了，咱自己也有了时间。”贾珅庚说：“你不是说我找人合作有问题吗？”贾妩欣说：“这不一样。”贾珅庚说：“怎么不一样？我写书怕卖不出去，所以先找人合作，这样我找别人所想所要求的来写，也就有了基础的保障，你是不是也计划这样？”贾妩欣说：“有点，但也不同，我计划是这样，回到我开辅导班的最早想法，咱往回退，变成了家教，老师们我来提供场所和服务，老师也更加用心赚的也多。”贾珅庚说：“我认为不对，任何往回退都是不可能的，人经历过之后就回不去。老师们也不会同意，我认为联合是对的，但不是和老师合作，是和别的机构合作，我们是本地的地头蛇，外来的机构喊得再凶，但还是不会和我们竞争，当然我们之间的市场目标还是不同，我们坚持我们的优势，然后寻找合作点。”贾妩欣说：“我们能合作什么？”贾珅庚说：“没想好，明天再说吧，睡吧。”贾妩欣踢了贾珅庚一脚说：“啥都不知道说什么，空高兴一场。”贾珅庚说：“这不是先有想法，再努力实现，明天咱和小刘一起聊聊。”

收拾完房间，两个人在等小刘过来，优优自己看书，小刘气喘着开门说：“你俩还真是老板，让我这么远过来，下次你们过去，我打扫完卫生还要过来。”贾妩欣说：“你年轻多跑一会儿也没啥，你来这边也少，所以让你过来也看看这边，今天找你过来是说事，所以肯定要让你知道很多事。”贾珅庚说：“你看我这拖家带口的肯定不方便，还是你过来的好点对吧？”小刘坐在沙发上说：“两位老板指挥不动，优优，你给阿姨倒杯水。”优优忙去倒水给小刘，小刘继续说：“好了说吧，什么事？”贾珅庚说：“你最近和孩子们怎样？”小刘说：“我这边没问题也挺好。”贾妩欣说：“小刘，我是这样想，现在是合作的年代，我想联合发展，这样咱能更专业，这些大集团来了之后，我们肯定在规模上竞争不过。打不过咱要么退，要么合作，你珅庚哥的意思是退肯定不行，退就是输了，商业输了就是一无所有，咱今天就是想商量一下咱们的优势，然后怎么样来合作，联合发展，我们有地方有人，但做更专业的事，基础工作就让别人去做，就这三个地方的打扫卫生，我认为我们都受不了，太累了。”小刘说：“贾姐真会体贴人，珅庚哥才来多久，这就累的不行，我跟你这么久你也不说我累啊，这不公平吧。”贾妩欣说：“小刘你呀，姐说自己感觉累了，咱本来可以做更有价值的事情，当时办辅导班咱为了解决自己的问题，现在行业发展这么快，咱还得自己改变，我投入了这么多，但本来想怎样咱不得不考虑，你说呢？”小刘说：“姐，你说的也对，咱本不是商人就是老师，只是为了多赚一点，对孩子好一点才走到现在，有时我也在想，，我可以你可以，别的老师是否会这样坚持，毕竟外面机会更多，李慧老师走的时候我听说的早，她在我跟前表露过一次。当时我没说什么，只说我没事也不怕累，就跟着你安心，但肯定还有老师这么想，未来老师还是会发生。”听到小刘这么说，贾珅庚和贾妩欣才吃了一惊，其实小刘什么都知道，这女孩很聪明，但自己又过得很天真，很难得，贾珅庚说：“小刘，给哥说咱们的优势和未来，你认为的想法。”小刘说：“这是你们要说的，说完我就忘了，别怪我。”贾妩欣说：“快说，别那么多废话。”小刘开始谈自己的想法很真实，也不避讳很多话，这也是老师们的心声，三个人聊了很久，也不想早结束，优优都睡着了。贾珅庚抱着优优披着衣服，回家的路不远，贾珅庚和贾妩欣都想了很多。

贾涛找到贾兵，农家乐的发展产生了很多新问题，还需要村里解决，贾兵说：“怎么了，你自己要想办法解决。”贾涛说：“现在来村里的游客越来越多，而且城里人喜欢扎堆儿，一个地方出名，迅速就有大量的人，咱们的接待能力就是问题，还有就是配套设施的问题。”贾兵也能感觉到，出门旅游是一系列的问题，如果处理不好服务的事情，人最终新鲜劲过了就不会来了，这没有长期稳定的客源，最后还是会冷清，这就是大问题。贾兵说：“有些必要的配套咱们要建设，但也不能盲目的建设，很多需要又是临时的、短暂的咱就不提供了。”贾涛说：“现在有个问题，有些老人认为咱这地方好想长期住在这里，我认为如果有这样一群人稳定在这里，不仅收入稳定，他们想法也少，咱也不用过多投入，但就是怎么做是个问题。”贾兵说：“不是有房子空的家可以住吗？”贾涛说：“是可以住，但怎么安排？每个家庭条件都不一样，人家也有想独立点空间，都不想互相影响生活。”贾兵说：“这简单，谁家有兴趣可以自己改造房间，咱把学校也收拾几间房出来，改造出几个标准房间，离卫生所也近。”贾涛也是这个意思，村里有一些公共的，然后村民再补充一下，这样人多时有村民的补充，也能保证人住得下，稳定的人可以长期住一个地方，村民家或者村子的地方，贾涛说：“还有一个问题，很多老人来了本身也有慢性病，在卫生所能不能也为他们开放，这就有收费的问题，这些人都有医保，这怎么结算费用。”贾兵说：“这我问问胥济，对于长期稳定的收入咱可以投资，但有些事只是一时心热，咱不能什么都干，农家乐旅游只是咱建养老院和解决咱村老人问题时发现的，又是为了推广咱村的蔬菜，不是必要的必须发展的，农家乐这种经营咱没做过，靠咱们这些人肯定不行，也不能太折腾。”贾涛说：“知道了，我去安排一下。”

贾胥济回到医院，王院长说道：“胥济，这让你停的时间太长了，你也知道咱们就是这样，不过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安心上班，至于警告，这也是一个简单的处理，您别往心里去。”贾胥济说：“王院长，我休息的这段时间我有个想法，不知你能支持不？王院长说：“你说吧。”贾胥济说：“我这年龄也大了，我想能不能退养，这样一方面可以把位置让给年轻人，另外一方面我想休息了。”王院长说：“胥济，我刚说了这件事在咱这种单位是没有办法，你心里不能有压力，工作还要做，医生是一个经验重要的行业，像这种老资格肯定还是重要，医院还是需要你。”贾胥济说：“王院长，你误解了，我在家这段时间，在我们村建了一个养老院，我想去这个卫生所又能自己养老，还能照顾村里老人，我还想和咱医院合作，对这个卫生所提供医疗支持。这种慢性病的人可以在我们那里的疗养中心，您认为呢？”王院长说：“本身医疗资源紧张，床位紧张，对于慢性病，你说的思路很早就有人提过，大城市也有过，在风景好的地方建立养老院或者慢性病康复中心，但这些人都有医保，肯定想用医保，这你知道，这个问题不好处理，国家政策还没放开。”贾胥济说：“这个，我也想了，这种问题咱也没办法，病人自己也心里清楚，他们住在村里只是希望有好的医生他们不想来回跑，我想在医院定期派点医生去帮他们看病，做一定的检查就行，实在不行他们本身一周左右也会回城一次。他们再回城来医院办一些手续，您认为怎样？”王院长说：“胥济啊，这样你也别说退养了，刚处理完你提出退养就等于对组织不满意，先干着，你的想法也可以实施，如果可以，咱以医院的名义统一来做，你来负责不是更好，院里的工作你可以让别人多操心。”贾胥济说：“那谢谢王院长，我也替村里人谢谢您，这种应该是最好的模式。”贾胥济又恢复了工作，但这种新的合作模式对村子是更好的方式，毕竟村子人少也不能成为规模，所以建立分院投入设备不太现实，但因为都是普通慢性病，人主要只是一个好地方就能修养，对农村来说床位又不算什么费用，用药无非就是回城之后用医保一次性买完了之后放在卫生所，由贾文慧定时提醒吃药和检查，每周贾胥济也会带医院的几个专家来村里对人进行复诊。常规的检测，贾文慧都可以处理，慢慢更多的人都愿意住在这里，城里空气不好，这里吃的新鲜还好散步，离城也不远，想孩子了就可以回城，多好的选择。费用也不高，本身自己又能自己照顾自己，这比传统的养老院更好了许多。和村子的人相处久了，还能下地帮忙做事，还能爬山锻炼身体。贾兵和贾涛对贾胥济说：“我们发现可能这利润更稳定，也更长期。”贾涛说：“人们来旅游本身为了新鲜，咱村子就是村子，几百年都不曾变化，能有多少休闲的东西可以提供，人来人往热闹，但打破了农村的安静，我们忙得要死，但人一走又很凄凉，农村毕竟永远不会是城市。”贾兵也说：“算算账，农家乐旅游投入太大，但赚不到钱，人的需求是无限的，但我们本身的优势资源是山清水秀也安静，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本来我们是绿色无污染，但大量的游客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大棚也种不好，环境也污染了，我想我们就鼓励更多老人来这里修养，做一个胥济说的慢性病康复中心，老年养老休闲为主的。这小村只有这样，咱们投入才有方向才有目标，投入了也肯定有回报，还能长期使用，前面一段时间的一些设施一旦没了游客就直接成了废品，太浪费了。”贾胥济说：“对于慢性病人安静的环境是最好的，我也这样认为，我可以鼓励来医院的病人来这里改变一下习惯，很多病都是城里不好的习惯养成的，只要不离开城市，病很难好，我们把方向放在这些人身上，他们的子女孩子我们鼓励来这里陪老人，不是也是一部分稳定的游客，收入不一定减少。为单独一群人服务比不知道需求的人强很多，有了确定的方向和目标，大家也知道为什么而努力，小村又恢复了宁静，但人数又增加了很多，更多的城里人也带来了更多的手艺，老年大学也有了新的培训课程，有能力的人都愿意成为老师去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