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养老院在杜运和张倩的经营下，老人们住的很舒服，真想不到杜运这个打老人的孩子会变化这么大，尊重老人。养老院和后山的居士们也进行了联合，这样增加了很多活动，很多居士原本就有一技之能。刚好可以开个兴趣班来培训老人们，但杜运还不满足，寻找着更多的服务，让老人们更舒服，包括和全国大的养老连锁机构进行了活动，人员可以互动入住，体验不同的风格，虽然贾家寨的基础条件差，但环境和其他条件还是能吸引一些人，第一批互换老人已经结束，效果好极了，这些经常互换的候鸟式养老模式的老人带来了全国各地的不同经验，也给杜运带来了很多想法，需要改变很多，投入不大，但效果很好，出去的老人也知道了更多的便利，起码这个慢性病医保的模式还是有点特色，贾胥济知道之后也准备看是否能实施。释智峰每天带着大家健身，完了之后有兴趣的人可以在贾孜悟的大棚里打零工，可以减免日常费用折算成菜钱，杜运准备再组织一次夕阳红旅游。这次主要是红色旅游，全国有很多地方是他们一代人的记忆，杜运找到了贾涛说出自己的想法之后，贾涛说：“天运你的想法我也理解，但你不得不考虑一些问题，咱是农民，钱是第一位，哪有钱啊？”杜运说：“贾涛哥，我也知道这费用我尽量节约，能省则省，这是一代人的记忆，大家经常会说起这些事，所以我准备圆他们的梦，费用可以自费，我们就是服务。”贾涛说：“村里给老人是有一定的补贴，但钱不多，所以我们要节约，对于养老院其他老人可能有钱，其实我认为我们不主张老人们的互相比较，有时比年轻人更多更严重，我们不能引起这些问题，你做的互换计划我支持，这费用低，但有些活动才还是少办，这尽量显得公平。”杜运听贾涛说这些才理解了一些事情，贾涛说：“没钱有时大家会很快乐，有钱才会出问题，我们需要让大家安度晚年。”杜运说：“那行我尽量多在咱院子里做活动，尽量公平，还有一点，我有个计划，我看别的养老院用的挺好。”贾涛说：“你说吧。”杜运说：“叫时间储蓄计划，就是让老人们互相照顾，这样节约成本，现在为人服务以后就享受别人服务，这服务也可以折成工资，咱就不用请更多的人，只需要专业的人就够了。”贾涛说：“这是一个好办法，你研究好如果可以就行，咱尽量让老人们少花钱，这样才能住得安心。”一切都在探索，这种非正式的养老还有很多机会让大家学习。两个人正说着手中的警报器就响了，两个人忙往活动中心跑去现场。棋牌摊也掀翻了，杜堂堂和贾军旗互相争吵着，一堆人在把两个人分开后，两个人都气得脸通红，一看这样子杜运也知道啥意思，肯定又是两个人下棋吵起来了，老人和小孩一样容易发火，杜运忙把父亲拉到一边说：“爸，这不用这么生气吧，下棋不是为了高兴吗？”杜运不依不挠的说：“哪有这样下棋的，走一步悔两步，这还怎么玩儿？”贾军旗说：“你悔棋可以，我就不能悔棋，你这也太霸道了，以后不和你玩了。”贾涛也劝贾军旗，本身也没什么大事，杜堂堂说：“不玩就不玩。”杜运说：“你能不玩好了，收拾好摊子一会该吃饭了，吃完饭休息一下，下午或许还要继续玩，喊两声意思一下。行了。”旁边的人把摊子收拾好，该吃饭了也没意思，贾涛也把贾军旗拉开说：“身体都不好的喊几句，血压也就上来了，对自己也就不好了，何苦呢？”贾军旗说：“这杜老头也太霸道了。”贾军旗和贾涛慢慢离开活动中心，人群也就散了。

跨区医疗的开展也为慢性病疗养提供了机会，贾胥济回到医院看怎么实施，养老院的人已经成规模了，大量的病人如果非要每周固定的来医院，对老人还是不太方便，别的城市大的养老院已经可以在养老院内办医保，这是多好的一件事，贾胥济对王院长说：“王院长，现在政策上可以跨区医保，咱是不是考虑一下我的那个养老院。”王院长知道贾胥济现在一心在养老院，医院的事情几乎已经不管，只好说：“胥济呀，你提出的问题是好事但不好操作，咱是公立医院，没办法跨区建院呀，我们还是只能在咱医院看病。老人还是必须回来才能用医保。”贾胥济说：“您的意思还是没有办法。”王院长说：“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那样就是另外一条路。”贾胥济说：“王院长您就明说吧，怎么办？”王院长说：“现在民营医院很多，为什么养老院不成立一个民营医院，一个民营专科医院，这样就可以接入医保不就行了。”贾胥济说：“王院长这开玩笑吧，一个医院要有多大的投资，这我怎么可能。”王院长说：“你只是为了接入医保，再说你也只是专科慢性病服务，投资就很小，又不是全科医院。医院达到标准就行，平时我们院可以签一个合作计划，这问题就解决了，贾胥济心理大概测算了一下，这应该还可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便说：“那谢谢您的提醒。”王院长说：“为啥我不愿意说这个方案，我知道说完了最终的结果你会离开医院。”贾胥济发现王院长考虑的真是长远，如果真如王院长所说，自己可能真的要离职了，这个民营医院也需要一个院长，肯定只能是自己，自己现在的工作就必须辞掉，贾胥济说：“王院长，现在医院也不需要我，我也一直在养老院忙着，不行我还是离休吧。”王院长说：“你考虑清楚，医院肯定支持你个人的发展，你一切考虑清楚就行，这边我配合。”离开了王院长办公室，贾胥济心想自己也快退休了，如果为村里努力一下也就够了，至于职务意义不大，人快乐就行。

这是宗族委员会第一次为村里的问题准备举行会议，贾兵还是会议的召集人，如果建立民营医院，这将是一项重大投资，肯定不是贾胥济的能力，更要大家的支持，也是贾家寨的方向，会议很快举行，人都在村里，只是这次更正式。贾兵把大家安排好，贾胥济说：“各位长辈，今天我提出一个事情，希望大家能支持。”贾胥济拿出了一个计划书说：“咱们卫生所现在为全村人和养老院服务，但明显基础不够，也就不能为大家提供足够的医疗资源，特别是医保这个大头我们用不了，所以很多老人想来我们养老院也不行，因为怕出事，关键也都要自费，现在医保可以跨区了，这是一个机会，如果我们有医院的资质，我们的老人就不用非要到医院去才能用医保，所以我们计划把卫生所扩建成一个专科医院，这样专门针对老年病的医院，投资也不大，但对我们很有用。”张发财说：“胥济估计要投入多少？”贾胥济说：“初步估算可能需要追加200多万。”张发财说：“钱问题不大，只是你怎么能保证盈利。”贾胥济说：“医院的盈利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只是我和大家来谈一个核心目的，这个医院为什么一定要宗族委员会同意，就是我想让这个医院不以盈利为目的，是我们村老人和老人院老人都能看得起病的地方，所以我希望这个医院是由宗族委员会的统一管理，才能保证医院的目标不变。”贾兵说：“这宗族委员会又没有多少资金，这肯定也是问题。”虽然有宗族委员会，但钱还是没有，上次张发财捐的钱都建了大棚，这笔资金又从何而来，大家也正在发愁，钱是硬通货，张发财说：“我理解胥济说的意思，但这资金是问题，我想能不能这样，我们可以贷款就贷款，也不丢人，只要是好事有利润，大家想一下。”贾兵说：“贷款需要一个主体，用谁来贷又用什么抵押，怎么还这笔钱，我们本想让大家轻松，如果又让大家背上债务就有了压力，这肯定是问题，我认为咱还是从长计议。”贾胥济提出了问题，但又没有办法解决，张发财又说道：“其实咱宗族委员会还是有钱的，如果按我们的规则和村里有关的资产都是委员会的，那我们就可以用这些资产变成现金，又去投资新的产业，这在商业上很正常，但前提是保证安全，所以核心还是在资金安全上，具体说不想盈利，我认为这也不对，咱首先是盈利，我们可以赚钱之后用钱给大家办福利，这该花的要花，你们认为呢，如果我们做的所有事情都不考虑利润，这是对少部分人的优惠，又是对大家的不公平。”贾老爷说：“发财说的对，合理赚钱才能让大家有信心做下去，都免费了，又成了大锅饭，最后还不是出了问题。所以该赚的赚，有钱才能更好做福利。”贾兵说：“咱可以这样让委员会控制大股份，然后个人可以入股，该赚的赚，大家认为呢。”另外的几个人也同意贾兵的说法，张发财说：“这样一来我们可以出让大部分大棚给村民拿出一部分钱入股医院，不足的部分我们可以内部集资也是好事，或者咱把大棚全卖给村民，这样咱就不用借钱，对于这些我还有一个计划，我认为我们宗族委员会应该有个内部基金，一方面支持项目也能盈利，另外一方面可以为年轻人提供担保，好好做事，还能用钱去为村民提供更多免费服务，这一切都是钱。”贾老爷说：“今天的会议很有意义，我们不避讳很多事情，只有正视很多事情才能真正做大，做好也是为了咱们的长期利益，今天提出了很多思路，但具体怎么做，大家过后还要想出一个完整的方案，咱们再讨论。”贾兵说：“那行，胥济你做好费用计划，发财，你也考虑一下这资金怎么运作，然后咱们再商量一下。”

贾珅庚带着辅导班的小学生来到贾家寨，这里成了幼苗辅导班的外训基地，农家乐旅游的方案和这个还是不同，小刘带着孩子们参观大棚和鱼池，也做一些种植，让孩子们了解农业。在活动中心，孩子们和老人在一起学习，尊老爱幼。在古文课堂里，释智峰为孩子们讲解易经之类的基础文化。贾妩欣又介绍了其他的文化，一天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学生和家长都希望能有更多的这样活动，这对孩子的性格培养有很大帮助。送走学生，贾妩欣在房间美美的睡了一觉，回到这里，也让人更心安。

小镇人虽然少，但小镇还是很热闹，都说：“大隐隐于世。”贾忱仁打听出刘鑫和女友王珊就躲在这里，贾忱仁已经来了快两个星期，每天伪装着自己努力寻找蛛丝马迹，看是否能找到刘鑫。每天住在小旅馆，吃着便宜的便饭，但内心火热，贾忱仁深深的感到自己离刘鑫应该很近了，只是还没碰见他本人。债务问题家人处理了不少，该起诉的也只能让别人起诉，实在没有能力支付对一些能放自己的人，贾忱仁尽可能有点钱，就先还一点，每个月家人也给自己一部分，除了生活必须的，贾忱仁几乎都还了债，这也让自己心里安慰一点，躺在理发馆里，贾忱仁准备理发，这头发太长了，还是短点好打理，自己这一切不方便，头发长了洗头都麻烦，洗完头望着迎街的玻璃窗，贾忱仁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真希望能发现刘鑫，理发师说：“真打短？”贾忱仁说：“是的，短了精神。”理发师飞快地用着剪刀，一摞摞头发落下。贾忱仁本来为自己一头长发自豪。现在都是负担，忽然一个熟悉的男人背影让贾忱仁惊住，这可能就是刘鑫，虽然只有一个人，样子也有变化，但远看走路的样子还是有点像。贾忱仁忙扯下理发的罩衣，胡乱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钱，递给理发师说：“我等会儿回来。”就跑出门，刘鑫根本想不到有人会找到这里，他出来买点东西，贾忱仁的头发剪了一半，只好把衣服的帽子戴起来，又戴上墨镜才不至让人关注。贾忱仁，远远的跟着刘鑫进入了一个小区，看着刘鑫进了一个门洞，这是1栋5层小楼，最多10户，刘鑫应该住在这里，但贾忱仁不敢确定，只好继续等着看刘鑫是不是会出来，天很快也黑了，楼上的灯也开始亮了起来，贾忱仁等了一下午。也还是期望这次能有一个结果，厨房的窗口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刘鑫和一个女子在厨房。应该就是王珊3楼不高也不低，自己苦苦追寻的人就在眼前，贾忱仁真想冲上去问一句，他到底是为什么，但在这一个地方如果他再跑了怎么办？贾忱仁掏出手机拨打110报警电话，当民警来到小区门口，贾忱仁指了一下刘鑫的房子，民警让贾忱仁一起去，贾忱仁笑着说：“能看你们来我已经够了，不想再惹事了。”当民警冲进房间，很快贾忱仁看到，刘鑫和王珊被压着，这下了一颗心终于落下了，这头还没剪完，但理发店都关门了，还是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回到旅馆，贾忱仁睡得异常舒服。

贾家大院儿在贾老爷安排休整之下，终于又可以入住了，每个人的房间都有变动。但又感觉不到有什么不适，更加舒服，也更加现代化，该有的科技也都有了，色彩也更温和，贾老爷让大家都回来感受一下自己的新房，贾兵和贾玎根本也不牵扯，本来在家，贾兵想不到自己父亲身体还能如此好，能有这么大的精力完成这么大的工程，每个房间都由他亲自布置设计，对于父亲的用心，贾兵说：“爸，你这么厉害我都想不到。”贾老爷说：“贾兵啊，这下次就该你来做了，这里面有很多知识，以后你要多学习一点，释智峰师傅也会教你，我也会教你。”贾兵说：“这不是一直很好吗？还有什么。”贾老爷说：“这房子里面还有奇门九星布置，肯定不是那么简单，每过20年就要改变一次，也是咱村的核心。”贾兵听父亲这么认真说也只能认同，现在自己这么忙，哪有空研究这个，但又不能不说不学，父亲的话不敢不听。贾孜悟和贾胥济也没想法，这医院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准备选址开始建设，原有的房间结构不适合医院，而且医院有些处理必须单独做，这些也都有一些特殊的需求，贾胥济也忙的不行。至于贾垠姽的房子也更加可爱，贾垠姽肯定喜欢，贾老爷让贾珅庚叫贾忱仁回来，事情也该结束了，家还是要回的。贾珅庚打电话给贾忱仁，贾忱仁也高兴地说自己准备回来，贾珅庚也给贾忱仁讲了大家最近的变化，贾忱仁说：“二哥，这些时间我想明白了很多，当我看着刘鑫被警察带走的那一刻，我开始很高兴。等我回到旅店，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又想了很多，这一切又都是为了什么，这几年的生活就是一场梦，在我脑中飞快地过了一遍，现在唯一的感觉，哥你知道不。”贾珅庚说：“怎么了？”贾忱仁说：“哥，活着真好。”活着这句话从贾忱仁嘴里说出来，贾珅庚还是惊讶，这不是一个年轻人该说的话，虽然自己也知道弟弟吃了很多苦，但不用这么说吧，贾珅庚说：“这话怎么说？”贾忱仁说：“哥，人从生下来就是活下去。所以首先要维持生命的长度，也只有长度才能保证有深度，每个人都想活得精彩，但没有长度又怎么能精彩，年轻时又怎么知道什么才是精彩的生活，都是别人教的一种生活，是别人认为的精彩，并不是自己真正喜欢的，从小到大一直有人教我应该过什么样的生活，一直在学习，其实一直过别人想让我过的生活，但真正我想要的生活没人告诉我，在小镇我住的很差，吃的很差，但我认为其实也挺快乐，小镇的人也也在生活，城里的人也是生活，但我认为在城里压力太大，小镇更自由。”贾珅庚说：“这话应该不对吧。”经历过一场贾珅庚也有自己的看法，贾忱仁说：“是不对，我没说城里不好，我只是说我们迷失了，我们过的是别人让我们过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贾珅庚说：“你想怎样？你才多大？你又不结婚不考虑未来吗？”贾忱仁说：“我肯定会考虑未来，但我不会迷失了，我要我自己的生活。”贾珅庚也有点生气的说：“什么是你自己的生活，我们给你的建议难道都是错的？你失败了一次你就有了这样的感悟，我也失败过，你嫂子也失败过，爷爷失败过，大哥也失败过，如果失败了都得出你这样的结论，那这社会怎么办？亲人怎么办？你和出家有什么区别？你说活着我认为没有错，但活着是为了活得更好，是身边人一起活得更好，人活着就要有责任有爱心，为别人活，为家人活，为亲人活，为所爱的人活，也可以为所爱的人去死，自己活才是贪心，也是因为太自私才会犯这么多错，家人都等着你真正成熟，我们一直等你回家，刘鑫和我们没有关系，他的生死和我们没关系，但你不一样，为你我们可以付出任何代价。你说的是会让爸妈伤心，结婚生子完成你应有的，责任承担起来父母才会高兴，人不是独活，你错以为别人为你要求太多，是你自己欲望太多，我们没让你买豪车，我们没让你奢侈，都是你自己选择的，我们想你做的你都没做呀。”贾忱仁低头想着贾珅庚所说的话，说：“哥或许我又错了。”贾珅庚说：“你不能从一个极端向另外一个极端，回家吧，别在外面瞎折腾，有事我们一家人商量好不好？”贾忱仁说：“哥，我完了回家一趟。”贾珅庚回到自己原来的目的，让贾忱仁真正回归家庭。

贾兵和贾玎商量：“玎，我想了一个事情，我准备给爸妈办一个结婚纪念日，爸妈结婚马上就整整60年了，一个甲子啊。我认为这是年轻人的楷模，我计划好好办一场，刚好咱房子也刚收拾完，对老人也是一个祝福。”贾玎说：“挺好的，咱这也是双喜临门，我完了给孩子们说一下。”贾玎给儿子们说完之后，这真是家里的大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贾胥济给贾孜悟说：“我可以让医院的开工放在爷爷结婚那一天，是不是给爷爷的一份礼物，咱还节约费用。”贾孜悟说：“挺好，我给爸说一下肯定没问题。”贾垠姽又要考虑仪式的问题，李旭峰主动请缨，这种活动是李旭峰的特长，也是李旭峰为贾垠姽表现的时候，肯定要尽心尽力，贾珅庚和贾妩欣也在为爷爷的婚庆做着计划。刘军的电话打了过来：“贾总，我和李导商量好了，准备下个月在村子举办开机仪式，我们初定选好了演员和主演也一起去，怎么样？”贾珅庚说：“什么？刘总这就决定好了，我想还要等段时间。”刘军说：“这好机会不等人啊，你做好准备，日子我们都定好了。”当刘军说出时间的时候，贾珅庚说：“刘总这天真不行。”刘军没想村子还有什么问题，所以和贾珅庚也没说，忙问：“贾总怎么了，我们都计划好了，演员们都开始安排日期，这日子可是大师算过的。”贾珅庚只好说：“刘总，那天是我爷爷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正准备大办。”刘军等了一会说：“这多好的事情，为什么我们不一起办呢？我认为挺好，这样你不用管了，我和李导商量一下，这仪式一起办了，这不更热闹。有的素材我们刚好用上，演员这场景都不用布置了。”刘军又补充说：“贾总就这么说好了，我让企划的人这几天就过去一起商量，一切都碰在一起，那就一起做吧。”贾珅庚便分别给贾垠姽和贾孜悟打了电话，大家也都是一个态度，如果能一起效果更好，为什么不一起办。

贾珅庚站在书桌前桌上放着自己新书计划的第一页，贾珅庚认真写下书名《财富之路》，书的大概内容，贾珅庚已经有了基本想法，主线是一场集资活动，是一个公司集资建成一个项目的过程，大量的人们在高利息的引诱下疯狂投资，最后项目成功了，但钱还是埋没了人性，对财富的理解在这场过程中表现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在出事之后，人们对财富又会有一种新的理解，另一方面的附线。贾珅庚计划用更多的故事来说明人们在各行各业对财富的理解，财富是很多人的追求目标，手段也有各种各样的方法，但又有谁能真正理解财富，财富不光是钱，还有更多东西，或许只有经历过才能真正体会到，就像贾忱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