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优优左手拿着爸爸给的纸条，右手还拿着鸡翅，左手手腕上带着妈妈刚给的手链，但一下子，爸爸妈妈都不见了，优优绕着广场开始寻找妈妈，优优知道，爸爸可能和自己开玩笑，但妈妈不会丢下自己一个人，肯定就在广场附近，优优边吃边走，也顺便喊着妈妈，广场上人声鼎沸，有年青人在谈吉它，有中年人在拉二胡，也有人在唱戏、打鼓、跳舞，围观的人们不时鼓掌欢呼，为别人的精彩演出表示敬意，优优越走越不对，广场已经走了一圈了，还是没有找见妈妈，就是优优喜欢的小朋友话剧，优优也没心思看了。感觉可能爸爸妈妈真的抛弃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离开了，越想越不对，优优也不敢再走了，开始坐在广场边哭了起来，优优知道只要自己哭了，妈妈肯定会出来找自己。慢慢的，几个人围在优优旁边开始问道：“小朋友，怎么了？干啥哭啊？”“你爸爸妈妈呢？”优优抬头看了一下，妈妈没来，只好说：“我找不见妈妈了。”一个人说：“那你跟找走，我带你去找。”优优说：“不，我在这是等她们。”从小优优就知道，一旦找不见妈妈，自己只能坐在人多的地方等，坚决不能跟任何人走，不然就可能被人骗了，卖到很远的地方。旁边的人也问男子说：“你是她什么人？”这个男子一看不行，只好找个理由就走了，几个老太太问：“那你爸妈的电话记得不？我们给他打电话。”优优赶快说出妈妈的电话，但电话改人接，两个警察走了过来，说：“小朋友，你在那和爸爸妈妈走丢的？他们怎么给你说的？”优优便把爸爸给的纸条给警察教权，警察看完纸条说：“优优小朋友，你爸爸给你写的很清楚，让你去那里找他，你么都不看纸条就乱跑，按纸条去找爸爸。”说完使把纸条递给优优，优优这才想起来自己竞然忘了看纸条写的什么就乱跑，旁边的人一看这样，使也却散开自己玩去了，纸条写着：“优优，去找广场上的儿童表演区，一个唐老鸭在主持节目，你上台表演，只有让大家都为你鼓掌，唐老鸭就会带你来找我们了。也有礼物给你，爸爸爱你。”很奇怪，看到这些字有些不认识，但感觉爸爸在旁边读给自己一样。优优站起来，看了一下身边。但还是害怕，优优又把纸条看了一遍，想起妈妈临走时说的话。优优用右手抓住左手腕的手链说到：“妈妈。”妈妈的样子马上出现在优优面的，妈妈说：“优优别哭，妈妈一直在你身边。照着爸爸说的做。”优优说：“妈妈，我怕。”妈妈说：“别怕，就像学校上台表演一样。”优优说：“妈妈，你们在那，我一个人。”妈妈说：“我们一直跟着你，但只会看着你完成任务，我们不会帮你，知道不？你可以叫我，但如果你总是叫我又不自己解决问题，好妈也会不高兴的，像学校一样，学会独立处理问题，去找唐老鸭先生。”说完，妈妈又消失了。优优又握着左手，不停喊妈妈，但妈妈不出现了，优优只好放下鸡翅，拿着纸条开始找人。

站在儿童表演区的台下，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台上的小朋友都做出精彩的表演赢得台下阵阵掌声，优优不敢上去。两手互相搓着，低点头。主持人唐老鸭说：“谢谢果果小朋友的精彩表演，下面还有那位小朋友愿意为大家表演？”听到主持人说果果，优优台起头，这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但台上的人又不是真的果果，听着主持人的声音，台下很多小朋友都举起手，唐老鸭看了一圈说：“下面有请优优小朋友。”“不会吧，还有和自已同名的。”优优看了四周一下，没见有人。但唐老鸭用手却指着优优，优优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台。这台下的观众太多了，自己从来没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过，唐老鸭说：“优优小朋友，你为台下的阿姨叔叔小朋友带来什么节目？”优优低下头，不敢说话，唐老鸭继续说道：“别害羞，要不你先给大家唱首歌吧，你喜欢谁的歌曲？”优优抬起头说：“‘八月十五月儿圆’可以不？”唐老鸭说：“当然可以，来音乐。”唐老鸭把话筒递给优优，音乐也响了起来。优优低头低声跟着音乐唱完，几乎只有自己听见。台下的观众还是用掌声给予鼓励，但人不多，优优对唐老鸭说：“我爸爸呢？”唐老鸭说：“这不行，鼓掌人太少，你还有什么表演，你看别的小朋友又跳舞、又讲故事、又拉小提琴，你对观众声音也小。”优优哭着说：“唐老鸭，我想爸爸！”唐老鸭说：“大家用掌声给优优加油。”“加油！加油！”台下的人开始鼓掌和呐喊。优优看见妈妈也在台下最后边为自己加油，便擦干眼泪说。”谢谢叔叔阿姨们，我为你们再跳个舞吧。”一个民族音乐响起，优优看不见音响，但什么音乐都有，这是优优舞蹈班表演用的，明显优优基本功可以，又是下腰，又是横叉，等优优跳完，台下明显掌声多了很多，唐老鸭说：“优优真棒，你已经不怕上台了，但你要知道台下的阿姨叔叔和你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一样，你要表演一个让他们开心的节目才能都为你鼓掌。”优优想了想，很快明白唐老鸭说的意思。一个‘小鸡小鸡’的欢快音乐突然响起，优优在台上连唱带跳，台下也开始欢呼，人们都开始热烈鼓掌，等优优跳完，台下还在鼓掌，优优看到妈妈在远处擦着眼泪，但也笑着为优优鼓掌，唐老鸭说道：“优优你太棒了，这是你妈妈给你的礼物，一个小唐老鸭玩偶，还有你爸爸给你的信。”优优接过东西，连忙打开信：“优优，爸爸爱你。你终于敢自己上台表演了，但这还不是真正的音乐，虽然你学了基础，但应该去感受更多，现在去重庆音乐厅，那里有场交响音乐会，你如果能作为一名音乐人参加合奏。指挥家会给下一封信，爸爸等你。”看完信，优优对唐老鸭说：“我怎么去音乐厅。”唐老鸭说：“那不是？”唐老鸭用手指了指优优身后。

优优一转身，身边的景象全变了。自己正处在一个大厅中，一位漂亮的服服务走上前说道：“小朋友，谁带你来的？你的票呢？”原来都是爸爸好妈带着优优，什么是票并不在意，优优只好把爸爸的信递给服务员。女接待看了信之后说：“优优啊，来，我带你去见音乐会的指挥家。”优优便跟着服务员走进音乐会演奏厅。顺着旋转楼梯，观众坐席分了上下两层，下层中间正是贵宾席，全场上千人的坐椅上坐满了人，整个大厅除了台上的表演，并没有人发生任何声音，优优跟着女服务员悄悄在贵宾席上坐好。今天竟然是宫崎骏先生漫画音乐专场。还好好多优优在家看动画片时都听过，有魔女琪琪骑扫把在天上飞时的音乐，也有千与千寻中的插曲，但今天在这里听和家里电视上听完全不同，优优闭着眼睛都能想到音乐对应的画面，大厅里别的人也陶醉在音乐中，台上近百人的乐队在指挥员的指挥下，整齐地演奏，钢琴、提琴、长号、圆号、大鼓等等，各种乐器，更多的乐器优优都叫不出名子，半个小时后，演出结束了。全场起立，指挥家带全体演出人员向观众致谢，人们也站起来致以整烈的掌声，等观众走完之后，台上的演奏家也开始准备下一场，服务员使带着优优来到指挥家面前。优优惊讶看到说：“您是宫崎骏本人？”宫崎骏说道：“你好。优优，知道你的任务吗？”优优点了点头，宫崎骏说：“那你用那个乐器？”优优说：“我只会钢琴，哥哥还会长笛，但他不教我。”宫崎骏说：“那你谈一曲让我听听。”宫崎骏指了旁边的钢琴，一个男的从钢琴旁边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优优。“郎朗叔叔！”优优惊讶地叫道。郎朗笑着说：“现在该你表演了。”优优弹了曲‘致爱丽丝’，这是妈妈教优优的第一首钢琴曲，宫崎骏听优优弹完，说道：“你还小，基础不错，但还要努力学习，钢琴很累，但每种乐器谈好都很累，台上这些人都是经过十几年，或者更多年的苦练，才有今天的同台演出，你怎么才能完成今天的任务？”优优一听这话，哭起来。“那十几年，爸爸却老了，我怎么找他，这么久。”宫崎骏说：“光时间还不够，你还有正确的方法才行，你一个人在家里打一辈子鼓也不能表演，你还是理解不了音乐的真谛。”优优说：“宫爷爷，我该怎久办？你告诉我，我想爸爸妈妈了。”宫崎骏说：“你朗朗叔叔你问间，我先去休息了。”优优转身拉住朗朗。朗朗说：“优优，音乐是相通的，各种乐器只是不同的表现方式，发出不同的声音，交响乐可以通过不同乐器的声音描述一个场景，你今天是不是也能想象出很多景象。”优优说：“是的。”郎朗说：“我用钢琴一种也可以实现，只是没有其他的配合更难真实，音乐是自然的，你必须多听，多去感受，只有融入音乐，加上对乐器的弹奏技巧，你就能都跟上这个团体，理解了吗？”优优说：“不懂。”郎朗说：“我们演奏的时候，你感受音乐，加上你的想象，加上乐器的体现，就可以了，你先听几天，就有感觉了，你看着我，看着宫崎骏先生的指挥。”接下来的几天，优优只好跟郎朗说的先学。也听着别人，几天后，宫崎骏让优优试演一场，但优优只是在郎朗旁边多放了一架钢琴。朗朗说：“在你会的地方，想的地方，宫崎骏先生同意的地方，你才能谈，这是上百人一起演出，只有大家都融入音乐，才能真正表演成功。知道不？”优优很感谢朗郎叔叔的教导，演出很成功，宫崎骏说道：“优优，你虽然通过了考试，但不是很好，你知追不？“优优说：“宫爷爷，我知通我差的很远，我会努力，你再给我时间，我跟着大家学。”宫崎骏说：“知追学习就行，但更需要更多的方法，正确的方法才是关键，，这是你爸爸给你的信，还有你妈妈给你的碟，也是爷爷给你的，里面有我所有动画片。好不好？”优优说：“谢谢宫爷爷。”优优忙打开爸爸写的信。“优优，知道为什么让你努力练习钢琴了吗？但对音乐不完全是钢琴，乐器只是为了体现你的思想，你要了解更多的音乐，去解放碑，那里有各种各样的音乐形式，也更专业，去听去感受，最后找到一个叫阿炳的盲人，只有他对你的认同，你才会得到下一封信，爸爸爱你。”优优谢过宫崎骏他们之后，向门口走去，这次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推开门。优优眼前一闪。

“这么多人。”优优在解放碑前，看着繁华的大街，人来人往。商场林立，几十米宽的路成了临时表演场地，各商家为了吸引游客，也是用尽力气。临时舞台上又是有奖销售，又是音乐表演。杂技、磨术、相声，各种各样。优优心想：“这怎么找阿炳，这么多人。”优优自己慢慢走着，旁边的高楼大厦，必胜客餐饮，新华书店等等也都吸引不了优优。只想尽快找到阿柄，一个老阿姨看到优优一个人慢慢转。忙说：“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你父母呢？”优优说：“奶奶好，我爸爸让我找一个拉二胡的阿炳，我正在找。”阿姨说：“傻孩子，你这样低头怎么能找到，你要问别人，让别人告诉你不是更快？”阿姨问旁边的人说：“你们谁知道一个拉二胡的阿柄？在那里表演？”旁边的人开始议论，最后有人说：“应该在路那头，他是边走边拉二胡，你们走那问问。”优优忙鞠躬谢谢，便向前走，这次优优知道，应该主动去问别人，才会有人帮助，阿炳正拉着二胡沿街慢慢走着。优优看到之后忙拉住阿炳说：“阿炳爷爷，你是阿炳爷爷不？”阿炳回头看着优优说：“是优优啊，这么久才找到我，我在这条街上人人都认识，你却这么慢。”优优说：“你不是盲人吗？大家都叫你瞎子阿炳。”阿炳说：“是的，我是眼睛不行了，但我心里清啊，耳朵好啊，我可以听这个世界。”优优说：“我爸爸让我找您。”阿柄说：“那你知道你爸爸让你找我的目的不？”优优说：“不知道。”阿炳说：“我在这条街上几十年，虽然我眼睛看不见，但我能听，我用我的二胡表演，告诉别人我想说的，这应该是你爸爸的意思，这几天你跟着我。”优优说：“好吧。”解放碑大街上发现了一个特殊组合，优优拉着阿炳，绘阿柄带路，收钱，阿炳拉二胡表演，边走边给优优讲自己听到的声音和自己的感受，阿炳说：“优优，你听，那个拉小提琴的女孩子，肯定年龄不大，今天心情也不好。估计累了，你去给她拿瓶水。”优优给了女孩水之后，阿炳说：“现在你听是不是她心情好了很多。”优优说：“是啊，爷爷，你拉二胡，又没有乐谱，怎么拉啊！”阿炳说：“乐谱是记录了当时的音乐，我的音乐在我心里，是我自己心情的表达，我没有拉别人的音乐，所以不用乐谱，刚才的女孩拉琴就没有情感，只是商业表演，所以很累，你爸爸的意思也是让你学习如果创作音乐，用音乐表达自己的想法。乐器的学习只是工具，自己脑海里有各种乐器和声音的组合，为了记录下来才有乐谱，知道不？”优优似懂非懂，阿炳说：“在SPB为什么你最后会让大家兴奋，还不是因为加入了情感，为什么前二次唱歌跳舞大家都一般反映，这就是关键，你去音乐厅，大家认同的还是指挥，并不是演奏家出名。只有真正理解音乐是情感的表达才能其正吸引人。”优优说：“知道了，爷爷，所以你每次拉的都不同，但还是吸引人。”阿炳说：“对了，你终于理解了，这是你爸爸给你的信。还有爷爷给你的礼物，一个发卡。”优优说：“谢谢爷爷。”优优打开看完信后，突然优优又到了瓷器口。优优顺着瓷器口的街道往江边走去，两边商铺卖着各种特产和小吃，虽然也喜欢，商家也在街头叫着优惠，江边的大船才是优优的目标。

“优优，你准备好了吗？”船长问到。优优说：“船长先生，这是爸爸的信，我准备好了。”船长说：“那好！”然后对游客说：“各位游客，现在请优优小朋友为大家表演。”台下开始鼓掌，台子很小，台下大家边吃点心边聊，优优走上台说：“各位叔叔阿姨，欢迎你们来到这里，我也只来了几天，但很喜欢这个城市，不仅热情，还有很多好吃的小吃，虽然爸妈没陪我，但我学的很多，我为你们先谈一曲《献给妈妈》，我想妈妈。”优优流着泪开始谈自己改过的《献给爱丽丝》，心里想着妈妈对自己的好。各位观众也能感受到一个孩子对妈妈的依赖。弹完之后，优优站了起来。说：“妈妈，我爱你。”台下的掌声更加热烈，左手腕的手链也明显抖动。船长说：“恭喜你，优优，这是你妈妈给你的礼物，也是重庆人民给你的礼物，小音乐家奖章，还有你爸爸给你的信。”只见优优的左手链上多了一个金色音乐小符号，优优打开信：“优优，你是爸爸的骄傲。音乐会伴随你一生，用音乐表达自己的情感，感受大自然的声音，爸爸爱听纯自然的音乐，你呢？去武汉世园会，感受自然。我们爱你，在世园会去找一颗会说话的老叔。”看完信，优优给船长说：“谢谢您给我这封信，我知道爸爸妈妈想让我怎样了，我不会再害怕。”船长说：“好孩子，我们有江轮去武汉，叔权让人送你去世园会。路上他们会给你讲更多重庆的故事，和更多的美食也在等你。”优优说：“谢谢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