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么多摩托车？”优优惊讶地说道：“这怎么还有三个轮子？”优优看到摩托车队，各种各样摩托车，好奇地摸着，小李说：“漂亮吧，这辆可是叔叔的汗血宝马，一会叔叔就用他带着你，我们走遍全国。”车队很快出发，准备沿国道一路到上海。优优向姑妈道别后，坐上了小李叔叔的后座，巨大的轰鸣声能让人感到车的强劲动力，优优带着头盔，紧紧抱着小李叔叔，车队很快就离开了城市，车开的并不快，当习惯后，优优可以慢慢看着周围的风景。没有了车窗的阻挡，风迎面而来，也能闻到花儿的清香。很快车就进入秦岭山区。外婆家离山也很近，优优经常和爷爷、妈妈、哥哥们一起去爬山，站在山顶一眼望去，家在山脚，小河顺着山边流出，山顶的小庙、清新的空气，今天坐在车上顺着山路，人在山中穿行，旁边就里山泉，秦岭有很多峪，各有各的风景。很快大家来到一块平坦的大空地，准备体息，小李叔叔拿出手机开始拍照。顺便对优优说：“来，叔叔给你照几张，然后发给你姑妈。”优优先坐在车上，又靠了车上，又去水边，拍了几张之后优优忙看看照片。小李说：“这几张是给你姑妈看的，我们体息一会，你李阿姨有专业相机，也拍的漂亮。一会让她给你多拍几张，让优优漂漂亮亮的。”大家休息了一会，又开始继续上路。到了河南，中原大省，平原为主，一路乡村，农田，又是另外的风景，车队为了看到沿途的美景，一般很少去城市附近，更是能发现自然之美。

小李说道：“优优，我国的几座名山你知道不？五岳知道不？”优优说：“泰山，华山，别的不知道。”小李说：人们说‘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一会我们就到黄山了，不想去爬山？”优优说：“想，爸爸总说带妈妈爬华山，一直没去，妈妈都生气好几次了。”小李说：“那好，一会叔叔带你爬山，让你李阿姨在多给你拍点照，黄山的风景绝对漂亮。”车队停在黄山脚下，大家也却准备上山，小李说：“优优，你知道黄山的著名景色是什么？”优优摇摇头说：“小李叔叔，咱们看谁爬的快？”小李说：“优优。你是不是经常和哥哥们爬山，我们这次出来是玩，不用快，找风景，发现自然之美才是重要的，还有，山上很危险，不能乱跑。既着我们一起，黄山又以奇松、怪石、云海出名，一进山就是有名的迎客松，你能找到不？”优优对植物现在很熟，加上还有手链帮忙。很快优优就站在迎客松下，等着小李他们来给自己拍照，动作都摆好了，李阿姨拿出自己的专业相机，光镜头就很大，优优也只是在电视中见到，怪不得李阿姨总是背一个大包，也不嫌累。”拍完后优优就要看结果，让阿姨放给自己看。李阿姨又让优优换了几个位置，就像优优和妈妈去拍儿童写真的感觉一样。但感觉李阿姨也很专业，装备也齐全，这还是免费的，优优要多拍几张。

小李对优优说：“优优，叔叔带你坐船好不好？”优优说：“好啊。我现在不怕水了。”优优边吃盐水鸦边说，小李说：“南京是古城，和我们西安一样，但南京的都城更文艺。也更繁华，刚才走的夫子庙像我们西家哪里？”优优说：“鼓楼，是不是？”小李说：“走，去坐船。”游船在秦淮河上游走，两岸是仿古建筑，灯火辉煌，李阿姨给优优说：“看，岸边的江灯漂亮吧。古代的南京人乘凉游玩就在船上，跳舞唱歌，特别在南方，游船原是达官贵人的首选。”优优说：“李阿姨，你也唱首歌吧。”李阿姨说：“那你先给阿姨跳个舞。”优优说：“我可以伴舞。”艺术节来的艺术家也多，优优和小李叔叔玩的很高兴。

小李对优优说：“优优，我们要继续出发去别的城市，你在南京好好玩，等下次再和叔叔一起。”优优无比留恋和大家在一起的这几天，对李阿姨说：“李阿姨，谢谢您的照顾。”李阿姨说：“你回西安，来阿姨家。”送走小李他们，优优站在夫子庙口，几位书法家正在练字，优优在家和妈妈也练毛笔。优优便围着人群开始看别人写字，几位书法家有写大字的，也有小字的，有楷体，也有隶书，优优又听妈妈大概讲过一些书法知识。一个白发白胡子老爷爷看优优看的认真，停笔说道：“小朋友，你也爱毛笔字？”优优说：“我才开始学字，妈妈教过我，说字如其人，一定要写漂亮的字。”白发老人说：“来，你给爷爷写一个字让爷爷看看。”优优拿起一只中号笔，对白发老人说：“妈妈用的纸是白色的，给我用的是黄色的。”白发老人说：“妈妈让你是练习，所以用黄色的纸，设事，你就在我这白纸上练习。”优优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在纸上写出自己的名子，白发老人说：“再写几个。”优优又写出爸爸和妈妈的名子，白发老人说：“你这是专门练这几个字啊，来，爷爷教你，你妈妈怎么教你的？”优优说：“妈妈写字，给我有一只小的笔，让我照书上的练。”白发老人说：“首先，你握笔太低，一只笔握的越高越好，最好握管顶。握至管顶之下寸许也行，但如果握近笔根虽然开始好写字。但肯定不能写好字，像我这样，握高点，想写好字，第一看用笔，第二叫结体，学用笔要多看古人墨迹，如果学结体，就要用纸摹古帖，学结体很快。用心就可以，多加练习，就可以相像，但用笔，就很难，学字，讲就用势。”白发老人边说边写。顺便让优优看。继续说：“你一天写多少？”优优说：“好妈写五张纸，我写一张。”白发老人说：“那你写太少了，做事要用功，不努力不行，也不能急功近利，每天练字百个，今天学结构，明天你用笔，临帖要慢，摹贴要急，特别是入笔，过几月之后，手越笨，字也越难看，也开始没兴趣，这叫‘困’。这绝对不能停，只有坚持熬过这个时间，就是有长进，如此反复，自然学成，看爷爷写的怎样？”优优说：“这字我不认识。”白发老人说：“这也是一个优字，我们古人从甲骨文到现在，也有一定的变化，最开始是刻后面有了笔，用墨汁写，也有了纸，也开始有了书法，人们选择更多更漂亮的写法，也就有了书法大家。你学的故事里，司马光一天写多少字？”优优说：“爸爸说，以后用电脑，就不用写字了。”白发老人笑到：“肯定你爸爸字写的很难看，才这样说。”优优说：“妈妈也这样说，让我跟她写字，不让爸爸教我这个。”白发老人说：“文字记录着我们历史，所以我们学写字，写漂亮的字，毛笔软，钢笔硬，但依然让你们学写毛笔字，不仅是书法好看，也本身是一种技能，用毛笔写字会比钢笔慢，加上毛笔更能体现情感，让人亲切。来，这幅字爷爷送给你和你妈妈。”优优拿起这幅字，是一家三口的名子组成的，一个福字在中间。优优谢谢爷爷之后，使顺着河边转转，这也有一群美术学生在写生。

优优看一个女孩用油彩笔画远处的河上船只，优优问道：“姐姐，你这是画什么？我们都用这个画娃娃。”女孩回头说：“这叫油画，是在布上用油彩，你说的是你们在公园玩的时候，那种涂泥塑吧。”优优说：“我们也用彩沙在纸上涂。”女孩说道：“你看姐姐画的怎样？”优优说：“你这太复杂，颜色多。”女孩说：“颜色是调出来了，你们用的都是现成的，来姐姐给你教调色。你看，这几种颜色混在一起是不是又变成一种新颜色，如果我多加一点红，是不是色彩更深，你再看远处船体颜色，是不是我现在调的颜色？”女孩又拿起来调色板给优优看。优优看了一下又和远处对比了一下说：“嗯，好看多了。”女孩伸了伸腰说：“画画有很多种，我这叫油画是西洋画风，姐姐带你看我们同学画的，用铅笔的叫素描，也是来自国外的画法，用铅笔构外表基础。那边的用毛笔的是中国传统，画山水，画人物，画动植物都可以，我们中国人用一只笔可以描绘自然，多么伟大？”优优说：“那姐姐你怎么不用毛笔画。”女孩说：“姐姐的刷子也是小毛笔啊，只是姐姐喜欢艳丽的色彩，西洋画是用颜料用色彩来表达情感，我们用毛笔是用意境表达情感。个人喜欢不同，这个哥哥只用铅笔是不是也画的很像。”优优看着这位哥哥不停用铅笔画着线，又用手不停摩擦着画过的地方，做出了阴影。很快一栋楼的样子就出现了。男孩画完之后说：“小朋友，坐好，哥哥给你画个人像好不好？”优优看了看女孩说：“好啊。”男孩换了张新纸，又拿了支新笔，先想了一会，就很快画了起来，优优都不敢动，怕画丑自己，很快就画好了，男孩拿给优优看，画面上的优优头大，笑脸，还扎着小辫子，伏优说：“这不是我啊。”男孩说：“你看人是不是你，我知道发型不是。”优优说：“人是我。”男孩说：“画画不是照片，拍照你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但画画可以想象，可以修改，所以哥哥给你加了小辫子，可美不？”优优心想，你们怎么还给我加小辫子，我长大了，不喜欢豆豆的发型了，优优谢过男孩之后，和女孩一起继续往前走，一位老人在画山水，远处的高山云雾环绕。优优说：“姐姐，你着这爷爷画的，山太远了。”女孩红着脸对老人说：“赵教授，这小朋友看我画画，我便带她转转。”赵教授回答说：“小朋友，你看这画还缺什么？”优优说：“河里没鱼。”赵教授随手添了几笔，几条小鱼和虾就出现纸上，优优马上就感觉有趣了。忙说：“多加几条。”赵教授说：“小朋友，中国画和外国油画不一样，有几条表示就行了，多了就不好看了，你看山上的云朵，也不是越多越好。但这幅画还缺点生气，你说缺什么？”优优说：“没人。”赵教授说：“你说对了，你说他加那里？”优优说：“山路上。”赵教授说：“好。”很快，一个带斗篷的山民就出现在山路上，整幅画就完整了。赵教授又在画边上加了几句话，送给优优小朋友。优优惊呀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子？”赵教授说：“我在这里等你啊，走吧，我们去美术馆，还要很多事等着你。”优优知道，这又是爸爸安排好的，赵教授收起画板，三个人往美术馆走去。

南京美术馆里，正在办艺术展，参观的人很多，因为赵教授也有作品，所以拿了三个贵宾证，直接进的展厅。门口就是几个雕塑作品，赵教授介绍道：“雕塑是立体的艺术，也是人们通过形状展现力量、或者表达友爱，或者是对什么的崇拜，包括动物，雕塑一般纯色，但巨大，能作为标志来表达意思，比如人物，甚至佛像，都经常是雕塑形式。”几个人边走边说：“历史需要记录，情感需要表达，我们可以有相机，但古人没有，只有画笔、文字来记录，美术，书法首先是记录的方法，在记录过程中加入情感，就和音乐一样，首先是声音，加入情感的表达，才能称为音乐。让听的人，看的人能感受到创作者的思想，这就是成功的，每个做品都有其想表达的意思。这需要对艺术的理解，一样的方法只有多看多想，才能理解。”赵教授指着油画说：“西洋油画表现的直白，用彩色来表达，所以油画要远看，画布上画的慢慢的，意思表达明确。从人物到景色，红是红、绿是绿，直观呈现在眼前。就算动物也和真的一样。”赵教援指着几副油画给优优讲解，旁边的女孩本身学油画，也认真听着老师的讲解。“油画的好坏很大程度在逼真，在细节，但我们中国人就不同，一切都讲意境。”赵教授带着优优走过油画区，来到国画区，整副的山水占了半面墙，群山叠荡，顶上几个大字。赵教授说道：“中国画不比西洋画，更要的是靠想像，通过山会想到水，想到云，画是在提醒脑海里的景象。如果没有经历过，看过，就很难理解中国画的意义，比和这副画中，你说有人没有？”优优看了半天说：“没人。”赵教授说：“怎么没有人？那这房子是谁住的？这饭谁吃的？这就是有人，理解了吗？”优优吐了吐舌头，心想原是这样，赵教授说：“唱歌是不是高兴？当有喜雀是不是表示高兴？所以看中国画就要对生活的发现、包括文字的提醒，有时字的解释能让人更深刻理解画的含义。”优优说：“这样复杂。”赵教授说：“没办法、用简单来先表达深刻含义，像人物，也是简单几笔，但人物的环境，手上的东西，旁边的人和物，都是对人物的附加，这里面的内容太多了，可不是一天半天能说清楚。”优优说：“那我们画动物不是不如油画逼真。”赵教授说：“这不一定。你说画的害怕，还是想的害怕，很多事物越真越不会吸引人，想象才更真。我们是没有色彩，但人有想像力，会想样子，脑海中有色彩，能用简单去描绘复杂，就必须能一眼挑出核心，找到特点，才能真正画活了，再好的画也不会有活的逼真。”三个人走到书法区，老教授说：“这个不是我专业，但我能欣赏。这就是艺术的互通性，也只有中国有书法，国外就没有，不同的人写不同的字，完全不同，也能想到写的人当时的样子。优优你自己看。”优优看不出太多，只能想起今天白发爷爷说的话，赵教授说道：“我们中国讲天地乾坤。天下万事万物皆出天地，写字也是如此，字以神行，大气鼓荡。脉络周通，潜心内转，这是天道，结构精巧，向背有法，修短合度，是地道。以天讲神气，以地讲形质，写字优游自得，真力弥满是乐在其中，丝丝入扣，转折合法是礼之意，自古大家名家写字，总有一种面貌，一种神态和他人不同，王羲之，王献之，虞永兴，颜真卿等等，一点一画。样子不同，神气更不同，赵孟辅算是集古今之大成，先学虞永兴，又学钟绍京，上学二王，后期又学李北海，晚期又学苏灵生，虞永兴是南派，李北海是北派，南派以神韵取胜，北派以魄力见长，苏拭、黄庭坚近南派，米和蔡又近于北派，赵子昂欲将二派合汇为一，但还是不能，汇出的太弱，必须有特色。学的里技术，领悟才是能力。”女孩听这这些也有领悟，赵教授说：“优优，你妈妈是做什么的你知道，你也做一个东西如果能表达你在这里的生活。就算你成功了，这张贵宾卡你可以在这里得到你想要的所有东西。”说完让优优自己转。

优优在艺术展转了几天，找到赵教授说：“赵教授，我知道我想做的，但我有些方法不会。”赵教授说：“没事，姐姐到帮助你。”接下来优优便和女孩一起，做起了自己的小视频，优优拍了照片，又加了视频和自己的配音，有时还需要改布置，又让哥哥帮自己画了一些东西，最后一集南京艺术展报道出炉了，优优对赵教授说：“我妈妈是电视台的编导，我也能编一次采访，没有雷叔叔摄像，没有小默权叔配音，但还是做完了。”赵教授看着优优的作品说：“优优，以后你可以和妈妈比赛了，这是我的礼物，一个翡翠做的小毛笔！还有爷爷为你画的那张画，中间的小人就是你。”优优收下赵教授的礼物，说：“爷爷，下一步我会该干什么？”赵教授说：“去开始你自己的发现之旅，你想去那里？”优优说：“我想沿历史的脚步，去欧洲，看文明古国。”赵教授说：“沿着丝绸之路，祝你一路玩的高兴，有任何问题记着找妈妈。”优优说：“知道了，她们是我的守护神。”优优看了一下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