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之未知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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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回归

千仞寒低头看着令牌陷入沉思。

为什么我走到哪都有人觉得我跟那个什么任宣笙有关系?

这个令牌如果是任宣笙的,那武魂殿藏书阁的那本书就是任宣笙的……

那……我就是跟着任宣笙学的炼丹……

诶?这么一分析……好像我跟任宣笙真有点关系嘿嘿嘿。

好家伙,我都可以说任宣笙是我师傅了啊哈哈哈~

他老人家都消失这么多年了,借用他老人家的名声沾沾光没问题吧?

嘎嘎嘎我真是太聪明啦~

顾宸阁默默回眸看了一眼低头沉思的千仞寒。

“别想了,好好留着吧,希望有朝一日它能再次发挥它的作用。”

“嗯!是的,我也希望!”

千仞寒紧紧握着令牌,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顾宸阁一愣,随后释然,仿佛心中解开了一个疑惑一样。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回来?

这几天我遇到你的弟子了,他对你们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所以……你们到底是去做什么重要的事去了?

宣笙,页烛,你们……会回来的对吗?

千仞寒来到戴维斯的寝宫,里面的人都被冰天雪女和冰碧帝皇蝎所看押。

少年郎不紧不慢地走进大殿,慢条斯理地坐在主座上。

“戴维斯。”

戴维斯尽管被看押着,但丝毫没有一个囚犯的自觉,“不卑不亢”地盯着千仞寒。

少年郎冷笑连连:“眼神不错嘛。”

“哎呀,我的鞋好像脏了……戴维斯,过来给我擦干净,我赏你个皇位坐坐。”

戴维斯咬牙恶狠狠地道:“别侮辱我。”

“哦?侮辱?你们争的不从来都是皇位吗?现在我赏给你了,不乐意吗?”

“戴沐白现在离开了星罗帝国,这可是他做梦都得不到的东西,现在你能拥有它,这叫侮辱吗呵呵。”

“这难道不叫恩赐吗?戴维斯?”

“你放屁!我才不会在你身边像条狗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狗?不好意思,你连在我身边当条狗的资格都没有。”

“你不过是只可怜的蝼蚁,为我所用的蝼蚁。”

“混账!啊啊啊啊啊!”

冰天雪女轻松写意挥手,寒冰雪花飞舞,瞬间冻掉戴维斯的一根手指。

“噗,戴维斯,你怕不是当皇子当久了,忘了现在的你,不过是个阶下囚了吧?”

“干得漂亮,冰天雪女。”

冰天雪女扭头轻哼:“哼。我嫌聒噪而已。”

“戴维斯,奉劝你一句,星罗的皇帝谁都可以当,而你,让我不开心的话,我会让你体会到难以想象的折磨。”

“天堂还是地狱,你自己选一个吧。”

戴维斯咬紧牙关,攥紧双拳,字从牙缝中蹦出来。

“我愿意当皇帝。”

千仞寒打了个哈欠,无所谓的“嗯”了一声,随手勾起亮晃晃的皇冠,想扔垃圾一样仍到戴维斯面前。

“本人就在这先见过皇帝陛下了。”

戴维斯青筋暴露,随后附身去捡地上的皇冠,被横来的一只脚给踩住。

少年郎指了指自己的鞋,恶意满满地笑道:“别忘了,我的鞋有点脏。”

“你!”

“怎么?不乐意?”

简直是欺人太甚!我这辈子就没有这么背羞辱过!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少年郎看着恼羞成怒的戴维斯有些好笑。

我帮你报仇了,他们这些坏蛋我一个也不会放过,虽然里面有很大一成分是我的个人情绪,不过你在天堂也不想看他们好过吧?

你所受的委屈,我统统帮你讨回来!

我要回家了,我会把你的种子种在家里,让你看看我住的地方,好吗?

我说过的啊……要陪着你的……我没有遵守约定,你恨不恨我?如果你还在……

少年郎揉一揉眉心:“我累了,尽快准备好登基仪式,让我省心。”

千仞寒与戴维斯擦肩而过,临走还不忘硬生生地撞一下戴维斯。

“唉~如果你还在,或许我会一直为无能的自己找着借口,一直逃避那样的我……”

“我很现在的我,更恨那样的我。织夏,对不起……我食言了……”

霞晨阁

千仞寒推门而入。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和以前一样。

只是……少了一位经常于亭中抚琴的少女,少了那一点人间烟火。

少年郎深呼一口气,耳边回响着少女的话语:“萧寒,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我好喜欢你,我下辈子也想有你这么个可爱的弟弟……”

千仞寒自嘲一笑:“原来只是把我当成弟弟……”

“可是我两世一起才跟你一般大呀……”

“可惜了……呵。织夏,走好。”

少年郎再度抚摸桌上的红木古琴和木笛,发愣许久,环顾四周,随后关门离去。

一阵清风拂过,小亭的纱帘飘动,古琴旁的木笛滚落……

几天后,宫内传出噩耗,皇帝病死,皇子戴维斯被迫上台,成为新一任皇帝,由顾宸阁丞相扶持!

之后一个月,星罗帝国突然遭到兽潮入侵,国民损失惨重,好在有一位佩戴白鸟面具的少年出现。

他带领魂师击退魂兽,保卫了帝国,当天,新任皇帝戴维斯亲自册封这位少年为摄政王,号,凛冬!

霞晨阁

千仞寒轻抚木笛的裂痕,轻声叹气,白金主教罗杰特与宣然立于亭外。

“小少主,戴维斯暂且稳定下来了,但朱家的那只老狐狸总会发现端倪的。”

“无妨,星罗帝国乱成什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让他们自己窝里斗去。”

“再说还有顾宸阁丞相,他会处理好的。”

“这顾宸阁能信得过吗?说到底他也是星罗之人。”

“能。毕竟……”

话音至此,门外进来一穿着得体肥头大耳的男人。

“听说你要离开了,几个月前你丹药的钱落在我那里了。”

千仞寒后知后觉绕绕头:“诶?是嘛?”

“你自己不确定吗?那我就当白跑一趟了,先回去了。”

“慢着!顾宸阁!等等!”

“嗯?”伪装成肥头大耳的男人缓缓转身,摇了摇钱袋子。

“真不知道你这小脑瓜当时在想什么?钱都能忘拿。这要是换个人才不给你送回来。”

“切~还不是你当时一直在纠结问题不告诉我,让我老想是什么。”

“那还怪起我了?”

“略~”

“以后要是还来的话,我那里欢迎你。”

“好。”

“既然东西送到了,那……我先走了。”

“嗯嗯,拜拜。”

经过这么一出平凡的一幕,白金主教罗杰特总算是放心下来。

宣然递上一枚刻着“凛冬”的镀金至尊令牌。

“星罗的兵力……和已经降伏的几个封号斗罗都会听令与令牌和你。”

千仞寒轻“嗯”了一声,就收起了令牌,没再看它一眼。

“戴维斯那种人怎么可能会真心给我兵权?肯定会应付我,不是一些老弱病残就是一小支部队。”

紧接着便是冷笑嘲讽几声。

“唉,你们都回去吧。”

“是。”

“嗯。”

千仞寒起身在霞晨阁漫步,最后来到了程宗仁和程织夏的坟墓前。

蹲在二人的坟前:“安息吧,大将军,织夏,我替你们报仇了……”

“今日以水代酒,敬你们一杯。”

千仞寒眼眸垂下,想起了那一天的织夏还是笑着和自己在说话,之后的皇宫就变成了血流成河的样子,宫墙之中还响彻着大将军仰天长啸的一声“昏君”。

士兵集结冲向殿宇的脚步以及……悲惨少女的痛哭……

“咳咳,小寒,该回武魂城了。”

千钧斗罗与降魔斗罗在霞晨阁门外敲门催促道。

仅是这一句,便攻破了少年郎的防线,大滴大滴的眼泪纷纷滚下。

少年郎尽力装作没事人一样,压迫着自己的呜咽:“知道了。”

千钧和降魔封号斗罗的两人心知肚明,暗自叹口气回到了霞晨阁门外的马车旁。

“织夏……我走了,我,我走了……”

千仞寒一走三回头,最后还是轻轻的关上了霞晨阁的门,登上了马车。

星罗之旅也就此结束,经历一场悲剧后,转而一看才发觉自己的任务貌似已经完成了。

没有了少女,星罗,也不值得他呆了。

一路上,千仞寒不曾言语,把自己藏在帽沿下,双手攥着一只小小的香囊,双目无神地定格在身旁的两盒魂骨上。

“少爷,武魂城到了。去供奉殿还是教皇殿?”

少年郎无精打采地看了下眼前的武魂城:“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走走。”

后山

少年郎打开香囊,投出一粒种子。

“织夏……这里是我家,欢迎到我家来……”

“你想跟我一起种下种子的……你为什么不说啊?你说啊……你告诉我啊……”

“织夏呜呜呜……我想听你的音乐……我想学你的乐谱……我想你能每天都教我……”

“我想你呜呜呜……我好想你呜呜呜呜呜呜……”

泪水打湿了埋着种子的土壤,少年郎哭得满脸泪水。

“小寒,别哭了,别哭了……”

精神之海中的前身温和地拍打少年郎的后背,任由少年郎趴在自己的腿上哭泣。

“好啦好啦,小寒别哭了,咱们先回去啦,好吗?”

“呜呜呜……好……”

“嗯!”

回到供奉殿便见金鳄、千钧、降魔以及竹墨孙悟空五人。

“爷爷呢?”

“小寒,大哥他几天前就出去了,估计这两天就能回来。”

千仞寒轻叹口气,沉默不语,点点头。

金鳄斗罗也是看出了少年郎不对劲,头上瞬间冒出了三个问号。

而千钧和降魔二位斗罗皆是叹气。

“我先去教皇殿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