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文叔叔的浪漫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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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珍妮弗

“孩子们,在2001年的三月份,我们受邀出席了美国医学界的聚会。在那里,我们会遇到很多医学界的前辈,以及近年来突然显赫一时的青年医生,还有洛杉矶街头整日游荡的流浪汉。”加文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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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12月

(西好莱坞宴会厅)

“查理斯。有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理查德教授将查理斯拉到了一个角落,严肃的说道。

“什么事情?”查理斯问道。

“明天前往英国的研修,名额只能有一个人。刚刚我问了劳伦,她弃权了这一次的研修,所以现在,唯一的名额便落在了你的头上。”理查德教授还没有说完,查理斯便一口答应了他,

“当然,我愿意接受这一次的研修名额。”查理斯说道,而一旁的劳伦看到了这一幕,气愤的离开了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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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这个故事或许比较难以理解。不过,我会为你们慢慢讲述的。”加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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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斯和我坐在了我的福特汽车里面,我们一路前往好莱坞,准备参加这一个医学界最著名的宴会。期间,我将车停靠在了劳伦的门外,十分钟之后,她终于打开了门,拽着蓝色长裙的裙摆,缓缓走进了我的福特汽车内。

“哇哦!你今晚看起来美极了。”我说罢,递给了劳伦一罐牛奶。

“我不想喝这个。”劳伦奇怪的说道。

“你最好是喝掉它,这是一个来自仅次于你们的一个医生的建议。一旦我们到达了聚会地点,酒水往来是免不了的,而这些牛奶则会保护你们的肠胃,好让你们两个即将前往英国研修的医生,不至于在今晚便因胃病发作导致失去了这次宝贵的机会。”我说道。

“加文,你还好吗?”劳伦关切的询问道。

“我很好。”我带着哭泣的腔调说道,随后我便踩下了油门,将车驶离了这里。

“听着加文…没有人会因为一次研修去定义一名医生的好与坏,如果有,那么他一定是一名肤浅的人。在我们看来,你是最棒的。”查理斯说道。

“谢谢你老兄,其实你大可不必安慰我…”我说着,转过头去。

“看路!”查理斯和劳伦异口同声的朝着我大喊道。

那一段路程,我一直心不在焉。我承认或许是因为查理斯与劳伦能够得到这一次宝贵的研修机会,而我却只能继续停留在神经外科的病房,做着一些住院实习医生的无聊工作。不过相比较于这个问题,我更在乎我们彼此的友谊,所以我并没有过多的发表一些自己的牢骚,让他们对我产生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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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几乎是一起来到这里的,我记得很清楚的,因为我们三个刚加入洛杉矶纪念医院只是十月份,你们很快就拿下了这个成绩,甚至前往英国研修的名单候选人里面都没有我,今年这两个人里还是没有我,可惜我什么都不是也没权说话,都是一样出来的人为什么差距这么明显,你们两个人两年获得一个前往英国研修的机会,而我却只能继续做我的住院实习医生这一职位,而且还是很不称职的!我恨死理查德教授了!”我一边哭着,一边和他们发着牢骚。

人总是要发泄自己的情绪的,至于我刚刚说过的话,你们可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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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如约而至,聚会的地点设立在西好莱坞的一处宴会厅内。每个城市都有它专属的味道,在美国…一旦当你闻到混杂着各种酒精的刺鼻气味,那么你便是来到了洛杉矶。一旦当你闻到了子弹出膛时的火药味道,那么你一定是来到了纽约。而好莱坞,包围着我们的则是一阵阵棕榈树的清香。而我们今晚的宴会厅,也是设立在被棕榈树包围着的角落里面。

我们推开了门,向门卫展示了一下我们的邀请函。随后,门卫便示意我们跟随着他,他带领着我们走进了一个电梯,随着电梯的缓缓上升,我觉得有些头晕,不过好在宴会厅选在了15楼举办……

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映入我眼帘的便是一群身着正装的男人,他们与我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他们每一个人的手中,都牵着专属于自己的女伴。而我,却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甚至于无意间走过我身边的侍者,我都觉得他在嘲笑我。我毫不犹豫地夺过了他手中的冰桶……

“呕…”突如其来的一阵头晕目眩,让我不得不发泄一下胃部所积攒的压力。也许是我在路上,喝了太多牛奶的缘故。因为在我悲伤的时候,唯一可以治愈我的便是女人,而今晚…我只好依靠着母牛了。

侍者满脸嫌弃的拿着冰桶走远了,就在他想要推开大门,将冰桶里面的东西处理掉时,一名日本人拦住了他,

“给我来一点冰块!(日语)”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侍者说道。

“混蛋!(日语)”日本人将侍者手中的冰桶抢过,用镊子夹取了几块冰块,放入了自己装满梅子酒的酒杯中。随后,他喝了一大口。

“美国人还真是喜欢奶酪,哪怕是在冰块里面,他们也要参杂一些这种鬼东西。(日语)”日本人和他今晚的女伴说道。

此时,理查德教授走了过来,他有些不满地看向我们:

“你们还真是没有一点时间观念,现在你们知道自己迟到了多长时间吗?”

“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三十分钟。”我露出了腕表,解释道。

“好吧!劳伦,我找你有一点事情。查理斯和加文,你们请便吧。”理查德教授说罢,便带着劳伦一起离开了我们。

“我要去喝一点酒了,失陪了。”查理斯说罢,也离开了我。

看来,我今晚注定是孤独的,因为没有一个人肯为我留下来。该死的…我居然又开始发牢骚了。

我无奈的笑了起来。这时,一名推着面包架车的侍者朝着我走了过来。刚刚我胃部的东西已经宣泄一空,此时它有些空落落的。我顺手拿起了一块可颂面包,咬了一口,酥皮在我的嘴中缓缓地融化,我的牙齿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面包的层次感,这种味道…我好像似曾相识。那一刻,我的味蕾不禁让我想起了1994年的那个清晨。我顾不得他人的非议,拦住了那一名分发餐前面包的侍者:

“烘焙师在哪里?”

“在后厨…”侍者为我指了一个方向,说道。

我顺着他的方向跑去,来到了后厨。果然…烘焙师便是那个令我难以忘怀的女人。

“加文…”珍妮弗看向了我,不可思议的笑了起来。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