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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闭经
闭经是指女子年逾16周岁月经尚未来潮;或月经周期建立后又中断6个月以上,或月经停闭超过既往月经3个周期以上。前者为原发性闭经,后者为继发性闭经。原发性闭经占闭经总数的5%,继发性闭经中大约15%属于功能性下丘脑闭经,多发生于年轻妇女。卵巢早衰的发病率在闭经中占2%~10%,在一般人群中占1%~3%。
本病中医病名国家标准也称闭经,亦属于“女子不月”“月事不来”“血枯”“血隔”等范畴。
一、诊断要点
(一)病史
对于原发性闭经患者,应详细了解先天身体状况及后天生长发育过程中健康状况,有无严重慢性消耗性疾病、营养不良、甲状腺疾病、肾上腺疾病、结核病及家族遗传同类疾病等。
对于继发性闭经患者,应询问闭经前的月经情况,是否服用避孕药物,或接触化学药物,有无精神过度刺激或生活环境改变,有无产后出血、多次流产、反复刮宫及放化疗等病史。
(二)症状
女子年逾16周岁月经尚未来潮,或已建立正常月经周期后又停经6个月以上,或停闭超过既往月经3个周期以上。
(三)体征
1.全身检查
观察患者的营养、发育、精神等状况,检查第二性征的发育程度,如全身毛发多少、分布及乳房的发育情况,同时注意有无溢乳及体重变化。
2.妇科检查
检查内、外生殖器发育情况,有无生殖器官畸形、盆腔肿物(外阴、阴道、子宫、卵巢、腹部)。
(四)辅助检查
1.影像学检查
B超检查、子宫输卵管造影、宫腔镜检查、腹腔镜检查,了解子宫、卵巢、输卵管等情况。疑似有下丘脑、垂体、蝶鞍区病变时,可选择CT、MRI检查。
2.子宫功能检查
诊断性刮宫及子宫内膜活检,多用于已婚妇女,以了解宫颈及子宫内膜病变;雌、孕激素试验,用于了解体内雌、孕激素水平。
3.卵巢功能检查
B超检查、BBT测定、宫颈黏液试验、生殖内分泌激素测定,以了解卵巢功能。
4.垂体功能检查
血清FSH、LH、PRL放射免疫测定,用于了解闭经和高催乳素血症患者的垂体或更高中枢的功能情况。
5.垂体兴奋试验
当患者血清FSH与LH含量均降低时,应用此法以区别病变在垂体或在下丘脑部。
(五)鉴别诊断
1.青春期前停经
少女月经初潮后,可有一段时间月经停闭,此属正常现象。
2.妊娠期停经
有早孕反应,尿妊娠试验阳性,B超检查可见孕囊或胎心搏动,脉多滑数。
3.哺乳期停经
产后正值哺乳期,或哺乳日久,月经未潮,妊娠试验阴性,妇科检查子宫正常大小。
4.围绝经期停经
女子七七之年出现月经紊乱,继而停闭不行,伴有烘热汗出、心烦不宁、心悸失眠等一系列围绝经期症状。妇科检查子宫大小正常或稍小,尿妊娠试验阴性。
5.特殊月经生理
避年,月经一年一行,无不适感,不影响受孕;暗经是终身无月经,但有生育能力。
6.其他
排除生殖器发育异常,与甲状腺、肾上腺疾病及其他原因引起的内分泌疾病鉴别。
二、西医治疗要点
(一)一般治疗
治疗全身性疾病,提高机体体质,合理饮食,保持标准体重,精神安慰,消除精神紧张和焦虑。
(二)病因治疗
1.子宫性闭经
先天性无阴道、无子宫患者择时行阴道成形术。子宫内膜结核应抗结核治疗。宫腔粘连者应分离粘连后放置节育器,并给予一定时间的雌孕激素序贯治疗,预防再粘连。
2.卵巢性闭经
有肿瘤者应切除肿瘤。
3.垂体性闭经
垂体催乳素肿瘤以溴隐亭治疗为首选,瘤体较大、引起视野缺失者可考虑手术治疗减压,术后服用溴隐亭。希恩综合征根据病情补充雌激素、孕激素、甲状腺素、肾上腺皮质激素。空蝶鞍综合征无高催乳素血症可不予处理。
4.下丘脑性闭经
下丘脑肿瘤应手术治疗。由于运动过度、精神刺激或环境改变、体重过低所致者,应减少运动量,调整心理,注意劳逸结合,增加体重。神经性厌食者应改变进食习惯,必要时鼻饲高营养物质,以增加体重。因避孕药引起者应停药观察。
(三)西药治疗
1.性激素替代治疗
(1)雌激素替代疗法:
结合雌激素0.625mg/d或微粒化17β-雌二醇1mg/d,连服21日,停药1周后重复给药。适用于无子宫者。
(2)人工周期疗法:
上述雌激素连服21日,最后10日加服甲羟孕酮6~10mg/d。连续3~6个周期。
(3)孕激素替代疗法:
Ⅰ度闭经,黄体酮20mg肌内注射,1次/d,连用5日;或甲羟孕酮6~10mg口服,1次/d,连用5日,停药后2~7日可出现撤退性出血。
(4)雌、孕激素合并疗法:
卵巢颗粒细胞瘤引起的闭经,自月经第5日开始服用避孕药,每晚1次,连服22日停药,连续3~6个疗程。
2.诱发排卵
适用于有生育要求的患者。
(1)氯米芬:
最常用。适用于有一定内源性雌激素水平的无排卵者。月经第5日始,1日50~100mg,连用5日。
(2)促性腺激素:
适用于低促性腺激素闭经及氯米芬促排卵失败者。HMG或FSH 75~150U/d,肌内注射,用药3~5天后根据雌激素反应调整用量,若雌激素水平未上升,可增加用量至150~225U/d,自撤药性出血第3~5日开始,连续7~12日,待优势卵泡达到成熟标准时,再使用HCG 5 000~10 000U促排卵。
(3)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GnRH):
适用于下丘脑性闭经,用脉冲皮下注射或静脉给药。
3.其他药物
(1)溴隐亭:
单纯高催乳素血症者,2.5~5mg/d,多在服药的第5~6周恢复月经。垂体催乳素瘤者,5~7.5mg/d,敏感者服药3个月后肿瘤明显缩小。
(2)肾上腺皮质激素:
适用于先天性肾上腺皮质增生引起的闭经,一般用泼尼松或地塞米松。
(3)甲状腺素:
如甲状腺片,适用于甲状腺功能减退所致的闭经。
(四)手术治疗
1.生殖器畸形
处女膜闭锁、阴道横隔或阴道闭锁,可手术切开或成形,宫颈发育不良若无法手术矫形,则应行子宫切除术。
2.子宫粘连综合征
在宫腔镜下分离粘连,随后加用大剂量雌激素并放置宫腔内支撑7~10日。宫腔狭窄和粘连者,可通过宫颈扩张术治疗,并放置节育器以防再次粘连。
3.肿瘤
卵巢肿瘤一经确诊应予手术治疗。催乳素瘤常用药物治疗,手术多用于药物治疗无效或巨腺瘤产生压迫症状者。其他中枢神经系统肿瘤多采用手术和/或放疗。
三、中成药应用
(一)治疗原则
根据虚实的不同,虚证采用“虚则补之”的原则,以滋养肝肾,补气养血为主;实证采用“泻而通之”的原则,以行气活血,温通经脉,祛痰除湿为主。虚实夹杂者,要补中有通,攻中有养,灵活化裁。因他病而致经闭者,当先治他病,或治病调经并用。
(二)辨证分型使用中成药
闭经常用中成药一览表
1.肝肾不足证
〔证候〕
主症:年满16周岁尚未行经,或初潮较晚,月经量少,经期延后,渐至闭经; 次症:腰膝酸软,神疲倦怠,头晕耳鸣,两目干涩,面色少华; 舌脉:舌质淡黄,苔少,脉沉细或细涩。
〔治则〕
滋补肝肾,养血调经。
〔方药〕
育阴汤(《百灵妇科·临床经验方》)去海螵蛸、牡蛎,加当归、菟丝子。
〔中成药〕
(1)杞菊地黄丸 (药典)(由枸杞子、菊花、熟地黄、酒山茱萸、牡丹皮、山药、茯苓、泽泻组成)。功能主治:滋肾养肝。用于肝肾阴亏的眩晕、耳鸣、目涩畏光、视物昏花。用法用量:口服。大蜜丸1次1丸,1日2次。
(2)大补阴丸 (药典)。见第25页。
(3)左归丸 (《指南推荐》)。见第25页。
2.肾气亏损证
〔证候〕
主症:女子年逾16岁尚未行经,或月经初潮偏迟,时有月经停闭,或月经周期建立后,出现月经周期延后、经量减少渐至月经停闭; 次症:全身发育欠佳,第二性征发育不良,腰腿酸软,头晕耳鸣,倦怠乏力,夜尿频多,性欲淡漠,面色晦暗,眼眶暗黑; 舌脉:舌淡润,苔薄白,脉沉弱。
〔治则〕
补肾益气,养血调经。
〔方药〕
加减苁蓉菟丝子丸(《中医妇科治疗学》)加淫羊藿、紫河车。
〔中成药〕
(1)金匮肾气丸 (指南推荐)[由地黄、山药、山茱萸(酒炙)、茯苓、牡丹皮、泽泻、桂枝、附子(制)、牛膝(去头)、车前子(盐炙)组成]。功能主治:温补肾阳,化气行水。用于闭经肾气不足证,症见腰膝酸软,小便不利,畏寒肢冷等。用法用量:口服。1次20~25粒(4~5g),1日2次。
(2)安坤赞育丸 (指南推荐)。见第18页。
3.气血虚弱证
〔证候〕
主症:月经周期延迟,量少,色淡红,质稀薄,渐至经闭不行; 次症:神疲肢倦,头晕眼花,心悸气短,面色萎黄; 舌脉:舌淡,苔薄,脉沉缓或细弱。
〔治则〕
益气养血调经。
〔方药〕
人参养荣汤(《太平惠民和剂局方》)。
〔中成药〕
(1)人参养荣丸 (药典)[由人参、白术(土炒)、茯苓、炙甘草、当归、熟地黄、白芍(麸炒)、炙黄芪、陈皮、远志(制)、肉桂、五味子(酒蒸)组成]。功能主治:温补气血。用于心脾不足,气血两亏,形瘦神疲,食少便溏,病后虚弱。用法用量:口服。1次1丸,1日2次。
(2)阿胶当归合剂 (指南推荐)(由当归、阿胶,白芍、熟地黄、川芎、党参、炙黄芪、茯苓、炙甘草组成)。功能主治:补养气血。用于气血亏虚所致闭经。用法用量:口服。1次3粒,1日2次。
(3)乌鸡白凤丸 (药典)。见第19页。
4.阴虚血燥证
〔证候〕
主症:月经周期延后,经量少,色红,质稠,渐至月经停闭不行; 次症:五心烦热,颧红唇干,咽干口燥,盗汗甚至骨蒸劳热,干咳或咳嗽唾血,大便燥结; 舌脉:舌红,苔少,脉细数。
〔治则〕
滋阴清热,养血调经。
〔方药〕
加减一阴煎(《景岳全书》)加丹参、黄精、女贞子、制香附。
〔中成药〕
(1)百合固金丸 (药典)(由百合、地黄、熟地黄、麦冬、玄参、川贝母、当归、白芍、桔梗、甘草组成)。功能主治:养阴润肺,化痰止咳。用于阴虚燥热闭经,症见闭经伴燥咳少痰,痰中带血,咽干喉痛。用法用量:口服。水蜜丸1次6g,大蜜丸1次1丸,1日2次。
(2)知柏地黄丸 (药典)。见第14页。
(3)坤泰胶囊 (药典)(由熟地黄、黄连、白芍、黄芩、阿胶、茯苓组成)。功能主治:滋阴清热,安神除烦。用于闭经后卵巢功能减退,围绝经期综合征见阴虚燥热者,症见潮热面红、自汗盗汗,心烦不宁,失眠多梦,头晕耳鸣,腰膝酸软,手足心热。用法用量:口服。1次4粒,1日3次,2~4周为1疗程,或遵医嘱。
5.气滞血瘀证
〔证候〕
主症:月经停闭; 次症:胸胁及乳房胀满,小腹胀痛拒按,精神抑郁,烦躁易怒,嗳气叹息; 舌脉:舌紫暗,有瘀点,脉沉弦。
〔治则〕
理气活血,祛瘀通经。
〔方药〕
血府逐瘀汤(《医林改错》)。
〔中成药〕
(1)丹莪妇康煎膏 (指南推荐)(由紫丹参、莪术、竹叶柴胡、三七、赤芍、当归、三棱、香附、延胡索、甘草组成)。功能主治:活血化瘀,疏肝理气,调经止痛,软坚化积。用于妇女瘀血阻滞所致闭经,痛经,经期不适、癥瘕积聚,以及盆腔子宫内膜异位症见上述症状者。用法用量:口服。1次10~15g,1日2次。自月经前10~15天开始,连服10~15天为1疗程,经期可不停药。
(2)桂枝茯苓胶囊 (药典)(由桂枝、茯苓、牡丹皮、桃仁、白芍组成)。功能主治:活血、化瘀、消癥。用于妇人瘀血阻络所致癥块、经闭、痛经、产后恶露不尽;子宫肌瘤,慢性盆腔炎包块,痛经,子宫内膜异位症,卵巢囊肿见上述证候者;也可用于女性乳腺囊性增生病属瘀血阻络证,症见乳房疼痛、乳房肿块、胸肋胀闷;或用于前列腺增生属瘀阻膀胱证,症见小便不爽、尿细如线、或点滴而下,小腹胀痛者。用法用量:口服。1次3粒,1日3次,饭后服。
(3)血府逐瘀胶囊 (药典)。见第25页。
(4)大黄䗪虫丸 (药典)[由熟大黄、土鳖虫(炒)、水蛭(制)、虻虫(去翅足,炒)、蛴螬(炒)、干漆(煅)、桃仁、炒苦杏仁、黄芩、地黄、白芍、甘草组成]。功能主治:活血破瘀,通经消癥。用于瘀血内停所致的癥瘕、闭经,症见腹部肿块、肌肤甲错、目眶黯黑、潮热羸瘦、经闭不行,慢性乙型活动性肝炎。用法用量:口服。水蜜丸1次3g,1日1~2次;小蜜丸1次3~6丸;大蜜丸1次1~2丸,1日1~2次。
6.痰湿阻滞证
〔证候〕
主症:月经延后,经量少,色淡,质黏稠,渐至月经停闭; 次症:形体肥胖,神疲倦怠,胸闷呕恶,面浮肢肿,带下量多,色白质稠,头晕目眩,心悸气短; 舌脉:苔白腻,脉滑。
〔治则〕
健脾燥湿化痰,活血调经。
〔方药〕
苍附导痰丸(《叶天士女科诊治秘方》)。
〔中成药〕
二陈丸 (药典)。见第20页。
7.寒凝血瘀证
〔证候〕
主症:月经停闭; 次症:小腹冷痛拒按,得热痛缓,形寒肢冷,面色青白,小便清长; 舌脉:舌紫暗,苔白,脉沉紧。
〔治则〕
温经散寒,活血调经。
〔方药〕
温经汤(《金匮要略》)。
〔中成药〕
(1)少腹逐瘀丸 (药典)。见第20页。
(2)艾附暖宫丸 (药典)。见第19页。
四、单验方
1.蔡小荪(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验方——育阴养血方 炒当归9g,生地黄、熟地黄各9g,川芎9g,熟女贞子9g,淫羊藿12g,肉苁蓉9g,狗脊9g,山茱萸9g,制黄精12g,河车大造丸(吞服)。功效:滋肾养血。用于原发性闭经。
2.裘笑梅(浙江省中医院)验方——养血补肾助阳饮 当归12g,丹参15g,白芍9g,熟地黄30g,菟丝子9g,肉苁蓉9g,巴戟天9g,淫羊藿12g,仙茅9g,鹿角胶(烊化)6g,阿胶(烊化)12g,紫河车粉(分吞)3g。功效:补督脉,壮元阳,养血液,生精髓。用于闭经属产后脱血,肾阳虚损者或希恩综合征。
3.戴德英(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曙光医院)验方——温肾通经方 肉苁蓉10g,巴戟天10g,黄芪20g,熟地黄15g,当归12g,川芎10g,鸡血藤20g,芍药10g,磁石(先煎)30g,阿胶(烊化)10g,鹿角片(先煎)10g,泽兰叶12g,紫河车粉(分吞)6g。功效:温肾,填精,通络。用于希恩综合征,闭经。
4.王大增(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龙华医院)验方——归芪调经汤 当归30g,炙黄芪30g,生姜3片,大枣10枚,淫羊藿15g,菟丝子30g。上药水煎后制成糖浆500ml。功效:补肾益气,养血。用于气血两虚型闭经。症见月经周期延后、量少、色红质薄,渐至月经停闭,神疲肢倦,头晕眼花,心悸气短,面色萎黄;舌质淡,苔薄,脉沉缓或细弱。
5.许润三(中日友好医院)验方——鹿角露饮 鹿角霜20g,白术20g,生黄芪25g,当归20g,川芎10g,香附10g,半夏10g,枳壳20g,昆布15g,益母草15g。功效:温阳,利水,通经。用于闭经后肾虚痰湿者。症见经闭时间较久,形体肥胖,或有水肿,胸胁满闷,恶心痰多,神疲倦怠,怕冷,性欲淡漠;舌质淡或胖嫩,苔薄白,脉象沉弱。
6.刘奉五(北京中医医院)验方——四二五合方 当归9g,白芍9g,川芎3g,熟地黄12g,覆盆子9g,菟丝子9g,五味子9g,车前子9g,牛膝12g,枸杞子15g,仙茅9g,淫羊藿12g。功效:养血益阴,补肾生精。用于血虚肾亏所引起的经闭或希恩综合征。
7.鳖甲50g,白鸽1只。用法:先将白鸽洗净,再将鳖甲打碎,放入白鸽腹内,共置瓦锅内加水适量,炖熟后调味服食。隔日1次,每个月连服5~6次。用于闭经属肝肾亏虚证者。
8.当归、黄芪各30g,生姜65g,羊肉250g。用法:将羊肉洗净切块,生姜切丝,当归和黄芪用纱布包好,共放瓦锅内加水适量炖至烂熟,去药渣,调味服食。1日1次,每个月连服5~7日。用于闭经属气血虚弱证者。
9.鸡蛋2个,川芎9g,红糖适量。用法:加水同煮,鸡蛋熟后去壳再煮片刻,去药渣,加红糖调味吃蛋喝汤。1日1剂,每个月服5~7剂。用于闭经属气滞血瘀证。
10.鲜姜黄21g,黄酒50ml,鸡蛋2枚。用法:先将鸡蛋煮熟去壳,再入姜黄同煮20分钟即成。弃汤,用黄酒送服鸡蛋,1日1次,连服4~5日。用于寒凝经闭或气滞血瘀的闭经。
11.云苓50g,红花6g,红糖100g。用法:前两味水煎取汁,冲化红糖温服。1日1剂,每个月连服5~7剂。用于闭经属痰湿阻滞证者。
12.丁香、硫黄各10g,鸡蛋1枚。用法:将上2味药共研为细末,鸡蛋打一小孔,将药末放入鸡蛋中,湿纸封口蒸熟,空腹时用米酒10ml送服。如月经仍不行,可连服2~3次,1日1次。用于肾阳不足所引起的闭经。
(雷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