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治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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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入圈套 鸳鸯又合好

驹阳家大门敞开着,院内钢炭堆积如山。有几个工人在砸大块煤往蛇皮袋里装袋。懂得鼻黑嘴污的,只见俩眼珠子象星星般闪闪发亮。好象从煤窑里刚出来一样。院内有磅称,一老汉正在称着磅上的几袋子煤。这就是驹阳他爸。淑丽骑自行车下狄寨原快得很,她来到驹阳家门口,见此情景。心里直发感叹:好家伙,这阵势,生意这么旺!她朝院内轻声问道:“哎?大伯这是驹阳家吗?”

见有人问‘驹阳家’,还是个姑娘家!过称的老汉惊喜地答道:“啊!是,是,是。这就是驹阳家,你找俺驹阳?——我就是他爸。”老汉纳闷地望着淑丽。这姑娘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粉红色石榴裙。白亮的高根鞋,眉清目秀。好一根黑油油的大辨子,声音清甜招人喜爱。

淑丽见有人答声,便自我解释道:“大伯!我是你梨梅的表妹,是来找驹阳哥的。”

“啊!驹阳在楼上总帐哩,你去楼上吧!”老汉笑吟吟地说。正说间,忽听有人在楼上问道:“谁啊?爸,哪的女娃?”

淑丽抬头向上一望,驹阳正站在阳台上向下面看,俩人四目一对,淑丽一眼便认出是驹阳。而驹阳这时也正好认出了淑丽。便慌忙招呼道:“啊,是在兴庆宫唱歌轰动游客的淑丽妹啊!快!快上来!”驹阳客气地招呼道。淑丽放好车子,拎起坤包轻快地上了二楼,驹阳客气地把淑丽让进了屋里。倒了茶,让淑丽坐到沙发上。淑丽接过茶并未坐到沙发,而是靠在办公桌边,左脚扣在右脚腕上靠立着。驹阳坐在椅子上,边说话边打量着淑丽,心里暗暗称赞:好美的人啊!淑丽那青春少女特有的气息直扑人鼻。“淑丽妹?”驹阳不解地问,“你今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啊?”

淑丽逗趣地说:“没事就不敢往你这来吗!有何贵干?给你看!”淑丽利索地从红坤包里抽出梨梅给驹阳买的白底带丝衬衫,望着驹阳:“喜欢不!”

驹阳那料到淑丽会给他买衬衫,惊喜地接过衬衫,不停地打量着,高兴地不得了。不时地用激动的眼神看看淑丽。“别看了,穿上试试吧!”

驹阳感激地连声说道:“好!好!好!”往身上一穿,“哈!合身得很么!”驹阳疑惑地眼神望着眼前这个淑丽:“你咋能给我买这合身的衫子?”

“奇怪了吧!别奇怪,我咋能给你买衬衫呢!是俺梨梅姐给你买的!人家这一向忙着紧活,舍不得走开。不象妹子,把钱看得淡,才差我抽空给你这个‘宝贝’送来!”

“梨梅?”驹阳寻思地问道:“你梨梅姐她这一向人可好!”

“好!就是想某人能想疯了!”

“想某人”驹阳略加思索地答道:“对!想某人——想某人——”思索完毕,驹阳对着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大美女殷切地说道:“淑丽?你若有空的话,和哥到高桥集逛走,哥在那有一趟煤要送!顺便咱俩逛鲸鱼沟去,咋样?”

淑丽看着眼前这个贪婪的男人,故意亮开嗓门:“好啊!驹阳哥,你就穿上这新衫子去?”

“就穿着这新衬衫!反正买来就是穿么?你说对不对。”

“那你不干活咧?”

“有装卸工!哥光管开车,别的啥都不管。到时候车子往那一撇,装卸工干他的活。咱浪咱的!”驹阳得意地说道。

说着话,下面突然传来父亲叫驹阳的声音:“车子装好了,驹阳!”

“好嘞!”驹阳爽快地答道。驹阳牵着淑丽的手,坐进了驾驶室,载着装卸工和一车钢炭朝鲸鱼沟沟口高桥村开去。驹阳把车子向客户院中一停,对装卸工叮咛道:“你把车卸完后,没见我回来的话,你就在这休息,我回来咱们一起回。”说完便牵着淑丽的手向高桥集而去。

今天不是高桥集,街上的行人并不多,驹阳拉着淑丽在经过一家美发店门口时,突然一理发女从店内跑出,冲着驹阳就喊:“驹阳?你站住!”驹阳好象没听见,头也不回地径直朝前走去。这位理发女气得直跺脚。淑丽回头一看这不正是那天给驹阳嘴上塞糖果的那个女子么?正疑惑间,只感驹阳把她一拍:“水性扬花之辈,不置一理!淑丽,走,我们在照相馆合个影,好不?”驹阳高兴地说。

淑丽不解地问驹阳:“驹阳哥,那个女的不是在兴庆宫碰碰车游乐园给你嘴上塞糖果的那个吗?你们那么好的关系,你怎么今天又不理人家了?”

“那是个啥,只要你有钱,谁叫就跟谁逛的一个混混女!好吃懒做,不务正业。把自已一天打份得象个花花雀似的,骚里骚气的,人家拿她只不过是开心而异。”说到这儿,驹阳若有所悟地问淑丽:“你们那天都看到她和我再一起咧!”

“那自然,不然怎么说‘她给你往嘴里塞糖果吃呢?’”

听完这句话,驹阳有些非常懊恼,他懊悔地拍打着自己的头,心里直骂自已“混蛋!”她拉着淑丽,嘴上连连说道:“好我的妹子呢。哥那天对不住你姐,梨梅!哎!我不该那天碰上那货!”淑丽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的天花乱坠地。狗改不了吃屎。他们来到一家照相馆门前。只见牌匾上镶嵌着这五个大字:“红日照相馆”

驹阳拉着淑丽走进了照相馆,只见店主客气地招呼道:“二位伉俪!照相?”

“谁跟他是伉丽!”淑丽辨解地说。驹阳含糊其辞地“哼哼啊啊”应承道。“二位是合影吗?”照相师傅问?

“合影!合影!”驹阳抢着答道。他把淑丽拉到自己前面,自己紧贴着淑丽肩膀站在淑丽的背后。淑丽见此情景推搡了几回,可驹阳还是死皮赖脸地贴着淑丽肩膀拍下了这张照片。

无奈,对这样的镜头淑丽只好忍受了。不过这也好,是揭开这个朝三暮四,风流成性的纨绔子弟劣迹的有力证据!淑丽在心里暗暗这样想着,也暗自得意着:驹阳啊驹阳!你当我是来和你专门玩来咧!我是来专门搜集你背叛俺梨梅姐的证据的。今天你嚣张得越美越好!

淑丽拍完照问摄影师:“师傅,几时能取?”

摄影师答道:“两小时后!”

“那好吧!两小时后我们来取像!”说完拽着驹阳向大街走去。

高桥集,位于鲸鱼沟沟口,沟口宽阔平坦,中间是鲸鱼沟水潭流下来的溪水,潺潺不息。经过此处,流向西边的浐河。南北两侧,则是高桥村的南北二村,半引路由北向南从村中间通过,直接通向长安鸣犊镇。从沟口向沟里去,便是鲸鱼沟红旗大坝。水库水面辽阔,碧波荡漾,鱼翔浅底,鹰击长空。两岸苍松翠柏,郁郁葱葱。水库入口有游船码头,一到热季,便是旅游旺季。游泳,划船的游客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在往上便到狄寨地界,有姚家沟大水库,车村沟小河,等数个上游大水库!风景美不胜收,是西安东郊的旅游风景圣地。

驹阳带着淑丽逛到了鲸鱼沟红旗大坝上,这里旅游的人可多啦!有的三三两两一堆,撑个大阳伞漫步在大坝上,有的则俩人躲在太阳伞下卿卿我我,窃窃私语。水边垂钓的多得很,满边边都是鱼杆,在水里伸着。卖冰棍,雪糕的在脖子上挂个白色泡沫冰棍箱子,手里攥着零钱,“冰棍,雪糕”地叫卖不停。驹阳给淑丽买了个墨镜,淑丽戴上墨镜更显得飘逸迷人。“咱姊妹俩划一下船,也欣赏欣赏咱当地的如画风景?”驹阳高兴地问淑丽。“行啊!”淑丽爽快地答应了。

俩人的船荡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山风一吹,淑丽那粉红色的石榴裙迎风飘摆,婀娜不尽。再加上那桃颜粉面,淡淡微笑,简置让驹阳目不转晴,饥渴不尽。

“驹阳哥!驹阳哥!”一叫不动,二叫不动,淑丽便厉声呼唤“驹阳——”这一声才把入神的驹阳从沉迷中惊醒。在兴庆宫那回淑丽在船上唱《我的祖国》时,驹阳也是入神到这地步。只可惜那时他是一个人在那幽暗的角落里独赏芬芳。没人提醒他!“啊!”听到淑丽厉声叫他,驹阳“扑楞”一下,这才番然清醒过来。“淑丽妹!哥想听你唱歌?”驹阳还沉浸在兴庆湖那回听歌的美境中。

“好啊!我给你唱,你可要好好地划啊?”

“没问题!”驹阳高兴地答道。人也顿时来了精神。

淑丽对驹阳说道:“唱个《送别》吧!”,驹阳高兴地划着船,期待地望着船头的淑丽。

淑丽那情意缠绵的《送别》歌声在鲸鱼沟潭面上漂荡了开来——

……

送君送到江水边,

知心话儿说不完,

风里浪里你行船,

隔山隔水望君还!

这歌声震动了潭大圆旅游的人们,游客们都往潭中间这艘小船投来异样的眼光。潭中的鱼儿好象也喜欢这首歌,高兴地在水面蹦来蹦去。在水中游泳的人不断地打着胡哨,频频招手向小船表示称赞!驹阳高兴地沉浸在这美妙的歌声里。

眼看快两小时了,驹阳和淑丽便上了岸,向回走来。在他俩身后,不时有游客回过头来看着淑丽的背影夸赞着。驹阳高兴极了,脱口对淑丽说道:“妹妹!我爱你!”

“你?——咋能这样狂野呢。”对驹阳莽撞的表白,淑丽在心里这样斥责着。

“走,哥今高兴给妹你今买个礼物!你看咋样?”

“啥礼物,拿我看!”淑丽问。

“你看时间也不早咧,哥给你在百货大楼买一双凉鞋咋样?”

淑丽故作惊讶地说道:“你舍得给我买!”

在百货大楼卖鞋柜台前,淑丽试了一双,觉得很好,驹阳便说:“好就给你买!”说着就要掏钱,淑丽赶忙止住,“再来一双?”

驹阳奇怪地问:“怎么还要一双?”

“那你身上穿的是谁的?”驹阳这才明白:还有梨梅一双呢!“好!好!给你梨梅姐也拿一双。不过这大小——?”驹阳茫然地望着淑丽。

“一样大。”

“那好!那好!就来两双。”驹阳

思索一下,便说道:“今回去哥用车把你送回去,咱一同去把你梨梅姐看望一下!”

听到这话,淑丽在心里暗暗骂道:狗日的还算有点良心。他俩走到红日像馆门前,淑丽向摄影师要了像片便和驹阳回来了。回到驹阳家,驹阳叫工人把车厢洗净,然后把淑丽的自行车放到上面。这才叫上淑丽向北大康梨梅家开去。

自从那日表妹淑丽走后,梨梅把对驹阳的一切抱怨都化为干劲。这几天,光踏鞋垫五百多双,起早贪黑。以辛劳来排解心中的忧愤。光踏断机针五六根!难过了,便看看桌上妈妈的遗像,想开了便又做活。气得实在不行,便拿起挂在墙上的宝剑在后院舞一会剑来排解心中的郁愤。她就想不通,这从小就奶在妈妈怀里的干哥哥,怎么有点臭钱就变得那么的狂妄!玩弄女娃,挥霍成性。这样下去,如何是好!要不是两家人为肝胆相照的关系。从兴庆宫游玩回来那日,她都向驹阳提出退婚。也不知表妹这一去情况怎样,那狗日的得是还是丑行依旧,痴迷美色?

梨梅伏在缝纫机上,用双手上下搓着疲劳的脸皮,抬眼随意望了望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五点二十了。她看了看窗外,炽热的端阳已西斜到西山。她打了个哈气,又开始闷头踏鞋垫了。踏着踏着,便听到门外有汽车的声音,便好奇地起身想到门外看个究竟。就在这时,淑丽带着驹阳进到了院子里。淑丽那尖声厉气之声,梨梅一下就感觉到了。“淑丽,是你!”这时梨梅也看到了随淑丽一同进来的驹阳。她强压怒气。将就到:“你也来了。”仨人进了大房,坐在梨梅干活的那间屋里。这时,淑丽把门关上了。梨梅对着坐在椅子上的驹阳嘲讽道:“哟好!这衬衫穿着不懒啊?”

驹阳略有内疚道:“可以,合身着呢!”

“合身着呢!”梨梅重复着这句话,那给你往嘴塞糖那个卷毛姑娘给你买得衣裳合身不?”梨梅脸色顿时变得凌厉起来。淑丽这时也失去一往嘻嘻啦啦之气,脸色同样变得气愤起来。驹阳此时才意识到气氛的不对!他赶紧嗫嚅地对姊妹俩认错:“梨梅,哥对不住你,”又朝淑丽“对不住你们!”

梨梅没好气地对驹阳说:“你不光是对不住我,”用手指向桌上的妈妈的遗像“你更对不住我妈。你三个月失去了母亲,你父亲和我爸是拜把子兄弟,我妈当时才愿给你当奶妈!本来奶都不够我吃,还养了个你……”梨梅再也诉不下去了,抽泣的不行。

“硬把你饿着,都要叫我吃饱!”

驹阳接住说道。

这时淑丽也气愤地斤责道:“猫吃腥,贼性不改,今天还想占我的便宜,照相想和我勾肩搭背未遂,勉强照个这气丧的合影;浪鲸鱼沟向我示爱;向我卖乖给我买鞋!驹阳,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你对我的这些行径你难道就不羞吗?”

驹阳这才明白淑丽今天到他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面对姐妹俩厉声地质问,驹阳愧疚得恨不得钻到地缝去。他连忙抱拳向姐妹俩求饶:“梨梅妹,淑丽妹,哥往后再也不朝三暮四,拈花惹草了;再也不挥霍浪费,吊儿郎当了!”

见驹阳这龟样子,梨梅,淑丽反被逗乐了。梨梅故作脑怒道:“你应向养你的咱妈发誓!”。见驹阳已经知错认错了,姐妹俩便笑了,梨梅随机笑道:“驹阳哥,只要你痛改前非,我姐妹还是依旧爱你的!”这时淑丽拿出驹阳给她俩买的凉鞋,俩人一试,合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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