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聊
宋雅萱察觉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便不走了,坐在一旁,手里拿了一本书来看,刘耀文定睛一瞧,尽是些情爱小说,他扬扬下巴:“你看这些做什么?丁程鑫给你定了婚事吗?”
宋雅萱摇摇头。
这的姑娘儿都漂亮呦,个个儿都美得像朵花儿,芙蓉蔷薇凤仙,却都不入宋亚轩的眼,他曾打趣过自己,怕是日后要喜欢上个男子汉咯,被张真源笑,她却不以为意。
她是自由如空中鸟的,她生来就是十足十地向善主义,爱情观这里更是不扭曲不夸张,既然喜欢,既然爱,那么爱谁都没关系。不过都是心跳怦然的瞬间转变成浪漫缱绻的永久,只要喜欢那个人,性别又有什么所谓呢。
好在丁程鑫懂他的心思,一直也没张罗给他办婚事。她倒是很感激丁程鑫。
她如今看这样的小说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那说书先生今天说的故事实在让人动容不已。谁不知霍乱年代的爱情有如易碎琉璃,稍有疏忽就会四分五裂,所以人们懦弱极了,不敢再爱。
她深谙其中道理,但仍然为这故事落泪。
她合上书,给刘耀文讲了一遍这故事
看她,认认真真地听他讲完了整个故事,刘耀文也没有其他的情绪,只是呆呆地望故事讲完了,半晌后,他才悠悠并ロ道:“故事嘛,都是假的吧。”
宋雅萱不觉得这是刘耀文不懂他在伤春悲秋什么,恰恰相反她和刘耀文想到了一处﹣与其如此,倒不如将这事当作虚构,是假的,是不是就没那么撕心裂肺。
她和刘耀文秉烛夜谈,直至深夜,宋雅萱才回房睡觉。
如果问宋雅萱和刘耀文交谈是什么感受的话,宋亚轩或许会说一句:“小中见大,
将近一个月过去,刘耀文胳膊上的伤已经快要好全了,不过赫然一道还是有些吓人。只是这天渐渐热起来了,腿上的伤口竟不知怎的发了炎,久久也不见好,丁程鑫每天来问,笑着拍拍刘耀文的肩,嘱咐他快点好起来。
刘耀文也笑着回应,可宋雅萱总觉得,两人之间的交流有些许的奇怪,不过具体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索性不去揣摩了。她日日去张真源那里翻找自己小时候划伤后涂的药,那药长得像是北方的黑土,但是十分好用。
张真源瞧着宋雅萱在箱子里一顿乱翻的样子,伸手拿住桌子上的扇子给她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