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我们全家都穿成极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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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闹大不好收场,遭殃还是你

方宁为刘师爷的厚脸皮叹为观止。

方家收杨梅,做杨梅,刘师爷动动嘴皮子就拿了八成的利润?

这简直是无本万利的好买卖!

方宁笑眯眯地道:“刘师爷要不这样,我来跑这趟买卖,咱们换过来,你二我八?”

“放肆,你当我傻子吗?”刘师爷大怒。

方宁摊手:“可这不是刘师爷先提出来的吗?哦,原来刘师爷当我傻子啊。”

刘师爷怒容满面:“方宁,让方辞年出来说话,你没资格跟我说!”

“抱歉哦,我们方家大房就是我说了算,就算我爷爷奶奶在这,还是我说了算。刘师爷说别人把你当傻子之前,麻烦先不要把别人当傻子。你要是赚这笔钱,就去跟全味楼的少东家谈。”

“你别不识好歹!”

“师爷,我们方家跟全味楼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除了全味楼,我们不可以对任何人透露方子。师爷这是逼全味楼状告我们,还是逼全味楼状告你?”

方宁眼底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寒徹入骨的冷意。

就连刘师爷见了,也不由心惊。

“刘师爷,我们只是庄稼汉,还请刘师爷不要为难我们。方子确确实实卖给了全味楼,您若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想必全味楼也不敢骗你不是?”

方宁褪去冷意,仿佛刚才只是他们错觉一样。

“我不买,你们方家做出来,我让人去卖,就不算违反你们跟全味楼的约定。”

“师爷,可是又有什么人在耳边胡说八道了什么?方子卖给全味楼,我们连做都不能做了,就负责给全味楼供应新鲜杨梅而已,这是整个福田村都知道的事。”

“方宁,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今天,我就非得要这方子,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二十两银子,爱要不要,不然,到时候别怪哦我不客气!”

方宁挑眉。

她好像已经很久没听过这种威胁她的话了。

她给这刘师爷三分面子,可他却蹬鼻子上脸,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师爷真要强人所难?”方宁淡淡开口,神色冷淡下来。

刘师爷见状,心里咯噔一下。

这方宁又要做什么?

不过他就一个十岁的小子,他堂堂师爷还怕他不成?

“我好声好气跟你商量,你非得不识好歹,那还能怪谁?”刘师爷冷声道。

啪啪啪。

司玉衡拍着掌从屋里走出来。

“有意思,小小师爷,连官阶都没有,就学会了仗势欺人,不知彭大人知道作何感想呢?”

平平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

可那与生俱来的气势,却让刘师爷心尖一颤,下意识后退两步。

“少、少东家?”

“怎么,徐村长没告诉刘师爷,全味楼的少东家在方家养病?”

刘师爷脸色大变。

他确实不知道!

念及此,刘师爷神色阴沉地瞪了徐村长一眼。

“方家冰糖杨梅的方子已经卖给全味楼,刘师爷想要?可以啊,咱们价钱好商量。”

“少东家,我确实不知你在福田村,以为方子卖给全味楼是他们的托词而已,少东家别介意。既然方子是全味楼的,那我自然不能跟全味楼抢不是?”

刘师爷一改先前的嚣张,近乎卑微地哈腰点头。

方宁见状,不着痕迹看了看司玉衡。

原来是能压制刘师爷的存在啊?

刚才怎么一直在看戏?

“我刚才听得清清楚楚,你这行为与明抢有何区别?”

“误会,都是误会!”

刘师爷开始冒冷汗了。

“呵,要是我没出来,你这不就是要仗着师爷身份,要对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动手?刘师爷,想赚钱没错,但要想清楚,什么钱是你能赚的,什么钱是你不能赚的!”

“是是是,少东家教训得是,刘某知错了,还请少东家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这个姓徐的跟你说了什么?”

司玉衡神色如常,问话的语气也没有特别严厉。

但刘师爷就是在不停抹汗,弓着身都不敢站直。

“他说方家现在赚钱的法子特别多,尤其是那个什么杨梅,就是方家想出来的。我见着县城那个冰糖杨梅生意那么好,就起了小心思,也想赚一点。少东家,在这之前,我真不知方家已经方子卖给你。”

“这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他之所以这么跟你说,无非是想借你的势,打压福田村罢了。他是否还跟你说福田村伤了他们很多人?刘师爷,在他们没拿出证据之前,劝你别信,这事闹大了不好收场,遭殃的还是你刘师爷。”

“是是是。”

刘师爷一句都不敢反驳。

“既然是误会,刘师爷走吧。下次不要再这么被人蒙蔽当枪使,为了一个连中举都没希望的秀才赔上自己的前程值得吗?”

“不值得,不值得。”

徐村长已经瑟瑟发抖。

司玉衡扫了徐村长一眼:“心术不正,迟早会有报应。”

徐村长腿一软,跌坐地上,冷汗涔涔。

“少东家对不住,都是我的错。”刘师爷哈腰点头,脑袋都差不多碰到地面了。

“行了,误会解除就没什么事了,你走吧。”

“好好好,谢谢少东家。”

刘师爷弓着身退出方家院子,浑身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湿淋淋的。

他捂着心口,心有余悸。

要真是得罪了那位少东家……他都不敢往下想了。

等徐村长也出来,刘师爷一脚踹过去:“混账东西,敢算计我?你给我等着!”

说罢,刘师爷怒气冲冲离开了。

徐村长看着刘师爷离开的方向,一脸惊恐,六神无主。

他、他怎么就激怒了刘师爷了?

一想到儿子的前程,徐村长遍体生寒。

而院子里的方宁这会正上上下下打量司玉衡:“少东家,你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身份?堂堂县令师爷,竟然对你奴颜婢膝?快告诉我,到时候可别不小心得罪了你,你往死里玩我。”

司玉衡嗤笑:“你胆大包天,你怕过谁?”

方宁抱着自己:“我怕你怕得这么明显,你都感知不到?”

“昨天那篇文章已经背会贯通理解了?不会就滚去看,科举不是你聪明就能考到!”司玉衡严师上身,顿了顿他垂眸,“至于我的身份,你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