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身受重伤
好在柳玄鹤及时将手中土岩盾横挡在前,将飞剑抵挡下来。
年老修士见状,眉头微挑,手中指法转变,飞剑上的数道剑芒脱离飞剑,绕过土岩盾,穿过柳玄鹤的身躯,带出道道鲜血。
疼痛之感让柳玄鹤面目狰狞,打来的飞剑依然还有余力,他并不敢放下手中土岩盾,只能咬牙凭借毅力,双手紧紧握住土岩盾抵挡飞剑、承受剑芒的洗刷。
好在柳德邦及时打出一道灵力,将攻击柳玄鹤的飞剑拍飞,这才让柳玄鹤解脱。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息之间,可柳玄鹤身上却以没有一处好地方。
数处被剑芒洞穿,数十道大小不一的伤口,甚至有几处以见白骨,道道鲜血不断流出,以成一个血人。
因飞剑余力太强,他的双手在方才便骨折,此时不需抵挡飞剑攻击,柳玄鹤也就放松下来,双手也无力,百斤重的土岩盾一时没注意跌落在地。
他咬牙强忍身上剧痛,借助神识,探入储物袋中取出一个药瓶,浮空将药品内的白玉状丹药取出,吞服入腹。
不过瞬息,他身上较小的伤口便以结痂,较大的伤口流出的鲜血也少了不少,要不了多久也会结痂。
“玄鹤,这白玉丹拿着,你先离开此地,找处安全的位置,压制伤势,以免伤及根基!”柳玄辰见柳玄鹤如此模样,眼露担忧,抬手挥出一枚丹药,开口道。
柳玄鹤也不客气,施展御物术,浮空接过,轻点了点头,冷眼望了望百米之外,攻击自己的年老修士,这才踏步离开战场。
他奔袭数百米后,在一处隐蔽之地停了下来,在平整位置盘坐而下,保险起见,他将方才柳玄辰给的那没白玉丹也吞服入肚,运转功法,炼化体内两枚白玉丹。
战斗之地。
柳德邦、柳德云两位长辈见柳玄鹤受伤如此重,心中涌出一抹怒气,不在有任何保留,全力以对。
一时间,竟将练气大圆满的年老修士压着打。
兴许是年老修士运气不好,不过数息,一直紧追白家两人的鼠妖群已经来到他数十米之距,道道火球从鼠群嘴中喷吐而出。
年老修士察觉身后情况,脸露阴沉,怨恨的望着柳家四人。
“该死!”
在柳德邦四人与鼠群群的围攻之下,绕是拥有练气大圆满实力的年老修士也没撑过十息,被柳德邦打出的飞剑斩杀。
三十余头妖鼠群见仇敌以杀,眼露嗜血,竟不知死活,主动攻击百米之外四名柳家族人。
三十余道火球从天而来,火光冲天而起,若是此时是夜晚,此举怕是会吸引不少妖兽来此。
柳家四人各自举起一面法盾抵挡在前,承受火球攻击。
待火球尽数落下,柳家四人也开始了回击。
九道金色速度极快,宛若九道金色灵光闪过,不等妖鼠闪躲,便以打入九头妖鼠体内。
两柄青色飞剑带着数道剑芒,破开打来火球,直面妖兽群而去,穿刺进入一头头妖鼠体内。
一头三丈大的火鸟从火扇中打出,嘴喷火蛇,身上火焰羽毛极为灵动,一身灼热的火焰,将此地的温度都提高了不少,颇有焚天之势,直面妖鼠群。
……
半里之外。
柳德国终于将逃走的白家中年修士栏住。
“道友跑的还真快!”柳德国戏谑道。
见柳德国的态度,白格舟也知晓今日是怕是跑不掉了。
也不多言,抬手将手中飞剑打出,趁着攻击间隙,将储物袋内剩余的三张灵符打出。
柳德国见打来攻击丝毫不惧,反而了又兴趣。
轻喝一声,一道灵光在他身上闪过,他身形大了一圈,左举长盾,右举长刀,硬抗打来飞剑、法术。
小腿发力,宛如搭弓的箭羽一般,化为一道幻影,直接来到白格舟面门。
还未待白格舟反应过来,柳德国手中长刀便以捅入他的腹中。
“就怪你运气不好,遇见了我!”柳德国怪异一笑,在白格舟耳边冷声道。
白格舟硬撑腹部疼痛,单手施法,本想突袭柳德国。
却被发觉,双手直接被打断,柳德国拔出长刀,向着腹部丹田所在,再次刺了进去,一举将白格舟的威胁泯灭。
柳德国望着满脸怨恨的白格舟,将他直接放倒在地,一脚踏在他的脑袋上。
“啊…你个畜生,我定要杀你……”
白格舟屈辱的发出嘶吼,怒骂。
可是柳德国却并不在意,反而大笑。
揉虐了白格舟足足十数息,柳德国小脚用力,直接将其脑袋踩塌了一半,丝丝血液喷洒的到处倒是。
柳德国望着身上道袍上的血液,眉头微挑,耸了耸肩,道袍灵光一闪,沾粘在道袍上的血液化为血珠,自行脱离道袍,丢落地面。
抬手将白格舟惨不忍睹的尸体收入储物袋后,柳德国身形化为正常,掐诀施展“御风术”加持于自身,化为青色光影,奔离了此地。
当柳德邦四人战斗结束,将妖鼠群灭杀之时,柳德国也赶了回来。
“割取一阶中品火焰鼠身上材料!”柳德邦闻着空气中的血气,眉头紧皱,开口道。
这群妖鼠大多都为一阶下品,只有三头为一阶中品,没过多久,五人便割取了它们的材料。
五人带着白家年老修士尸体,寻到了正在疗伤的柳玄鹤。
在白玉丹强悍的药力下,柳玄鹤身上的伤口都已结疤,骨折的双手也已经摆正。
“玄鹤,情况如何?”柳德邦担忧道。
“无妨,只是些皮肉之伤,养伤些日子便可恢复!”盘坐在地的柳玄鹤,言语道。
柳德邦闻言,也就不在多言,不过那份担忧的神色并未消散,目光一直落于柳玄鹤的身上。
“十一伯,我们先返回那座临时洞府吧,以免周围的血气,将妖兽引来!”柳玄鹤站起身,提议道。
“恩!”柳德邦应声道。
一柱香过后,临时洞府内。
柳玄鹤望着柳德国挥出的尸体,眉头紧皱,心中有些不适。
“十七弟你……”柳德邦见尸体模样,一时有些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