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质疑
“拉普里达克与林秀伏伊伏丁那的比赛即将开始，双方球员出场，让我们看看双方首发。”
一场五个球，哪怕训练中表现不好，作为褒奖，布尔齐奇也得把林秀列入首发。
拉普里达克如临大敌，特意安排了两个人盯防林秀。
彻底迷失在防守中，根本拿不到球。
“他的速度，冲击力，技巧，通通不见了。”
“太扯淡了，马竞居然被这样的球员踢了五个，他们集体参与赌球了？”
“不一定是马竞球员放水，或许是他用了不该用的东西。”
这话一出，记者们不约而同起了心思。
大料来了，可以炒作许久。
看到林秀又一次被撞开丢掉了球权，阿维莱斯说道：“我说过，伏伊伏丁那会因此输球的，伏伊伏丁那该换人了……”
看台上，剩下的球探们都是摇头起身离开，除了埃弗顿的球探托马斯·切赫。
都是考察球员，目的却不一样。
切赫是为了确定伏伊伏丁那的实力，为联盟杯第一轮正赛提供依据，其中以一己之力干翻马竞的林秀是重点关注对象。
场上，林秀再次跑出了空档，德斯波托维奇立刻传球，林秀顺利拿到了球，面对防守却选择了回传。
半个小时而已，过人确实没把握，与其失误不如求稳。
看到伏伊伏丁那进攻机会丧失，切赫摇着头自言自语道：“听说马竞的后防线差，却没想到这么差，居然被这样的球员进了五个，难怪只能从资格赛踢起。”
场边，拉普里达克主教练德米特里·尼古拉耶维奇下达指令：小的们，对手进攻不逑行，攻起来。
拉普里达克立刻由守转攻，大举压上。
前场很疲软，后场可不软，拉普里达克连续三次进攻被扼杀，前场机会来了。
林秀再次拿球，面前只有一个后卫彼得罗维奇，过了他就能直面门将。
“单车骑起来啊~”
“牛尾巴，秀起来~”
“冲啊，少年~”
伏伊伏丁那球迷大声呼喝。
林秀迈动小碎步，跨上了单车。
65的实力，秀一秀技术足够了。
对方防守彼得罗维奇不敢大意，且战且退。
林秀余光看到塔迪奇插上，立刻传球，塔迪奇不停球射门，足球倏地进了球门。
“哈哈哈……好小子，我就知道你行！”塔迪奇跑过来，搂住了林秀。
“助攻虽然不错，但这可不是单车少年该做的事……”阿维莱斯很不满。
伏伊伏的球迷倒没有不满，只是不满足。
超级秀没有进球，差评！
伏伊伏球员可不会想那么多，领先后转入防守。
守到结束。
1:0，伏伊伏拿到了一场实惠的胜利，林秀除了一个助攻，毫无表现。
而且因为赛尔超不给力，这场比赛只给了一点积分。
回到伏伊伏丁那，是长达两周的国家队比赛日。
国家队暂时与林秀没关系。
踢了一场好比赛，各大媒体给了不少报道，在球迷群体中也有一些知名度，但国家队并没有联系他。
林秀也不想往里凑。
虽说还不是输给越南后的臭水，但是水太混，不适合他个没跟脚的萌新。
等实力和名望可以打破潜规则时，以救世主的姿态降临当个说一不二的球霸，不比现在去受气强？
所以，即便球队放假两天，林秀还是一如既往地早起。
日上三竿，年轻的塔迪奇夹着报纸来了。
“林，你昨天表现可不怎么好，媒体们开始踩你了。”
“我知道，还会好起来的。”林秀回道。
一个助攻，一个积分，没有潜能点残留，确实表现不行。
青年队有很多这样的遭遇，林秀很淡定。
“那么关于那些婊子，你不说些什么吗？”塔迪奇问道。
林秀拿过报纸，大概扫了扫。
大多是“神奇不在”、“重回平庸”之类的看衰，“有待观察”之类的客观评价很少。
“媒体都这屌样，捧高踩低，用表现说话吧。”林秀把报纸甩了回去。
训练才是最重要的。
中午休息时，拉米雷斯来了。
“合同问题。”拉米雷斯说道：“因为你上场比赛表现的不如人意，俱乐部不同意我们提出的条件。
那些联系我的俱乐部，也把条件往下压了许多，总之，似乎大家都不看好你。”
林秀颠着球，说道：“没关系，压一压吧，反正有对马竞的比赛兜底，我不愁没人要，对吧？”
“当然，我们不需要着急。”拉米雷斯笑着说道。
足坛很大，多的是迷信者，林秀的五子登科完全可以保证他的下家比伏伊伏好。
“除了合同，我还接到了几家中国企业的电话，他们想请你代言。”拉米雷斯说道。
谈到钱，林秀可就有兴趣了。
“不过，一些只愿意赞助你的训练费用，最高的一家只愿意给出一百万，五年……”
“去踏马的！”林秀打断了拉米雷斯，说道：“中国欧战进球最多的球员，就值这点钱？”
“我就知道你会拒绝！”拉米雷斯说道：“我们要有耐心，只要你能在联盟杯继续进球，每进一个球，你的价值就会翻一倍，到时候才是赚钱的时候。”
“林，你觉得踢埃弗顿有把握吗？”拉米雷斯问道。
林秀回道：“看形势吧，你知道我擅长逆风局。”
“肯定是逆风，有你发挥的时候。”拉米雷斯咧嘴笑道：“到时候俱乐部不掏出一百万，别想着我们在合同上签字。”
“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林秀回道。
虽说俱乐部看菜吃饭是常规操作，但是不爽就是不爽，能宰的时候决不能手软。
辛苦而充实的两天结束，林秀终于适应了增加的两点实力，下来就是把潜力转化。
两周的训练，已经不那么糟糕了，起码不会出现莫名其妙的操作失误。
但是媒体们被国家队比赛吸引了注意力，完全看不到这些变化，至于那些球探全部离去，林秀更是毫不在意。
两周训练结束，实力如愿变成了54。
进步肉眼可见。
9月14号，各队再次集结，准备第五轮联赛。
赛前新闻发布会，伏伊伏丁那吸引了大量的记者。
听到布尔齐奇公布的首发阵容，记者们露出了不出意料的笑容。
大家关注国家队赛事，并不代表对林秀的表现毫不在意，而天才陨落的戏码，永远是媒体最热衷的。
提问环节，政治报记者范塔西娅·波里诺娃问道：“我们看到林秀被排除了首发阵容，是否意味着伏伊伏丁那已经放弃了他？”
布尔齐奇耸肩回道：“谁会放弃对马竞五子登科的球员呢？”
“但是他这两周并没有表现出优秀球员该有的水平，甚至可以说他很平庸，你对此认可吗？”
“年轻球员，表现起起伏伏都很正常，但是你们没注意到，他在训练中的进步很明显。
而且很显然，你们忽略了他的努力，他总是来的最早，走的最晚，我相信他迟早会成为世界级巨星。”
“那么为什么俱乐部还没有和他签订合同呢？”
“我不知道签约部门在做什么，不过我一直在督促他们，而且我相信林会留在俱乐部。”
“米哈伊尔·阿维莱斯说，林注定是一颗流星，会带来惊喜，却不会持续闪耀，对此你怎么看？”
“我从来不会关心非专业的评论，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断，林会成为世界级巨星的。”
“那你为什么把他排除在首发之外呢？”
“他才十七岁，需要成长的空间。好了，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到此结束。”
布尔齐奇离开，新闻发布会自然结束。
从头到尾，卢查尼青年队主教练都处于透明状态。
无所谓了，赛场见。
35分钟，67分钟，伏伊伏丁那取得了两个进球，75分钟，林秀替补登场。
然后，林秀前场被抢断，卢查尼青年趁势反击打入一球。
媒体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发文说林秀已经完蛋，波里诺娃更是撰文质疑：“前后反差巨大，为什么？”
没直说，但潜台词就是——兴奋剂。
比赛刚结束，录像已经送到了埃弗顿。
大卫·莫耶斯，不提之前的执教成绩，就说把英超中下游的埃弗顿带进欧战，足够证明他的能力，特别是把韦恩·鲁尼卖给曼联而曼联把小内维尔送到埃弗顿后，大家都知道莫耶斯已经是曼联教父弗格森钦定的接班人。
不是每个教练都能被弗格森看在眼里的，这足以从侧面证明莫耶斯的能力。
尽管如此，莫耶斯也没有视伏伊伏丁那为无物，而是认真地看完了录像。
“就这？”莫耶斯问道：“他的速度、灵敏和技巧都去哪了？”
“不知道，不过有传言说他使用了兴奋剂。”
“中国要是有这么厉害的兴奋剂，早就垄断所有世界冠军了！”莫耶斯哂笑着说道：“我倒是认为他们在故意示弱。”
“应该不是，在第四轮联赛中他首发出场，虽然取得了一个助攻，但是表现很差，你可以看看录像。”
“拿来。”莫耶斯说道。
两次欧战之旅成绩都不理想，莫耶斯当然是不甘心的，想在欧战中取得突破，更不会掉以轻心。
面对五子登科的狠人，莫耶斯肯定严肃对待。
只是看完录像，莫耶斯发现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这样的球员能踢马竞五个？难怪阿吉雷下课。”莫耶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