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再好的关系也会同床异梦
第五章再好的关系也会同床异梦
政治有种潜在的风险现象,就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隶属于野马台族的邪马台氏终于本性再次暴露,对盟友下死手了。
野马台战死之后,邪马台当了野马族人的家,她主内,管理着两氏,稳定后方的经济发展,掌控着方向大盘。身为一族之长的野马戊却不像个国家领导人,更像一个军事领袖,主外守土护家,一旦有外族来犯,他总喜欢身先士卒,首当其冲。为这事,邪马台私下里不仅一次劝说过他。
然而,野马戊天生就是一个战将,生性粗野,打战如疯如狂,压根儿对从政执政一点兴趣都提不上来,说白了就不是那块玩政治的料。野马戊也拎得清自己几斤几两,曾在野马台族初立之际,当众拒绝当任一族之首领,坦言杀场才是他真正向往的地方,战场才是他真正用武之地,发挥一技之长的地方。可是野马氏里面的长老及民众不答应,邪马台再好,始终是外人,怎么可以让一个外人当野马台族的家呢?时间长了,野马台族还属于野马氏人的吗?在众人的力劝之下,野马戊这只鸭子总算被赶上了架,勉为其难地成为了野马氏和邪氏公认的第一任野马台族大首领。为了答谢邪马台立族之功,野马氏人也很善良,主动让出第一长老的位置,让邪马台做起了二把手。
野马戊是一个奇怪的人。邪马台每遇大事均找他商议,他的态度是,军事可商,政务自决。久而久之,除了军事,一切事务皆由邪马台主持。
邪马台首先打破了当时国际通认的非亲氏而不能姻缘的原则贯例,允许两氏通婚,以此增长内部人员。颁布各类法令,辅助民生发展,加强军事化管理,打造出了全民皆兵。对战俘政策,也摒弃了那个时代下赶尽杀绝的国际惯例,而是优待感化,投诚者视为同胞,不论氏异,如己相待。
在邪马台的精心治理下,野马族发展迅猛,势力大增。族人与各氏均心服于她,邪马台的知名度远盖于野马戊,可以这样来说,野马族人只知邪马台已忘野马戊。
动物与人类的区别在于思维意识。人类的思维意识能够主动改变,动物则是被动。就拿猫狗来说,人主动对待,它们便被动忠诚,绝无一心二意的想法。人呢,坦白地讲,只能呵呵一笑。邪马台是一个不错的领导人,全心全意为本氏与野马族的发展鞠躬尽粹。随着野马戊的离世,邪马台的公证之心偏离了正常思维,隐藏起来的野心终于按耐不住寂寞的躁动,本性逐渐暴露出来。
野马戊战死之后,野马氏与邪氏之人出现了第一次离心离德,但出于邪马台主持着大局,两大氏群还是相敬如宾。表面和气却改变不了私下的暗涌较量,不邪之风还是在野马台族内刮起来了。
有人散布谣言,野马戊的死亡是邪马台精心设计,用意是簒权谋位。
察史而所理解,应该是政敌的技量,目地就是栽脏嫁祸。事实也未必白牙空口说大话,人不同于动物的区别是私心太重,凡为人心,均自私自利,历史上的圣人、帝王,英雄、凡人,哪一个不是说一套做一套,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邪马台当然也不例外。怀有二心,再正常不过了。
对于野马台,她信守了诺言与情义,对于野马台族,她也尽了全力,但有一点,她不是野马台族人,其根在邪氏,身为邪氏当家人,应当做的是保存并带领邪氏家族走向未来。邪马台渴望回归那片物产丰富的昆仑墟,那里才是邪氏的发源之地,那里才是邪氏真正的安定之所。这从她个人在选择配偶上,可以窥见其内心深处真实用意。
野马戊曾向野马台吐露过心声,他想与邪马台结为伴侣,野马台找了个机会,邪马台应付的态度则是即没拒绝又没接受。在发展人口上,她主张异氏之间的通婚,鼓励两氏男女勇于婚配。但她却下嫁给了本氏内部一个普普通通的武士。目的在于她要延续邪氏的正统血脉。这也是她杜绝与野马戊结成政治联姻的真实所在。野马戊别看是个大大咧咧之形态,心细起来如发一般。面对邪马台拒绝自己而嫁于他人的态度,出奇地冷静。采取的措施是软刀子杀人,最终在他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如愿以偿,让邪马台守了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