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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逮捕刘主薄

就这样等了五六天,向莱实在是按奈不住这种把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了,不耐烦的看向刘安道:

“刘安,你们怎么这么不专业呀,我现在都有点担心起王府的安全了!”

刘安如履薄冰的解释道:

“大人,十天前属下也联系过他,但他至今仍未给我答复!”

“这怕不是出了意外吧!你们平常怎么联系的?有没有备用联系人?你们人字小组间有没有联络?”

“禀告大人,城南有一处当铺,当属下需要联络大头领时,我会将带有讯息的物件所存当掉,而且还要在附近的茶馆二楼把一盆牡丹放在靠街的一侧,我们人字小组间没有联系只对大统领负责。”

刘安说着说着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道:“大人,半年前大统领吩咐我们道'从今以后,由安南王节制',但半年以来,我们只接到一个保护王府的任务,再也没有其他任务了。属下想会不会是大统领出现了什么意外,没有与大人交接,以至于大人并不知道情况!”

向莱被他的话整糊涂了,但是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和半年以来这稀疏的任务量,只好顺水推舟的应道:

“可能吧!最近我脑子昏昏沉沉的,好多事都忘记了。”

刘安见自己的猜想被认可,顿时兴奋起来但看到向莱一脸惆怅的脸色转而冷静的说:

“大人,属下觉得可以从当铺开始调查,或许可以查出大统领的线索!”

向莱想明白了,他原以为暗卫是他私人的队伍,他还曾感慨原主的卧薪尝胆、扮猪吃老虎,整半天原来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

既然这样讲,那潜在的敌人带来的威胁就不怎么大了,毕竟向莱身后是一个大集团,而他自己好歹是一个名正言顺的王爷,怎么着也有不小的利用价值。

可是这种由别人带来的安全感,让向莱很不舒服,他必须得提高自己的利用价值,尽量让自己不可替代,再慢慢向上获得话语权。

尽管他不知道他背后的大老板是谁,也不知道他的敌人是谁,但这样并不影响他开始培养自己的心腹。

于是向莱又开始了处理刘主薄徇私枉法一案,不过经过上次春满楼一事看到刘某背后的势力过于庞大,他们吃不下,于是这次做了些许调整。

这次他们打算来一个敲山震虎,先挑刘主薄这个挑软柿子捏。

向莱、刘安、以及女扮男装的安南王夫人三人带着那个报案的管家来到知府衙门前,敲响了鸣冤鼓。

原本刚穿戴好衣冠显得威风凛凛的知府一见是王爷,便立马笑吟吟的跑过来道:

“王爷大驾光临,这衙门顿时蓬荜生辉呀!快!请上座!”

“本王是来报案的,还请知府大人秉公处理!”

“不知是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得罪了您,下官立马鞭了他?”

向莱斜过眼看了看知府,不禁好笑道:

“大人好歹是朝廷命官,还是该注意一下言行举止才是!”

“王爷有所不知,王爷带着器宇轩昂、霸气侧漏这般气势,致使下官不小心失态了,还请王爷恕罪!”

向莱没在多说什么,不过他倒是很享受这样的吹捧,他转过头来对那管家说道:

“你,过来!把你知道的通通告诉知府大人”话音刚落,向莱便径直走向明镜高悬下的椅子上坐着了,知府见状也跟了过去拿把椅子坐下了。

.......

知府听完了案发起因,大声道:

“来人!去拿一袋赈灾粮过来!”

接着他向众人解释道:

“这还得抄家,才能判别这账本的真假,而赈灾粮只用去库房里查证就可,关于这件事还得让太傅来决定!”

向莱面不改色的说道:

“这事,太傅知道的,没事!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就好,那就好!”

没过多久,两个捕快就抬着一袋粮食走了过来,刘安用小刀划破编织袋,只见一颗颗细细长长的带着一点黄的米粒滚落下来,竟没有一点米糠。

见此情形,向莱大感不妙,拖着知府赶到刘主薄的私宅。

还在路上就见那个方向隆烟滚滚,经过漫长的扑救后,原本富丽堂皇的大宅子就只剩下围墙和瓦砾了。

向莱众人在这废墟上仔细探索,想要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只找到几具烧焦的尸体,只有一具保存较为完好。

但是透过这具尸体,可以看出这些人是死于刀下的,这是十分明显的毁尸灭迹,可及使是这样也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可以用来证明什么。

向莱一行人沮丧极了,刘安更是一脚踹向一块碎石,结果地板松动险些把自己给扳倒了。

他掀开地板看了一下,发现是一层碎土,这土与其他地方不一样,细得像沙子。

刘安用脚踩了踩,发现是空心的,他急忙刨开这层浮土,看见上面铺着一块块木板,他一块块的拿开生怕把下面的东西弄坏。

向莱见状,想要和刘安一起把那木板下的箱子拿了上来,结果发现箱子异常的沉最后三个壮汉才把它提了上来。

打开箱子一看,那金子在断壁残垣上倒伏着的房梁的火光中显得格外亮眼,在这金子中突兀的放着一叠纸。

向莱拿过那叠纸扫了一眼,拿出其中的房契地契,其他的就当着知府的面烧了。

向莱窃喜着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那刘主薄已经无力回天了,这些房契地契可有着他的名字,一个朝廷命官有着这么多的金银珠宝想反驳都没理由了。

......

“好大的胆子!那刘主薄才当了几年的官,就有这么多钱财!在座的竟然一个都没发现,你们可知罪?”

太傅满腔怒火地对着下面的官员说道,说着他又看向了知府,轻蔑的笑道:

“上午刚报的案,中午就起火了,这会不会有一点巧?是我平时太放纵你们了吗,赈灾款都敢下手!这件事得彻查!”

那知府小声的说:

“太傅大人,那刘主薄刚才上吊自杀了,王爷还把犯罪证据给烧了!”

太傅转过身来,沉默良久,“既然想来,那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