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小奶包:在摄政王怀中撒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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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隔墙相望

泉乐宫内。

唐淞露靠在软塌上,闭目养神。

她的眉头紧紧皱着,额角尽是冷汗。

仿佛是陷入了一场梦魇。

突然间,一双满是皱纹的手,温柔的拂过她的脸庞。

唐淞露眸色一凌,骤然睁开眼睛。

太后柔声道:“淞露,是不是做恶梦了?”

发现来者是太后,唐淞露不动声色的掩下眸中警惕。

她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恩。但看到太后,就不害怕啦。”

太后被她哄得心花怒放。

“来,先把脸擦擦,我可怜的孩子,身体如何了?”

唐淞露任由太后为自己擦脸。

她道:“这几年一直都吃着药呢,感觉是比先前几年好了。多亏了您呢。”

“那就好。我在道观里,时常惦记着你呢。哎……也不知梁儿有没有照顾好我的淞露。”

“父皇对我可好啦,天天都来看我呢。”

两人间气氛温馨。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柔弱的声音。

“参见太后娘娘……”

是唐淞露的母妃。

“是淑妃啊,你怎么过来了?”

太后眉眼淡淡,对于她,显然是不怎么喜爱。

淑妃声音轻柔:“臣妾是来看看淞露的。”

唐淞露眸中闪过一丝嘲讽。

怕不是听说太后来了,所以才往这边赶吧。

毕竟她的好母妃,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权利和地位呢。

因为有淑妃在,太后的兴致也被搅弄没了。

将她晾在一旁,对唐淞露嘘寒问暖一番后,太后便起身回宫了。

“淞露,你在太后面前乖着些。”

淑妃收回视线,神色漫不经心。

“知道了,母妃。”

“还有,最近的药你也要接着喝,不能断了,听到了吗?”

“是。”

淑妃起身离开后,唐淞露脸上一层冷意。

她靠在软塌上,回忆着先前模糊不清的梦境,皱了皱眉。

不知从何时起,她总是会梦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而心中,也总有一个声音,泛起朦胧回响。

这时,碧珠上前道:“公主,金歌族的人过来了。”

“请进来。”

“是。”

片刻后,唐淞露把玩着手中浅紫色的香囊,浅浅笑了。

她对着面前的男子说:“多谢你了。”

“不碍事的。族长吩咐过了,只要是您需要的,我们全族都会帮您。”

唐淞露垂下眼,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爷爷……最近身体如何了?我很想他。他这次为何不一起过来?”

“族长也很想您。但他过于忙碌,所以……”

她失落的点了点头:“好吧,我知道了。”

等金歌族人离开后,唐淞露才冷笑一声。

她对着碧珠说:“大名鼎鼎的金歌族也真是好骗,仅凭一片变了颜色的叶子,便笃定我是他们圣女的女儿。”

碧珠不解道:“奴婢也不理解。您同他们说,您是淑妃娘娘抱养来的孩子,他们竟真的信了?”

唐淞露脸上满是嘲弄。

碧珠又问:“不过,真正的圣女之子在哪里?咱们要不要?”

听到这句话,唐淞露抿了抿唇。

她的脑海中,闪过唐卿明媚的笑靥。

“先不用。若是那人死了,麻烦才更大。”

唐卿,你拥有的那么多,送我一两样,肯定也没关系的吧?

……

唐帝的身体慢慢痊愈,压在唐卿心上的一块石头,也慢慢落了地。

这一日,她同沈守清一起放纸鸢。

可纸鸢的绳子断裂,恰好落在了太一宫外面的树枝上。

沈守清去拿新的,可唐卿却觉得这纸鸢还能用。

趁此机会,她搬来一架木梯,靠在墙边,爬了上去。

纸鸢就挂在不远处,唐卿伸手一捞!

树枝猛地颤动,纸鸢往下坠落。

好巧不巧的,落在了一位白发老人身上。

树叶遮挡,唐卿瞧不见那人的面容。

她只能连连道歉:“对不起,老先生!没砸坏您吧?”

“……没有。”

老人摘下头顶的纸鸢,看了看。

他仰起脸,只能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

“你怎么趴在树上!快下来,摔着了怎么办?”

“我没事哒。”

老人叹气,抬手,将纸鸢隔墙抛了回去。

“你的纸鸢,我还给你。”

“哇,谢谢您!”

唐卿大喜过望,声音又轻又柔。

老人沉默了会儿,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为何,他对这孩子,有种莫名的熟悉和喜爱。

唐卿道:“我?我是唐——”

“卿卿,快下来!”

沈守清此时赶到,瞧见墙边木梯,脸色陡然一变。

“哎哟,我要走了。老爷爷,再见啦!”

小姑娘的身影消失在树丛之中。

老人站在原地,神色微微有些怔愣。

这时,身后急匆匆赶来几位身着碧衣的男子。

“族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为首的男子一脸焦急。

金族长收回视线,淡淡道:“随便逛逛而已。怎么,这儿,我来不得?”

“不是!这里是太一宫,算是禁地,您……哎,算了,咱们快走,淞露公主等着您呢。”

听到唐淞露的名字,金族长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好吧好吧,我突然赶回来,不知道有没有吓到这孩子。”

将要离开太一宫前,金族长心有所感,回眸望了望。

此时,唐卿也仰脸望着先前的树冠。

隔着一堵墙,两人的视线落在同一点。

“卿卿,在看什么?”

“族长?您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唐卿收回视线,摇摇头。

“没什么,咱们去找哥哥玩吧。”

金族长扭过头,“走吧,去找淞露。”

唐卿找到哥哥时,他手边已经堆了一摞信封。

哪怕是被关了起来,寒砚阁和徽州的事务也接连不断,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时间。

沈守清低声道:“今日信件这么多,莫非,同南诏有关?”

唐烬冷淡抬眸:“你竟也知道?”

“略知一些。”

沈守清没再说什么,将唐卿交给唐烬后,转身去处理太一宫的事情了。

唐卿坐在哥哥旁边,认真的给他研墨。

“哥哥,你说大伯的病都已经快痊愈了,咱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呀?”

唐烬动作微微一顿:“卿卿是觉得无聊了吗?”

“有点儿。我倒宁愿去太学呢。”

唐卿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