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难难难
聊正题。
迟钝是挂果太多了导致的,可要是挂着的果实消化掉了则是另一回事,道果可以挂着,但也可以消化。
若第一步是挂果,第二步则是消化。
日积月累挂果了,是不是有了一个起点了?是不是可以根据这个起点开辟出新的方向?这是消化。
如挂的果实是冰,冰化了则是冷,因有这么一颗果实在,所以第二步不在是日积月累,一瞬功成,而是循序渐进,潜移默化,和之前同样,感觉不到什么进步,但果实很明显变小了,而挂果的是挂在自己身上,别什么渣渣都丢给世界,不过给世界当零食是例外。
在说说怎样日积月累,其实很多东西都从迟钝讲明白了,但不妨在清楚一些。
其一:解释。
从结果上解释,这是我们在干的事。
其二:注解。
若什么都没有则是吸收灵气蕴养自身,这是直通结果的顿悟,前提是有那么一个目标,当完成这个目标之后在注解这个结果从新开始。
先养身体,在达到结果,进而根据这个结果在从新开始,从新开始之后则是循序渐进的过程了,不在直通结果,其实解释也差不多,区别则是从新开始是新的方向,以结果为根本,解释则是这第一颗果实给化掉,理解其中的含义,两者都没有切实的过程在,或者说顿悟是没有过程在的。
有一个玩意叫衍,直接从结果上衍化,这是无中生有,这样的结果更为离谱,如同天地初开,万物万生在自行衍变,这和我们干的类似,说白了我们也是在从一个个结果上推衍。
若无从衍变则是先有身体,本身的存在即是一颗果实,在以养生的方式开窍。
如世间有灵气,提神醒脑,这样是不是有思想了?是。在从奇思妙想中选中一个结果,让自身成为这个结果之后从新开始。
从新开始是主,不然直接成为这个结果,解析其中的内涵会把自己给化掉,这是以自身为代价对这个自立的结果进行解释,让它具备过程,如同衍变,只不过这样的衍变是直接让衍变的事物变的有灵存在。
其三:无解。
解释和注解,生灵自己都是可以完成的,唯有无解只能是类似。
从无至有的混沌初开,那个过程鬼知道是什么,只能说是尽可能的还原,解释是一种还原,注解也是一种还原,我们在干的也是一种还原,只不过与世界相隔,近乎于无罢了,这东扯扯西拉拉的,别名胡闹,不说乱七八糟的,但要说东拼西凑那是非常实在。
用世界的话来讲,这近乎于混沌,从具体含义不如世生的注解和解释,世生的更细致,也更有调理,但相对来讲更少,理论上我们胡闹的结果更大,但却不全,这些可以归咎于大小、多少、厚薄...等等。
行瞬步之举,被使坏的可能性很小,可另一面则是容易走错,走错的了很麻烦,比如挂果在世,最坏的是万般皆废,要在挂在自己身上而不消化,那就是趋炎附势,而消化的结果也是大差不差的,只不过一个是附势,一个是趋势。
瞬步这玩意通常是需要走一步,在退一步,但走一步易,退一步难,很难。
如表面上走一步,退一步,这是两步。
真要是退步,那前进的一步还有吗?没有了。退了一步,进的那一步则不存在了,但却走过。
这是退步即止。
但怎么退?啧啧。生长容易,倒退很难。
所以很多时候为了可以退步,故而止步,当止步不前,当后来居上,那自己是不是退步了?是。既然有了退这回事,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倒退了?这个嘛...嘻嘻。基本条件是满足了而已。
后来居上,自身可退,但能退吗?可退不一定能退。
至于怎样能...比如衰,当自身所有成,可退之时则以衰为退,这回事讲道理,属于原始的门径,有些杂,有些绕。
前一步焕然一新,退一步依旧如初,进一步一如既往,这个一如既往就像是迈步了一步,但自身还在原地,类似于在想象中走过这一步,而自身是在原地寸步不前的,既然在想象中走过了,自身还需要前行吗?不必。
这是知易行。
在知易行的状态下在向前一步则是知行合一,但有这个必要吗?没有。因这是随时可以合的东西,那合的玩意是不是更多更棒?是。用时在合,无用不合。
那么知行合一带来的是什么?顺应。芸芸苍生,皆顺我心,皆行我意。
顺心如意。
这样的顺应等同于有了一次发号施令的机会,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且赐死还的感谢君,因这是顺心如意,也就是说顺了它人的心扉,那自己必然会有一方面满意,顺心如意,心满意足,这是知行合一变态的地方。
顺应不是什么影响,它可以明确的拒绝,但真的有谁会拒绝吗?不会。
如一份天大的诱惑摆在前面,仅仅只需要你点个头,你愿意吗?愿意。
万死不辞,为君分忧。
所以非到用时不合,不然谨慎慎行很难受的,比如谁谁谁知心合一了,转眼就会冒出很多家伙给知心合一效劳的,它们愿意效劳,也愿意唯命是从,哪怕知行合一的家伙一言不发,行将就木。
合一了自身则如同一个漩涡,它会把其他家伙卷进来,分享这个美味。
生灵愿意效劳是为了所有得:功德。哪怕这是无形的功德,平民总会知道自己会得到这什么,趋炎附势便是如此。
效劳是为了有所得,这可以说是知行合一的被动。
自己可以拒绝吗?不行。
因合的那一步是莫须有的,你合了是占了,但别人可以依附,当一步近在迟尺,谁会舍近求远?
这是欲望。
若非有所成,这样的欲望是克制不住的,不过要是谁能做到顺应之极,比如含盖世界所有,那欲望自然不显,只待一呼百应。
一步之遥是很长的,也是很远的,要是世界不怎么大,那又不是很长很远。
知行合一,众望所归,这是正常情况,要是众生平等,则穷奢极欲,全部生灵都干一件事可怕吗?恐怖。
成所欲,满所求,事必成,功名身。
赫赫声名,天下谁人不识君?都认识。因那一次是风起云涌,什么同仇敌忾,什么同心协力,那都不在话下。
这是顺应最为变态的地方,但仅限于这一次。
如顺应之时是建造一座城池,生民全部同心协力,当城池建造完毕了,是不是大功告成了,这次顺应是不是完事了?是。顺应是完事了,但存在后续影响。比如说建造城池成为了正确的事物,就算是劳民伤财也是如此。
本来仅限于一次功成而截止,但却存在了后续的连绵影响。
如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是正确的,开宗立派,兴师动众也是正确的。
这样的一次顺应带来的是正名,但真的是正吗?不是。正只在顺应的那一时,那一次,而后...怎么说?
大兴土木不一定会劳民伤财,开宗立派也不一定会兴师动众。
就算会劳民伤财,兴师动众,可要是它本来就是如此,那么有这个名头在,你不能说它们干的不对,只能说不错。
别扭的不错。
除非是过错,不然都是不错。
若本来是不会劳民伤财的,但那一次之后变的劳民伤财了,不错也将变成过错,不错没得治,过错有的整。
所以顺应具体干什么得仔细斟酌,得想好,要是劳民伤财变的不错,那就难了,所以顺应得从简从易,但也不是不能为难。
为难之举,唯命是从,至死方休,脱胎换骨。
事必成,因易。
事成败,因难。
要是至死方休,脱胎换骨了,那则是知难而退。
前者是知行合一的更进一步,功名加身。
后者是知行合一的退后一步,知难而退。
但无论是进,还是退,都会从知行合一的状态解除。
前者获取的是功名,而后者获取的是功德,让所有生灵干一件至死方休的事,那这件事物则是属于自身的功德,如修一座奇观,生灵全部活活累死了,那这座奇观归谁?当然是这个知心合一的家伙拉。
一个求的是名,一个求的是德,名是虚的,但德很实在,不过这德是有价值的,在宝贵那也可以用价值来衡量,在昂贵的事物,要是遇到了一个富翁那也会变的廉价。
如富翁有家产一万,但这宝贝只值一千,那这宝贝在富翁前面是不是贬值了?是。
功德之宝有些时候强的变态,但有些时候也弱的离谱,在本世很牛哔的玩意,在世外可能弱的可怜。
如其他世界整体上是这么个富翁,其家产有一万,而功德之宝价值一千,这一千在其他世界用,则会压制十倍,本来可以发挥一千的效果,但由于贬值的原因,它只能发挥一百的作用,这是价值上的大幅缩水。
这时要是别人拿一件二百的东西换你这件只值一百的玩意,那么...换吗?啧啧。
要知道这件功德之宝可是价值一千的,这是两百就能换到的?别想。但生灵偏偏认为这件二百的东西比自己的要强,价值要高,可要是这件东西拿到本世,那和世外一个样,妥妥的大幅缩水,除非给这件功德之宝解封,那它才会体现原本的价值。
但解封真的那么容易吗?啧啧。你得有功劳才能解封,但功劳用于解封岂不是白打工了?不是。这玩意虽说还是价值一千,但虚价更高了,当虚价更高,那就是只待做实的问题,相比创造,做实是比较简单的,不过做实的同时,其中的水分也更大了。
如一千是水分,世外可以解封一千原本,但不包括这一千水分,它是做实的,在世外如同假账,得重做一遍,这就真是白打工了。
水分需要用到另一个玩意,那就是功名,但功名有一个算一个,基本都不会用在功德之宝上,因功名是通用的。
如在本世,天下谁人不识君,在世外也有谁认识你,当到了世外,声名自然而然会传播开。
这是传说。
在本世是全民皆知,而在世外至少是一,别看一很少,但世界有多少座?若世如流沙,那认识的可就多了。
若其生如一世,那具备功名的家伙自然会传到这些如流沙一般的世生耳中,榜上有名,如同世上的世上都会知道这么一个家伙存在。
不记是因太多,若听的如雷贯耳。
赫赫声名劈在耳朵上什么感觉?聋了。
不是声名可以把世生的耳朵给劈聋,但声名要是太多则太吵。
震耳欲聋。
所以声名不听,避免耳聋,同样的也不记,一个原因,太多了,记不过来,不然声名岂非要占据全部的脑容量?
不记名,不听声。
但不记是一回事,知不知道又是另一回事,它们知道的是无名氏,一个象征。
知无名氏,不可言其说,因从未见过,若相见,自知无不言,道听途说。
相见的自然能知道这个无名氏究竟是谁,但言之不尽,因它们的数量可能有些多,号称无量,而相见仅仅是认识其中之一,这个可以说给有资格听的家伙听听,这个无名氏是谁。
功名这东西,近乎于不可言之列,多则无量,少则雷音。
听听是有好处的,比如说如雷贯耳,更进的则是震耳欲聋。
当具备功名,不用在和谁介绍,我是谁谁谁谁谁,该认识的自然会认识,不用介绍,要是郑重的自我介绍一番,那就是震耳欲聋的说,无功名者不可听,听则失聪,享受享受相见的好处就行了,聪明的说,没有功名的家伙是记不住无名氏的,道听途说,世常无名。
那日我见到了它,知道它姓甚名谁,但之后忘了...非是想忘,而是记不住。
同样是不可言之禁忌,因记不住的说。
每一个成就功名的方式都是有限的,如知行合一可以带来功名,因一个成就功名之后,后者不在知道这回事具备功名这个选项,本来是功德和功名两选一,但功名忘了,只剩功德了。
顺应可易,行之成名,虽说这回事不仅限于一,但容易忘,易难行,而第一份功名,无疑是这么个香饽饽,虽说知行合一很有难度,但并不高,至少比功名低。
让我们想想哈,想想功名这玩意是不是独一份。
理论上顺应的每一步都是不同的,那么知行合一带来的顺应效果也是不同,所以从实际角度出发,功名是可以分的。
这是两个选择。
一个是一无所有,一个是二分平民,要我们选不用多说肯定是选二,若选二,功名则无,但常有。
这是薄名,因分而薄,但薄多了,则厚了,从上限来讲比独一份更高,德高望重的说。
这就是天下谁人不识君的另一个体现了,还真不认识君是谁,或许见过,但忘了,稀松平常,并无不同,似曾相识。
白薇:我们是不是见过?似曾相识呀。
君临:嘻嘻。我们不仅见过,还聊过很多次。
白薇:原来我们是那样见过的,这样聊过的。
君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不过...你这名冒的...啧啧....很普通。
白薇:小君君有何高见?
君临:咳咳。米有。
白薇:别呀,咱们议议呗。
君临:哦...原来你们想开议会,不知不觉都到这一步了?
白薇:世有皇朝,鼎鼎大名,亦有圣纹,昭然若揭,那君君有的是什么?好奇。
君临:君呀...席呗,但多是空席,因你们忘了很多,每个家伙都有一席之地,但由于你们忘了,这样的席是空席,皇朝是开朝,君席是开席,若开席而不满,则是议席,议席议空待归位。而开席是和开朝规格类似的,无非是侧重点不同,若开席,每一个议题都可以得到解决,普天之下无难事。
那么...你等要开席吗?
白薇:咳咳。那有什么难事是值得开席的吗?
君临:困难。一席解困。若说资格的问题,受困者,可以开席。知道为什么是空席吗?因为你们选择了不开。但我等也好奇的问一下,难道你们不想脱困吗?
白薇:这个...你说开席了,我等能即时脱困吗?不能吧。生不逢时,脱困已是妄想。这样的话,开席对我们来说意义不大,而开席对于世生来说,收益更大,开席解困脱身。
君临:那你们准备多少个席位?
白薇:空的呗。
君临:凡受困者脱身而出,自解困,这和你们是一样的,难道你们不想试试?
白薇:世有传言,但在如今连谣言都莫须有了,不在那一时,舍生未必能脱身。
君临:自古流传的规矩万变不离其宗。
白薇:啧啧。不在当时,脱身解困,那之后面对的又是什么?
君临:危难。
白薇:是呀。解决的困难面对的是危难,你说困难比较安全,还是危难比较安全。
君临:困难。
白薇:一席解困,但能解危吗?
君临:困难自解,危难险行。
白薇:危难可险行,但要是自身不凶还行的通?
君临:危难险行,凶是主,若不凶危在旦夕,夭折之象。
白薇:那你觉的我等凶吗?
君临:不凶,但也不是什么脆皮,好歹你等面对过大凶不是吗?要我说,你们可是比凶更厉,厉险危机,旦夕祸福。
白薇:如我等是厉险危机,旦夕祸福,那什么是祸,什么又是福?
君临:祸自外来,福泽己身,守身如玉,遇难呈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们说这些是否相应?
白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以去掉,别误导,不是谁都能大难不死,大难不死是它们死过了,但却没有死成,若不在当时,解困之后面对的是危难险行,守身如玉才是正常情况,若不犯险,旦夕祸福,生死难料,若不凶,面对危难,就算是守身如玉亦是残,这是玉瑕。
君临:是残不错,但危难是不是解了?
白薇:是。但危难之后呢?劫难。残破之身面对劫难胜算几何?
君临:若舍小取大则盈生,若舍大取小,虽胜亏输。
白薇:无实例,这样的推演仅限于参考,残破之身面对劫难是拿自己小的一部分来置换收益大的一部分,舍身亦舍得,有得必有失,劫难危机之下,玩的是交换比,可这样的交换比怎样判断,又怎样区分?难以分清。靠什么?残身玉瑕。
残身是原本自己的,但除了残身之外还有残肢,残肢弥补残身已成玉瑕,这等残肢则是属于可以交换的一部分,它们是外来的,可以用于交换,这样劫难之下,自可盈生。
一难困难脱身,二难危难残身,三难劫难盈生,但盈生之后如何?尚小。若自身尚小,可否面对恶难?面对恶,得逞凶,龇牙咧嘴,睚眦必报,迎难而上,四难磨难。
那君君来说呗,磨难怎么解决?
君临:你们都说完了,还要我说什么?嗯?四难是磨难,磨的是难,也是己,若不逞凶,则是磨己,惨遭欺零。迎难而上不一定谁都能做到,一而再,在而竭,三而衰,若尚小身弱面对磨难是躲藏,强则磨,弱则藏,磨难之下适者生存。
藏才是正常的,若强磨,可以磨到天下无难事吗?磨不完。但藏久了,潜移默化,同流合污。磨难磨的通常是性命。
自古逆天改命难,所以苟且偷生,强则苟且,弱则偷生,若能在磨难之下逆天改命,这一难算是过了。
白薇:那标准是什么?
君临:患难与共。苟且也好,偷生也罢,难是很难磨完,既然磨不完则是让自身与难同化,这是患难,与难共体而不同体,难是难,我是我,四难磨难,以患难为标准。
四难磨难,患难与共。患难是祸,消灾解难。
正常来讲,磨难很少,以世界的尺度而言,劫难已是极限了,劫难过了,基本上都是逢凶化吉,除非...
若阴险,则整体性质上改变了。
若险恶,则是需要。
磨难出现本身便意味着一种巨变。
若顺则悲,悲而不知,则是阴险,逆天改命,不共戴天,这是整体性质上改变了,类似于以恶为本,但具体的情况不同,这更像是黑暗笼罩,当黑暗笼罩时,表面已不可信,表面呈白,光阴暗色,这是欺天。
不在世,欺天是正常的反应,但里面怎样还的在看,究竟是不是有磨难。
若在世,欺天之举,大逆不道,十罪之一,基本上不可能发生,除非是达成共识,又或者极为特殊的情况,譬如造物主和世生反目成仇,而造物主来了这么个欺天,它们天然就可以完成这项罪业。
世由我生,谁能怪罪于我?所以这就算是十罪,但却可赦,故名罪业。
除此之外,要么达成了共识,要么翻天覆地,但就算是翻天覆地,也难以隐瞒磨难的存在,欺天?不存在。
顺而不知徒生悲,这样的情况等同于无,但明确的磨难是存在的,虽说同样存在隐瞒,但这却是瞒天过海。
这是顺则消,逆则削。
这说白了,就是一群特殊的家伙,把磨难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磨掉,当患难与共时则是磨掉了,但自身也患难了,故而顺消。
削磨削灾。
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大难是什么?
其一:困难。
其二:危难。
其三:劫难。
其四:磨难。
但每一个大难真的有那么容易不死吗?难。其困难犹如绝境,若非假死脱身,死定了。而危难亦是同样,若犯险,十死无生。劫难看似是置换,但怎样置换?分得清?多的是一干二净。磨难更是如此,若非苟且偷生,要么潜移默化,要么消磨殆尽。
且磨难之后自身患难则是祸,化生已是必然,不然让祸水到处跑?不见得。这是渡化。可这样岂不是对不起辛辛苦苦的功臣?嗯。所以哪怕它们是祸患,但也可以为祸一方。
其五:灾难。
患难之际自身已成灾祸,说它们是灾难没什么毛病,同流合污了。灾难之下后患无穷,毕竟不把灾难的原体给解决了,这东西就是无穷无尽的,存在即是灾祸的体现,赈灾济祸便是需要。
这时灾祸本身算是安全了,至少在环境上安全了,但除了环境呢?
若有这么一个人形灾难可以铲除,生灵会选择铲除吗?天灾人祸便是这样。
这时的环境对灾祸造不成威胁了,而主体变成了人祸。
若后患无穷,是不是可以除恶务尽?是。
要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灾祸真的可以与全部生灵为敌吗?呵呵。
若以一己之力平天下,那天下都是灾。
一句话:你们都要打死我了,我还不能还手?嗯?
磨难之下是逆天改命了,这灾相当于天灾,谁都讨厌,当自身都可以成天灾了,那么要灭生吗?若灭了生,这和之前的磨难有何不同?额...磨难是隐性了,天灾是明显的,是这样的不同吧,啧啧。
殊途同归了,若灭生自成灾难,与之前别无二致了,或者说在灭生的同时在磨灭自己的本性。
这是咎由自取的灾难。
别人来打死,你是不是要打回去?嗯。本性消磨了。要是不打回去,那就是坐以待毙,同样是个死,与其被人打死,不如打死别人呗。
五难天灾难关,横竖都是暴毙。
因就算自己仅仅是为祸一方,但一个个替天行道的接踵而至,同样会磨灭本性,主动出击的结果也是一样。
如果说磨难是苟且偷生,那灾难则是苟延残喘。
生灵如稻草一般前赴后继,自己迟早完蛋,主动出击完蛋的更快,因这很有可能出现被谁谁谁提前解决的情况,灾祸真的平息了?不过是从明面转到了暗面,五难依在。
这就是苟延残喘,能拖一时是一时。
若不在世,则无转机。
若在世,但世风日下,赈灾济祸的转机也难有,可无论在不在时,那都有世界的一部分因素在,所以苟延残喘呗,要是真暴毙了,无非是应了那一句生不逢时。
正常情况就是苟延残喘,想活不想死,亡故了,生不逢时,要是生不逢时,这一时不待也罢,再见在见。
灾难更雄厚了与我何干?我都苟延残喘了,都给机会了,是你们不会赈灾济祸。
灾难所在之地,是法外之地,谁要是犯法了,犯错了,犯规了,那跑到法外之地是不是可以活?是的。就算在法外之地会受苦受难,但至少能活,能活比挂掉强不是。
正常来讲,没有那么多正义之师,在天灾之地全是法外狂徒,至少正常的规律是这样的,但法外狂徒会保护灾祸吗?不会。甚至于法外狂徒也会进行背刺,这灾祸就相当于人弃鬼厌的,只不过法外狂徒不是太厌恶。
或者说它们分不清谁是灾祸,背刺中了就中了,没中就是互相残杀,毕竟法外之地受苦受难的,你死了,我会更好过一点,如食物就够一个人的,多一个人得挨饿,在多一个饿的更严重。
竞争、掠夺、吞噬...等等展现的淋漓极致,性本恶的剧本,昭然若揭。
五难若无转机,便是结束。
苟延残喘真的有转机吗?转机不会平白来的。
苟延残喘,生不逢时,离别转世,这是生机所在,也是独自离开,无转机当然要跑,不然留着等死不成?是吧。
另一个则是化生消灾,说白了就是带着灾难本身和自己陪葬,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咱俩同归于尽,你若不死,我亦不灭,这是塑造的转机。
这是个选择题。
一个是跑路,一个是送死。
跑路了自身还是灾难的一部分,但总有地方可以赈灾济祸,而送死一般的同归于尽则是让本来不存在的转机变的存在,要是不跑,也不送死,那就是完蛋,本性磨灭了也就是成为灾难。
送死,引颈就戮。
跑路,坐以待毙。
不跑也不送,逍遥一把,灾难本身可是很强力的,你们过的差,我就过得好,是不是很逍遥?是。逍遥一把,旦夕之间。
正常则是跑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跑的一个可以处理灾难的地方,通过赈灾济祸在消灾解难。
说白了,就是送一批生灵前往灾难之地受苦受难的同时施加援助,如存活需要食物,没有会饿死,那接济些食物呗,让苦难之所转变为幸福所在。
当然,这不完全是送一批生灵的问题,送行援助,这是赈灾,因这些生灵又不是自己愿意去的,而要是愿意自己去的则是济祸。
赈灾可以是人为的强求,但济祸则出于本心,明知是苦难愿意吃吗?不愿意很正常,那浅尝即止怎样?可以试试。
当一桌苦肴常常摆在面前,偶尔是会尝试一下的,当时不时的尝试一番,这桌苦肴也被吃尽了,吃到了头,还苦吗?不苦了,那是涩。
苦味涩香。
灾难能否解决,这是不一定的,得看情况,若无转机,那就是跑路之后还寻解药。
五难灾难,以苦涩为结尾,而六难是疑难。
吃完了苦,染上了病,这病心病,疑难杂症。
这就像有些家伙能吃苦,它们吃的是涩香,如那些主动吃苦的,而送行受苦的它们喜欢吃苦吗?不喜欢。它们觉的吃苦的有病。
那么是吃苦的有病,还是受苦的有病?啧啧。无论是受苦的,还是吃苦的,都染上了病,互相都觉的对方有病,那灾难怎么觉的?
灾难说:你们明明都没病。
吃苦受苦的觉的对方有病,但灾难觉的这两者没病,那是谁病了?嘻嘻。
疑难杂症。
一个精神病在正常的行为都会被认为是有病,要是不正常那就是病发。
那么疑难怎么解?哈哈。
这就如同隐患,得等它病发,只要它一天不病发,它就是正常的,但只要病发过那么一次,那就会被关禁闭。
不在乎你究竟有没有染上病,但只有你病发的那一天,等着关禁闭吧,除非你能自己病好,不然就一直关着直至永久。
当把一群精神病关在一起,它们是有病还是没病?没病。你们是正常的,少了你们,我们也是正常的,大家都没病。
只要你说你有精神病,那你的一切行为都会得到谅解,而代价则是永久的禁闭,那么会有谁装病吗?么有。
一个正常的家伙装病的关进一个精神病的世界,就算没病也会变的有病,而且好奇精神病的同时,其本身就是怪病,既然那么好奇,那么关进去别想出来了。
这是不是非常强硬?是的。但过程是怎样的?
一个精神病就算十恶不赦,一样会被谅解,这又是不是非常宽容?是。
只要承认有病,一切行为都会得到赦免,而代价则是关到一个未知的地方,那敢承认自己有病吗?一般的家伙还真不一定敢。有些时候未知才是最为恐怖的。
这一类是属于非常勇敢的家伙,勇敢的承认自己有病,结果显而易见。
另一类则是犯病的家伙,它们不觉的自己有病,但做出了有悖于常理的行为,在疑难杂症的时期,是不能做出有悖于常理的行为的,不然那都是犯病,哪怕你只是一时冲动,这是解决疑难的基本。
常理!
具备普遍认知的常理是解决疑难杂症的基本要素。
常理:言听计从。
若违逆常理,无论轻重,都是犯病,一视同仁,一时冲动什么的,奉劝你别冲动,更别意气用事,不然就成囚犯了,可以说这个时期,人均阶下囚。
犯病则是囚禁,所以绝不能犯病,这是具备常理的情况,少数服从多数。
若不具备健全的常理,那也简单,只要你认为你有病,那你就是有病,有病的自囚,要是病发了,则是关押。
你可以认为自己有病,但只要不和官方说自己有病,那就不用关押,正常活动。
一个是自囚,一个是囚犯,一个是禁闭。
自囚不用多说,这是自我认知。
囚犯那都是犯病了的,至于禁闭的...要么很大胆,要么好奇心重。
囚犯只在具备常理的因素下才会产生,而禁闭和自囚不同,就算没有健全的常理,它一样可以出现,禁闭的家伙多数则是承认自己有病,惨遭禁闭,当关押了那么一批,剩下的则会好奇的犯病。
若不认,又无常理,那疑难的唯一解决方式就是自囚。
自囚是其一。
生病是其二。
犯病是其三。
这是疑难的三种解决方式。
自囚是对个体而言,疑难了,清者自清。
生病是对团体而言,疑难了,浊者自浊。
犯病是对整体而言,疑难了,各为其主。
从难度上来讲,自囚是简,生病易治,犯病疑难,犯病了无疑是具备健全常理的,各为其主,两分当世,代价是不是更大?是。但已经具备了常理,就算按照常理的方式来解决疑难。
一直关禁闭是肯定的,但可以给于一个希望。
如建造一个密封的囚牢,期间只能进不能出,除非这座囚牢自行崩塌。
常理之下少数服从多数,但少数的家伙也是具备常理的,比如一时冲动,但它是少数,所以在这个时期不能在冲动,得言听计从,你可以不听,但你得做好不听话的代价,那就是关押,明面上这是永久性的关押,但也是有希望脱困了,比如囚牢塌了,或者化了。
这是不是很像困境?嘻嘻。
疑难困境。
囚犯皆受困,解困要么脱身,要么这座囚牢完蛋,相比于这座囚牢完蛋,脱身更加实际。
当然,这和困是不同的,不犯病自然不会受困,至少在疑难杂症时期不能犯病。
若一切安好,那世间是不是有常理了?是。一切安好自然是没有谁犯病,都是自囚,都有病,但又都没病,而在那时会生病。
生病犯错,浊者自浊。
如果说整体是少数服从多数,那浊者自浊,是多数服从少数。
当清者自清,浊者团结,那么这些浑浊的家伙是不是代表着常理?是。它们所行即是绝对正确,既然是绝对正确,那自然是言听计从。
这是一切安好,但生病了。
就算是具备了常理,但仍可以生病,毕竟受苦的是一批,吃苦的是一批,象征灾难的是一批,总共就这么三大群体,而这三大群体可以分别只有一个,吃苦的一个,受苦的一个,代表灾难的一个,拢共三个。
三个家伙都是不同的,自囚是问题吗?不是。清者自清的条件完成了。
要是吃苦的和受苦的是两类,那两类隔离,灾难自囚,而隔离的那条分界线,将会随着灾难的自清而抹掉,从新融合。
疑难杂症可以治,至少在最初很好治,要是不知道多久患病的,那就只能按照相对原始的方式了。
犯病的通通关押,但给于希望,这是具备常理的基础,但不知道多久患的病,而自囚无论是具不具备常理,那都是生路。
至于极为特殊的情况则是祸乱,没有自囚的因素,也无隔离的方式,这样的情况可以具备常理,但具备常理只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方式,不是有了常理就一定能解决,常理又不是万能的,只能说是有解决的方案在,这是特殊的巧合。
源头上的解决方式出了问题,灾难到来,其解决的方式不是赈灾济祸,而是更加野蛮的镇灾平难,这是以暴力的方式解决灾祸的问题,直接镇压,这样就会出现时不时的动乱情况,出现那么一群家伙时不时的带头惹是生非。
生病了本需要隔离,但偏偏又没有隔离,屡教不改,或者说镇灾平难才是原始的方式?算是。
虽说野蛮,但也强的变态,既然都这么强的变态了,除恶务尽岂不是更好?
为什么说这是巧合?因可能会出现除不了情况,又或许不能除,甚至驱逐都不行的特殊。
比如说这个灾难的本体是造物主,能除吗?不能。能逐吗?不能。又没有解决灾难的方式还怎么办?镇灾平难呗。
靠蛮力镇灾,在通过一次次的平难来消磨殆尽,这是磨难,但具体是消磨,还是削磨就是两回事了,通常是以消磨为主,要知道每一个灾难,它们的别名叫天灾,可以镇,可以消,但玩削消乐,天灾又不是吃素长大的。
每一难,都可以结束,但每一难也可以未完。
赈灾济祸,心难和。
镇灾消难,意难平。
七难:心意难。
清者自清,说的是好听,但是会产生隔阂的。
浊者自浊,说的挺不错,多数服从少数不错,但多数真的会认为少数是绝对正确吗?未必。是不错,也是误会。
各自为主说白了,三心两意,一心疑难,二心分离,一意孤行,二意冕生。
那小心心能相和吗?不能。
心是不和的,但可以合,合则一心一意,但对比三心两意是不是少了巨多?是。故意难平。
镇灾平难,虽说野蛮,但少了心事,可消的那些鬼玩意,真的乐意被消吗?同样也是意难平。
说说难,解解难,但能解的不多,百八十难得没完没了。
心不和,不相合,可相应。
意难平,怒难消,可结亲。
八难:噩难。
相应结亲是不是挺完美?但这一切要是如黄粱一梦是不是噩梦?哈哈。
若美梦唤醒,生在噩梦中。
若美梦成真,活在噩梦里。
意难平,噩难息,忧患愁多,解噩多想想,生在噩梦中,多想想未来,活在噩梦里,多考虑过往。
当美梦成真把事物往坏的方面多想想,保真的说。
生在噩梦中,已经很坏了,多想想好的方面,别太消极。
九难...
白薇:君君,你的!!!
君临:咳咳。忆难忘。
白薇:文采不错。
君临:过奖过奖。
白薇:自己的难题自己解决。
君临:似曾相识燕归来,比翼双飞。
白薇:才华横溢,如同放屁。
君临:那你们也可以敞白了说废话不是。
白薇:忆难忘,相认记名。
君临:很棒!如同棒槌。
白薇:用棒槌把你敲成白痴还傻乐。
君临:......
白薇:十。
君临:祸兮福所依,福兮祸难料,解祸解惑,荧惑守星。
白薇:荧惑...
君临:荧惑。
白薇:荧惑·薇薇安!
荧惑·薇薇安向您问好。
君临:加油!
荧惑·薇薇安:万岁!
君临:欢庆生晨。
薇薇安:荧惑·薇薇安·蔷。
君临:开心的薇薇安。
薇薇安:难过的薇薇安。
潘多拉:惊讶的潘多拉。
薇薇安:喜悦的薇薇安。
莉莉丝:无语的莉莉丝。
摇摇铃:凑数的摇摇铃。
莉莉丝:贱贱的羲兮灵。
摇摇铃:丑丑的木乃伊。
莉莉丝:呆呆的灵柩棺。
摇摇铃:火大的灵灵灵!
莉莉丝:燃爆的莉莉丝!
薇薇安:恐惧的薇薇安。
潘多拉:好奇的潘多拉。
弟弟:热闹的夜晚。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