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从滑铁卢车站回家来的时候,他那种心情可真难以描摹。他是个谦逊的人,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能耐。他知道自己写不出一本书,转不来一只餐巾环[1],变不成一套戏法来在圣诞节的聚会上欢娱嘉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