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太子每晚都在我怀里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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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劣迹太子

“哦,对了,你的这个门,也别想再有人能进出了。”青年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随即,对着他旁边的黑袍男人喊了一声:

“疏暗,守着门。”

黑袍男人:“诺。”

见青年像是要来真的一样,李同胜那叫一个气呀!

可说又说不通,打又打不过,无奈之下,李同胜也只能回府,去前院的书房寻人。

大皇子府,书房里。

萧止戈倚靠在书架上,单手持着书卷,低头看着书。

这时,守在书房外的亲卫禀报:“殿下,李管家求见。”

“准。”萧止戈神色未变,抬手翻了一页书页。

李同胜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书房门口外:“殿下,府外有一名青年来求见殿下,怎么撵都撵不走,您看……”

萧止戈沉吟了下,开口:“带他进来。”

可谁知,一听这话,李同胜的脸色更加为难,吞吞吐吐地说:“殿下,那人……说让您亲自去迎他。”

“这人简直胡搅蛮缠,可他身边有人保护着,府内好几个府兵一拥而上,都打不过。”

“……”

听罢,萧止戈的眉头隐隐一跳,他将手中的兵书直接丢到桌上,大步流星地离开书房。

大皇子府门外。

一开门,萧止戈就见着蹲在台阶处,揣着双手的青年。

青年听见动静,漫不经心地回头,见着是萧止戈,凤眸微亮:“皇兄,好久不见,想我了没?”

“这……”一旁的李同胜傻楞在原地。

他他……他唤殿下作皇兄?

二皇子和三皇子,李同胜都见过的,不是此人,那眼前的青年,岂不就是……那位刚回京太子殿下?!

萧止戈寒眸微微眯起,声音冷冽,听不出半点对于储君的尊重:“太子殿下。”

萧止戈话落,青年倒还没有什么反应,但大皇子府外的李同胜和府兵们全都对着后者下跪行礼。

“草民见过太子殿下,殿下金安!”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殿下金安!”

“疏暗,扶孤起来。”萧容策动了动腿,蹲久了还麻了,于是,他使唤起身旁的人。

疏暗默不作声地将萧容策扶起来。

等萧容策的双腿稍微不那么麻了后,他瞥了眼面前下跪的一堆人,慢悠悠地开口:“免礼。”

“谢太子殿下。”

其余人诚惶诚恐,倒是萧止戈,并没有因面前站着的是当朝太子而怯场,语气还隐隐有些质问:“你来做什么?”

“皇兄,不请我进去坐坐?”说着,萧容策的目光瞥向王府大门。

萧止戈扬了下手:“开门,迎客。”

“诺。”

“……”

萧容策嘴角噙着笑,揣着手在怀里,颇为趾高气扬地走入大皇子府。

大厅。

“上茶。”

萧止戈面无表情地向下人吩咐。

下人低头应了声,立马退出去:“诺。”

眨眼的功夫,下人便端来了茶水,分别给萧容策和萧止戈都倒出一杯热茶。

主位上,萧容策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缩成一团:“皇兄,你今个怎么没上朝啊?”

萧止戈一听这话,眼神颇为奇异地扫向萧容策:“你这个回京多日都不上朝的太子,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本王是回京述职,顺带休息,陛下若不召见,自然可不必上朝。”

“话说,太子你现如今,应当已经带着圣旨去着手处理此次雪灾引发的灾患,怎么?还有空来本王府上?”

闻言,主位上的少年郎面上露出一丝别有深意的笑容:“皇兄消息挺灵通的,人都不在朝上,却是能得知朝堂之事。”

“别浪费本王的时间,有事快说。”

萧止戈明晃晃地将“不待见”三个字写在了脸上。

或者说,满朝文武,估计很多人都不待见这位未见其人,但闻其事的太子殿下。

生母出身不明暂且不提。

但凡在江湖上有些耳目的人,谁还不曾听闻过,大秦的太子殿下的种种劣迹事件。

六岁,因体弱多病,被送去梵山,拜师学艺,却不料四年过后,被梵山真人以此子并无习武天赋,且性格顽劣,不敬师长,给逐出梵山。

梵山真人超然世外,一身武学境界更是到达了出神入化之境,也无惧世俗皇权,像是为了打脸秦皇朝,同年,梵山真人又收了一名叶姓乞儿作为关门弟子,断绝了皇家再把人送上来的念头。

十一岁,入读寒城书院,可不到一年,又被退学,而且还是书院集体夫子联名请愿院长开除此子。

到了十三岁时,秦国的太子殿下,已经被十多家书院退学了,搞得声名狼藉,也不再有书院愿意接收这种学生。

后来,秦国的太子殿下销声匿迹了一段时日,等到再有关于他的消息传来时,却是来自遥远大漠传来的一则劲爆流言——

“秦国太子殿下与定疆府世子因一名花魁争风吃醋,二者大打出手,结果,定疆府世子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子殿下打得半死,导致后者卧病在床三个月。”

直到如今……十六岁的太子殿下,名义上是求学历练归来,可谁人不知晓这位已是劣迹斑斑。

这些年,天下六国,背地里可没少因为大秦有这么一个太子而耻笑不已。

乃至于,大秦的很多文武百官,对这位太子殿下毫无任何尊敬可言,顶多是留了面子上的尊敬。

萧容策开门见山:“皇兄,此次雪灾灾情严重,你是知道的吧?”

“孤是信得过皇兄你的能力,所以,此次雪灾,孤做主,让皇兄你负责去处理,绝对不会有人乱说的。”

说罢,萧容策露出了真挚诚恳的眼神。

萧止戈移开目光,他可不吃萧容策这套,语气意有所指道:“萧容策,陛下的旨意里,可是指名道姓要你去的。”

萧容策点了点脑袋,满脸无所谓:“知道啊。”

“可皇帝也说了,所有的人手,都任由孤调遣,听候孤的指令,难不成,皇兄不在其中?”

“呵!”萧止戈简直要被气笑了,讥讽道:“不思进取,歪主意倒是一箩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