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长牙

生活日渐平顺，平凡而有序，简单而充实。

可可已经五个月大了，最近更加地活泼好动，还时不时拉着被角啃一啃。

可可还没长牙，但据姑姑观察，可能也快了，可可最近可能牙龈痒，时不时想拉点东西咬一咬，这应该是长牙的前奏了。

姑姑尝试着摸过可可的牙龈，上牙龈明显不同于下牙龈了，感觉就像一颗种子已经埋进了土里，等待时日破土而出。

这天夜里，姑姑像往常一样醒来，在暗夜里先伸手摸了摸可可在哪儿。

这孩子虽说夜间不用起来喂奶了，睡前吃过后能一觉到天亮。但她的睡姿可不怎么好，像条鱼一样，睡着睡着就不知道溜哪里去了。

姑姑虽然晚上不用起来冲泡奶粉，但一晚上也会醒来几次。

主要是摸一摸可可睡到哪个角落里了，要给她挪回来。当然，挪之前会小声地跟可可说姑姑要给她挪一下，也是怕惊扰到睡着的可可。人虽然睡着，但还是有意识的，不声不响突然动手可能会吓到她。

其次，就是摸一摸她睡着是冷是热。摸着小手有点凉就给她盖上被子，摸着额头有些热就给她掀开点被子。

这次姑姑一摸可可的额头，就觉得有点热，不是平常那种天气热、盖多了被子热，这种外在带来的热，这次感觉是内里散发出来的热。

姑姑赶紧又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可可的额头，又摸了摸可可的手心，也很热。

姑姑连忙打开夜灯，找出床头柜里的温度计给可可测了测。

确实是发烧了，是低烧。

好在姑姑早有防备，家里备了退热贴和退烧药。

姑姑去冰箱拿药了，低烧还好，还不用吃退烧药，先拿了个退热贴。

退热贴很凉，姑姑在贴之前在可可耳边轻轻地说“可可，姑姑要给你贴退热贴了喔，很凉的”。

刚贴上去，可能有点不适应，可可嘤咛了一声。但很快感受到舒服，可可就依然闭着眼睛睡觉。

姑姑又忙着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酒精，分别在可可的手心和脚心涂抹。

姑姑之前有了解过，小孩子长牙期间是有可能发烧的，这是正常的，只要体温降下来就好。可可现在是低烧，做做物理降温就可以了。如果体温再高点，就要配合喝口服退烧药了。

姑姑忙了一通，可可又安静地睡着了，呼吸绵长，只是双颊有点红。

姑姑按亮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快四点了。

姑姑就坐在床上看着可可，要看看可可的烧什么时候退下来。

半个小时后，姑姑又给可可测了一次体温，这次正常了，姑姑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醒来，可可对于她额头上贴着的东西很是好奇，想要伸手扯下来，被姑姑阻止了。还有点效用，暂时还是贴着吧。

这天早上可可醒得比往常要晚一点，但精神还是不错的，胃口也还正常。

没过多久，可可的小牙像小树芽芽一样冒了出来，粉粉的牙龈中间冒出了一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