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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这一次换我主动(10)
如果是骗局,你骗我永远可好?
幽冥克制咬唇。
“微臣并没有任何祸心。”
如果要问他的欲望是什么?那他一定会大声说道只有幽萼。
可他一直担心自己会伤害她。
幽冥藏起眼底悲伤,他宠她护她还来不及,又怎敢伤她?
不,或许她早就被自己伤透,自己就是一个废物。
“殿下,你醉了,微臣抱你回去吧。”
幽萼却又犯起迷糊,紧紧拽着他的衣口。
“幽冥,今天你若是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每次喝醉,她就是一副无赖的样子,可偏偏她又孩子气得厉害。
“幽冥,你喜欢的到底是谁?是公主还是我?”
她每次喝醉总是会不厌其烦询问自己。
每到这个时候,幽冥都会郑重捧着她的脸,在她眉心印上一吻。
“我喜欢的从来都只有幽萼,其他人不过是你的皮相罢了。”
“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相信?”
说完他又自嘲笑了笑,夺过小醉鬼手中的桂花酿。
“小趴菜,瘾又大,人又菜。”
“那次酒醉都还没给你长记性吗?怎么次次都要喝酒?”
小酒鬼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趴在桌子上呼噜呼噜睡着。
幽冥支撑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侧颜。
手指在她嘴唇上来回碾磨。
喉结滚动。
“我不该这么早就告诉你,我恢复记忆的,如果当初没有开口,是否现在我们的相处就会是另一副局面?”
可他又独自摇头,眼眸里面只剩坚定。
就算再来一次,他还会做同样的选择。
他的女孩有权利知道所有的一切。
尤其当下她还不清楚一切,自己知道缘由,更不能让她浑浑噩噩。
秋风萧瑟,她还是一如记忆中最美的模样。
幽冥叹息一身。
沉默地弯腰抱起幽萼,闻到熟悉的味道,幽萼紧皱的眉头舒展,舒服地在他怀里找了一个比较惬意的位置。
迷迷糊糊的又再次睡着。
她又开始做梦了。
梦里永远都是一片血红色,刺眼非凡。
她看见一袭红衣的男子陪自己走在河边,河里是各种惨不忍睹,吓人不已的残肢断臂。
他贴心地走在内侧,为自己挡去河中血水。
而她素来娇俏,一袭红裙,两个发包之间带着小铃铛,她最喜欢的就是在发尖插上一朵红花。
每次她一回头,就是他口中滔滔不绝的赞美之词。
可故事并非一直温馨美好。
长得奇奇怪怪,不像人的东西,把他拉下去,推进河里。
他们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令人耳膜生痛。
可他掉进河里后,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
明明那河中血水滴在衣角,都能把衣裙融化。
在他掉下去的那一瞬间,眼中便只剩他精瘦的腰身。
血水一滴滴地从他颈间滚落,她看见他抿着嘴唇,对自己微笑。
转身对那河里试图爬出暗的残缺人,却是毫不留情,一手敲碎一个。
渐渐的,他只要站在那里,河中便格外老实。
没有那些烦心人的打扰,她过得好不惬意。
偶尔去蘑菇屋,逮着人给自己讲故事,偶尔也去找,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人聊聊天。
时间在一片祥和中度过,可好景不长。
她好像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原本的平静被她打破,所有平和的画面就像玻璃一样碎掉。
取而代之的是哀嚎遍野,满地浮尸。
他变得越来越忙了,可自己好像被关进一个狭小的地方。
那里没有光,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呼吸声。
连她的也没有。
像一处被神遗忘的地方,静默生长,无人知晓。
再然后,她眼中一片赤红。
所有控制她的枷锁纷纷碎裂,低头牢笼,抬头天空。
只不过那天空都被鲜血笼罩着,黑红一片,看着就格外令人压抑。
在她出来时,她看见那个会贴心为她挡去河水的男子,被绑在人前,浑身没有任何一块好肉。
在她的潜意识里,他们这样的人是不死不灭的。
可他竟然遭受那种苛责。
她疯了。
嘴里一直嘀咕着:“杀杀杀!”
幽冥看向睡得并不安稳的幽萼,他心疼地把她圈入怀中。
手掌一下又一下梳着她的后背,轻捏她的手心。
抱着她的身躯时,自己都是颤抖的。
幽冥眼底发红。
一遍遍试图用吻来稳定她的情绪。
渐渐的幽冥竟是闻到一丝血腥味。
他瞬间惊慌失措起来,想在哪里找块手绢却半天找不到。
怕她咬伤自己,幽冥连忙把自己的手递在她的嘴边。
尽管自己之前都经历过一次,可他只想尽可能减少她的痛苦。
她该是被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不应该受这苦楚。
“幽萼,幽冥在,如果想干什么?你就告诉幽冥,不要伤害自己。”
幽萼没回答,她手指在空中飞舞。
所有一切能抓的东西都被她抓在手中,精心修剪的指甲发出刺耳的声音。
幽冥把她到处乱动的小手放在心口。
她体型非常娇小,尽管身体难受想要破坏一切。
可被幽冥搂在怀里时,她就像生病的孩子,想要得到一颗糖果,所以在怀里一直扭捏。
幽冥珍重地把她放在床上。
一会儿去给她找毛巾敷在额头,一会儿又让她使劲抱着自己,把无法发出的力气全部发泄在自己身上。
她像只小野猫,终于对自己露出利爪。
又啃又咬,舌尖的血腥味无不在提醒自己,她此时有多焦躁不安。
他沉迷着,上下飘荡,竭尽所能给予她一丝安慰。
用行动告诉她自己一直都在。
天光破晓,公鸡打鸣。
幽萼才茫然的睁开双眼。
看向身侧躺着的人,幽萼是迷茫的。
一晃他们已经结婚快四年。
可四年以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也是第一次,她醒来一眼就看到幽冥。
他们是最亲密的夫妻啊!
可因为心里那点隔阂一直没有和他坦诚相待。
幽萼手指在他脸上描绘,勾勒他的眉眼唇形。
他好像和以前有很大不同。
又好像从来都没有太大变化,只是自己一直不曾了解过他。
“殿下,你再摸下去,会出事的。”
他隐忍而又克制吞下口水。
喉结滚动之间,伴随的是他低沉的嗓音。
如同一壶精酿,在开瓶的那一刻酒香扑鼻。
他亮晶晶盯着幽萼,大掌紧紧扣着幽萼后脑勺。
半点不容她往后退一步。
“殿下,微臣可不是什么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