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塞尔维亚和黑山作品
山地的花环
《山地的花环》是原南斯拉夫门的内戈罗伟大作家涅戈的诗剧,写于1847年。
诗剧描写的事件发生于18世纪初。危险威胁着门的内戈罗人:国内信奉伊斯兰教的门的内戈罗人太多,他们的好战情绪太强。人民决定惩罚叛徒,但是统治者达尼拉害怕自相残杀和内讧。诗人塑造了一些生动的人物形象,他们为争取免于遭受蹂躏的自由而斗争。这里有热情的武克·米丘诺维奇,高傲而沉着勇敢的武克·曼都希奇,聪明而有经验的公爵罗乾等等。诗人向读者介绍门的内戈罗伊斯兰教徒时,强调了他们的宗教狂热病和不可调和性。诗剧以土耳其人在门的内戈罗一切城市遭到根绝的故事告终。最后是爱国者胜利了,拯救了祖国。
涅戈什这部诗剧同时也是一部富于哲理的作品。在《山地的花环》中,有许多地方讲到世界的构成,讲到管理世界的规律,诗人也提出了国君和人民相互关系的问题。
涅戈什这部作品中的主要人物是人民。例如,那确定整部诗剧基本问题的6段插话就足以说明这一点。
人民咒骂那些大公,因为他们的纷争导致了塞尔维亚国家的灭亡。人民歌颂英雄们的英勇精神,谴责卖国行为。
《山地的花环》的独特形式、风格和语言都能引起人们的兴趣,它是一部既有独白又有插曲的诗剧,诗剧情节曲折复杂、语言生动形象,均达到引人入胜的境界。
《山地的花环》在为争取文学民族语言的斗争里起过巨大的作用,这个诗剧是门的内戈罗独特的、富于诗意的生活的百科全书。
这部诗剧已被译成了许多种外国文字。
农民起义
《农民起义》是原南斯拉夫诗人作家宪诺的一部历史小说,写于1877年。
这是一部描写1572~1573年农民在古别茨领导下举行起义的优秀小说。
作品中达西伯爵是个残酷的人。他折磨自己的农民,百般侮辱他们。宪诺描绘了农民万分贫困的生活的真实图景,叙述了农民对达西的逐渐成熟的愤慨和起义,而发展成为真正的农民战争。但是封建主们所纠集的力量镇压了起义。
“农民国王”古别茨被处死刑,成千的农民或被绞死或被投入监牢。不过作家相信,总有一天,被这历史事件所鼓舞的克罗地亚人和斯拉夫人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
这部小说是一个爱国主义者、民主主义者、人道主义者、为人民解放而斗争的战士的杰出作品。
海杜克复仇记
《海杜克复仇记》是原南斯拉夫塞尔维亚作家扬·维塞林诺维奇的长篇小说,1896年出版,是作者的代表作。
小说以斯坦科和叶莉茶的爱情故事作为全书的骨架,描写了“海杜克”这支塞尔维亚农民队伍,反抗土耳其统治者的斗争故事。塞尔维亚自1389年起逐渐沦为土耳其的属地,“海杜克”为了复仇,出没于深山密林,袭击土耳其富豪和官吏,终于在1804年组织了第一次反抗土耳其统治者的武装起义。“海杜克”的斗争具有反外敌和反封建的双重意义。
作者把民间传说的,或真实或虚构的英雄故事糅为一体,塑造了一幅伟大的英雄群像,这些人物各具特色、有血有肉、品格高尚、感人至深。
这部富有传奇色彩的作品出版后,深受读者的欢迎,南斯拉夫解放后曾再版20余次。
二神父
《二神父》是原南斯拉夫作家斯列马茨的中篇小说,写于1898年,是作者的代表作。其故事梗概如下:
小说以作者的故乡为背景,以一个民间传说为依据,写了两个同村神父家庭之间由和睦相处到互争女婿、结仇斗殴、丑态百出的可笑故事。
在作者幽默、嘲讽的笔锋下,代表上帝的神父,一个成了“贪嘴神父”,一个成了“钱袋神父”,实际上都是贪图口腹之乐,一心惦着自己的家业和升迁,想方设法找阔女婿做靠山的庸人。而两位神父太太,更是整日勾心斗角,以报复泄愤为乐事。
作者对浅薄无聊的小市民情趣进行了无情的讽刺,作者幽默的语言深受人民喜爱,被誉为“南斯拉夫古典文学中卓越的现实主义者与幽默作家”。
神甫契拉和神甫斯庇拉
《神甫契拉和神甫斯庇拉》是原南斯拉夫作家斯列马茨的一部长篇小说,写于1898年。
两位神甫契拉和斯庇拉同住一个村里。为了获取教区继承人的资格,两位同事各展所能,一个娶了老神甫的女儿,别一个娶了长老的闺女。显然两家的婚姻各自幸福美满,但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从来没有停止过。
村里原来文化比较落后,只有少数人能写会算,后来在一位老教师的教育下,有知识的人逐渐增加了,人们也渐渐习惯了上学读书。现在人们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一位新委派的年轻教师来村上任。好不容易把他盼来了。
新教师别塔尔·别特罗维奇乘着马车进了教堂,同教徒们一起作了晚祷。别塔尔的举止言谈博得了村里人的称赞,更得到了斯庇拉神甫的欣赏,谈话之中斯庇拉暗示,如果别塔尔与自己的女儿尤拉结合将会得到好处,并立即邀请去他府上做客。斯庇拉的妻子席达见别塔尔年轻漂亮,谈吐文雅,待人谦恭有礼,当然也看中了。但是她又暗自担心这位从城里来的品学兼优的教师未必喜欢没受过德国教育的尤拉姑娘。尤拉脸庞丰满红润,个子不高,健壮中显得粗俗。
在同一天同一个时辰,契拉一家也得知了别塔尔到村和在斯庇拉家做客的消息。契拉的妻子别尔莎急忙命令女仆以借猫捉老鼠为由,去斯庇拉家打听消息并看看别塔尔是怎样的人品。次日,正当斯庇拉一家欢宴别塔尔之时,契拉全家三口不请自来地入了席。契拉的女儿梅兰妮娅皮肤细腻,腰身苗条,精通德语,会弹钢琴,爱读小说。席间,梅兰妮娅喧宾夺主,同别塔尔热烈交谈,颇为投机。席达见梅兰妮娅和别塔尔亲切谈话,而尤拉只是微笑,间或回答一句“是”和“不是”,心中怏怏不乐,加上别尔莎掏出手帕擦酒杯,更使她恼羞成怒,决意施行报复。
别塔尔又应邀去契拉家赴宴,斯庇拉一家三口前去作陪。餐桌上,梅兰妮娅和别塔尔有说有笑,似乎很是情投意合,而尤拉在旁则很少插言。梅兰妮娅母亲别尔莎趁机大加炫耀自己女儿,尤拉母亲席达也不示弱,极力夸奖她的闺女。可是尤拉却不给母亲争气,在别塔尔面前总是羞羞答答、扭扭捏捏,母亲又气又恨,找碴儿同别尔莎口角起来,结果闹得不欢而散。
席达一到家就对尤拉横加指责,怪她笨拙无能,说得尤拉哭哭啼啼。可是别尔莎却因为梅兰妮娅终于争得了别塔尔的欢心和爱慕而兴高采烈,梅兰妮娅决意加紧追求别塔尔。从此以后,别塔尔成了她家常来常往的客人,两人天天在街头散步谈心。
这些日子席达正为“未来的佳婿”被挖走而恼怒,以至为了不愿再看见那对年轻的情侣,居然改变了多年傍晚在门口闲坐的老习惯。她虽然眼不见,但心里还是盘算着报仇的妙计:在门前开动风车簸谷,谷糠随风四处飘扬,一对青年男女就不能再散步了。这条妙计颇见成效,梅兰妮妮和别塔尔果然停止了散步。
从清晨到傍晚,天天如此,整整延续了一周光景,直把别尔莎气得暴跳如雷,焦急地期待着外出的丈夫归来同席达算账。她到底把丈夫等回来了,赶紧向契拉诉说苦衷,大骂从前的“知心朋友”。两个神甫听信了老婆的话,由动嘴吵架发展到动手打人,结果斯庇拉打掉了契拉一颗牙齿。事后,契拉同几个朋友商量决定给大主教写信告状。两个神甫互不理睬,两户人家断绝了来往,完全变成了仇人。
这样一来反倒坚定了别塔尔对梅兰妮娅的爱情关系,最终交换了订婚戒指。
斯庇拉和席达为女儿婚事操尽了心,可是尤拉早在别塔尔到来之前就已经爱上了村中的理发师沙茨,时常同沙茨相会,村里人议论纷纷,只是父母还蒙在鼓里。后来契拉指责斯庇拉教子无方,竟允许女儿与人私通,这才泄露了天机。
斯庇拉夫妇先是竭力反对这桩婚事,后来经过了解知道沙茨是个富家子弟,不久将继承大笔财产,还将去维也纳学医,这才心甘情愿地同意了。
契拉和斯庇拉在各自妻子的催促下准备动身去见大主教讲理。教堂司钟阿尔卡迪向斯庇拉献计:贿赂车夫,欺骗契拉,使两人同乘一辆马车,中途伺机偷换契拉作为斯庇拉罪证的牙齿,以便在大主教面前矢口否认自己的罪过和同契拉的不和。契拉被骗无奈,只得与斯庇拉同行,他像保护自己眼珠一样保护着那颗被斯庇拉打掉的牙齿。
夜幕降临,按斯庇拉的计划,他们在欧陆伊神甫家下榻。斯庇拉同欧陆伊交情深厚,便把实情和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密友欧陆伊。于是两人合谋在契拉酒醉饭饱、酣睡不醒时偷走了那颗牙齿,换上了一颗马牙。
第二天,告别了欧陆伊,两个神甫来到了大主教面前,契拉洋洋得意地出示了斯庇拉的罪证,可是大主教拿去一看,原来是颗马牙。在大主教的严厉斥责下,两人被迫互相亲吻,言归于好。契拉心里明知牙齿被窃,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万分扫兴地回来了,老婆虽然生气也无可奈何。斯庇拉反倒一切如意,兴高采烈地到了家,全家欣喜若狂,而且喜上加喜,沙茨继承了一大笔遗产,席达为尤拉结婚大摆宴席,一连欢宴了几天。
尤拉新婚之后即随丈夫去维也纳,沙茨后来果然如愿当了医生,梅兰妮娅也高高兴兴地结了婚,跟随别塔尔到另一个城镇去了,因别塔尔被任命为该镇教堂执事,后又当了神甫。
日子就这样不停继续下去。虽然两位老神甫夫妇。见了面还会热情地打招呼。但是,他们的情谊却不能和好如初。而那两对年轻的夫妇也是行同路人。
在一个美好的黄昏,别塔尔路过尤拉家的门前向尤拉打招呼,尤拉也热情地问候梅兰妮娅。年轻人总有改变现状的想法,他们会好起来的。
破灭的理想
《破灭的理想》是原南斯拉夫作家兰科维奇的一部长篇小说。其故事梗概如下:
生活在马莱纳山脚下的留鲍,厌倦了贫苦的生活,时刻向往山外面的人们自由、富裕的生活。终于有一天他鼓起勇气逃了出来,那年他13岁,在贝尔格莱德,他找到了工作,还进入了学校学习。在学校的日子《圣经》故事吸引了他的注意。
两年之后,学校当局刚宣布他升入三年级的时候,塞土战争爆发了,学校被迫暂时停课,留鲍只得回到阔别两年的故乡。父兄相继应征入伍了,家庭的重担都落在他的肩上,同时还要照顾左邻右舍的妇孺老弱。战争结束后,他打算去“修道院呆一个时期”。父兄妹妹的挽留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临行时,亲人们还一再告诫他千万不要出家为僧。
留鲍进了修道院,院长萨沃吩咐他敲钟和打扫禅房。萨沃本来也是个农村穷苦人家的孩子,他10岁就出家当了僧侣,后来成了这座修道院院长拉扎尔的得意门徒。拉扎尔去世后,萨沃接替了他的职务,他一上任就根据个人的需要进行了一系列的所谓改革。长期的修道院生活使萨沃看穿了教会骗人的实质,但他继续自欺欺人,不能自拔,思想极端空虚,心境十分悲凉。
留鲍走进礼拜堂和禅房仿佛踏入了仙境,心情激动不已,热泪滚滚而下。霎时间,他似乎领悟到这令人陶醉的神仙世界正是他日夜向往的所在,也正是他一生应该安身的场所,唯有修道院才能脱离自私自利的世俗生活,跟随基督去另一个圣洁的世界。
自此以后,他便像一个忠实的奴仆毫无二心地执行着院长分配给他的任务,每次走进礼拜堂祷告,他总被那种新奇神秘、圣洁庄严的迷人气氛感动得泪如雨下。他对修道院里的一切不合理的丑恶现象一概认为那是“命该如此”。他在地下室偶尔听到修道院院长萨沃的懊悔和渴望世俗生活的自白,统统看做是院长有魔鬼缠身。他通读经书,愈读愈感到世俗生活的可憎,暗自发誓将把自己的青春献给永恒的理想,甚至他的言谈举止都变得更加庄重和彬彬有礼了。他从不第一个开口谈话,一听到议论女人就马上走开,他模仿圣徒的样子偷着跑到深山石洞里去饿着肚子修身养性。
留鲍的虔诚果然得到了大主教的赏识,以致亲笔写信指示院长萨沃要对他给以特别的关注,可是留鲍却失踪四五天了。院长派人四处寻访,当找到他时已经失去知觉,全身冰冷,不过心脏还在微弱地跳动,他被救活了。他认为这几天死去又活来的山洞生活是对他的一次严峻的考验,经书中所说的另一种圣徒生活一定会到来。后来,他终于决心出了家,并且当上了这座修道院的院长。
留鲍并没感到一丝的快乐,童年向往的天堂般的生活,从年轻追求到老年,所得也不过是一所败落的修道院。理想和现实竟是如此的令人失落,理想的破灭、痛苦的回忆以及不可逆转的凄凉悲惨结束,这就是留鲍未来的生活。
老管家耶尔奈
《老管家耶尔奈》是原南斯拉夫作家参卡尔的一部中篇小说,写于1907年。
小说的故事梗概如下:
在席塔尔家里从满头黑发干到满头白发的老管家耶尔奈,在老主人死后就被小主人赶了出来。耶尔奈觉得这是一件不人道、不合法律的事情,于是就四处找人评理。
一个学者想把人世间的不公告诉人们就说了一些令老管家不明的话,耶尔奈摇摇头走了。
他继续前行,找到了镇长,对他诉说了自己的遭遇,要他主持公道。但镇长却说:“主人总是主人,仆人总是仆人。……过去一向如此,将来也永远如此。”耶尔东同镇长争论一阵,被撵了出来。他一边走,一边把遇见的孩子全召集拢来,给他们讲述自己的遭遇,孩子们哄然大笑,把他当作醉鬼,并用石块打伤了他的下巴。
耶尔奈走进法院,想找个正直的法官评评理。法官听了他的陈述后,凶狠地命令录事将他赶走。他大步跨到法官跟前说:“现在我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主持公道的法院,这是一个该被诅咒的地方,这是一个充满可耻案件和虚伪誓言的窝子。”
伤心的耶尔奈还是想找一个正直的法官评理,于是他前往卢布尔雅那。途中,车夫劝他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仆人跟主人打官司打赢的,将来也永远不会有。不管主人有理没理,仆人绝没有打赢官司的机会。耶尔奈一路上又碰到许多不公道的事情,终于到了卢布尔雅那法院。
法官先是要他回去,请求主人讲讲公道,发发慈悲。继而又说,要是公道用鞭子抽你,你就弯下腰,保持你对上帝的信心好了。要是公道有时变了样,简直跟不公道混淆不清,使你难以分辨,那你就背过脸去,躲开好了。耶尔奈听后愤怒地说:“你们都不是公正的法官,而是恶棍;这儿不是主持公道的法院,而是隐藏假仁假义的地方!”耶尔奈在监牢里被折磨了九天,出来时显得更加苍老了。
在一家酒店里,耶尔奈看到皇帝的画像后,决定去维也纳向皇帝告状。刚走上街头就被警察抓起赶回了老家。失败的老头子又向上帝述苦,却被神父教堂赶了出来。
终于有一天,耶尔奈把庄园点着了,他也被小主人扔进了火海烧死了。
肮脏的血
《肮脏的血》是原南斯拉夫作家斯坦柯维奇的一部长篇小说,写于1910年。其故事梗概如下:
索夫卡出于一个家道中落的豪门望族。父亲是米达,在外完成学业后,以外国人自居,母亲是托多拉是一个出生于没落家庭的美女。但索夫卡的童年并不快乐,父亲久不在家,外出鬼混,长大的索夫卡只有母亲陪伴。
土耳其在俄土战争中的失败结束了它在巴尔干半岛的统治,米达老爷失去了领地,跟随土耳其人和其他有钱有势的人逃之夭夭。起初,他还每年偷偷摸摸回国省亲,小住几天,到后来则是相隔3、4年才回来与妻子女儿团聚。托多拉在这种孤独清苦的生活境遇之下,千方百计支撑着家业,但内心深处却隐藏着难言的苦衷。她不但担心家庭即将彻底破产,更为业已成年的独生女儿索夫卡的命运焦虑。
索夫卡是城里无与伦比的俊俏女子,她深信以其高贵的门第和举世无双的美貌无疑会找到才貌双全的男子成婚,自己将来注定能够家庭美满、生活幸福。所以,她整天无忧无虑,孤芳自赏,生活在充满美好幻想的小天地里。
有一年的复活节前后,米达老爷屡次秘密派人向妻子问候,又给索夫卡捎钱送礼,托多拉对米达的举动十分惊异,预感到将有不祥的事情发生。没多久,米达老爷匆匆地回来,又急匆匆地走了,米达的出现非但没有给托多拉带来欢乐,反而更使她抑郁了。尽管索夫卡察觉了母亲的情绪异样,由于她误以为母亲是为即将变卖房产发愁,并没有加以理会,加之,米达老爷对索夫卡格外疼爱和关切,使索夫卡心里非常高兴。
一天,一个陌生人在米达的陪同下来为他的12岁的儿子相亲。可是索夫卡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却一无所知,直到母亲指派仆人送她去姑妈家回避时,她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原来父亲的归来、母亲的痛苦和悲伤并非为了变卖房产,而是为了背地里把她当作某种物品出卖了。她多年来的美梦一下子破灭了,气愤之下,她跑去找父亲吵闹抗婚,她的父亲向她诉苦。为了父母的生活,她同意了这桩买卖婚姻。
玛尔科是个靠贩卖牲畜、走私和拦路抢劫发家的乡下人,因为他家里人杀死了他妹妹的情人,迁来瓦尔纳城居住。他对米达老爷肯把女儿下嫁到他家为媳,而美丽的索夫卡居然屈服于父亲的意志,真是感到喜出望外。玛尔科温顺善良的妻子斯塔娜深知丈夫居心不良,果然,在新婚之夜,玛尔科百般引诱,企图占有索夫卡。他遭到斯塔娜制止之后,恼羞成怒,殴打了斯塔娜,然后逃奔边境地区,干他的老行当去了,最后受伤而死。
日久天长,家里人对过去的痛苦和悲哀渐渐淡薄了,又重新开始了平静安适的生活。斯塔娜对儿媳关怀备至,把全部家务交由索夫卡掌管。索夫卡一心一意地服侍日益成年的丈夫托姆恰。托姆恰对比他年长的妻子既尊重又爱慕,十分和顺听话。正当他们夫妻过着平静而愉快的生活之际。米达老爷忽然闯来,索取索夫卡的“卖身钱”并侮辱了托姆恰。于是托姆恰步他父亲的后尘,离家出走了。从此以后,他时常深更半夜回家来折磨索夫卡,斯塔娜对儿媳的悲惨命运十分同情,不吃不喝而死。
索夫卡在这苦难生活的摧残下完全改变了模样。她弯腰驼背、两眼深陷、眉头紧锁、衣冠不整,天天蹒跚着脚步从东家串到西家,疲倦了回家孤独地呆坐在炉火旁煮咖啡。可是那肮脏的血缘还在世世代代地流传下去……
丢失纽扣的人
《丢失纽扣的人》是原南斯拉夫克罗地亚作家纳佐尔的一部短篇小说。
小说的故事梗概如下:
当父亲给讲了一个关于天空美丽无比的故事后,他便每天无时无刻不在仰望天空。而他上衣的第一只纽扣,也成了他的伴侣。但是有一天,当他发现失去了那只纽扣的时候,天空失去了色彩。
为了找寻那颗纽扣,他开始关心大地上的一切。走遍了无数的地方,走进了千家万户,始终没能找到那只纽扣。但是,他发现了大地的美好和在大地上生活的人们的无助和贫苦。
有一天,他突发奇想,在一个深渊里找到了那个纽扣,并多得了一袋金币。于是,他把金币分给了穷苦人。自此以后,他不只是仰望天空,而且也关注大地,陪伴他的是那失而复得的上衣的第一只纽扣。
大臣夫人
《大臣夫人》是原南斯拉夫戏剧家、作家努希奇的另一部喜剧作品,写于1932年。
该剧的故事梗概如下:
席芙卡的丈夫一夜之间成了大臣,于是她便挖空心思的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来。首先她印了“大臣夫人”的名片,多达144打,接着换一对纯金的门牙;为了使女儿改嫁名誉领事而设计陷害女婿;为了做一个标准的贵夫人而找了一个博士做情人。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势,答应了19个亲戚的升官发财梦。
但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没得到好的下场,女婿从报纸上揭穿了她的阴谋。迫不得已的压力,使她的丈夫下了台。
一场梦从此没有实现。
悲伤的亲属
《悲伤的亲属》是原南斯拉夫作家、戏剧家努希奇的一部喜剧作品,写于1932年。
该剧的故事梗概如下:
大富翁马特·托多罗维奇已经死去7天了。死者的亲属聚集在故居为他唱颂歌。但是他们每个人心里想的却是如何得到遗产。
阿加东毫不避讳,他声言自己应当是死者的主要继承人,因为他既是死者的近亲,又通晓法律,凭着他统辖全区百姓的经验,无疑具有经管死者财产的能力。亲属们当场哗然,于是引起了一场激烈的争辩。阿加东凭借自己多年的官场生活经验,巧于利用时机,左右局面,加上他能言善辩,终于在亲属中间占据了上风。
根据死者的遗愿,遗嘱必须在他死后40天才得启封公布,可是亲属们因为要知道自己是否是主要继承人而急不可耐,简直无法忍受这漫长的40天。
他们出于对死者财富的觊觎,仔细地“参观”了死者的故居,果然发现奇珍异宝颇为不少,这就更使他们馋涎欲滴。他们被争夺财产的肮脏目的所驱使,在保护死者财物、看守房屋的名义下,不约而同地手提空箱擅自搬进了死者的故居,各自独霸一方,并明里暗里地搜罗死者的金银器皿等财物。他们确知死者留下了万贯家财,都幻想自己将是财产的主要继承者,而且互相存有戒心,但又知道不可能独吞。
所以当别人公开“抢劫”和暗中“偷窃”时,各自都在只要不损害自己利益的情况下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受托看管房产的死者的姑妈和丹尼查姑娘见客人们擅自住进寓所赖着不走,只得去请求律师来协助解决。丹尼查向律师表示她愿意同姑妈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打算自找职业谋生。律师见她与自私自利的众亲属截然不同,便答应收留她在律师事务所工作。律师根据丹尼查的请求来到死者故居,亲眼看见了那种令人作呕的纷乱情景,使他不能不违背死者的遗言,于是决定次日启封遗嘱,公之于众,以便尽快了结这种局面。
亲属们得知这一决定后,在阿加东的主持下召开了“家庭”会议,协商分配死者的遗产,讨论中几乎动武打了起来,闹得丑态百出。但是事与愿违,死者竟把大部分财产留给了丹尼查;部分赠给教堂和教育公益事业;亲属们每人只得到了少量遗产,这使他们大失所望,又气又恨。他们懊悔自己不该为死者“穿孝带纱”,不该“上坟扫墓”,不该“悲伤哭泣”,甚至破口大骂死者是“活扒皮”、“货真价实的强盗”、“混蛋”、“猪猡”,并且大家准备作出决议:由于丹尼查是私生女儿,绝不承认她是他们的亲属,必须鄙视她,不理睬她。
正在七嘴八舌讨论这个“决议”的时候,一个叫米恰的亲属心里却另有算盘。他急忙去找丹尼查,恬不知耻地向她求婚。他在遭到姑娘拒绝后气急败坏地要求丹尼查把他从亲属名单中一笔勾销。阿加东更是善于随机应变,当即决定同妻子席姆卡留下来协助丹尼查掌管财产,并采取欺骗手段为律师和丹尼查撮合婚事。
阿加东没有随其他人一起离开,但却招来了别人的怀疑,于是只好撒谎说律师是他的私生子,他妻子当场晕倒,其他人也傻子般地站立当地。
收割完的田野
《收割完的田野》是原南斯拉夫作家乔希奇的一部长篇小说,写于1934年。
小说的故事梗概如下:
倪纳德是一位革命者父亲和一位教师母亲所生的孩子。从小在革命家里长大。父亲的事迹影响着他的人生方向。当他父亲作为农民党领袖被教育部长暗杀后,就被母亲带回了贝尔格莱德,在那里长大成人。
倪纳德自幼受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战火的洗礼,饱尝饥寒交迫、颠沛流离之苦,成长为一个富有正义感的青年。他在《锻压》报社任编辑,这是一家私人报社,是资本家的喉舌,报社的大权操在部长德斯波托维奇和大资本家玛依斯托维奇的手中。
玛依斯托维奇是个卑鄙狡猾的家伙,他年轻时抛弃了原来的未婚妻,和一个大资本家的女儿结了婚,继承了岳父的大宗遗产,又通过各种巧取豪夺、残酷剥削的手段,成为当地的大财主。他的儿子米列是个花花公子,女儿亚历山德拉却是个正直善良的姑娘。
倪纳德在报社工作十分勤恳努力,富有创造性,他努力要在报上发表一些公正的言论,并且在报纸周围团结了一批进步作家和画家。报社总编辑布尔马兹是资本家的代理人,他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地搞阴谋,耍手腕,他反对倪纳德在报纸上揭露事实真相,对倪纳德进行监视。倪纳德这时对丑恶的社会尚缺乏本质的认识,他得知德斯波托维奇就是多年前杀害他父亲的仇人后,久久不能平静,但对德斯波托维奇等人也还没达到十分仇恨的地步。由于他和亚历山德拉要好,报社为了讨好玛依斯托维奇,把他提升为秘书。
德斯波托维奇当选为财政部长后,倪纳德奉命到内地采访,会见一些支持财政部长的地主。倪纳德在内地村镇看到的是一幅幅悲惨的图画,地主对农民进行残酷的剥削,地主与农民的矛盾十分尖锐,斗争十分激烈,有的农民忍无可忍,纵火烧毁地主的粮食。
布尔马兹受资本家的指使设下圈套,以倪纳德的名义发表了一篇捏造的访问新任财政部长的报道,造成市场上证券价格猛跌。不少农民手上有这类证券,受到惨重的打击。
报社有一位正直能干的老编辑安德烈,与倪纳德很接近。他家人口多,经济困难。他美丽的女儿斯坦卡被玛依斯托维奇的儿子米列诱奸怀孕。玛依斯托维奇为了掩盖儿子的丑行,通过布尔马兹许给斯坦卡家一些钱,企图以此堵住她家的嘴,但钱被米列赌博输掉了。布尔马兹又设计把斯坦卡骗至旅馆,再让警察到旅馆查房,宣布她是不法妓女。斯坦卡受辱后含冤投河自杀,这件事,正好发生在倪纳德内地出差回来的时候。
斯坦卡的忍辱自杀,激起了编辑所有人员的愤慨,而米列带着情人的出现更使大家火上浇油。米列不听劝阻仍对斯坦卡说侮辱的话。倪纳德无法忍耐之下,开枪打伤了米列和布尔马兹。
倪纳德被捕了,但是,他没有为自己悲哀。实践告诉他:个人的反抗和暗杀是不足取的。应当聚集起大众的力量。只有这样才可以使斗争延续,才可以推翻资本家。
德里纳河上的桥
《德里纳河上的桥》是原南斯拉夫现代作家伊沃·安德里奇的长篇小说,属于《波斯尼亚三部曲》中的第一部,发表于1945年。作者因此作品获国家金奖和1961年诺贝尔文学奖。
这是一部口述波斯尼亚历史的小说。小说围绕着一座桥的兴建历史,叙述了与大桥关系密切的维合格列居民的悲欢和生活。大桥是历史的见证,它目睹了一代代波斯尼亚人的成长,目睹了300年来的社会动乱,目睹了土耳其的衰落,承受了奥地利的占领,经受了洪水的冲击,人类几经沧桑,大桥依然屹立于乱世。然而,1914年,它终于在世界人战的炮火中断成两截,再也合不拢。
作品构思独特,通过对大桥的描写,展示了波斯尼亚人民的历史画卷,仿佛一位老人在讲述着过去的故事。
作品赞扬了作者的故乡和人民,痛斥了战争带来的灾难。
贫富兄弟
《贫富兄弟》是原南斯拉夫作家鲍日奇的一部长篇小说,写于1952年。
小说的故事梗概如下:
哥哥穆尔阔和弟弟西利维斯的富裕,形成了显明的对比。哥哥善良,弟弟狡猾,耿直的哥哥因为不肯向弟弟借钱而被弟弟憎恨不已。
一场暴雨之后,穆尔阔正率领全家从山下往山上运土。小毛驴挣脱了缰绳溜到山下,见西利维斯特的山羊正在吃葡萄秧,它也凑上去啃了几口。不料小毛驴的越轨行为被葡萄园的主人发觉,于是西利维斯特抓住这一可以出气的良好时机,把毛驴毒打一顿,然后向法院告状,要求哥哥赔偿损失。为这区区小事,财主西利维斯特竟不惜收买证人,向律师兹尔尼奇行贿。
西利维斯特的长子死后丢下了年轻的寡妇菩尔卡,她过着孤独的生活。西利维斯特的三子、蛮横的阔少克尔若想尽一切办法企图占有他这位嫂嫂。但菩尔卡却对穆尔阔的儿子菲力普产生了爱情,并且怀了孕,她把公公告状的阴谋告诉了菲力普。
穆尔阔得知这一消息之后,不得不进城找律师为自己辩护,他没有钱,只好把一个儿子留给律师卡勒吉奇作工,充作酬金,卡勒吉奇是律师兹尔尼奇的妻弟。
兄弟二人首次来到法院时,法官们还没有上班。接待他们的是大学生莫拉达尔,莫拉达尔是庭长马里奇找来帮忙的,他对于自己的前途抱着很大的幻想。这位年轻人受到马里奇如此重视,实在感恩不尽,因此便主动地审问告状的两兄弟。他听过哥俩讲的事情之后,认为实在不值得起诉,于是这位没经验的莫拉达尔,便想为他俩调解,劝他们和好。
庭长马里奇和律师兹尔尼奇来到后,对莫拉达尔的做法深感不满,当即把他赶出了法院的大门。法院受理案件时,首先考虑的是“油水”,既然财主来告状,便是赚钱的好机会,更何况已经接受过礼品,怎么可以往外推呢?法院为此“案”开庭4次。每次原告与被告都要向证人和法院付出几百第纳尔的费用。庭长马里奇和两位律师、书记等人还以“调查现场”为名出游打猎,这一切费用也都由原告支付。被告没有钱,因此不敢露面。
兹尔尼奇在此期间正参加竞选。除了尽量勒索金钱之外,卡勒吉奇还为他的姐夫出谋划策,向农民骗取选票。原告与被告都想把官司打赢,因此便卖力地为兹尔尼奇争取选票。
霍尔瓦堤有个传统的风俗习惯:在狂欢节这一天允许穷人公开烧毁他们所憎恨的人的偶像。节日的第二天,这一权利便又重新被剥夺,仍旧由枪杆子、教会和金钱操纵一切。
这一年所烧的稻草人克尔聂身上挂着皇帝的绶带,左手握着兔、鸡、猪和小蝇子的模拟像。桨硬的白领下系着发黑的银色领带,胸前挂着勋章。稻草人的大肚子上写着“粮仓和鸡的坟墓”。稻草人的舌头伸在外面,右手举着木棍、手铐、长枪和一颗人的红心……当狂欢者的队伍来到跟前时,兹尔尼奇即刻意识到稻草人象征着当时的统治者,因此打算马上走开,但被卡勒吉奇制止住了,并教他和群众一起大声欢笑。
卡勒吉奇在想:这是什么人的主意呢?一定是大学生和工人干的……好吧,我一定狠狠地收拾他们!这样,被怀疑的大学生和工人都被列入了黑名单。
寡妇菩尔卡生了一个男孩。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新生儿的身上,她不顾一切地本能地热爱着他。当她孤独地躺在产房中时,残暴的克尔若为了报复,竟拆了她家的院墙,砍断了果树,还百般咒骂着。菩尔卡紧紧地搂住孩子,忍受着侮辱。
在圣母升天节的那一天,菩尔卡带上她仅有的一点钱,抱着婴儿到圣玛丽亚像前“赎罪”。她跪在圣母像前祈祷,请求保佑她的私生子健康成长。然而圣母并没有看到她的虔诚,她唯一的儿子却被祈求赐福的人们挤死了。
由于被告没钱,从他身上捞不到油水,于是,律师们把拖了一年多的案子结了案,让穆尔阔打赢了官司。
但是,菩尔长的遭遇让老仆秋康痛恨起西利维斯特,就在一天夜里把所有的牲畜放到了葡萄园里。
比浩尔人
《比浩尔人》是原南斯拉夫作家西亚里奇的一部长篇小说,写于1956年。
小说的故事梗概如下:
哈里马恰和塔鲁赫是一对死对头。当有一天一个从麦加归来的阿匐进到村子的时候,就被哈里马恰控制,同时也成了塔鲁赫敲诈的对象。
哈里马恰把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哈特卡姑娘派去服侍阿匐。不久她被哈里马恰之子奸污受孕,村中议论纷纭,怀疑阿匐所为。这件丑闻很快传到了塔鲁赫的耳里,他闻讯赶来,威胁哈特卡承认与阿匐通奸,哈特卡被迫说出了实情。
哈里马恰知道后吓坏了。他为了掩人耳目,企图收买阿匐娶哈特卡为妻,但遭到阿匐的拒绝。哈里马恰无奈,派人偷偷地把哈特卡送走,然后赶紧给儿子娶了亲,使塔鲁赫在这次较量中失败了。
风波一过,哈里马恰便着手在村中筹措资金,企图开设店铺。村里人深知他为人诡计多端,都不加理会,没有上当。唯独一只眼的寡妇鸠扎为了嫁给阿匐,同意把自己的积蓄全部借给哈里马恰。阿匐在哈里马恰胁迫之下勉强答应了这桩亲事,也分得了少量金币。
阿匐和鸠扎婚后不久,鸠扎的几个亲属为生活所迫上山当了强盗,哈里马恰趁机恐吓她不许索还债款,宪兵塔鲁赫也以此事为借口逮捕了她。阿匐既怕受到株连,又担心鸠扎要讨还金币,每天生活在惊恐不安之中。后来,鸠扎也投奔她的亲属,加入了强盗一伙,并伺机回到家乡向阿匐讨还了欠款,放火烧毁了哈里马恰的店铺。
哈特卡姑娘在外乡流浪了数月之后又回来继续服侍阿匐。哈里马恰乘机奸污了她,使她又怀了孕,然后把她嫁给阿匐为妻。实际上哈特卡却心甘情愿地任凭哈里马恰摆布,幻想将来成为他的妻子,享受荣华富贵。
村里的捷姆科和他的一家人受尽了欺凌和侮辱,任人践踏和压榨,却不能受到国家法律的保护。他焦急地期待着同胞兄弟自土耳其来信,以便启程投奔亲人,脱离这虎口狼窝。可是哈里马恰为了要买捷姆科仅有的一块土地,便指使阿匐把捷姆科兄弟不同意他去土耳其的信暗中扣留、偷看并撕毁了,继而又欺骗鼓动他立即卖地前往土耳其。但塔鲁赫却抢先买得了捷姆科的土地,并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开抢走了捷姆科的马卖掉,哈里马恰对此事怀恨在心,又要设法进行报复。
捷姆科的善良,哈里马恰和塔鲁赫的丑恶,令阿匐不得希望捷姆科带离苦海去土耳其谋生。但最后还是阿匐孤身一人离去,善良的捷姆科留恋祖国,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