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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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日出,日落(上)

你们好哦!

不要害怕,这章的章名只是说日出和日落,没有任何特指的意思,也可能你们没有多想,是我想多了哈哈。

我又选择了师范类,不再,不再意气用事吧。

其实理性地去想选金融学的原因,只是因为不想选择师范类。且法学和医学更不可能,就把锅甩给了金融学。

我同我的父母吵过,闹过,他们也心平气和劝过我。

但那几天,我确实,一心想学金融学,认为学这个专业我可以离傅鹤荣近一些。

但,就如我的父母所说,家里没有过硬的背景,也没有充足的资金,更是有“毕业如失业”的有依据说法。

而且,小孩子,好玩。

这些就足矣。

我在高考后的几天便住进了医院里,做一个小手术。

手术是为了拿出一年半以前打在锁骨上的钢板。

那接下来,又要说一年半以前的事情咯。

2020年末,12月29日,早晨。

我妈妈盯着我吃早餐从小学盯到初中,如今都高二了,还是不吃完早餐不给上学。

我起的晚,冬天,赖床。

吃完早饭,都快七点了,老师要求7:20到校。

路过万达广场门口时,我准备走慢车道的,结果正好有一辆小电驴横档在中间,我就走了快车道,想从前面的减速带滑到慢车道。

结果,一滑就是滑铁卢。

在晕过去前,我还未知疼痛,但似乎是逼近死亡。

我晕过去了,晕倒一个多小时,醒来头是昏昏沉沉,在医院里。

轻微脑震荡,颅底骨折,左耳轻微出血,锁骨错位骨折……

摔得,好像是很严重。

我只记得我头很疼。

我在脑外科住了一周,每天打吊水。吊钾的时候,手很疼。

脑外科,原来是怪吵的,这还是我转到骨科的时候才有所感觉。

骨科里面好安静。

我转到骨科后,就要接受人生中的第一次手术。

说实话,还好。不是很紧张。

但是躺在手术台上,护士姐姐要在我的脚上打针,说了一句:“这孩子害怕的,脚冰凉的。”

因为脑袋受伤,只能打半麻。

以致我在手术过程中,眼睛突然睁开,感受到医生锯我骨头,我却没有感觉,之后,又陷入睡眠。

刚出手术室,转移到病房里,我还是个人的模样。生龙活虎算不上,但还算潇洒。

但麻药一过,镇镇刺痛磨着我的神经。

真的好疼哇。

难道这就是不上学的代价吗?

傅鹤荣,傅鹤荣,傅鹤荣,傅鹤荣……

念他的名字也不管用。

好疼哇。

我的脑袋里顺着疼的方向,一遍一遍,似乎这样会好一些。

我刚能睡着一点点,隔壁床的奶奶一个喷嚏给我打醒了。

西八。

再来,我按照之前的感觉,再睡一遍。

“呼噜,呼噜”

“呼噜”

“呼噜”

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充斥着我疼得要命的脑袋。

拉倒吧,不睡了。

终于捱到凌晨五点,爸爸要去上班了,妈妈等一会儿才能来。

我哼哼着。

终于终于,妈妈来了。

突然发现,疼到现在,我还没哭。

所以,我哭了。

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掉下来了:“妈妈,好疼。”

……

那年的手术,我和傅鹤荣没有任何联系。

我只是在疼的时间里的一小段时间里,贪念他,念他的名字,反反复复。

我多希望那年他能在。

但今年,他是在的。

我很幸运,他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