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疗愈(下)
“寂静在喧嚣里低头不语,沉默在黑夜里与目光结交,于是,我们看错了世界,却说世界欺骗了我们。”——泰戈尔
你们好,这篇杂文,快要结束了。
这几日,因为我找了一份兼职,所以关于《疗愈》迟迟没有更新。
何为疗愈?又是这么一个开头。
那么,究竟,每个人被疗愈的良药是什么呢?
是药丸,苦涩还是无味?是食物,酸甜还是苦辣?是人吗,和我们是什么关系?
又或是,生活治愈了我们?还是我们治愈了世界?
加缪有说:“只要我能拥抱世界,那拥抱得笨拙又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乍一看,很对的样子哎。那深看,它还是很对。
拥抱世界,确是一种治愈。看着孩童的灿烂,年老的互相搀扶,青春的活力,没有一个是令人觉得这世界未来不可期。
但这个范围很大很大,大到忘了自己的存在。
在我哭的时候,我希望与世隔绝。我想把自己藏起来。这时候,我该如何拥抱世界?我能去拥抱它吗?它不喜欢我,我要去喜欢它吗?
我这几日,早上做梦,总能梦见傅鹤荣。
就像是梦魇般,实际,我被自己困住。
第一次,是梦见他给我发消息说,他那关终于打过去了,还配了一张似乎是迪卢克老爷的图,也可能不是,总之有红色。插个题外话,关于红色,我最后一次看见傅鹤荣的那天,他是穿着红色卫衣,背着红色书包,却不显一丝俗气和不搭,红色很衬他。回到梦里,他和我提到了日晷,大钟,还和我说了这些话,我记忆模糊:“喜欢我那么长时间是你的事,我认识到你喜欢我,是我所有的认识的子认识最有意义的价值。”
我都惊喜,什么子认识,日晷,甚至大钟,都给搬出来了。
第二次,也是今天。今天早上,如同梦魇般,我在梦里发了疯似的寻找他。在电话前,+01后几位反复拨打,但都不是他。然后出现支付宝页面,上面是写给一个叫冯冯公主的生日祝福,有好几行字,署名为傅鹤荣。我有些羡慕他与那女孩的关系。之后,我离他越来越近,但我就是找不到他。明明很近了,但好像又很远。
之后,梦醒。我是真的很想见到他吗?
要不然,梦里的我,怎么会发疯似的?
我这般模样,该怎么被疗愈?他吗?傅鹤荣不是一味良药,能吃得下吗?
但他确是一味药,能治好我的病。中午空闲下来的时候,我又一次陷入死循环:我为什么不能自己放过自己?就这个问题,越想越乱。老板来了,我该去做我的工作去了。
遇到关于表格编辑的问题,我鬼事神差的问他了。他就二字:不会。
嗯,我又和他说到之前的问题,他说:“我好困,先睡觉”
这会儿是凌晨一点半了,我以为他在打游戏,所以就回了两个字。
那我是打扰他睡觉了?
好烦,但又莫名不难过了。
哈哈哈,我都瞧不起我自己了。真的是不想在乎的,但,可能是习惯了他的存在。
关于我的疗愈,傅鹤荣只是一方面,很大部分,得我自己想通,再说服我自己。我自己得编一个很合理的理由,再不合理,我自己相信,这件事才算有个定数。
也祝愿你们可以找到自己疗愈的方式。
每个人都要好好的,要对自己负责。只有自己,是最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