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番外一清仙篇(八)
“剑十三!血琴!动手!——”因为只有这两个人擅长远程作战!音波化成数十道月仞聚合在一起,飞向上官家!十三柄灵剑同时掠过梦轩!直冲铭月!
“赵二公子!如今,你选择救那边呢?”八名灵圣境强者在另一只手的手心凝聚灵力!若两边都不救!不管那桃花剑仙,还是那上官家族都要死!而若要救一方!另一方的人死!自身也会在八人的联手攻击下身负重伤!
有时候,越极端越能潜发自身潜力!梦轩脑海里回忆起娘亲还在世的片段——
“轩儿!你知道娘亲传你这清仙诀为什么会是道盟三大古法之一吗?”
年仅六岁的梦轩却是低下头苦闷抱怨道:“不知道!兄长的逍遥诀也是三大古法之一,总感觉自己的比不上哥哥的!逍遥的意思是自由自在!是不是我修炼逍遥诀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出去玩了?”梦轩的眼睛眨了眨,散发着期待的神色!
女子的灵力突然有点不稳!之后又平静下来,露出了笑容,问道:“清仙诀的至高境界名为‘一气化三清’!凝聚出三道分身,也就是说三个人出庄替你去去看!这不比君儿看得多吗?”伸出手抚摸着梦轩的脑袋!……
此刻,梦轩整个散发耀眼的金光,这片天地仿佛停滞了片刻!不!是速度慢下来了!气息骤然上升了许多,三团金光从额间射出!三团灵力化作灵体手持影剑!一道挡住了十三柄灵剑!另外一道一剑击溃了音波月仞!还有一道直剌那十名灵圣,而那两道灵体靠近中间的灵体,化成一道更加明亮的灵体加上那漫天剑影!几息之时间便是破开了那灵罩!满身插满灵剑的七名灵圣皆是陨落当场!宣告了死亡!若不是欧阳家的三位老祖最后出场,又是强拽了其他灵圣作为挡箭牌!不然也不仅仅是重伤而己!
要说最可惜的莫过于无双剑客!观摩了两大剑仙的巅峰一役!若是能够存活下来,敢肯定,不到十年时间,定能跻身剑仙之列!
佐右立刻上前,拱手说道:“谢赵公子救命之恩!”铭月立刻牵着梦轩的牛,说道:“走!去赵家山庄!我们立刻成亲!”她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她怕吖!她怕还没成亲,他就……
“好!——”梦轩此刻早将生死置之事外,他已经很满足了!只见数十道流光从城内飞出,却见那白茫茫的尘土,黑压压的铁骑,一眼望不到边际!目测足有十万余!
“在下北潮常胜将军魏景!受太子之令率十万黑骑助欧阳家截杀桃花剑仙!请欧阳公子开城内!”
突然,城门被剑气分成数块!其中走出一名十九岁的青年,面容精致又俊美,颇有仙人之姿!身后正是跟着上官家的人,魏景见到铭月之时,气息骤然上升,欲有拨刀之势!
果然,只见那魏景拔出雪白的长刀,赤火盘悬在刀仞上,纵身跃起,刀仞直取铭月!劫见那青年皱了皱眉头,金黄色的光罩包裹住魏景,魏景便停滞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身体动不了!!——”
梦轩随手一挥,那为将领便如流星般,撞入那十万黑骑中,梦轩此时的境界乃是准大帝境!足以匹敌上代手持辰轩的家父!
魏景狼狈的起身,历经沧桑的面容上显得十分震惊!赵家剑气!此人究竟是谁!呛了几口气说道:“你就算是赵家!不听太子之命!死!——”眼里透着杀气!
“我知道我会死!但决不会在这里!”周身上下爆发出无比强横气息!引动天地呼应!“十万甲兵!一剑足矣!”
听见此话!魏景嘴角露出邪笑,“阁下固然很强!可是你并非是赵剑仙!哪怕是上一代赵家家主也曾说道,赵家剑虽强!迄今为止依然无人能够一剑破甲十万甲!再说你手上的也并不是那一把剑!”
“送你三句话,第一,这一代的赵家早已超越以往,第二,本剑名曰赵梦轩,乃是赵家二公子!……第三!”梦轩周身气势以几倍上涨!腾空䇄立在半空中,剑气凝成旋涡,剑气四溢,一缕强烈的剑气掠过军队里,擦过魏景的脖颈!
剑气刮伤了前排的黑骑,征战多年的黑马开始燥动不安,士兵努力稳住身形,不让自己从马背上摔下,忘川剑仞上早已华光闪耀!周边的灵气牵动!剑鸣声从耳畔响起,固有十万铁骑,无人敢上前,反而相继后退!
“今日你就能见到第二把了!”
仅仅几个呼吸间,魏景再已沉不住会了,拽着马绳,喊道:“他真的有可能一剑掀了我们!……快!……快走!”只见那十万铁骑不约而同的向后跑去!……
此时梦轩脑中想起师父的话:……心若所念者,纵前方有数万甲兵,亦可一剑破之!:吾平生有三念:一念,便是愿我手中剑护我爱之人;二念,便是想让天下人知晓我胸中意,心中念;第三念:……
“愿这天道!……”梦轩高举忘川,眸子睁开,一脸坚定,“再也困不住我!!—!!——”声如清铃,仿若九天之巅!穹顶之上传出仙人之音,魏景回头,却见那月仞早已挥出,月们几息间便已赶上了那十万铁甲军!战场染上一片金色,那光芒压缩了几分,又爆炸,这片天地仿佛都在摇晃!金光直冲云霄,霎时间,这片天的云染成了金色,经此一击后,只见那十万铁骑军早已化成了滚滚尘埃!……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魏景临死之时才是最后愧的,他不知道自己在那一刹那骂了那太子多少遍了!他转头,见到那月仞早已映照在眼眸中,掀翻了三分之一的军队,那一刻,他真想喊一句:“上苍啊!收了他吧!——”
梦轩喊了一口鲜血,他的身体早已接近崩坏,可他依然御剑腾空,要死也只能他一个人死!人没到剑庄,他还不能死!只听他大喝一声:“走!——”